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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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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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可这一回他不止有情绪了,他还会笑,这令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上官浅韵实在受不了这二人了,她夺了展君魅手里的钥匙,便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双手用力一推门没推开,她便在外皱眉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时间有限吗?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行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花镜月,国师府你离开的太久,就不怕被人发现你不在房间吗?”

花镜月将洛妃舞轻放到地面,然后便转身打开了房门,望着门口站着的表妹,他眸中难得浮现怒气道:“你以后休想再约我出来。”

上官浅韵都要被花镜月这句幼稚的话逗笑了,她站在门口仰头眯眸看着他道:“花镜月,你真的活该没人要,就你这样的男人,就算武功再高,家世再好,样貌再出众,也不会有一个女人会嫁给你,你就等着当家族的罪人吧!你,没人要,也难有后,罪人!”

花镜月被上官浅韵一把推的背撞在门框上,而后他被推出了门去,背后的门再次关闭,那个推他的亲表妹却已进了屋,从里插上了门。

展君魅本来想来个冷眼旁观看笑话的,当他看到他媳妇儿摆明要陪洛妃舞睡后,他一下子就火气上头,上去就一把拽住花镜月的衣领,满脸怒气道:“花镜月,你自己没本事娶媳妇,却也害我孤枕难眠,这是找揍吗?”

花镜月见展君魅真的生气了,他反而心情好的笑了,点头就承认道:“你说对了,只有你难过了,我才会高兴。展君魅,你就孤枕难眠吧,我可不在这寒风里陪你赏雪了。”

展君魅那能让花镜月如此容易离开,他抓着花镜月的衣领不放,二人拉拉扯扯间,然后男人嘛!又是习武之人,难免手劲儿大了些,所以……

花镜月低头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他脸上瞬间染上了怒色,挥手便拍出一掌,这个无耻小人,打不过他,竟然上手撕他衣服,这是想用冬雪冻死他吗?幼稚。

展君魅手里还紧攥着花镜月的衣领,当花镜月拍出那一掌时,他为了闪躲开,便一个不留手,把对方上身的衣服给撤掉了一半,一见花镜月光着膀子怒瞪他,他便立刻松开手后退一步,很无辜的站在那里,这真是个意外。

上官浅韵本是想关门教训洛妃舞两句的,可忽然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她便皱了下眉头,就和洛妃舞一起开门出了去。

墨曲站在屋顶上,摇扇欣赏这场好戏,嗯!君魅衣冠楚楚的很不错,花镜月……光着膀子打架本该有点男子汉气概,可这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瞧瞧这细皮嫩肉光光滑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小倌馆里跑出来的花魁呢!

上官浅韵当见到花镜月那副狼狈样子时,她没有笑话人的心情,而是对已落地的持珠吩咐道:“立刻去我房里拿件斗篷来,记得,要拿子缘没穿过的斗篷。”

“是!”持珠应了一声,便忙转身向着桃夭跑去。

洛妃舞见到花镜月这般狼狈,她倒是心情很好,原来仙人被拉入凡尘中,竟是这般模样啊?倒显得有人气儿多了。

上官浅韵在持珠拿斗篷回来前,便在一旁冲展君魅怒了声:“姓展的,你给我住手!”

展君魅倒是听话,真的收手后退,然后转身走向了一旁的她身边,眼中有着不悦之色,因为他媳妇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

上官浅韵一见花镜月竟然甩出了一条银链子,她上前一步将展君魅护在身后,对着花镜月便是一声冷喝:“花镜月,你放肆!”

花镜月吓得瞪大了双眼,及时收回了武器,心跳扑通扑通的,他感觉自己背后都吓出了冷汗,刚才就差一点,他就差点杀了唐氏的少主。

持珠拿着斗篷已经回来,走过去为花镜月披在了身上,而后转身回到了上官浅韵的身边。

花镜月虽然披上了那件斗篷,可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看向展君魅的眼神犹如在看仇人。

“持珠,去让飞鸢她们准备热水和鲜花瓣,你再去我房里找出那套子缘未沾身的衣服和鞋袜来。”上官浅韵吩咐完持珠,不容展君魅不悦的开口,她便暗拧了他手臂一下,以眼神威胁他老实点,否则之后有他好受的。

展君魅也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了,看花镜月此时的脸色,便知他失手让对方人前狼狈的事,很可能是犯了对方的忌讳了。

上官浅韵举步走过去,在花镜月面前驻足,望着满身杀气的花镜月,她尽量保持平静的声音道:“表哥,我知道他犯了你家族的忌讳,可他事先并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忌讳,所以……不知者不为罪,我尽量补救,咱们就当今夜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洛妃舞本来以为就是两个男人小打小闹,毕竟花镜月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就算人前被扒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见上官浅韵如此紧张时,她便知道这被把扒衣服的事,是犯到了花镜月家族的忌讳上了。

花镜月最后在上官浅韵的劝说下,进了采薇沐浴更了衣,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总之鲜花沐浴过得他,全套都换了新的,简直做到了真的纤尘不染。

而在花镜月沐浴期间,上官浅韵和他们几人说了花镜月家族一些忌讳,其中便有有关今日之事的忌讳。

墨曲听完后直咋舌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家族,容不得世间任何东西玷污他们的身子,啧啧啧!”

