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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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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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麽不一样的吧?」那人似是听见甚麽不可理解的事,为厘清思绪,竟然扳起手指一一细数起来。「惩罚他、折磨他、让他哭泣、让他痛苦……这不都是和当初说好的一样吗?」
「那是因为他做了坏事!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我同意把他调进发泄室,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李察说着说着,竟不禁猛力摇起头来。「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受到惩罚,但并不是这样。我……并不是想要这样。」
「所以便要放过他?」
「诶?」
「我说,李察,你到底认为惩罚是甚麽?」似是在教导自己的小孩般,那人把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藉由施加力度来让话语显得别具份量。「罚只应降临到恶人身上,善人便可幸免於难吗?李察,我知道你不是个天真的人。」
「我只是……」李察还在否认着。
「别被感情蒙蔽了理智,用心想想个中的缘由。嗯?你应该明白,他所以落得这地步,是因为他已经无用了。」而那人为着李察的顽固叹了一口气。「我同意,难道是因为我恨他吗?不。不过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他是无用的,放在那个位置,对公司根本没有好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和你不一样,这决定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纯粹是基於商业的考虑。你或者会觉得很残忍,不过到底是当发泄室的废物,还是当财阀的玩物比较有好处,相信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在里头,没有私欲。」最後,那人一再强调。
「那也不代表这就是对的。」李察的脸火烫烫的,与对方的冷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觉得很可怜吗?他都作出这样的牺牲了,不在新的位置上有所发挥不就可惜了?」
「那麽就是我错了。」
「哎呀呀。」那人没办法似的呼出一口气,迅即又促狭笑道。「嘿,不过你是应该生气的,毕竟是我偷步了,我承认是我不好。」
「你在胡说甚麽?」
「不就在气这个吗?对不起,没有让你尝试到第一次,是我顾虑不周了。」那人一脸了然地拍拍李察的肩膀,沉重而富有力度地一下一下打下去。「我明明知道你很喜欢他的,那时却不知怎的忘掉了。
「很可惜吧?」
——与此同时,李察无视耳边响起的声音,茫然地开口道:「余总经理,对你来说,蒋光士到底是甚麽?」
被点名叫到的人拍着脸颊,无所谓地回应道:「啊?小蒋他嘛,应该算是有点可爱的废物下属吧。」接而那双镜片又向李察的脸投出了光。「至於你,就是个感情用事的天才。」
作家的话:
如果有回帖的话。。。。说不定。。。。会快点。。。




☆、对话…2【全文完】


蒋光士正坐在地上。
那并不是甚麽舒服的位置,与柔软舒适的床铺相比,冰冷坚硬的地板无疑是个坏选择。只是蒋光士仍坐在其上,顾不得屁股发麻的触感,双手只管施力逐步把棉被往下颚收缩,把自身裹得像个肥大的虫蛹。
脑袋昏沈,视线游离,从太阳穴一下一下钻入脑髓的痛令人感觉一切都好。无需思考,也不用作声,脸颊依在被子的面料上便能感受到被包围的舒适。蒋光士张开了嘴,便连呼吸也停顿了一样,任由空气来来回回地自行在三窍打转。
咔嚓。
好像有甚麽动了起来。
蒋光士没有回头,一道光却从後跨过了他,直划到窗户的边沿。在下了帘子,灯光关上的房间内,那一道光线分外的鲜明醒目。然後,又有甚麽声音响起了:
『就是这种货色吗?』
『是的,先生,别看他病恹恹的,若是玩起强奸来反应可激烈呢。』
『强奸?就凭这种烂掉了的货?哈哈哈……』
亲切的声音,熟悉的气味,蒋光士越发把自己蜷缩起来,独自在房间的边角发抖。黏糊糊的腥气一并自肠道涌上,下体的疼痛感接而席卷而来。一时间他彷佛又被压在那面暗黑色的玻璃上,任由他人搓圆按扁,撞得屁股青紫发瘀。
「啊!」
蒋光士不想要这样,哑声便甩开了缠在身上的事物,使劲逃向房间的另一角。只是那熟悉的气味仍在,一步接一步的,慢慢又缩近了双方的距离。蒋光士感到头壳很痛,眼前一片发黑,无法压止疙瘩在皮肤上屡屡冒起。他不想要这样,再一次也无法承受,这种……这种可耻的勾当,已经不想要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眼泪不自觉地滴下。
『怎麽了?小蒋。连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
「我……我……」
『来啊,腿再张大一点,再煽情一点,叫啊,再叫大声点!』
「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蒋光士挣扎着,不觉便撞上了眼前的一双腿。那双腿笔直而细长,在西装裤下鼓动着结实的肌肉,他双手匆匆地爬了上去,紧抱着那度潜藏在腰际以下,绷得紧紧的力度。「我、我会乖乖的,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只是不要再这样了,别再这样对我了……」
