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你管不着。”
“管不着也管,起来吃饭去吧,我都快饿死了。”
“你自己去吧。”
江潜看了她一会儿,笑嘻嘻的钻进来,手掌从善如流又精准的罩住她胸前的软绵,“不去正好,我陪着你,那小玩艺戴着真不舒服,正好我还没过瘾呢,咱们再……”
赵冉冉小心肝一颤,动作麻利的揭被子,翻身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抽~~上来更新一次费死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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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离别的车站
在浴室里站在大镜子前一看,赵冉冉都要哭了,身上惨不忍睹,除了吻痕就是指痕,青青红红一大片,像遭了虐待似的,这要是让赵夫人看到,非打折她腿儿不可。
可恶的江潜,可恶的熊瞎子,可恶的两地分居!!
赵冉冉出门时特意把大围巾围的高高的,以此来遮挡住红肿的嘴唇,只剩下两只弯弯的月牙眼在外面。江潜不知道她走路直打颤,还神清气爽的大步前进,气的她想亲自咬他几口。
两人去了一家小炒店里,江潜把赵冉冉的行李包往对面椅子上一放,又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下午两点回S市的火车,江潜心里嘀咕,怎么过的这么快呢,这两天一夜时间里除了吃饭基本都是在床上过的,连说句知心话都忘了。
感觉到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离愁又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了,再看赵冉冉,低个脑袋,无精打彩。江潜一阵心疼,把她抱过来搂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额头。
“舍不得离开我?”
赵冉冉点点头,反问他,“你呢?”
江潜扳过她的脸,郑重其事的说,“我永远都比你更舍不得。”
赵冉冉心里更难受了,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把头埋进他的胸口,眼泪就在眼圈上挂着。
既然这么难受,干嘛不早早跟家人说呢,哪怕让他挨顿打也值呀。可她这样,哪还舍得埋怨,只想心疼再心疼一些。
江潜虽然在性格上是二货一个,可到底经的事儿多,内心世界异常强大,比赵冉冉这个从内到外傻到底的小妞儿抗打击不少,所以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他来安慰她。江潜轻轻柔柔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小声说,“别哭了,马上过年了,你不是说正月还来一趟么,那时候兴许你妈就不生气了,咱俩一股气把婚事定下来多好呀。”
赵冉冉揪住他衬衣纽扣不放,嗫声嗫气的说,“就你着急。”
“嗯我急。”江潜立刻点头承认,“都快急死我了。”看她脸又苦了,江潜连忙换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赵冉冉一点味口也没有,跟来时大口吃饭截然相反。
江潜知道她的难过,想着逗她开心开心多吃点饭,四周看了一圈儿,正好看到不远的那桌上一对男女临危正坐。他是有经验的,看那别扭的样子,一下就知道是相亲的。
他注意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自己都憋不住笑了。男的跟事儿妈似的,把小服务生支使的滴溜儿乱转,还一直胡侃自己创业多么多么辛苦,什么东山跳大神,西山见过鬼的歌词儿都甩出来了,大冷的冬天扇子扇的呼呼带风。他坏笑一下,用肩膀推了推赵冉冉,小声问,“媳妇儿,看那桌那男的,长的丑不?”
赵冉冉看了一眼点点头,“丑,大脑门子。”
“看着,看老公怎么整他。”
赵冉冉还没来及拉住他,一粒甜玉米豆‘唰’一下就弹了出去,然后就见那相亲男捂着腮帮子叫,“哎哟,牙哎。”
赵冉冉回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潜,可人家没事儿人一样四处张望,悠闲的很。赵冉冉反应过来,飞快低下头三口两口把自己碗里惹事的甜玉米豆吃光了。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淘这气呀。”
江潜呵呵笑,“这回心情好点没?”
赵冉冉翻白眼,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相亲男一眼,正在唧哩呱啦跟那相亲女白话着什么,唾沫腥子横飞,脸蛋子上已经青了,她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
她一笑,江潜又把一盘蛋炒饭推过来,“都吃了。”
…………
可是不管怎么不舍,分离的时刻总会来临。江潜把她送到火车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发车,剩下的每一秒更显的弥足珍贵。
他满怀期待的迎来了他的宝贝,仿佛转眼间而已,又满心不舍的送走。候车室里,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冉冉,回家跟咱妈好好说说行吗?只要她同意,哪怕剥我一层皮我也认了。”
赵夫人不是屠夫不会剥人皮,只会冷暴力,可哪怕这样而已,赵冉冉也舍不得江潜受委屈,所以不同意,“什么咱妈,那是我妈。”
“你妈就是我妈,咱妈咱爸咱弟。”
“不要脸。”赵冉冉笑着掐他一下,“都怪你,花心大萝卜。”
“怪我怪我。”江潜自我检讨,心里估摸着她得拿这件事挤兑一辈子,真够不值的。“可花心大萝卜我可不承认,我连她们手都没拉一下,就根本没这想法,我就是一时糊涂跟你置气,谁让你允许那小子摸你脸的。”
“都说了过敏帮我看脸,你还没完没了了。”
“那他也没安好心。”这事一提江潜就有火,“再敢打你主意,看我不废了他。”
“你是土匪还是军人?”
