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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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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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曲霜?”展君魅眉头皱起,他不喜欢那个曲霜,不想她去见那个人。

上官浅韵瞧着他吃醋的样子,便拉着他的手笑道:“到时候你也在,看着我有没有和他有私情,行不行?”

“嗯!”展君魅点了点头,而后不悦道:“你本来就和他没私情。”

“对!我只和你有深情,和他没私情。”上官浅韵拉着他的手臂,就当是提前学哄孩子了。

展君魅明知她又哄他,可只要她愿意哄他,他就让她哄。

用完午膳后,曲霜便被带来了凤仪阁。

上官浅韵在采薇处见了曲霜,因为展君魅小心眼儿,不让她在桃夭见曲霜。唉!

曲霜来到采薇后,便见到一袭紫衣华贵的上官浅韵,端庄娴静的坐在桌边插花。

房间里放置了几个冰盆,倒是很凉爽。

曲霜进来后,便走过去坐下来,望着她低眸温柔的样子,好似又看到当初安静乖巧对她。

“曲霜,你觉得花好看吗?”上官浅韵开口问了一句无关的话,遂抬眸看向对面的曲霜,纤指间拈着一朵红色的带刺蔷薇。

曲霜望着她白皙似透明的指尖,那红花衬的她手指很漂亮,曾经他握过她的手,在她十五岁那年,先帝让他去弹琴给她听,可他却莫名的想教她弹琴。

上官浅韵望着曲霜忧悒的眸子,她指尖拈着一朵红色的蔷薇花,递到曲霜眼前,唇边含着一抹淡笑,还是问那一句:“曲霜,你觉得花好看吗?”

曲霜恍然如梦初醒般望着她,良久后,他才茫然不懂的开口:“我不懂你的意思。”

上官浅韵拈花微微一笑,低眸收回了那朵花,插在了花瓶里,声音淡柔道:“花很美,人人都爱,可能养好花的人,却只在少数。曲霜,我记得,你从不是一位惜花人,养花更是从来都不懂。”

曲霜就算再笨,也该明白她话中意了。

“曲霜,你我不是遇上的太晚,也不是无缘相识,只不过……”上官浅韵抬眸看向曲霜,淡淡一笑:“曲霜,缘是命中由来,情却只在人心。”

曲霜望着她,忽然感到胸口很闷疼,他抬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的嘴角流血,眼角含泪望着她,苦笑道:“你是在告诉我,那怕你清醒后嫁的人是我,你也不一定会爱上我,对吗?”

上官浅韵静静地望着曲霜,不言不语,只希望曲霜能懂得,不是付出了情,就一定能得到爱。

爱一个人没错,可若过分执着,苦的还是自己。

曲霜望着她美丽如初的容颜,可这样美丽的容颜之下,却有着一颗最残酷无情的心。

上官浅韵为曲霜倒了一杯热茶,递上一方素帕,淡然浅笑道:“曲霜,你一生最美的梦,该是你的琴,而不是我。听我一句劝,放下心中的执念,带上你的琴,去寻你的知音。”

曲霜望着她,勾唇轻笑道:“凝香,这样的你让人很讨厌,因为太虚假,因为……”

上官浅韵望着曲霜,浅笑淡然道:“因为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你爱的是凝香,那个美丽如花,永远安安静静的陪着你,不会伤害你的凝香。可我,我是一个心机深沉,很会算计人,也有着人性虚假面貌的长公主。”

“正是如此!”曲霜苦笑闭上双眼,他爱的人早死了,这个与凝香长着一样容貌的女子,只是承天国的嫡长公主,展君魅的将军夫人。

上官浅韵望着醒悟的曲霜,淡笑道:“曲霜,我不会杀你,我只想问你一句,是谁给你香囊的?”

“不知道。”曲霜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因为那人是黑夜来他住处找的他,他根本从头至尾都没看到过那人的容貌。

上官浅韵早猜到曲霜不会知道那人是谁,不过……她望着曲霜问道:“我记得你耳朵很灵敏,只要你听过的声音,都能记住。”

“是,我记得那人的声音。”曲霜说这些话时,便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如何知晓他有过耳不忘的本事的。

上官浅韵前世跟曲霜学琴一年之久,对于曲霜的一些事,她是多少都记住点的。

曲霜用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看,总觉得她好似换了个人一样,这清醒的也太诡异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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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闭门养胎

“曲霜,明日让墨曲送你去唐氏,也许你会喜欢那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还有无忧仙谷的那位唐谷主,他的琴艺远胜于你,愿你和他能成为忘年之交。”上官浅韵望着曲霜说道。

曲霜也知道他不能久留长安,那幕后之人一定会想着杀他灭口。

而天下之大,他却寻不到一处容身之处。

如今她能给她指条去路,他也该知足了。

“曲霜,你离开将军府后,我们便两清了,保重!”上官浅韵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笑叹了声:“子缘,走吧!”

