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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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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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妃舞遇上意外了。”展君魅刚才听的很清楚,严谨说洛妃舞是坐龙儿马车回来的,除了出意外,他想不到如洛妃舞那般淡漠疏冷的人,还会何理由与别人同车。

“意外?这位蓝田郡主今年不会犯太岁吧?怎么临近年关这些日子里,她总是灾祸不断呢?”墨曲记得,洛妃舞曾在大街上马车出过一次意外,那次的意外穆齐尔也在,出手相救的还是花镜月那个怪人。

第二次的意外是因为上官璎,因此她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能消除的疤痕,花镜月为此还去杀了上官璎,引起了后面这一连串的麻烦事。

而这回公主明明是出府有要事办的,却半道上又遇上这位倒霉郡主出事,给打道回了府。

展君魅对于墨曲的话,他只是斜眼淡冷的又看了墨曲一眼,这人似乎真是太闲了,等过年开春,便让他去匈奴开矿,刚好那边许多事他不放心,让这人去,他好歹能安点心。

墨曲这个替他人忧愁的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已被身边的这位好师弟暗暗安排好了。

可以想象的出来,等他知道展君魅要派他去匈奴挖矿时,他会是怎样一副晴天霹雳生无可恋的模样。

凤仪阁

展君魅来凤仪阁从不用通传,墨曲更是风风火火的从来都是闯进来的。

当这二人到来时,飞鸢上前行礼道:“公主在里面更衣,一会儿就好,将军和墨公子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墨曲进来就没看到洛妃舞,不由问:“不是说公主带回来一个姑娘吗?人呢?”

飞鸢见墨曲一坐下来就问什么姑娘,她先是别有意味的看了一旁的持珠一眼,而后方才边倒茶边回道:“蓝田郡主去隔壁屋里梳洗了,大概一会儿就过来吧!”

“呵,还真是蓝田郡主啊?”墨曲这边摇扇一笑后,转头便看向持珠问:“你们不是出门办事去了吗?怎么半道上把人家蓝田郡主带回来了?”

持珠面无表情眸光淡冷的看了墨曲一眼,没一点要回答对方疑问的意思。

墨曲见持珠又不理他,他索性也都被无视惯了,便转过头去问身边的师弟道:“君魅,你既然猜对了人是蓝田郡主,还猜到人家是出了意外的,那你再猜猜,公主为什么带她回来?”

以他对上官浅韵的了解,这位公主殿下,绝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所以,她会救人又带人回府,这事处处可都透着怪异呢!

展君魅心里已有数,可他就不想告诉墨曲,因为墨曲太大嘴巴了。

墨曲见他师弟也不理他了,他顿觉好伤心的道:“君魅,连你也不理我了,你信不信我离家出走?”

“走吧!有多远走多远,有本事就离家出走个一年半载不要回来。”展君魅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要把墨曲派到匈奴去挖矿,这人整日在他耳边聒噪,他头疼。

墨曲一见展君魅这般嫌弃他,他本来想伤心欲碎大哭一场的,可一转头看到上官浅韵更衣出来的,他便合起扇子挑拨离间道:“公主,我告诉你,君魅的桃花绝对不止一朵,他就算不沾花惹草,花花草草也能长到他身上去,不信的话,你以后且等着瞧好吧!”

上官浅韵一出来就听到墨曲挑拨离间的话,她对此只是淡淡一笑,而后走过去拂袖坐下,看着墨曲淡淡道:“如果他衣服上沾了花瓣,我就把他的衣服脱了丢了。如果他肉里长出了桃花,我就用你给我的那套刀具,给他一棵棵的全连皮带肉的挖了,这样的连根拔除,那桃花总不会还能开了吧?”

墨曲又被她吓到了,手里紧握着折扇,强作镇定的点头微笑道:“公主说得对,连根拔起自然可以永绝后患。不过,君魅是个老实人,以前可从未近过女色,当然,男色也没近,特别洁身自好。至于以后……有公主您这珠玉在前,其他的歪瓜裂枣,他那还能看得上啊!对不对,君魅?”

展君魅对于墨曲这个矛盾的人,他只是有淡冷的斜了对方一眼,还是饮茶不言不语,一点都不配合。

墨曲对于展君魅的不配合,他真想不理他的死活了。想他要不是怕公主就此防备上他小子,他能说那么多话去赔礼解释吗?

上官浅韵一直都知道墨曲对展君魅很好,或者该说,墨曲有时候对展君魅,就像是父亲爱护儿子,又护短又操心死,不敢打不敢骂,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洛妃舞也已梳洗好,当她到来时,在门外就听到了屋里有男子的声音,她以为是展君魅呢!所以,便想着人家夫妻二人说话,她这外人进去实在不适合,就要转身悄悄无声的离去。

飞鸢听吩咐出来迎一迎洛妃舞,见洛妃舞来了又要走,她便笑着上前行了一礼道:“公主已等候郡主多时,郡主请随奴婢来,请!”