那个影子犹豫了半响,伸手便欲把他的手臂扳开。
这下子蒋光士却是抱得更紧了:「我甚麽都会做的,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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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蒋光士喋喋不休之际,正在上方俯视着他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已经按襟不住笑了出声:「哎呀,你看,我不就跟你说过,小蒋他已经废了。」
他身边的人却仍旧缄默不语,只管低头盯着黏在身上苦苦哀鸣的蒋光士。
说话的人讨了个没趣,不禁露出了悻悻然的表情。不过接下来他马上又想到了坏主意,弯身便贴着蒋光士的耳廓道:「小蒋,来看看谁来看你?」
拍掌声一响,整个房间瞬时便亮了起来。蒋光士忍耐着眼睛的不适,抬起了被眼泪鼻涕糊得一团糟的脸,在耳边的正是上司,至於他抱着的那双腿却是……
「哗!」
蒋光士发出了夸张的惊叫声後,便戏剧性地往後一倒,出现在眼前的一张脸还是没有改变,李察正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自己。然後他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道:「我要把他带走。」
「哦?怎麽还在说这种糊涂话呢?难道你就没有看到……」
「……我要把他带走。」李察铁钉钉地又重申了一遍。
蒋光士听着心里一跳,慢慢把手指收拢起来,却无法收好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底是想要怎样?李察为甚麽要带走他?难道又是要去甚麽地方,难道还有甚麽不堪的折磨正等待着自己?
头很痛,但蒋光士还是拼命地思考着。都已经这样了,被人强奸,被当成是垃圾一样摆弄……还不够吗?还想要怎样?难道是、难道是……
「啊,真是个不听人劝的。」上司没办法似的叹出一口气,回头便上下扫视了蒋光士一遍。「小蒋,你的意思怎麽样?要跟他走吗?」
连上司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蒋光士转动着圆滚滚的眼珠,深怕立场不够鲜明似的,使劲地摇起头来。
「不想要走了吗?也对,都已经犠牲了那麽多了。」上司很快便走近了他,用着温和的力度摸着他的头发。「小蒋,坦白说这次的表现我确实不太满意。可是你已经尽力了吧?只要再多几次就好,你一定能向公司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吗?」
这次蒋光士的头颅换成上下摆动了。
上司也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小蒋他并不愿意哦。」
是啊,他不愿意。比起古怪冷漠的李察,自然是待在温柔可亲的上司身边要好得多,即使、即使要做那种事,但只要做好了不就会获得称赞了吗?上司也说过,只要做好了就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到以前那个位置……有一点牺牲是当然的,不是吗?反正、反正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
比起不确定的未来,自然是待在安稳的场所要好得多。
蒋光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你就愿意一辈子在这当男妓?」突然,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从头顶打下。蒋光士感到的自己的头发被粗鲁地拉扯着,脸颊一下子便承受了两巴掌。
眼泪一下子便冒起了,求饶的声音也在喉咙等着。然而李察却无视这一切,粗暴地拉扯着落到一旁的被子,强行把他裹了起来便放话道:「人我带走了。」
「喂喂!」
上司无奈的声音在耳後响起,蒋光士臂上一痛,人便已跌跌碰碰地被拖行起来。日渐亮起来的视野令蒋光士意识到自己正被带离房间,深陷进体肤的指爪亦源源不绝地输出疼痛,李察的脸还是冰冷而模糊的,在晃动中逐渐扭曲变形。
心神慌乱,嘴唇发抖,一时间蒋光士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勇气,在跨出房门的一刻,竟然伸手抓住了门框!
「不!我不去!不去!」
急促地吸气使他的声音一节一节地断裂开来,因为坚持不肯放手,身躯马上便被拉成滑稽的「大」字型。李察回首,不发一言地把他的手指一根接一根扳开,然而蒋光士马上又会把手握得更紧,使得那番努力顿时变成无用功。
「走!」
粗暴的命令方下,颈後马上便是一痛,蒋光士像生畜一样被人拿住了脖子,强行提起来便要拿走。这时上司的声音也赶到了,略带讽刺地笑了出来:「你倔甚麽的,瞧,人家根本就不想离开。」
「走!」
蒋光士只感到腹上一痛,接而李察的斥喝声却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
他感到自己很危险。
蒋光士在引擎发动的抖震中抬起了头,这才发现与被子纠缠在一起的自己正被带离安全的场所。汽车的後座异常昏暗,仅能凭街外投射进来的一点光,照出那张可怕的脸的轮廓。蒋光士摒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手扣上了车门的开关,咔裂、咔裂,没有用,车外的风景已经迅速後退了,而车门却还是打不开。
「你给我老实坐好!」不耐烦的呼喝声立即便从前座传来,害怕再被打的蒋光士马上蜷缩身体,准备好承受冲击的姿态。
然而还是甚麽都没有发生,车子还是一径在破烂的路上开着,颠簸地远离它熟悉的场所。
为甚麽?
