《姐夫,我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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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稀罕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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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看到起劲儿的时候,房门响了,明旭回来了。我一看见他就紧张,连剥栗子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他看见我坐在床边,也有点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着,挨着我坐下,很顺理成章地夺走了我手里刚剥了一半的栗子,唉……我这辈子就是农奴命,不伺候他老人家都活不起。
  “刚回来一会,你都忙完了?”我怎么觉得我现在跟他说话就紧张呢?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么自然了,这个心悸啊,我会不会因此而窦性心律?
  “差不多,明天下午就回,咱们俩坐火车回去,小刘得留在这。”他说着,把手里已经剥好的栗子送到了我的嘴边。卧槽,农奴翻身竟然就是瞬间的事啊!哪位神仙听见了我的心声吗?
  我笨拙地叼过他手中的栗子,嘴唇碰到了他的手指,哎哟喂,那货竟然脸红了,那个皮糙肉厚的货竟然也会脸红?好吧好吧,我承认他这么突然的温柔我也受不太了。从某种程度上讲,我就是传说中那种享不了福的人。
  接下来,我们俩瞬间陷入了空前绝后的沉寂中。我死死地盯着屏幕,接着剥栗子,我剥好了一个,刚要往嘴里送,明旭就暴露了本来面目,上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好吧好吧,没有喂你吃是我的错。明旭叼着栗子没有送进自己嘴里,却直接冲着我压了过来,卧槽,你这是要演言情剧吗?我竟然傻了吧唧地下意识往后退,一只熊掌照着我后脑就乎了上来,那眼神坚定的可怕,好像我再敢躲开他就弄死我的感觉,然后,我不动了,他过来用舌头把栗子推到了我的嘴里。
  你猜那个栗子我有没有吃下去?当然没有,没空吃栗子了,我就记着两个舌头在一起纠缠着,中间还隔着一个圆乎乎的栗子……我双手攀着明旭的脖颈,感受着他温软的舌头从我的唇间移到耳垂、脖子,胯间被硬物顶着,两个人都继续释放。箭在弦上,马上就要放出去的时候,明旭却忽然起身,停止了所有动作,我看见他的眼睛已经血红,但是他依然在隐忍着,然后转身冲进了浴室。
  剩下我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不知所以地望着天花板,然后,我听到浴室里传出来喘息的声音,错乱浑厚而富有磁性。接着停了几秒钟,就响起了水声。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像被抽了一鞭子,但是转念一想,没什么可痛的,自己安慰自己做人不要太贪婪,否则会一无所有。平心而论,我想要跟他纠缠、结合,彻彻底底地让两个人合为一体,可是,我不期望看到明旭懊悔的样子,准确的说,我是担忧他会出现那种表情,所以,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起码比分手好得多。呸呸呸,才开始,怎么会想到这种问题的?我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终于把口中那颗栗子咀嚼下咽。
  晚饭后,明旭说出去散散步,我们俩便在这个不熟悉的城市的某条街道一步一步地走了起来。期间,给我们家宝贝打了一个电话,宝贝说她已经把木木接回来了,木木有点伤心,回到家里也一直躲在墙角,给东西也不太爱吃。我猜木木应该是委屈了,因为狗狗都是很担忧被主人讨厌或者抛弃的,这么多天被送到宠物医院借助,它的思想里应该认定我们不要他了,或者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吃了太多骨头惹到我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和明旭明显变得轻松多了,开始聊起我们宝贝,聊起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忽然,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咋不走了?”我好奇地问着。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手指之间。
  “喂……好多人。”说句很不争气的话,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出柜的准备,截至目前,就那么几个人知道我的心思,让我在大庭广众下表现的这么明显,真的不好意思。
  “回到家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牵着手散步了。”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回到了家,我们不能公开这样的关系,自然就不能这样子放肆地散步了。其实这样的谨慎与爷们不爷们无关,不能公开的因素太多了。首先,他是一个人民警察,还是一个领导,他有他的威严,而且是他必须在下属面前保持的威严,我不会让人戳着他的脊骨活着;其次,他有他的家庭、父母,照顾好父母是他作为儿子的责任,他不再续弦已经让他的父母操心了,又怎么让老人去接受这样的问题?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妞妞,妞妞是我和他的心头肉,妞妞的健康成长是我们俩共同的目标,我们不想妞妞这么小就接受这种不寻常的事情,即便小孩子能接受,可是她今后所面临的是社会这个大方面的视角,孩子还没有能力背负起那么严重的鄙夷的眼神和目光。
  人在思考事情的时候,只要找好合适的参照和对比,就能给自己找一个平衡的位置。思考了以上的种种之后,再看明旭现在这样的行为,我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3)姐夫,匪夷所思的得罪 (2023字)

  除了我和明旭之外,知道我们俩修成正果这个消息的还有柳婷和明艳,柳婷的反应是杀猪般的尖叫,她不只关心过程情节,更在意我们俩的进度,当我告诉她我和明旭尚在革命阶段的时候,她竟然开始帮我拟定起了色诱计划,还跟我讲什么没有性的爱情不是完整的爱情神马的。相比于柳婷的疯狂,明艳就淡定多了,她只说了一句:“我哥要是对你不好,回头我弄死他。”泪奔,嗷嗷感动,多说无益。
  十一小长假,我比别人多放了两天,不过事先是跟徐总请示好了的,他还挺温柔地让我回来的时候补个假条就可以的,可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却完全不是那副样子了……
  “小冯,你怎么惹到老大啦?”我才一进办公室,就被秘书拉住了。
  “啊?”