洛妃舞见躲不过去了,只能心里暗叹声,便举步端庄稳重的走了进去。

墨曲正和他们夫妻斗气呢!结果便看到一位白衣出尘的女子走进来,虽然脸被白色面纱遮着,可那眉眼的秀雅,和她这一身出尘脱俗的清冷气质,却令人望一眼便无法移开目光。

真是不愧和上官浅韵齐名的美人,这一见果然令人惊叹!而关于蓝田郡主的传言也果然非虚,她真不该是人间客。

天上的仙子,人间的富贵花,一个令人惊叹,一个令人惊艳,都是世间难寻的女子。

上官浅韵见墨曲忽然又看向她,她淡淡一笑,而后伸手请道:“洛表姐不用拘泥,都是自己人,请入座。”

洛妃舞见屋子里除了展君魅,竟然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她本就不喜欢和人接触,便想着告辞离开的……可却没想到上官浅韵却邀她入座,对于这个出手相救又带她回来的表妹,她就算性子再冷也不好拒绝人家的好心相邀。

四四方方的矮脚桌,坐着四人,男的俊,女的美,还真是一副好看至极的画呢!

展君魅在上官浅韵身边倒是安静的只喝茶不说话,而不会让人紧张不适。

可墨曲这个人,却是个见面熟,对于这位蓝田郡主,他一向很是好奇,一见对方入座,他便合扇忙问道:“你们是遇上什么意外了?竟然让公主殿下连正事都不办了,便急急忙忙的把你带回了府?”

“正事?”洛妃舞转头看向那淡笑浅浅的表妹,她一向淡冷无波澜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歉意之色:“抱歉!耽误你的正事了。”

“没事,那件事也不是十分的重要,明日去办也一样,还是表姐你被色狼缠的事比较重要,那个罗言,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上官浅韵淡笑说,语气透着风趣幽默,倒是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墨曲这个爱凑热闹的,一听完上官浅韵的话,他便插嘴道:“原来蓝田郡主你遇上了罗言啊?那小子就是欺男霸女的混蛋,暗地里被他祸害的姑娘可不少,可因为他老子是廷尉,许多苦主都是求告无门,只能闷不吭声吃这哑巴亏。”

上官浅韵一直留意着洛妃舞的眼神变化,可对方却对此事冷漠的如冰雪一样,好似这事和她无关一样,她摇了摇头叹道:“大皇姑可真是能作,父皇生前她有人哭诉着要什么有什么,父皇不在了,她瞧着没人靠了,便把主意一个个的都打在了你们兄弟姐妹身上,害了你兄长姐姐还不够,而今竟然又要害你,当真是……”

洛妃舞见上官浅韵说着说着不说了,她便知对方是在顾及她的感受,才没有直接说她母亲丧心病狂不配为人母的。

上官浅韵见洛妃舞就算伪装的再好,情绪也明显低落了不少,便关心问道:“表姐,你也受惊了,要不然,让飞鸢带你下去休息下,等你休息好了,便尝尝我这凤仪阁厨子的手艺,可好?”

洛妃舞看着她轻点了下头,便起身对展君魅和墨曲颔首告辞,而后被飞鸢带着去了凤仪阁另一个主人下榻处,名曰——采薇。

而上官浅韵住的那间,则名——桃夭。

这是墨曲一开始就设计好的,除了小厨房小库房和下人居所,还有着两处主人卧房,桃夭是专门为上官浅韵这位公主殿下准备的,采薇则是给展君魅留的,防止那天他师弟惹了公主殿下被赶出房来,好有个地方下榻容身。

可采薇这间卧房一直没被用上,每日被打扫的纤尘不染,可却干净如新的没一点人气。

因为他墨大管家白忙活了,人家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就没分房睡过,更别说什么公主把驸马赶出房门的事了。

当洛妃舞来到这间简单清雅的房间时,她竟然会有种忽然心境平和的感觉。

房间是通畅的两间房,外间中央摆着四四方方矮脚桌,旁边放着四张棉花填的厚实锦席,左边靠墙的地方还有着一个又宽又高的红木书架,她走过去,伸手掀开盖在一摞竹简上的白布,随手抽出一卷竹简打开看了看,书名是《心经》里面写的东西,是她从未见闻过的。

她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墙上,哪里有着一幅画,画上有个光头的老人,老人穿着红褐色的露肩膀服饰,看起来像是外邦人,他盘膝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眼闭合着,神态安详,唇边挂着慈悲微笑。

下方地上有着两个小少年,一个调皮捣蛋在倒立着用手走路,一个却神情严肃的在扎马步练拳。

看完这幅画后,洛妃舞面纱后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一抹浅笑,这样的画卷里满满是温情欢笑,她第一次从画中看到了感情。

她站在画前看了一会儿,便在丫环的服侍下,走进了内室,内室中的摆设同样很简单,一个衣柜,衣柜旁有个箱子,在另一边靠窗前有着书案,可此时却被改成了一个梳妆台。

飞鸢在一旁笑解释道:“这间房是墨公子为将军准备的,他总是担心将军惹了公主生气会被赶出门去,所以便为将军在旁边弄了这间卧房。可是啊,将军和公主夫妻一直好着呢!这房间从凤仪阁建起就一直空置着,根本就没派上用处,可见墨公子这心是白操了。”

洛妃舞听这房间原是属于展君魅的,她便有点不好意思住,可飞鸢后面又说这房间没人住进来过,她想着不辜负上官浅韵的好心,便也没说什么,只是且安心休息一下再说。

飞鸢在办完事后,便向洛妃舞告了辞,然后在回到凤仪阁时,便见着严谨到来,她便笑问了句:“严管家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你这般大惊失色的?”