上官浅韵对此隐瞒了一点,而这一点,她想展君魅是清楚的,那便是花镜月左边锁骨下有一弯金色上玄月,那个东西是他们碰不得的,只有唐氏家主夫人才能碰那金色的上玄月,这是一种传统规矩,也是一种忠贞不二的承诺。

而展君魅在失手扯破花镜月的衣服时,便无意中指尖划过了那金色上玄月,所以才惹得花镜月如此愤怒到要杀人。

洛妃舞听完上官浅韵说的这个忌讳后,她便很想知道,上官浅韵到底和花镜月有多熟悉,才会连花镜月家族的忌讳都知道?

上官浅韵对上洛妃舞毫不躲闪的疑惑目光,她淡笑道:“洛表姐难道一直没听到……我在喊他表哥吗?呵呵,他其实是我舅舅的儿子,所以我知道他家族的一些忌讳。”

“你舅舅?那他岂不是……”洛妃舞直到今日,才知道花镜月原来是姓唐,而唐皇后的娘家,却早在十多年前就没了。

消失的唐家,竟然又有后人回到了长安,而且还是这样的隐姓埋名,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而归来的?

花镜月沐浴更衣出来,便被飞鸢带来了桃夭,此时桃夭里已坐着四个人。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到来,便伸手笑请道:“表哥请入座,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花镜月眸光冰冷的看了上官浅韵身边的展君魅一眼,这一眼中简直包含着深仇大恨。他冷哼一声走过去,拂袖落座后,却与对面的洛妃舞对了个正着,他心中感到更是羞愤,展君魅,你等着瞧,等那日没了上官浅韵的庇护,看我不杀了你小子。

洛妃舞对于这样几乎怒红眼的花镜月,她还是没忍住抿唇一笑:“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可像个人多了。记得曾经的你如高山之雪,远看洁白的让人不敢玷污,近触后,又是那样的冰冷刺骨。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恨透了那样的你。所以,我感谢展将军让我看到了这样的你,至少让我知道,你花镜月也没有超凡入圣,而是一个也有喜怒哀乐的凡人。”

花镜月听着洛妃舞淡冷话,看着她唇边的笑,他竟从不知她这样恨从前的他,可她无论恨还是不恨,他都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只因,他身不由己。

上官浅韵对于这两个人不见面互相思,见了面却有形同仇人的事,她不想去介入掺和,而是转头看向花镜月说道:“表哥,能不能请你暂时不要动罗言?而今长安城已是闹得人心惶惶,如果再忽然出现命案……太后一定会把矛头指向我,因为她会觉得我最像是杀上官璎的人。”

花镜月的确在接到罗言妄想娶洛妃舞的事,而不高兴的想杀了对方,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展君魅引来了将军府,之后还出了这么多令人不快的事。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冷着脸瞪她身边的男人,她便握住展君魅的手,笑望着花镜月说道:“表哥,他可是我的夫君,你的表妹夫,都是一家人,而且……他们都不知那个忌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

“我知道了。”花镜月明白上官浅韵是什么意思,意思不过他不再和展君魅计较,而她就永远帮他保守秘密,绝对不让今夜之事外传出去。

上官浅韵见花镜月答应了不在和展君魅计较,她总算松了口气,而后便还是旧话重提道:“表哥,算我求你,暂时不要杀罗言,至于他会不会被虐……这事可不归我管,表哥您随意就好,只一点,别把弄死了就成。”

花镜月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上官浅韵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对方不弄死罗言了。不过,他会让罗言因为他的痴心妄想,而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洛妃舞一见花镜月这样子就来气,她脸色一冷怒拍桌子道:“花镜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那日怎么说的?你我出了梅林,便自此是陌路人,你走你的未知前路,我走我的注定之路,我们彼此再无任何牵扯。你当初说的这些话是多么的冷漠决绝?既然你不要我,为何还要阻止别人来娶我?”

