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自己找来勾搭他媳妇儿的。”
“为什么?他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修颐很费解,这种行为根本不符合常理吧。
“孩子已经生下来了,那女人就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玩这么一手一举数得,不仅能用愧疚心拴住女方的家族势力,还能用可怜没人管孩子拴住我二哥,”谢铭谦顿了一下接着说,“最重要的是,他离了一起婚,明面儿上看还是他媳妇儿对不起他,又有了儿子,他就有了一个完美的不再结婚的借口,而且不会再有人逼着他去结婚。”
听到这之后修颐已经没话说了,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才能合适的表达出他此刻的心情的!
阴险!
好阴险!
腹黑!
太腹黑!
竟然连老婆孩子都算计在内……
“那你哥……?”修颐没说完,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铭谦摸着下巴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从表面上看还挺是过日子那么回事儿的,我哥现在基本上就住在李海渊在三环的那套房子里。他在中科院上下班时间都比较规律也没什么应酬,平时都是他在照顾李小洛的,接送上下学什么的,李海渊一天到晚忙的要死,指望他孩子干脆直接送福利院算了。”
于是说这两个人之间原来也是一本烂账,说不明白也拎不清。
“所以你家现在只有你大哥是异性恋么……”修颐弱弱的吐槽了一句,他发现他现在除了吐槽好像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了。
谢铭谦一愣,然后囧着一张脸思考了半天之后点点头说,“貌似……是这样的。不过我是天生弯,我哥理论上来看是被掰弯的!”
过了一会儿又神来一笔:“难道这是家族遗传基因的问题么……”
作者有话要说:俺真的好忙……现在已经完全是吃存稿的状态了……万一哪天吃完了没新货怎么破……完全没时间写文了啊……QAQ
关于代孕。。。俺只能说俺对代孕妈妈这种身份有些难以接受,两个人的孩子,就算没有基因但是毕竟是别的人生出来的……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领养的也挺好的,俺觉得只要孩子贴心懂事领养的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差别,多少的亲生儿女也是会犯浑的
45真·不是坑……
自古大家庭过年都是一个样;全家一起吃团圆饭;然后坐在一起守夜。到了现代,尤其是近几年,团圆饭一般都不在家里吃;都转移阵地到饭店去了。原因无他,年夜饭做起来太麻烦,收拾起来更麻烦,还不如出去吃省心,一了百了。而且吃晚饭回来正好赶上看春晚,何乐而不为?
因为家里大多数都是老少爷们儿;唯一的一个女人也不会包饺子;保姆也回家过年了;于是谢家守岁的饺子是从外面买回来的。
修颐一向不喜欢吃带馅儿的面食;比如包子饺子馅饼之类的,其中以饺子最为不能接受,从小就一口不吃,每年过年的时候,被他妈哄着骗着好说好说才能勉强吃一个,等他爸妈没了,他和秦椹又都嫌麻烦,这些年就再没吃过饺子了。
修颐不喜欢吃饺子的原因是饺子有股——“水味儿”。
这个形容不上不下的很难领会其精神,反正就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面皮儿的那股味儿修颐接受不能,每年勉强吃的那个万分矜贵的饺子必须是晾干了的。
不过今年就吃一个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虽然家里没人包饺子,但是在年岁大的人眼里——主要是北方人,南方人吃汤圆吧= =——过年那是必须吃饺子的,而且吃的越多越好。
修颐又不好意思直说他不喜欢吃,所以等十二点饺子煮好了之后也跟着慢慢的吃了几个——虽然不多,不过意思也到了——他那盘的大部分饺子还是都进了谢铭谦的肚子。
吃饱喝足,一边打盹儿一边等着电视里响起难忘今宵,这个大年三十儿就算是过完了。
修颐今年不仅过了一个人数大于二的年,而且还拿到了几封厚厚的红包——谢老爷子的,谢铭寒的,谢铭蕴的——就算谢铭谦在回房之后也给了他一个。
手里举着四个红包,修颐囧了,这叫什么事儿,他都这么大的人了,都是该给别人红包的年纪了竟然还能收到压岁钱。摸摸厚度——不少啊!
