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波著实有些难捱,他忽然觉得加上点那玩意儿也许会非常不错。
魏凌波耳朵被他的吐息刺得痒痒的,偏了偏头,却感到司空正在探进第三根手指,一时惊吓地道:“不要!……啊……司……司空……呜!给……给我那个……药……”
再怎麽拒绝,司空也不会退出去,魏凌波哽咽著退而求其次,让司空给他试试那药。
司空心荡神移,热得不行,取了药瓶便脱掉衣服,把那合欢露倒了一些在指腹上,一股淡淡的甜香味便传进鼻端。他不知道这药的性能如何,也不敢多用,就著那半凝的液体在魏凌波穴口抹了一圈,又将手指挤进他体内去转动著,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面上下撸动一面喘息道:“凌波,我可忍不住了。”
魏凌波先觉得後穴一阵冰凉的触感,随著司空手指深入,却仿佛带起了一路奇妙的火焰,迅速从他触碰到的地方传达到四肢百骸,冲进脑海心田,竟果然如司空所说,格外舒服。司空说了那句话,他本来想要回答一声,然而一张口,却自喉咙中发出一声柔媚的叫唤,赫然是一种渴求的声线。
司空知道那药已起了作用,当下抽出手指,握著下体抵进他臀缝中,稍稍往内一顶,便听见魏凌波一阵狂乱的抽气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来,那里却已是亟不可待地紧含住司空顶端,甚至扭腰摆臀,试图吞进更多。司空也是大喘一口气,极力克制著立即冲刺的念头,缓缓地抽动起来。
魏凌波先还能够忍著,然而司空只是稍稍往里一动,他便觉得从尾椎骨开始,浑身的骨头都被那硕大的物体顶得酥软无力了,口中只剩下喜极而泣的呜咽呻吟,摆动腰肢迎合司空入侵的动作。身体内部明明是被他硬生生剖开的胀痛,却极不正常地挑逗起腹内燥热的情欲之火,疼痛被那股极度的快乐愉悦掩盖过去,本来就没经过人事的魏凌波毫无经验,自然不知节制,紧紧缠住司空欲求更多,反将司空磨得十分狼狈。
他清楚这药虽然这时让魏凌波非常快活,但药性过後必然还是会痛,所以咬牙忍著被魏凌波紧缠的诱惑慢慢加快深入,直至感到魏凌波体内完全火热柔软地适应了自己,才猛地将他双腿压向他胸前,大幅度地抽动起来,一时喘息呻吟,肉体摩擦之声盈满室内,已全无他念。
第一杀手(五十一)
魏凌波浑身绵软,却像蛇一样扭动身躯,紧紧缠著司空不放,那春药端的是非常厉害,让他每次受到司空的冲击都快乐得想哭。他身子几乎给折成两半,却丝毫也不觉得难受,只在一阵阵快感的波潮涌动下战栗抽搐,挺立的前端顶在司空绷紧的小腹上,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彻底沈溺於欲望之中。
司空放下顾虑,压著他疯狂地抽动,只觉肿胀的阴茎被他柔软紧致的内部完全紧咬住,虽有些干涩,那来回摩擦著肉壁的感觉却更加舒爽。他知道自己也有些受了那春药的影响,丝毫不以那里的紧涩难进为苦,反而越挺越深,将身下这乖巧可口的美人顶得抽噎连连,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前後摆动臀部迎合著他来表明自己的快乐。
他张开嘴唇大口地呼吸著,喉咙间不时发出快乐到极点的尖叫呻吟,干渴的喉头蠕动,吐出支离破碎的字眼:“呜……嗯……啊啊!司空……司空……还、还要更多……更深……呜!好……好喜欢……”
司空理智倒还存在,然而魏凌波一副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妖娆姿态,倒比那合欢露更加催情。他紧搂著魏凌波的身体,饥渴地在那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上啃咬舔舐,竟用了十分的力气,将魏凌波咬得又痛又痒,不暇顾及,後穴猛地紧缩,抵在司空小腹上的阴茎便颤抖著射了出来。
司空尚还硬著,便在他唇上也咬了一口,喘息道:“这就忍不住了,不等我一起麽?”