“军人也是男人,军人属于国家,媳妇儿可是男人自己的,谁敢偷窥那保准充分显示出男人的纯雄性暴力,灭死他。”
他这么一说,赵冉冉再不敢提跟左绪是朋友的话了,转着弯找碴儿挤兑他,“光说我,你呢?”
“我怎么了?”
“你那些女朋友们都是这县里的吧,说见面可容易着呢,我离的远,你会不会跟哪个旧情复燃?”
又来这套了,江潜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是不是心尖儿上只长着她,“没有旧情怎么复燃,再说我有没有能力喜欢别人你还不知道吗?”
赵冉冉故意摇头,气的江潜想掐死她。生气可不是好事儿,特别是临近分别的时候,赵冉冉明白这一点,故意撒娇往他身边蹭了蹭,“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我现在一想心里还难受呢。”
与她十指交扣,江潜拉到唇边吻了吻,“对不起,我混蛋了,我应该死皮赖脸,任打任骂任折磨缠着你,这样也就没有误会了。”
“真心的?”
“真心真肝真肺。”江潜就差指天发誓了,“我这辈子就要了这么一回志气,结果把你弄丢了不说还他妈是个大乌龙,你看,死皮赖脸才是王道吧,你以后再不准说我无赖了。”
“无赖。”赵冉冉笑。
“你看,你又说我,你得这样,我无赖你得喜欢无赖并且学着当无赖,我流氓你得喜欢流氓还要学着做流氓,这才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是鸡呀还是狗呀?”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男人。”
“不要脸。”
“除了土匪流氓无赖不要脸,你就不能称呼我点别的呀,比如老公亲爱的宝贝儿之类的,这才形象啊。”
“老公亲爱的宝贝儿,行的吧,你怎么这么贫啊!”
江潜真笑了,美的没有个边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翻了翻裤兜,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这个还是物归原主吧。”
“工资卡?”
“嗯。”江潜点头,“你还回来之后我就再没动过它,借钱也不用它,看着就有气,还是还给你吧。”
赵冉冉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上次接的就有些随便,这次怎么也不能了,再说放她这儿根本也用不着,“还是你拿着吧,用钱的地方也不少。”
江潜摇头,“我不要,我有补贴,够买烟就行。”
赵冉冉又推回去,“万一有急事呢。”
“我能有什么急事啊,下次来开房吃饭什么的都你付钱,从里面取。”
赵冉冉刚想开口就被他堵回去,“说我不要脸没问题,可开房这事多美妙啊,你还小,等大一大就知道了。”
赵冉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小声反驳,“你工资卡放我这儿我也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你是我媳妇儿,你这张嘴本来就应该我养活。”
赵冉冉又反驳,“我有手有脚能挣钱,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再说你工资还没我高呢。”
江潜说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一点没因为自己挣的比媳妇儿少害臊,反而黏黏糊糊往赵冉冉身边蹭,“谁说养你吃饭这张嘴了。”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是说下面那张嘴由我来养活。”
赵冉冉的脸‘唰’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还想骂他不要脸,可实在没新意,被调*戏的脸蛋儿鼓鼓的。
“生气啦?”江潜用肩膀推她她也不理,“好了好了,反正放你那儿就是了,有用钱的地方我找你要,这总行了吧。”
江潜把工资卡放到赵冉冉包里时,火车进站的铃声响起了,分别的时刻终归还是到来了。
江潜在她上车之前,俯身下来吻住,幸好没有着装,这又是个充满离别的地方,谁人看了也不会笑话,只会唏嘘又多了一对儿热恋无奈分离的情侣。
赵冉冉心里也不舍,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紧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不用再多说什么,一个吻仿佛付出了情与心,所有的爱恋和不舍只在这吻里传递足已。
我爱她!
我爱他!