“给你你就收着呗,压岁钱嘛,留着当私房钱。”谢铭谦从后面抱住修颐,嘴唇在修颐后颈处摸索着。
修颐推开他的头,“感觉好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我家老头儿他们喜欢你呗,你看我就没这待遇。”谢铭谦一边说,两只手一边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没洗澡呢!”修颐被他撩拨的腿发软,赶紧把红包扔床上按住他的手。
谢铭谦咧嘴偷笑,一把把修颐扛起来放在肩上,“没洗澡那就去洗呗。”说着就扛着修颐进了房间里的浴室,把门一关,后面嘛……就不知道了。【自行想象吧嘎嘎嘎嘎嘎】
初一一大早,修颐就被楼下说话的声音给闹醒了,隐约是有人上门儿来给谢老爷子拜年了。外头还有放鞭炮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见谢铭谦裸着上半身倚在床头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着谢铭谦上身的各种牙印和抓痕,修颐默默的脸红了……
谁叫他昨天晚上这样又那样的!他都求饶了竟然还不放过他……
修颐自我脑内催眠了一下,得出结论——都是谢铭谦的错!
“醒了?”谢铭谦注意到修颐的动静,放下手机重新滑进被窝里来抱住修颐。
“嗯。”修颐闭着眼睛说,“还想睡。”
谢铭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那就再睡会儿,还早,才七点半。”
“唔……”修颐把脑袋扎进谢铭谦怀里用被子捂住耳朵,“好吵。”
谢铭谦把被子拉下来了一点,又把修颐的脑袋掏出来摆好,“再往里扎就要憋死了。”
“睡吧,一会就没声音了。”谢铭谦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修颐哄他睡觉。
一会儿修颐就又睡着了,他确实还是困,不仅困,还累。昨晚光守岁就熬到快一点,后来又被谢铭谦拉去玩某种play。浴室里本来就缺氧,活动量再一大,时间又长了点,最后修颐出来的时候都快晕过去了。
修颐这个回笼觉一睡就又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十二点才醒过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谢铭谦还在房间里,依然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修颐爬起来凑到他旁边儿去,原来是在发各种拜年短信。
自从大部分人都会发短信了之后,逢年过节都会收到很多群发拜年短信,以往修颐都只是挑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人才回复一下,其他的什么老同学之类的就不怎么回了。不过谢铭谦作为一名公司老板就不能免俗了,他有很多必须要好好维护的人际关系,这种简单的拜年短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是很有深意的,是根据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来判断的。
关系一般的人可能会收到群发的短信,但是比较重要的人,或是地位比自己高需要搞好关系的人收到的短信一定不会是那种俗套的群发短信。
而且,能收到短信就等于说这个人的身份在谢铭谦心里的位置不低,如果是根本上不了台面儿的人是不会收到短信的,就算他给谢铭谦发,谢铭谦也不会回。
这是一个人际关系的哲学,很多简单的事情其实都带有不一样的色彩,如果细细品味的话你会发现很多平时完全会忽略过去的事情。
修颐起来之后吃了早饭加午饭就被谢铭谦拉着去隔壁陈家拜年了,早上的时候陈家老爷子和陈礼、陈恒都已经来过了,连苏淮生这个万年赖床货都爬起来了。
陈礼的父亲和谢铭谦的父亲是多年的老战友,年轻的时候就一起当兵,一起上战场,一起摸爬滚打风里来雨里去,兄弟感情好得自然没的说,所以连带着小辈儿们都是从小在一处玩一处长大。
两家的母亲都早逝,谢陈两家的五个孩子其实就等于有两个父亲一样【我不是故意的……这是纯洁的友谊!!!】,谢铭谦心里是很尊重陈老爷子的。
于是修颐又从陈家得到了两个大红包——陈老爷子和陈礼的。
回家路上修颐笑着跟谢铭谦说,“其实我才是今年的人生赢家,你们谁收的钱都没有多!”
