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边乳头舔得立起来,咬了一口,忍著冲动笑道:“那看来果然还是弄伤你比较好,这样你明天便不能出去了。”
小刀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忽然惊醒道:“胡说,不准乱来!”
孙麟真是爱死了他那副迷乱的神情,便攀上手去,搂过他脑袋啜住那柔软的唇瓣吮了一回,道:“好,我不乱来,你也要乖乖听话才是。”
小刀闭上眼睛羞怯地道:“你也不准拿些奇怪的样子要我做。”
醉锦鳞(下)
孙麟将他衣裳全都扯开,为难地道:“哪里奇怪,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方式……你还太小,所以不晓得这些也很正常。”他趁著小刀闭目之际,迅速将他剥光,紧跟著伏身上去,在他颈项锁骨,胸膛腹部反复亲吻啜吸,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片片红痕,手指同时在他身下动作。小刀真不知他动作怎麽那样快,然而已给侵入到体内,也只好抬起双腿配合他的动作,呻吟道:“孙麟……你慢点……呜!上次……上次痛了我好几天……”
孙麟发觉手指动得十分艰难,便探出另一只手伸去小刀嘴边道:“给我舔舔。”
小刀才说了不准他拿奇怪的样子要自己做,他是一点没放在心上。小刀一口叼住他手指,真想给他咬下去,可上下牙一合,到底是不忍心地乖乖舔了起来。孙麟舒服得眯起眼睛,声音也柔和地道:“小刀,你最近真是温柔得多。”却将进门时小刀踩他打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小刀只能“嗯”一声,将他手指都舔得湿润了,他便收回去给小刀扩张润滑。小刀扭动著身躯努力适应著,胸膛上仍落满他细细密密的吻,情动得厉害,颤声道:“孙麟……我……我想要……你进来……”
孙麟“呜”地一声,早已如饿狼般挺腰顶在他臀缝中,来回摩擦著,道:“弄伤你怎麽办?”
小刀满脸通红,闭著眼睛只当是做梦,道:“我不怪你。”
孙麟开心地应了一声,慢慢挤进他狭窄的穴口,小刀可有好几个月没与他欢好了,那里紧致得便似从未开发过,当下痛得泪水溢出,哀鸣道:“孙麟,孙麟……好痛……我……我想要你……可是……还是好痛……”他虽然叫痛,却显然并不希望孙麟停下来,因此话语有些矛盾,也只想痛叫出来便可轻松一些。孙麟怜惜地捧著他的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著,温柔地道:“我知道,小刀,你忍耐一会儿,等进去了就会舒服一些。”
小刀含泪点头,只觉下体虽然胀涩疼痛,却又满心被他填满的喜悦。孙麟艰涩地慢慢深入,不住安慰他,总算是进到最深处。孙麟伸长双手抱住他,在他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会儿,道:“我要动了,你再哭我也不会停的。”
小刀还没答话,便觉尾椎底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果然抽动起来,那凶器极是霸道,攮得小刀真是痛得哭出了声,哑著嗓子害怕地喊道:“不要……不要……孙麟……好痛!停……停下来……孙麟!……呜……”孙麟任他叫嚷捶打,没停下半分,最後被他一口咬在耳朵上,也痛得“哎哟”叫了一声,道:“傻瓜,长痛不如短痛,等会儿就好了。”
小刀抽泣道:“你骗人!”
“真的,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孙麟感到他身体被自己这一阵抽插弄得放松了些,便也停下那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磨著他紧致的肉壁轻缓地摆动,温和地道:“你夹得好紧,再放松些,我便让你也舒服起来。”
小刀仍是疼痛难耐,咬著嘴唇,满脸泪痕地道:“不会!”
孙麟无奈地在他体内试探著,道:“笨蛋,在这时候耍什麽孩子脾气……”他慢慢在小刀体内抽插,顶著他紧闭的甬道,每一下怀中的少年都不禁一声带著哭腔的呻吟,一阵疼得後穴紧缩的哆嗦,这样磨了半柱香的时间,小刀才又松软了一些,泪水也终於干了,仍然咬著嘴唇道:“没有舒服。”
孙麟爱怜地看著他发著脾气的脸蛋,亲了一口道:“你准我乱来一会儿,保准舒服得很。”
小刀闭眼道:“又骗人!”
孙麟觉得心都要被他这会儿的小脾气给掏空了,呼吸急促地道:“骗不骗人,你让我试了再说。”跟著将他两腿大打开,再次加快频率,来回抽插著。小刀惊慌失措,惊声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你又乱来……啊啊!嗯……呜……”只觉体内本已稍微习惯的火热物体忽然横冲直撞起来,四处乱顶,格外可怕。孙麟瞧著他的反应,加紧朝他左侧进攻,小刀“嗯啊”连声,终於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嘴唇张开,渴求地翕动著喉头,哽咽道:“孙、孙麟……不要……好奇怪……”
“痛也不要,舒服也不要,你这可不是难为死我了?”
