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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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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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世人看到的只有眼见为实,他们从不会去深想其中的真相。

上官浅韵对于飞鸢坚守的这个秘密,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许飞鸢极力隐瞒不愿意告诉她的事,便是她母后当年之死的真相。

果真如持珠所言,在晚上慈姑便来了大将军府,并且带着孙令丞在大将军府留宿了一夜。

而在夜间,持珠在暗中,果然看到香穗儿鬼鬼祟祟的半夜不睡觉,披着暗色的斗篷,冒着风雪出了凤仪阁。

墨曲大半夜不睡觉,陪着持珠一起雪中抓兔子。

持珠很烦墨曲,觉得墨曲碍手碍脚的,根本没有她自己行动方便。

墨曲被持珠嫌弃的彻底,他很难过,就这样一个嫌弃他的姑娘,他当真能讨来做媳妇儿吗?

展君魅偷偷摸摸的进了凤仪阁,遇见了守夜的容雅,他挥手让容雅去休息,而他则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撩开幔帐,便看到一个眼睛瞪的大大的人儿。

上官浅韵就知道这人不会安分的留在竹轩,果然,这都子时了,这人还是冒着风雪来了凤仪阁。

展君魅解了披在身上的斗篷,褪了外袍,便脱了鞋袜上了床,将那瞪他的人儿往怀里一搂,便低头温柔笑说道:“今夜又下雪,我怕你冷,所以就做贼似的来了。”

上官浅韵对于他的话,她现在可只信一半,笑嗔他道:“你自己孤枕难眠就直说,何必找这样的理由?好似,好似我很离不开你一样,羞不羞。”

“不羞!我自己的媳妇儿,就算夜夜抱着睡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展君魅是娇妻在怀就满足,才不管怀里人要怎样笑话他呢。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越来越无赖的他,只拿手指戳了他胸膛下,笑嗔道:“就你有歪理,这样的夜,捉老鼠正好,可你却这样偷懒,可见又是不知怎么忽悠了墨曲去给你卖命了。”

“我有媳妇儿搂着钻被窝睡觉,可他却孤家寡人冷枕难眠,所以……我让他去陪持珠雪天抓兔子了。”展君魅回想起墨曲向他哭诉的惨兮兮样子,他便一阵忍俊不禁,他这个师兄啊!真是无论岁数多大了,都改不了这孩子脾气。

上官浅韵一听他把墨曲推给了持珠,便一皱眉捶了他一拳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该不是,你想把我家持珠送给墨曲当媳妇儿吧?我可告诉你,持珠可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是暗门的人,婚事可从来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做不了主,那就找能做主的人去。听说你哪位小皇姑也是个性情中人,说不定,她对持珠和墨曲的因缘,还很乐见其成呢!”展君魅觉得上官思容不会阻碍持珠的因缘,因为她就是个深知何为情不可自拔的人。

既然她这暗门门主都做不到断情绝爱了,又如何要求她手下的人做到断情绝爱呢?

上官浅韵也觉得若是持珠真想嫁人,她小皇姑是不会阻止的。可有些事不是他们这些主子能决定的,持珠毕竟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若她不喜欢墨曲,他们这些当主子也不能勉强她去啊。

所以,一切还是随缘吧!

墨曲此时正跟在持珠后面追香穗儿,香穗儿出了凤仪阁,便穿过花园去了将军府后门,而这个后门外竟然真有人等候在哪里。

墨曲小声问:“这人是谁的人?够忠心的,大雪天不怕冻死的守在门口,难道就只是为了香穗儿带来的那个假消息吗?”

“闭嘴!”持珠皱眉低斥了墨曲一声,那声音冷的绝对如这冬雪的夜一样。

墨曲抬手捂住了嘴巴,他在想,或许他不该找持珠当媳妇儿,这媳妇儿也太厉害了点,没娶进门就敢这样动不动让他闭嘴,那等将来娶进门了,那还不得没一点他说话的余地啊?

在墨曲胡思乱想的时候,持珠已快速的出手,先是一袖子挥晕了香穗儿,再者就是出手去擒拿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

对方一见情况不对,便也不敢恋战,只想着快速脱身,可奈何他的武功比不得持珠,几番挣扎后,还是败下了阵来。

持珠擒拿住那个男人后,便随手将人丢给了随后上来的墨曲,而她的人已如利剑出鞘,向着将军府后门巷子的拐角急速而去。

墨曲一刀手劈晕了那个持珠丢来的男人,对于持珠踏雪无痕的绝妙轻功,他不由得激动的拍手叫好道:“好啊!真是漂亮。”

他未来媳妇儿就是厉害,瞧瞧这武功,绝对是十个百个上官浅韵也比不了的。

持珠已与那男人交上了手,当一手扯了对方的面纱后,她便眸子一眯,在握住那男人以毒针妄想伤她的手,大力一扭转,便将人摔倒在了雪地上,她出手极其不留情,将人打的就剩半口气,而且还卸了那人的下巴,让对方连自杀都自杀不了。

墨曲是第一次见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就持珠这样的手段,他这小身子骨儿不知道经不经得起她折腾?