  “老大早上貌似心情不太美丽……让你来了就去他办公室,你好自为之吧啊……”我去,什么情况?虽然我比你们多放了两天假,也不至于这么吓唬人吧?但是我环顾了四周,看见大家那副同情的小眼睛,我断定秘书姐姐是真没跟我闹着玩啊……好吧,咱好歹是个好男儿,挺起胸膛,阔步前进,迈向火海!
  我轻轻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进来”后,我推门而入。看样子徐总是真不太高兴,他平时都会很客气地说“请进”,就差了一个词,可这意义就是千里之外的事情了。
  “徐总……找我啊?”
  徐孝詹停下手里的笔,抬头看见我,那眼神,使劲地往我这扔着小飞刀。
  “哼!在我这请假两天出去逛街的,你算是头一号了!”
  “不……不是,徐总,我是真有事才请假的,只是后来吧……情况有变,这也不能怪我啊……”
  “哼!还放我鸽子,跟你姐夫绕道走就行,跟我一起就不行?怎着?我还能绑架了你?”
  “哪能啊,徐总怎么可能是低级趣味的人,再说了,绑架我也没有啥好处啊,不倒贴都不错了是吧,嘿嘿,是真有事来着,真的,徐总,我请你吃好吃的赔不是,成么?”
  “你天天就那么粘着你姐夫,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迷恋你姐夫。”在徐孝詹说完这话的时候,我没反驳,只是特纯真地看着他。
  “怎个意思?看你这表情,还真有那意思?”
  我还是不回答,这话也没法回答不是?我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了!当然了,这种表现得分人,我是觉得徐孝詹这个人是个很有操守的好男人,所以吧,就默认了呗。
  徐孝詹当时就傻眼了,大嘴巴都合不上了,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给我盯得火辣辣地,就好像我有啥对不起他了一样。在一个人用眼神赤裸裸地强奸了你几分钟后,我觉得是个人都会有点反抗的吧?于是乎我鼓足了勇气:“徐总,其实吧……其实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但是吧,这事儿它不是放在台面上说的事儿……”
  “你等会!你是说,你是个G?”
  “啊……”
  “冯落!”徐孝詹当时就怒了,拍案而起啊,吓得我差点跪那,那声音,绝对杀伤力十足。我估计外面的我的亲友团们都得替我捏着一把汗。
  “行啊你,冯落,你真行!我跟你掏心窝子说话的时候,你都没说跟我唠实话是吧?你小子真有良心啊,你个小狼崽子!”
  我委屈不?我特么比窦娥还冤枉,这种事是放在台面上说的事儿么?再说了,徐孝詹,退一万步说话,我就是你一下属,大不了再加上一层朋友的关系,你至于对我的私生活如此高密度地紧张吗?