展君魅从帷幔后走出来,看了一脸愕然的曲霜一眼,走过去牵起她的手,便出了采薇。

曲霜望着他们夫妻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反应过来,摇头一笑道:“这样的惜花人,的确比我更会护花。”

上官浅韵与展君魅牵着手,出了采薇后,便回了桃夭。

路上,上官浅韵问展君魅道:“躲在帷幔后偷听的心情,好吗?”

“不好。”展君魅皱了下眉头,表示出偷听的心情这的很不好。

上官浅韵看他一眼,笑说道:“不好就对了,看你下回还偷不偷听。”

“不偷听了。”展君魅根本没打算给她再私会男人的机会,偷听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上官浅韵笑笑不说话,接下来的日子,她只要安心养胎就好了。

次日,墨曲让人偷偷送走了曲霜。

曲霜临走前,要求再见上官浅韵一面,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模仿了那人的声音,说给了上官浅韵听。

上官浅韵虽然无法如曲霜那般过耳不忘,可要记住一个声音,还是不费劲的。

展君魅在送走曲霜后,心情刚明媚一点点,结果柳亭这个添堵的又来了。

上官浅韵不知道柳亭忽然要见她做什么,不过,她还是让人请了柳亭进府。

花厅

柳亭已到来许久,至少他都喝了两杯茶了。

可上官浅韵还是没来,他也没等的不耐烦,只是在想,这回不会又是展君魅在小心眼儿吧?

不得不说,柳亭还真是了解展君魅。

要不老话总说,了解你最深的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呢!

上官浅韵好不容易才拉着展君魅来花厅,这男人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讨厌柳亭,比讨厌花镜月还过火。

“柳亭此人比花镜月奸诈多了,若是柳亭是狐狸,花镜月最多只能算是只笨兔子。”这就是展君魅对柳亭此人的评价,并且带着再损花镜月一回。

上官浅韵拉着她家的小心眼儿驸马,来到了花厅,见到了那位狐狸丞相。

其实柳亭这人是仪表端庄,温文尔雅,可和狡猾的狐狸一点都不像。

柳亭听到脚步声,便转头看向门口,就见着上官浅韵拽着展君魅进了门。

这位展大将军的心眼儿,可越来越小的如针尖了。

同样的,大将军府越来越酸的像醋坊了。

上官浅韵拽着展君魅进了门,拉着他走到桌边,按着他坐下来,她才走到主坐上落座,而后就看到这一左一右两个男人都盯着她看。

习惯了,一时改不掉,又坐主坐上来了。

展君魅计较的不是她当家做主,而是……他和柳亭面对面,在她身边一左一右,要是她穿上男装,他们这就是左拥右抱。

柳亭惊讶的是展君魅这小心眼儿男人真惧内,竟然在家都不能当家做主,而是要坐一旁陪客。

上官浅韵觉得这样安静的有点尴尬,她转头看向柳亭问道:“不知柳丞相今日前来,是找本……夫人,有何贵干?”

柳亭是看出来了,上官浅韵那“本公主”三个字,就是被展君魅这小心眼儿男人给瞪回去的。

展君魅烦柳亭,见柳亭望着他,他没好气道:“看我做什么,你是找我有事?”

“没事。”柳亭觉得最近天干物燥的,这位展大将军可能上火了,他没说正事前,先看着上官浅韵关心道:“公主,您该让下人给展大将军熬碗凉茶喝,降火。”

上官浅韵差点没因柳亭这番话笑出来,实在是柳亭说话的样子太正经严肃了,一点都不像取笑人。

展君魅看着她,盯着她看,看她能不能脸上笑出朵花来。

上官浅韵被他盯着看,看得真笑不出来了。

柳亭也就给展君魅添些堵,堵添完了,也就该说正事了。望向上官浅韵,他说出了来意:“昌邑出了点事,似乎是昌邑王喝花酒时,失手误杀了人,如今在昌邑,这事情闹得很大,皇上为此很震怒,让人快马加鞭传旨给我,让我去找宗正大人处理此事。”

“上官翰失手杀了人?”上官浅韵觉得这事未免也太巧合了,她刚派人去昌邑查毒草之事,上官翰便出了杀人之事?

柳亭虽然不知道这事对她有没有用,不过还是把这个消息带给了她。此时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便关心道:“这事与你有关?”

“有。”上官浅韵没想到南露华行动这么快,竟然真要上官翰的命。

柳亭见她眉头紧皱,他便更是担心道:“长公主,这事您不能掺和进去。”

“我知道。”上官浅韵嘴上说知道,可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救上官翰,皇祖母年纪大了,若是此时失去一个孙子,定然会深受打击。

她真怕,怕她皇祖母会因此大病一场,身子自此衰弱。

“长公主,昌邑王要救,可却不能是您出面去救。”柳亭说着这些话,便将目光投向了展君魅身上,神色严肃道:“展大将军手握重兵,他的态度不是他一人的私心,而是关系到站立那一方的大事。”

展君魅看了柳亭一眼,不知道这人如此帮龙儿是有什么目的?