持珠一手抓着对方的后衣领,如拖死狗般顺着雪地拖到了后门口。

墨曲一见持珠站在对面眸光冰冷的看着他,他便忙笑着上前说道:“这事我来就好,哪敢累着持珠姑娘你啊!”

持珠只是冷冰冰的看了嬉皮笑脸的墨曲一眼,便一手抓着那个被她打残的男人,一手提起晕着的香穗儿,举步进了将军府大开的后门。

墨曲在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手提着难斗笠男人的衣领,也把人如拖死狗般的拖了进去。

而在他们走后,便在一处屋顶上露出一个黑衣暗卫,那人一瞧他家公子派来的人全部被捉住,他便转身急速向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容雅今夜一直守在后门的一棵树上,当见那人向着一个方向飞走后,她便随后追了上去。果然如公主所料,这控制香穗儿的人,心思很细腻谨慎,居然一下子准备了三拨人,若不是公主神机妙算,这回他们可还不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呢!

那人根本没想过在持珠和墨曲后,竟然还有一个容雅,而知道上官浅韵身边这位容雅姑姑会武功的人,也只有太皇太后和上官浅韵本人。

若不是国宴那夜路上遇刺,容雅出手保护了上官浅韵,恐连持珠这个和容雅认识最久的人,也还不知道容雅如此深藏不露。

容雅跟随那人来了一座府邸,这座府邸竟然是夏侯远的私宅,而这处私宅公主早已让持珠查到过,她当时也听公主说了,所以……原来幕后指使人是夏侯远。

黑衣人进了夏侯远的私宅,依旧没有发现后面跟随他的容雅。

容雅身轻如燕的落在屋顶,轻轻的掀开一片瓦,俯身往下看去,便看到夏侯远正怀抱美人在饮酒。

那人现身后,便单膝跪地回禀道:“人被捉了。”

夏侯远本来今儿心情很不错的,可当接到这个不好的消息,他唇边脸上的笑容便全没了,怀中的美人被他推到在地,他倏然站起身来砸了酒杯怒道:“废物!我和你们说了多少回了?凡事小心谨慎不要大意,毕竟我们要对付的人不止她,还有她背后的那几股势力。”

那黑衣人低着头,闷不吭声的任由夏侯远训斥他。

夏侯远气的来回踱步,最终负手慢慢平复心底的怒火,冷静的对那黑衣人道:“这样吧!你去多带几个人,想办法让他们三个人闭嘴。这回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再留下任何把柄给她了,听懂了吗?”

“是!”那黑衣人领命后,在夏侯远挥手让他离开后,他才起身退了下去。

而那名衣衫半解的女子,因见着夏侯远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吭声。

夏侯远满心的怒火和恐惧无处宣泄,自然只能抓起他新买来的女子,到了床榻上去尽情的宣泄了。

自从娶了上官璎后,他都快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了,上官璎公主脾气大,心情好容许他碰,心情不好就将他拒之门外。

而驸马府的丫环,也全换成了粗笨的丫头,为得便是省得他暗中宠了那个丫头。

也只有在这处没被上官璎发现的私宅里,他才能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那女子被夏侯远没轻没重的折腾的暗皱眉,可她却还不敢吭一声,因为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会拿她出气。

她在歌舞坊里挨打多了,所以很害怕挨打,而夏侯远似乎有打女人的毛病,一个气儿不顺,便是抓着她毒打一顿,她身上许多的淤青,都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拳头下。

因为被打怕了,所以她便更是逆来顺受了。

容雅在夏侯远做下流事的时候,便已离开此地,当她追上那名暗卫之时,便只见对方已成了一具尸体。

展君魅的人动手极其的干净利落,杀了人后正在处理尸体,一抬头见到容雅时,还无声的与对方点了下头。

容雅见这是展君魅的人,她便放心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向着大将军府飞去。

------题外话------

因为今天回来路上出了点意外,来家都八九点了,没能写够一万字,还更完了,影响了亲们的阅读,云玲再次致歉,明天会补上两千字的,也会为亲们准备有奖小活动哦。群抱抱,么么哒。

☆、第八十三章:将军要抱抱(有奖问答)

翌日

太皇太后下了懿旨,钱信来传的旨,将展君魅禁足将军府反思己过。

而这下子,长安城的百姓,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谁人不知,展君魅那是个从不近女色的冷冰块,可却对于自己的妻子好得不得了,令无数女人都羡慕不已呢!