蒋光士爬上椅背,把半边身伏在车後广濶的玻璃上。大厦、工厂、树木、宿舍在泛蓝的车窗外逐渐缩小,他很少看到这样的风景,自从入职以来,便几乎没有离开的地方正在消失了。那些荣誉、努力、辛劳通通都没有了,有他没他都没有所谓,熟悉的生活已经消失不见。
很快车子便转入了弯路,滚动的车轮有条不攸地翻起了乡下泥巴。蒋光士的心脏被椅背硌得生痛,一下一下的,揼得发麻。慢慢便甚麽都看不到了,只有延绵不断的黄泥路和两旁生得密麻麻的灌木丛出现在视野之内。他觉得很冷,脑里想的尽是求饶的话,可未及开口便在玻璃的反射中赌自己褪色的嘴唇。
他想不出可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甚麽。
「披好。」突然前方又响起了斥喝声。
蒋光士的背刹时被一床被子打中,他也就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荒凉的风景在窗外掠过,明明没有人会看到,但蒋光士还是慌了神,颤着手便把掩护物抽起来盖好身体。他感到很害怕,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惶。李察到底是想要做些甚麽?是不是满怀怨恨想要把自己杀掉?对了,或许真的是这样没错,把自己杀死,斩个粉碎,然而埋在没有人经过的地方。李察完全有可能这样做,不然,为甚麽要把自己带走?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冷了,蒋光士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白气,深深地的把目光投向李察的後脑,思考着从後施袭的可能。
如果这样扑上去,车子会翻掉吗?或者会撞上路基也说不定。还是要等回到市内才捏他的脖子呢?有交通灯的话,车就会停下来了吧……
蒋光士正想得入迷,猝然却对上了李察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吓得笑了出来。
「我……」在倒後镜中的笑容既讨好,又献媚。
明明应该能令人感到愉悦的,但李察却绷紧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扑面而来的怒意使人感到份外危险,蒋光士因此不敢再动了,一下子便被定住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不动,只要不动就没事了。蒋光士本来是这样打算的,然而一旦无事可做,身体却会不期然放松下来,恼人的尿意骤然便自下体爬升。为甚麽会这样?蒋光士深深诅咒着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一边偷偷打量着前座的人。李察显然是被他激怒了,只管闷声不哼地不断加速,使得整个车厢在惊人的晃动中往前飞驰。
他甚麽话都不敢说,但膀胱肿胀的痛楚却迫得蒋光士直冒冷汗。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的话,对连自己正要前往的目的地也不知道的人来说,显然缺乏安慰意味。
并拢的双腿一直紧缩着,膝盖贴得越近,脚跟却分得越开。手指和嘴唇以一致的频率往掌心和口腔内壁收紧,蒋光士低着头不住从鼻孔喷出热气。明明只是一段短短的路,为甚麽会变得无法忍耐?已经不想要这样了……这里可是外头啊……
「呜。」
呜咽的声音只有一下,等到李察察觉时,尿液已经把被子的下摆沾湿了。
「喂!」李察急忙把车子停在路旁,冲下车便把後座的车门打开。
蒋光士还是裹着那张半旧的被子,带着怪异的神情往李察看来。被子上黄了一片,李察正伸手要把它扯开,不料却遇上同样强硬地反抗的力度。他正想开口叫骂,猝然却发现眼前那张痴呆的脸孔正因羞耻而逐渐发红。
「啊……」李察收回了手,用着生硬的语气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
然後那张脸便消失在被子下了。
「这……对不起,是我……」
李察半跨在座椅上,探身便钻进了车厢後座,那一双苍白粗糙的手展开来,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那团泛起臭味、颤抖不断的物体。尽管是那麽可恶的事物,他还是把怀抱逐寸逐寸收紧,生怕对方会逃跑了似的,捉到了便再也不愿放开。
就似是自己已经疯了。
'完'
作家的话:
嗯,我知道这样完很混蛋。不过人家真的是一开始便计划这样完的!(棒飞~~~)
啊啊,今年发生了太多事,包括一直相伴在旁的吉爷猝然离开,令我停止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创作。结果,就是令在坑底的各位事隔那麽久才看到如此混帐的结局,实在是令人很过意不去……
所以,为了积点阴德,我还是再写写番外好了。
敬请期待番外篇<出气袋>推出吧~
p。s。 希望真能写得动啦。
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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