孙麟口里虽说著难为,实则喜笑颜开地不断挺腰抽送,瞧著小刀在身下快乐地扭动身躯,前面那物也颤颤巍巍地半挺起来,一股欲火更加猛烈。小刀答不了话,他身子酥软,已经沈迷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之中,反复低吟著只想渴求更多。孙麟腾出一只手帮他纾解前面的肿胀,自己则肆无忌惮地蹂躏著他紧致的後穴,两边用力半晌,终於一起射了出来。
小刀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孙麟趴在他侧边,手指依然在他身躯上抚动,眼睛瞧著小刀那朦胧恍惚的神情,道:“开心麽?”小刀“嗯”了一声,勉力翻过身子缩进他怀里,道:“你总是这麽坏……我拧不过你,非得吃一辈子亏。”
孙麟惊怪地道:“什麽,我才是被你把一颗心绑在这里,从此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小刀仰起脸,眼睛里还有些蒙蒙的雾光,格外诱人,孙麟不由地低下头捉著他嘴唇啧啧有声地又吻了一会儿,道:“我还有的是劲儿,你可准备好了?”
小刀“啊”地惊叫,被他将左腿一拉,揽上他的腰间,那红肿发烫的穴口又给牢牢堵住,随著他细碎的呻吟挺了进去,这一回也不强硬,也不缓慢,却是让两人都极为舒服的幅度,两相迎合著,格外融洽。
不知是想到小刀明天要走,还是要发泄累积了几个月的欲望,尽管小刀先前说过不要什麽奇怪的姿势,孙麟还是翻来覆去将小刀折腾了五六遍,花样各不相同。小刀毕竟年轻,被他挑逗起熊熊的情欲之火便无法自控,竟也与他做了那些害羞的动作,跪趴骑乘,单腿倒吊,明明腰酸背痛却完全停不下来,最後一边交合著一边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在睡著前的一瞬间,突然记起来:
糟了,明天还要同四叔一道出行,不知起不起得了床。
孙麟紧搂著他,双手还不自觉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摸来摸去,咂嘴咂舌,似是吃得津津有味。他抱著小刀滑腻的身躯回味了半晌,忽然又笑了起来,满足地在他颈窝深深地啜吸了一口,喃喃道:“笨蛋,你这浑身都是我留下来的痕迹,只怕衣服也遮不住,只好像只光溜溜的锦鲤鱼儿,躺在床上装病不去干那劳什子查访的事了。”
他想起白天在池子里看见的那些锦鲤,红白斑驳,煞是可爱。只是他那时看著那些锦鲤,心里想的却是小刀,想著少年白皙的躯体上若是印满了自己留下的吻痕,那可比锦鲤好看多了。而现在,他搂著这样的小刀,甚至还感到,沈醉在无边欲海之中的小刀,连吃起来的滋味,也比锦鲤更加美妙呢!
打著坏主意邪笑著睡过去的孙麟,自然不会去考虑第二天可能面对的小刀的愤怒。他只想将这可口的鱼儿一口吞下,至於会不会被鱼儿身上的刺给戳伤,他是完全不去理会的了。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非常的香甜。
长相守
走过鹊桥会,风就变成了金色,魏凌波的肩头也多了一件披风。
尽管他其实并没有那麽荏弱,但当司空每天早晨郑重其事地给他系上带子时,他也没法拂逆这份好意,便乖顺地由他去了。两人一路走来,从初夏一直到了金秋,显得格外地漫无目的。他们路过的地方自然挺多,也有不少风景佳好之地,然而他们都没有在那些地方安居,仍是并辔而行,毫不在意。
其实他们对新家的要求也不是那麽奢侈。
像司空,好像就只希望能够在房屋周围种上一片桃花林。
不过近来他的想法更加具体,那就是家中活计一应都由自己承担,绝不要雇佣什麽仆人帮忙。
当他这麽说的时候,魏凌波很是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干活儿。然而司空态度坚决,他又想到目前还没有真正安居下来,料想无碍,便没有对此多作反对。
反正他们并不缺乏银钱,就算真的不会干活儿,应该也不至饿死。
魏凌波考虑得比司空就要细致多了,毕竟他曾经有过一个家,而且经营得实在不错。他自然想到离市集的远近,人烟的多少,工事的安排等等各种问题。
和以往不一样,新的居所是将来与司空长相厮守之地,离人烟远一些应该也不打紧。
只有两个人住著,地方也不必很大,大约就与一般农家院落差不多,修建起来也并不费事。
阵法的布置不便假手他人,果然这活儿需要司空来做呢。
时间久一些,也可以在房屋周围种上些果树菜蔬,躬耕田园,怡然自乐。
一面听著马蹄敲在草上的沙沙声响,一面在心里细细地盘算著这些事情,魏凌波只觉那不是会什麽难事,因为他们将把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在这上面,就算一开始不会,慢慢地总会学著做好。
因此他不禁露出一点甜蜜的笑意,探手过去,轻轻牵住了司空的衣袖。
司空回过头瞧见他的神情,便道:“怎麽,这里很合你的意?”