可而今呢?那令人羡慕的小夫妻,竟然闹出了这样的大笑话来。

啧啧啧!皇室驸马总闹出养人的事儿,也不知是男人太不知足,还是这驸马太难当,逼得这些驸马不得不偷腥。

前有六驸马夏侯远偷腥,连孩子都弄出来了,可惜,后来那倒霉的孩子,被六公主给弄死了。

而今大驸马展君魅不止偷腥,偷的还是个男人,啧啧啧!龙阳癖啊!这下子凝香长公主可要被气死了,不知道会不会弄死那位墨大管家呢?

而在这件事中,身为男狐狸精的墨曲,可是又伤碎了一众少女心,她们喜欢的男人不止不喜欢她们,居然还喜欢男人,她们不要活了。

一群如花少女,竟然没敌得过展君魅一个大男人。

啧啧啧!这也不能怪墨大管家对展大将军动心,就展大将军那张脸,拉出长安城所有的女人出来比一比,也就凝香大长公主和蓝田郡主能与之比肩,也不怪身为男人的墨大管家动心了。

想想要换成他们,和那样一个大美人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十多年,自己恐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毕竟那人冷冰冰不笑的时候都俊美的神人共愤了,要是温情脉脉一笑,绝对是让人去死,都不会有人做犹豫一下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墨大管家虽然不算英雄,也是个色字当头的男人,一时情难自禁后,难免尝了甜头来个不能自拔。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谁上谁下?

穆齐尔还没有离开长安,当在一家酒馆里听了那些百姓如火朝天的讨论后,他差点没忍住笑喷口里的酒,一身汉服并且刮干净胡须的他,在一旁插了句话:“将军始终是将军,那能让一个军师骑到他头上去?”

“对对对,这位大兄弟说的对,这在下的一定是墨……一定是。”这人说着说着小了声,最后还压低声音用了十分确定的三个字。

那桌子几个熟人继续议论着,对于那背着他们插了一句话的人,他们也只当对方闲喝酒无聊,所以听听他们说说长安城最新的趣闻罢了。

阿布杜尔一身汉服进了酒馆,找到了他家主子后,便走过去握剑单膝跪下道:“爷,有家书。”

“嗯?家书?”穆齐尔喝着酒,眯起了那双鹰眸,一会儿后,便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了这家酒馆。

阿布杜尔从怀里掏了酒钱搁桌上,便起身随后跟上了前方穆齐尔的脚步。

酒保去收了桌上的钱,在收拾酒壶酒杯时,发现草席上的坐垫旁,有一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古银匕首,弯弯如月,小巧精致。

阿布杜尔去而复返,走过去从酒保手里拿过了那把匕首,便转身又出了酒馆。

酒保颇为感到遗憾的咂了咂嘴,然后心里安慰自己说,不该是自己的财,它终会离去的。

酒馆里依旧有好几桌人议论的如火朝天,最后大家竟然私下开始坐庄,说赌赌看,展君魅是会为墨曲坚持到底,还是会为了前途而放弃墨曲这个男人。

毕竟对于大多数的男人而言,前途远远比什么风花雪月来的珍贵。

穆齐尔出了酒馆,才发现他腰间挂的匕首不见了,遂派阿布杜尔回去酒馆寻找,而他则在大街上负手闲逛着。

忽然,一辆马车,一路疯狂的撞倒无数摊位奔来。

穆齐尔当看到那辆马车冲他所在的地方飞奔而来时,他便紧握拳头,准备一拳打死这头不知死活的畜生。

可恰在此时,一抹黑色的身影踏风飞来,他稳稳地落在那驾车的马背上,只是用手轻抚摸了那脖子几下,那疯了的马便安静了下来。

“郡主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马车里传来年轻少女的关切声音。

“我没事,你和乳娘还好吗?”一道年轻女声传来,不是这声音有多好听,而是对方太淡定了,听声音,竟然是一丝受到惊吓的意思都没有。

穆齐尔很好奇,马车里坐的到底是那家的郡主?竟然这般的处变不惊,淡然从容。

花镜月是刚从城外道观回来,本是想直接回宫的,可半道儿却见到洛妃舞的马车,而那受惊的马一直疯跑,他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会那样手脚不受控制的扑了过来,并且让他自己都十分惊讶的去用驯兽术安抚了这匹马。

穆齐尔此时才看清楚那安抚住马匹的男子是谁,呵!原来是承天国国师的嫡传弟子啊?这人叫什么来着?哦,花镜月,一个和他的人一样美丽的名字。

洛妃舞在丫环打开车门时,她便弯腰走出了马车,白衣如雪的伫立在轼板上,冬日的风吹动她脸上戴的白色面纱,依稀可见她红唇的艳丽之色,依稀可见她美丽的容颜轮廓。

花镜月在安抚了那匹马后,便翻身俊秀的下了马,头也未回的向前走去,那一袭宽大的黑色道袍,更衬的他背影冷漠,疏离难以接近。

洛妃舞久伫立在轼板上望着花镜月离去的背影,她不知这人为何要救她,因为这人一向很冷漠,那怕真见到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可今日,他竟然出手救了她,若之前一直任惊了的马匹乱跑乱撞,她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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