  “不是……徐总……我……”
  “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干,就给我坐这,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好了跟我检讨,反省不好重新反省!”TT悲了个催的!我就是隐藏了下我的小秘密,我总还是中华人名共和国的合法公民吧?我总还是有我的隐私全吧?但是我现在却要为了自己的隐私权而做出检讨,这是什么道理?可是俗话有云,好汉不吃眼前亏,徐孝詹这人,别看平时挺平易近人的,但是我听柳婷说过,他这人其实脾气不好,这也就是我一个小屁孩天天跟他打晃晃,这要是换了旁人,敢这么跟他藏着掖着,基本上以后俩人也没啥交集了。说到徐孝詹的冷漠,咱也不是没见识过,上回在五哥那,看见五哥那么苦逼,我也大体了解到了徐孝詹不太阳关的另一面……
  我就老老实实地站到他旁边,默默地低头反思,徐总和不至于薄情到极限,在我站了有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就给我赐坐了,但是人家可是没有发话让我出去的的意思。我就一直特别苦逼地在那干坐着,人家啥也不用我干,也不让我出去。从八点半坐到了十点,然后终于有人敲门了!卧槽,不管进来的是谁,你都是我这辈子的恩人啊!在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狠狠地诅咒了外面那群王八羔子,竟然没一个人来敲门求个情救个场。
  我抬头迫不及待地想看见我的救星的时候,我惊异了,是阿迷!这个人怎么像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我跟他就能有缘到这个份上?你有没有算过?中国上下十几亿人口,在10天之内,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分别在三个不同城市相遇了三次,这是神的安排吗?
  阿迷比我还震惊,道:“天!我该说点什么开场白?”
  “你看着说吧!”我回答道。


☆、(4)姐夫,我负了一个人 (1879字)

  后来我才知道,阿迷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俩人认识不到三个月,阿迷之前也来过这边两次,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去北京的火车上能碰见他的缘故。阿迷不是特别喜欢开车,觉得自己开车在全国到处跑实在累,他跟我一样都喜欢乘坐列车,喜欢看着窗外飞驰过去的景致。
  “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就不打扰了,出去忙我的了啊。”我觉得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你这会倒是挺机灵的!你检讨明白了吗?”
  我点头,不管明白不明白,咱先点着,过后再说呗,没准过两天人家忘了呢?
  “那你到说说你错哪了?”
  “我没有对领导挖心掏腹,愧对了领导对我的信任。”
  “完啦?这算什么理由?你啊,甭出去了,接着坐那想吧。”如果给我重新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在他跟我承认他是G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坦白。
  徐孝詹示意阿迷坐,阿迷把手上的一些单子放到了徐孝詹的面前。然后转身挨着我坐了下来。
  “这批货怎么这么少?应该拼舱的,为什么报整舱?”
  “哦,这批货的确不多,不过时间挺赶的,半舱会快点。”
  徐孝詹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其实做生意紧急调货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有的时候,几件货物不足就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甚至有时候耽误一天两天,就足以让一个公司面临崩盘、倒闭的严重后果。
  徐孝詹拿起电话,让秘书进来跟着去港口确认一下集装箱的事宜,其实像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出面的才对,秘书哪里接触过这种作业的事情?但是徐孝詹却叫秘书进来,充分显示出了对我的怨气仍很浓……
  “那我就先告辞了,晚上一起吃饭吧?叫上冯落。”
  “成啊,这顿算冯落的,这小子正好欠我一顿大餐。”徐孝詹,你真行!我是欠了你一顿饭,你要不要把全公司的人都叫上狠狠宰我一顿?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一万个愿意请阿迷吃饭,不知道咋回事,我见了他就特亲,他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温柔善良加热心肠。
  晚上那顿饭,总体上讲还是很愉快的,徐孝詹非但没有再刁难我,反而还对我百般温柔,竟然主动给我剥虾子,我当真是受宠若惊。他跟阿迷聊得很愉快,时不时把眼睛向我这边瞟瞟,那眼神……有点温柔过头了。
  “喂!徐总,小冯可是有主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我这么个光棍的大帅哥,你就不考虑考虑?”连阿迷都看出来的问题,我再装糊涂就真的太假了。
  “怎么?落,你这就算定终身了?”我听出来了,那语气里有挑衅的意味儿。我赶紧喝了口饮料,为毛我有种心虚的感觉?这不科学啊,估摸着是长期被欺压落下的病根儿。
  “那个,我跟我姐夫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听完这话,徐孝詹嘎嘣就愣那了,注意,绝对是嘎嘣嘎崩的,这样的拟声词都不足以表达他的立竿见影。
  “徐总,这个可绝对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我保证,这还是在哈尔滨的时候……”
  “我就特么多余让你去哈尔滨!”这么文雅的人,竟然开始爆粗了……我觉得这事儿大了,傻子都得明白他这么反常的反应是咋回事。联系着这几个月的种种,其实我必须承认,徐孝詹是个非常不错的伴侣,事业、年龄、长相、性格,单论哪一条都是有鼻子有眼儿,毫不逊色,但是可惜的是,这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我只爱那么一个而已,并且我坚信着我今后都只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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