花镜月被这样的洛妃舞逼的哑口无言,他为什么这样做,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上官浅韵眼见着这二人就要吵起来,她便忙出声劝架道:“洛表姐你先息怒,有什么事,我先问问他再说。表哥你也是的,你既然拒绝了洛表姐,做什么还坏人家因缘?这事可做的太不厚道了,你必须向洛表姐道个歉。”

“我……”花镜月也知道他些年做的事,的确很不对,可他一听到消息,便会忍不住出手,这钟令他无法控制的愤怒感,一直困扰着他,无论他怎么压制,到了最后都还是会忍无可忍的去杀人。

洛妃舞在被上官浅韵劝着坐好后,便怒含泪道:“你们都不知道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之前我没听说他杀了上官璎之前,还从不敢往他身上怀疑。可而今知道他不止杀了上官璎,而今还要杀罗言……花镜月,这些年来,我母亲想要我见的人,是不是都死在了你的手中?”

她之前一直没怀疑过那些意外是人为的,她只是常听她母亲在她耳边唠叨,说什么……怎么这么倒霉,每次劝她答应去和谁见面,谁就会当天就死了,简直是见了鬼了。

而她之所以没多做怀疑,那是因为她乳娘事后在外听了的那些传言,说那死的谁谁谁,都都罪有应得。

还说她母亲怎么就爱找那些人,没一个靠谱的,她嫁过去也是遭罪,还不如都死了干净呢!

而今一串起来想,那些看似都是意外死亡的人,其实全是花镜月杀的。

上官浅韵这回闭嘴不说话了,她这表哥没救了,为一个女子杀了那么多的人,却还不明白自己的心,这已不是单纯的事了,而是傻子。

墨曲在一旁听了半响,然后他拿扇子敲着下颔,转头看着花镜月笑说道:“兄弟,你真让人敬佩!的确,把人杀了,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不过,你这一不许别人娶蓝田郡主,二自己又不愿意娶……我有点闹不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你想蓝田郡主和你一起修仙得道不成?”

上官浅韵皱眉在一旁插嘴道:“他是家里的嫡子,会成为下一任的家主,娶妻生子是他的责任,他就算一心想修仙得道,那在此之前,他也必须要娶妻生子的。”

“啊?你能娶媳妇儿啊?那你还别扭什么?”墨曲就不明白了,花镜月看着也不像个六根清净的人,毕竟他还想要凤王令呢!那可是权势的代表,既然有七情六欲,又可以娶妻生子,那怎么就对洛妃舞这位大美人,一直拒绝拒绝呢?他是不是傻了?

花镜月对此还是不做解释,因为那件事是家族秘密,他不可能随意去泄露。

上官浅韵感到有些头疼的,看着一旁的洛妃舞说道:“他家族有族规,嫡出长子必须娶……总之,就是一种世代联姻,他要娶谁,从来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不过现在好了,表哥你真的可以考虑下洛表姐,反正那家也没嫡女让你娶了,你只要说句想要洛表姐,之后的事我替你去说,我相信,舅舅是不会不给我这个薄面的。”

毕竟她好歹是得到凤血传承的少主,这地位天生就尊贵,就算没有实权,明面上,唐氏的人也没一个敢违逆她的意思。

花镜月对于这个惯会算计人的表妹,他怀疑的看了对方一眼:“你的话,我不能信。因为,你每次看似是帮人,实则都是在算计人,信你,我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曲听花镜月这样明摆着质疑上官浅韵的人品,他在一旁以扇面掩嘴笑道:“公主,他可不是君魅这小子,能任意随便一两句话就忽悠住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有时单纯到傻气,有时又精明过分的表哥,她恨的有些牙痒痒,她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对方道:“你要是不想娶洛表姐,那就不要再管洛表姐的事了。洛表姐年纪可不小了,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多年,她现在早为人妻为人母了。”

洛妃舞听了上官浅韵的话,她看花镜月的眼神,便更是冷了。

花镜月被洛妃舞看的莫名感到心痛,他骤然起身离开,那透着冷漠的背影,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可若是有人能看到他此时紧皱的眉心,便知道他心里是有多乱了。

上官浅韵没想到花镜月这种人就让会丢了骄傲逃走,她摇头笑了笑道:“年纪不小了,可心还如孩子一样,任性幼稚,洛表姐,你以后有的头疼了。”

洛妃舞现在根本就不想和花镜月有以后了,这人变得比几年前还惹人烦。在几年前,他冷漠的还有骄傲。可而今呢?他就是个全凭己心任性妄为的孩子。

上官浅韵让飞鸢送洛妃舞回去休息,而她则和他们师兄弟坐着,说说花镜月这个油盐不进的人,该怎么去攻破他的心房。

墨曲说:“干脆给他下点药,让他和蓝田郡主生米做成熟饭,他不想负责也不行。”

上官浅韵要不是顾及着她公主的端庄仪态,她非一巴掌拍墨曲头上去不可,这都什么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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