严谨见拦他路的是飞鸢,便忙拱手道:“飞鸢姑娘您就别多问了,快进去禀报将军,就说郦邑大公主亲自上门要人来了。”

“呵……动作可真快啊,公主前脚刚回来,她后脚就跑来将军府要人了?”飞鸢听了严谨的话,先是冷冷一笑,而后便转身进了屋子。

严谨在外等候,心里又急又担忧,毕竟蓝田郡主是郦邑大公主的亲女儿,公主要是真强行要留下蓝田郡主,定然会被郦邑大公主去外头说三道四的。

飞鸢进屋后便把事禀报给了上官浅韵,然后她好奇的笑问道:“公主,这人,咱是留还是不留呢?”

上官浅韵看了飞鸢这个鬼灵精一眼,然后淡淡一笑端杯喝口热茶,抬头看向飞鸢吩咐道:“让严谨告诉她,本公主病了,蓝田郡主为报本公主救命之恩,所以在给本公主侍疾,让她有什么不满的尽管去找皇祖母说,或者去找太后说也行,随她的便。”

“喏!奴婢这就去。”飞鸢也不喜欢那位郦邑大公主,为了一点利益,竟然把儿女往火坑里推,这还算是人吗?

墨曲在见飞鸢走后,他才皱眉道:“这样有点不太好吧?毕竟蓝田郡主是她的女儿,你这样扣着人家女儿不放,说到哪里可都是你没理的。”

展君魅看向淡然浅笑的她,眉心忽然紧皱道:“你是为了花镜月?哼!对他可真够好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又吃干醋的男人,她饮茶斜了他一眼道:“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等把花镜月配出去了,你不也就能放心了呢?省得你三天两头怀疑我会不会转头跟他跑了。”

展君魅眯眸一想也对,如果把花镜月和洛妃舞凑成一对,那花镜月都有洛妃舞这个娇妻了,那也就不会惦记他家龙儿了。

墨曲低头端起杯子默不作声喝茶,君魅真是被上官浅韵忽悠惯了,就这傻乎乎不会转弯的脑子,能玩的过上官浅韵这个小狐狸才怪。

上官浅韵也觉得这男人近来好忽悠了很多,她把这归根于她变聪明了,而展君魅……估计是吃墨曲的药膳吃傻了。

展君魅这是典型的当局者迷,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了智慧,也没了心眼儿。

上官翠画在将军府门口等了良久,结果就等到一句上官浅韵病了,她女儿为报恩在给对方侍疾?这简直是满口胡言!她女儿那清冷的性子,别说生来是郡主从不会伺候人了,就算是会,她也不是个自降身份伺候他人的主儿啊!

所以,她一生气就要硬闯将军府,结果,就看到了将军府内出来了许多握枪卫兵,这些人一出现便展开排了两队,伸手将枪杆一搭,就形成了一个隧道,可这隧道头上是利器,谁敢不要命的去过啊?

罗言是陪上官翠画一起来的,一见将军府这阵仗,他便拉了对方到一旁,低声劝道:“展君魅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咱们是和他这武夫硬碰不起的,不如大长公主您进宫一趟,去求……太皇太后不能找,您现在只能去求太后,太后现在可是和凝香长公主闹得势同水火,就差明面上撕破脸皮了,找她一准能成。”

“找太后?”上官翠画皱了下眉头,颇为为难,因为她和太后有点小过节,如果现在去找太后,说不定又要遭太后一番羞辱。

罗言可不知道上官翠画和太后还有过节,所以他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太皇太后最为惯宠这位凝香长公主,每次出事,她不都是站在她这个孙女这边的吗?而太后一直气怒太皇太后一把年纪了还不放大权给她儿子,而这个大权自然就是太皇太后手中的一半虎符。因为这件事,太后和太皇太后也是面和心不合,所以……”

“好了,我懂你的话了。我,我去试试看吧!不行的话,也没办法了,只能说明你和舞儿没缘分。”上官翠画是绝对不可能为了嫁女儿攀高门,便放下架子去死皮赖脸求太后的。

罗言一听上官翠画这么般敷衍的语气,他便知道,指望这老女人没有用了,他要抱得美人归,还需要自己做点什么,最好能找人在朝上参上官浅韵一本,说她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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