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他们在拥挤的站台十指交扣亲吻,终身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爬上来更新喽~~
有姑凉留言问问题,我回复不了,就在这里嘚啵吧~
问题一:青霉素能随便要吗?各医院管的有松有严,明面上肯定不可以啦,不过暗下自己用其实……你们懂的。
问题二:这两人进展太快了!快吗?目目不觉得哎,江潜可不是温吞的人,目标也明确,冉冉也没大原则,正常发展,都不是小孩,最重要的是,目目不是矫情人,再说快十万字了,再不肉的话会被拍砖的。
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给留言,我能看到的情况下就回复,回复不了的会在这里说。
第三十章 赵智略的心情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喜悦呢?而这样的概率又会有多大?
就如一张彩票差一个数字中得五百万,后被人通知是因为看错了,五百万又进了腰包,这概率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比见到鬼还要小,可就是让他们遇到了。赵冉冉不贪财,所以江潜的价值远比五百万来的更值钱。
有时想起相处的片段,他如火一样的热情,钢铁一般没有丁点赘肉的身体,还在叮叮呢喃的情话,落在脸颊上没有次数的吻,都会忍不自一阵脸红。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明明每次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快乐,可付出和给予的感觉却绝顶满足。
爱情有时候真磨人,相聚时,百般缠绵,万般甜蜜,一天就是一分钟,转瞬即逝;分别时,相思成灾,茶饭不思,一分钟就是一天。赵冉冉跟江潜就这样陷入了热恋当中,在她的心里,如果之前的相处算得上是四平八稳,而现在他的热情绝对可以淹没整个太平洋。
可对于两个分离多过相处许多的情侣来说,肢体上的交流已经成了奢侈,只能在语言上表达无尽头的相思情,所以打电话成为了仅有的方式。
和好之后,江潜对赵冉冉表现出了极度变*态的占有欲,几乎无时无刻都要知道她在做什么,吃了什么,穿了什么,想没想我,想的太少,再多想一些……
而赵冉冉本来就是个愿意黏人的,所以哪怕接电话接到手软,接到连同一科室的同事都受不了电话铃响后,她还是每次都甜甜蜜蜜兴高采烈的接电话,满足江潜也满足自己的相思之苦。
可事实上江潜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用于电话恋爱,他几乎是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利用上,为了不耽误训练,宁愿少吃一顿饭也得跟赵冉冉说几句,哪怕一句话,不然心里总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其实这两人都不是久战情场的老手,也只是依附本能顺承自己的心意。他们的爱情在别人看来只是一棵小草,微不足道,可对他们而言,如果是小草,他们就是小蚂蚁,蚂蚁的小草也是参天大树。
江潜再也不利用休息时间跟战友打屁儿侃大山了,而是在赵冉冉不工作的每一分钟都通过电话线触碰着,而他每天必问的一个问题就是……
“冉冉,咱俩结婚呀?我去打结婚报告好不好?”
‘我去打结婚报告?’这句话已经代替了‘你好’‘吃了吗’‘在忙什么?’这些话,成为了最新问候语。
赵冉冉听多了也开始对婚姻向往起来,可一想到赵夫人有可能对江潜冷言冷语,心里就不舍得了,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承诺加保证。
“再等一等好吗?等我挑个好时机就跟我妈说,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你放心好了。”
“冉冉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也想你……我先挂了,我小弟回来了,我去给他开门。”
赵冉冉挂断电话后,殷勤去给赵智略开门,“你回来啦,吃什么,我去给你热。”
赵智略平淡无波的看了她一眼,自己走进厨房打开电磁炉热饭。赵夫人和赵老爷今天有饭局都不在家,也兴亏不在,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个感情好到恨不得长在一起的姐弟俩正在闹别扭。这几天赵冉冉怕被他们看出破绽,基本不跟赵智略同时出现。
赵冉冉不怕赵智略出馊主意捉弄她,更不怕他发火,单就怕他这样的冷暴力,这说明他是真生气了,不下点功夫是绝对哄不好的,再说她是真理亏。
那天从部队回来,一下火车就看到赵智略等在出口,到底是谁泄密已经不重要了,当然以她小弟的智慧猜到她那点小心思一点都不难。而最重要的是,赵智略当时的脸色虽然黑,可表情却很平静,这是他极度暴躁边缘前的风平浪静。
赵冉冉害怕了,她最怕的人不是赵老爷和赵夫人,而是生气时的她小弟。
赵智略是个花美男却老爱装爷们儿范儿,同样一双弯弯的月牙眼,白白嫩嫩的脸蛋儿,再加上嘴甜腹黑会来事,几乎是老少通吃。
他真正生气发火的次数并不多,倒不是他这人脾气好,而是他傲骄的个性导致他基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都不值得他生气。
可赵冉冉跟别人能一样么?!
她看过赵智略最经常发脾气的时候是在初中和高中。上初中时他们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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