“多谢柳丞相提醒,我会慎重处理此事的。”上官浅韵此时真不想惹麻烦上身,这事她也不会去亲自插手。

只不过,这个人选该选谁呢?

“上官思容。”展君魅在一旁说出一个名字,此时也只有上官思容出面找宗正大人,才能让宗正大人对上官翰网开一面,或是彻查此事前因后果。

“小皇姑?”上官浅韵皱了下眉头,她已经麻烦小皇姑很多次了,真不想再去找她了。

毕竟小皇姑是暗门之主,而不是任她随意差遣的人。

“阴安大长公主?她不是去世多年了吗?”柳亭记得先帝还在世时,那位叛逆的阴安大长公主便因病去世了。

当初先帝还让他父亲,亲自去送那位阴安大长公主去帝女陵安葬的。

“小皇姑没有死,当初送去帝女陵的棺椁,是公主衣冠。”上官浅韵也不瞒柳亭,她相信柳亭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柳亭对此只是放心的点点头,而后便起身拱手道:“既然事已说完,那我也便告辞了。长公主保重身体,莫要过于忧心。”

上官浅韵也在展君魅的搀扶下起身,对柳亭浅笑道:“有劳柳丞相跑这一趟,飞鸢,替我送送柳丞相。”

“是。”飞鸢应声上前,伸手请道:“柳丞相,请!”

“告辞!”柳亭对上官浅韵一拱手,笑意深长看了展君魅一眼,便转身随着飞鸢出了门。

展君魅在柳亭走后,才面无表情开口道:“柳亭在向你示好,并非纯粹的男女之情,而是……龙儿,这人过于聪明,以后你还是与他少来往吧。”

“我会谨慎小心的。”上官浅韵对于柳亭是了解的,这人不是奸佞之人,他不过是想择明主而辅佐罢了。

至于十七是不是明主?如今论断,为时尚早。

展君魅这回如此柳亭,不是存了私心,而是真觉得柳亭这种人需提防着,毕竟这人心思太深沉,一点都不好把握。

上官浅韵也知道柳亭多难把握,可她无把握柳亭之心,也就没什么好怕反被柳亭算计的。

再者说,她和柳亭可没有利益冲突,柳亭其人如斯聪明,定然不会想要树立她与展君魅这样的敌人。

飞鸢送柳亭出府,路上几次好奇的打量柳亭,这人明明瞧着该是个规规矩矩的端庄君子。

怎么,就会有这样叛逆的思想呢?

他是准备帮着公主一起推翻上官羿吗?

柳亭在飞鸢的目光打量下,他依旧目视前方神色淡然,好似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打量那般。

飞鸢送柳亭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在门前浅笑行礼道:“柳丞相慢走!”

“留步!”柳亭温和颔首,而后转身离去。

飞鸢望着那抹淡然从容的背影,似乎从初见柳亭起,他便是这般的君子温润如玉,从容不迫,温然淡定。

柳亭是在离开将军府,坐上马车没多久,便忽然被一个窜进来的黑影,着实吓了一跳。

杨宸进了马车后,便慵懒靠在车壁上,手拿葫芦喝口酒水,才勾唇笑看向柳亭道:“柳大丞相,你不会真想站她那边去吧?”

“有何不可?”柳亭淡定非常的端正坐着,他不认为他帮上官浅韵有什么错。

当年他父亲还是丞相时,就与他说过,上官浅韵若为男子,必然不会让先帝如此为难。

既然先帝当初便有立上官浅韵为储君之心,他如今帮这位正经主子,可比辅佐上官羿这位登位不正的主子强多了。

杨宸望着柳亭认真的样子,他摇头轻笑道:“青君,你真是疯了,连这样的想法你也敢有。呵……如果被柳伯父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从渭水赶回来,一巴掌把你给拍下丞相之位?”

“家父已多年不问俗事,这些事,便不必让他老操心了。”柳亭说这些话之时,那脸上笑意还是浅淡温然的,可却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之意。

杨宸早知柳亭非善类,那怕面对这样的柳大丞相时,他也还能淡定抬手打个的哈欠,慵懒眯眸道:“青君,如果真有那么一日,别忘带上我,我这一身本事,可还无用武之地呢!”

“到时自然不会忘了你,杨兄。”柳亭温然笑望着杨宸,他也一直希望杨宸能回来。

毕竟,展君魅不是个能一直带兵打仗的人,而承天国却需要一位镇国将军,杨宸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杨宸已离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的性子从来都似风,没有定性。

柳亭坐在马车里缓缓闭上双眸,他不是叛逆不忠不孝之人,只不过是不愿一生太枯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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