魏凌波道:“你在哪里,哪里便合我的意了。”
其实这一路走来他一直这样想的,不过此刻才说出口来。司空闻言笑道:“这是我的话才对。不过我到底还是希望……有你的地方除了我,最好就没有任何其他人打扰,所以找个长久落脚的地方很要紧。”
这小子的心思总是放在某些事情上,魏凌波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面上微微一热,却也没有驳斥他的话。
他双目已盲,本来就习惯安静独处,倒是应该担心司空那跳脱的性子耐不耐得住寂寞才对。既然司空都这麽说了,他还有什麽可不满的?
司空觑著四野无人,将手在他娇嫩泛红的面颊上轻轻一捏,便要捉过来亲吻。
魏凌波觉著他老记挂著这回事的习惯很是不妥,正要推开他,额头上蓦地一凉,落了一滴雨点下来。司空面颊上亦被滴中,只得中断了计划,抬头看一看天空,无奈地道:“下雨了。”
“我们赶快一点,找个能避雨的地方躲一躲。”
“其实我带著伞……”
魏凌波一怔,才要说话,司空已扑哧一口笑出来,把伞取出来撑在他头顶,道:“不过一把伞总没有房屋更好遮风避雨,你要是喜欢这儿,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
两匹马蹄下不停,片刻间已经又将大片山野抛於身後。
风里不知从何处携来了几缕桂花香,幽然馥郁地在鼻端浮动著。魏凌波呼吸著有些清寒的空气,不知是想到了即将来临的冬季,还是顾虑起司空忍耐了许久的旖想,便点头道:“好。”
这件事就这麽定下来了。
魏凌波并不知晓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好在司空也没有草率行事,在附近落脚之後,又到山野中跑了数天,寻著一处依山傍水的荒野,也不嫌那里草深树杂,乱石累累,买下那座山头,连带著一潭一溪与大片长著杂树的原野。敲定地方之後又兴致勃勃地拉著魏凌波到那边跑来跑去,兴致勃勃地商量著房屋修在哪里,院子要有多大,何处辟作菜园,何处设置阵法。
难为他真正为此花费偌大精力,居然也没有再起太多的坏心思。魏凌波颇为欣慰,一一将这些细节都商量好了,便请来匠人刈除繁芜草树,铲平地皮,修建房屋。这当然就不能起什麽亭台楼阁,不过正如前人所歌,“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何况青砖小瓦,花格雕窗的五六间大房,比起草屋又要舒适多了。引著溪水半绕屋後而过,既幽然,又方便,每日都会跑去监工的司空对那一点一点建起来的房子可是满意极了。
不过到第二年春天,终於可以搬进新房之时,司空所想的桃花人面相映红的美景仍无半点著落。
他们选了个诸事皆宜的吉日,驾著载满米粮谷种衣物棉被等东西的马车就往新家出发。家具一类的笨重器物,修建房屋时已请人就地伐木做了新的,在露天苫著油布还没放进房中而已。两人搬家也不便请他人帮忙,因此一路无言到了地头,司空这些日子对那些习俗风气倒了解得非常清楚,先在院落与屋内各挂一串鞭炮,与魏凌波一外一内同时燃放。随後魏凌波便被像是被鞭炮赶著跳到院子里的司空一把抱住大笑道:“今天既然是诸事皆宜,我们当然也正好可趁著这会儿拜堂成亲,你说好不好?”
魏凌波一呆道:“这个……”
“现成的新房等著我们进,不拜堂怎麽行?来来来──”
司空一面说一面就从马车上打开一只箱子,取出一件衣服要给魏凌波换上。魏凌波到底看不见,也不知他除了必要物品还准备了些什麽,但听得环佩叮当,头上又被罩上一件沈重的物什,珠玉乱跳的,顿觉不妙,忙拉紧了衣裳道:“说说就好了,这些形式我们又用不著……”
“谁说用不著,至少我就觉得拜了堂心里踏实些。”司空死乞白赖地剥掉魏凌波外衣,魏凌波无奈地只好任他乱来。他便喜滋滋地将一套描金流彩的凤冠霞帔给魏凌波穿戴上,当盖头蒙下,即使是习惯了目不视物的魏凌波,也不由有些慌乱。更糟糕的是紧接著就被司空一把抱起来,双脚悬空,他整个人更是有些无措,道:“这是干什麽?”
“新娘子过门都得这样,进门以後才能落地。”
魏凌波自然不知道这些规矩,只觉得莫名地古怪,明明应该很习惯他的胡闹了,怎知这样蒙著脸被他抱著,还是不由得红了脸,心里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的,随著他步子的迈动砰砰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