谢铭谦无奈,“是啊,除了谢嘉路和谢嘉墨小朋友,也就你还能收到红包吧……”
修颐被快狠准的补了一刀,于是愤愤不平的瞪了谢铭谦一眼,“蹬蹬噔”地大踏步回房去了。
媳妇儿傲娇了,谢铭谦表示——要哄,然后一脸贱笑的跟在修颐后面回家了。
就这么着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直到正月十五全家吃完元宵之后这年就算是过完了。
上午的时候陈礼过来跟谢铭谦说后天一早的飞机,让他们俩提前都把东西收拾好,带几件换洗衣服什么的就行了,到了那边也是直接住陈礼在那边的宅子,什么都有方便得很。
“在罗马下飞机,不过转天要去一趟西西里,淮生的哥哥在那边。”陈礼说。
谢铭谦点头,苏淮生的哥哥是谁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意大利的西西里正统黑手党家族埃斯波西托家族这代的教父巴蒂斯塔。他是苏淮生同父异母的哥哥,纯种的意大利西西里人。但是谢铭谦一直听说,这位传奇的年轻的教父的相貌是一等一的好,一点都不像普通意大利南方的西西里和那不勒斯人那样长相粗鄙丑陋,反而英俊高贵,有着贵族拉丁血统的北方人都比不上美貌。
这都要感谢巴蒂斯塔的母亲,这位前教父夫人并不是传统的西西里人,而是有着意大利半岛第一美人儿之称的意大利北方贵族家的小姐——阿利亚安娜,所以巴蒂斯塔有着这样优秀的外面并不足为奇。
这位安娜夫人是典型的意大利姑娘,嫁人之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对身为私生子的苏淮生也是照顾有加,当做亲生儿子来疼爱,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淮生和巴蒂斯塔关系这么亲近的原因,他根本是被年长他将近五岁的哥哥和母亲宠爱长大的。
苏淮生的身世并不光彩,他是老教父与一名中荷混血的妓丨女一夜纵情后的私生子,因为他的生母后来在一次偷袭中为了救老教父中弹身亡他才被接回了埃斯波斯托本家交由当时还在世的安娜夫人代为抚养。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淮生有一头火红色头发的原因,他的红发源自于他的四分之一的荷兰血统,而他的中文名也是他的混血生母给他留下的,他的意大利名字叫卡米洛。
可以说他和陈礼的相遇是充满了阴谋与算计,具体情况谢铭谦并不清楚,不过对于巴蒂斯塔这个杀父弑兄最终夺权成功的人他想不知道都难。
很遗憾,巴蒂斯塔的性情并不像他的相貌那般好美,反而阴狠之极。
“到了西西里之后要多注意身边啊,少说话。”等陈礼走了之后谢铭谦赶紧嘱咐修颐,他倒不是怕巴蒂斯托,关着苏淮生和陈礼的关系他不可能会对他们怎么样,他之后有点担心有时候总犯迷糊的天然呆不知不觉的又惹到什么事。
修颐被他这么满脸郑重的一下,赶紧点头保证不会乱跑乱跟别人说话——想说他也不会说啊!
正月十七这一天,修颐一大早不到五点就被谢铭谦喊起来了。虽然是坐自己的飞机走,但是出关换证什么的也是很费时间的。预定飞机八点半起飞,一般的国际航班都要至少提前三个小时到机场,他们不用提前这么长时间不过也不能太晚。
别说什么自己家的飞机会等人,想几点走就几点走,航线都是要提前提交申请的,定下来了几点就是几点,过了时间那条航线就要给别人用了,怎么可能等着你呢。
一通忙乱之后,等修颐等人终于坐上飞机之后太阳已经升起来有一会儿了。冬季的京城早上天亮的很晚,一般要到七点多太阳才会出现。
修颐和苏淮生盘腿坐在飞机上的卧室里的大床上从小窗户向外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淡淡的黄色光晕包裹着橙色的炙热火球冉冉升起,那种极其强烈的生命力的感染着他们两个。
苏淮生因为马上能回家见到他亲爱的尼桑了所以特别兴奋,跑去趴在陈礼身边给他捣乱。修颐则因为起得太早,实际上还没真正清醒过来,刚一起飞就躺倒睡过去了。
因为是私人飞机,就算是小飞机,里面的设备也是一点都不少的,客厅卧室一个不少,还有几个完全可以当床用的真皮躺椅。
初一去陈家拜年的时候修颐就把军装交给了苏淮生,当时苏淮生依然很激动,不过相对于之前相比已经好了很多了。
好像苏淮生是把那件军装带在身边了,难道要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修颐睡了差不多有三、四个小时,起来推开小窗户看到外面的天还是大亮着,飞机从层层白云之间穿行而过。
这时谢铭谦进来了,“吃饭了,起来吧。”
修颐摸摸肚子,他早晨因为起的太早没胃口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正好有些饿了,于是一边下床一边好奇地问道,“吃什么?飞机餐?”
“应该会比飞机餐好吃点。”谢铭谦笑道,飞机餐那种奇葩的存在怎么能在私人飞机上出现呢!
于是修颐放心的去客厅吃饭了。
小桌上摆着五菜一汤,都是放在保温盒里的,看菜色都是家常菜,难道说是从家里带的?怎么可能!食物怎么可能被带出境的?!
“小修修快过来吃饭,再不吃就没有啦!”苏淮生叼着筷子向修颐招手喊他赶紧过来吃饭。
陈礼坐在他旁边慢条斯理的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先喝汤。”
修颐用“要解释”的眼神看着谢铭谦,他很费解啊!明明蔬菜水果都是不能带出境的吧,怎么会出现在飞机上呢!
谢铭谦被他看得无奈,只好说,“你想想你过安检了么?”
修颐一愣,他早上迷迷糊糊的被谢铭谦拉着一路上了飞机根本没注意身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