魏凌波兴奋地大张著无神的眼瞳,神情迷离,“啊”了一声,答非所问地道:“司空,还要……”
司空见这春药性子如此猛烈,让魏凌波迷醉如斯,简直没了半分自制力般只欲交欢,不免又庆幸一番好在没让方城得逞。魏凌波那物软了片刻,在他的频频抽动下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只是司空也到了极限,快速抽插数十下,将自己送进他身体最深处射了进去,让魏凌波又一阵愉悦的颤抖,後穴紧紧包著他疲软的阴茎,狂乱地哀鸣道:“司空,司空……不要停,我……我还要……”
司空苦笑著从他体内退出来,道:“乖孩子,咱们换个方式怎麽样?”
魏凌波被他叫做“乖孩子”,听得无比开心,只是呻吟道:“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做好了。我只要……只要你进来……进来我里面……”
司空瞧他满身情欲气息地翻腾扭动,说出的话这麽直接大胆,胯间那物不由再一次跳起来,简直是迫不及待。他深吸一口气,忍下立马上阵的冲动,俯下身将他双手解开。魏凌波混乱中不及思考,即刻便如八爪鱼似的缠抱上来,热情得令司空几乎招架不住,只得急忙在那圆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喝道:“不准动!”
“呜……”
那一巴掌虽重,其实根本不能让此刻被欲念冲昏头脑的魏凌波感到疼痛。然而他意识里模糊地知道,想要得到满足,就必须对司空言听计从,因此果然听话地不再动弹。司空两手提溜著将他翻过身,一眼瞥见那圆润诱人的白皙屁股上印著自己刚拍下的好大一个鲜红掌印,臀缝中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正自源源不断地满溢而出,下体顿时又精神了几分。
他捞过在两人挣扎时掉下床的被子,将它叠著一点点塞进魏凌波腹部下面。魏凌波随著他的动作乖乖地跪趴起来,臀部高耸,腰背微凹,构成一道极其赏心悦目的曲线。司空对著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手不禁有些发抖,双手掰开他臀缝,只见自己的精液顺著後穴股沟流向他沈甸甸的精囊,露出来的穴口微微有些红肿,却更激发出他肆意蹂躏之心。他就著这个姿势遽然挺腰,坚硬的龟头在那已变得松软的穴口用力一顶,长驱直入。身下魏凌波立时跟上钩的鱼儿一般一阵痉挛,“呜”地哭了出来,抽泣著扭动腰臀,似拒还迎,比之初时的小心翼翼,可不知要美妙多少倍。
司空放纵地在他体内肆虐著,虽然有些後悔给他用了这药,这会儿被他磨缠著却实在是想停也停不下,浑身燥热,干脆便也不去思考等他醒来後会是怎样的情状,尽情地抽插冲撞,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魏凌波将脸埋在床褥中,四肢都给他顶得发软,身躯上更是汗水淋漓,满脸泪痕口涎,著实被欺负得够呛。然而那药却让他对身後的侵犯甘之如饴,虽然呜咽抽噎,却始终听话地趴著不动,只有臀部被他撞得不断前移,几乎就要散架。
司空结束这次的欺凌後,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
魏凌波终於回过了些神,有些害羞地道:“你……你从哪里弄的这种坏东西……我……那里还有些……有些发麻……”他醒过神感到司空半硬的东西在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动著,又记起刚才的疯狂索求,不禁嗔怪起司空的乱来。
司空舔著他的耳廓笑道:“这反正不是我的,我也只是顺手一用,你就当这是在惯坏我好了。”
魏凌波羞惭地扭了一下腰肢,道:“你……你出去。”
司空“咦”了一声,抱著他整个儿一翻,将他仰躺著抱在怀里道:“出去干什麽,我好容易才进来……你不是说还有些麻?我这便给你医好了它。”他说著又跟著挺腰抽动,魏凌波“啊”地惊呼,手酥脚软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给他牢牢地握住了腰肢,坐是坐起来了,却根本无法逃脱。
後穴确实如他所说仍有著强烈的快感,被司空坏心眼地顶来顶去的,他也只得无力地跪坐在他胯间,从司空的主动抽送渐渐变到他自己的饥渴吞吐,刚恢复的理智在这新一轮的狂欢中消失无踪。迷糊中他感到司空也坐了起来,将他整个地抱在怀中,虽然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羞耻,然而既然是司空这麽喜欢,那便没必要理会心中的那一丝犹豫了。
他抓著司空环在自己身前的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著,再次沈沦进无边的欲海。
第一杀手(五十二)
钩玄最後从树林中出去,已经是他被困阵中第二个晚上。
树林外月华通明,夜空被那快融化的冰一样微缺的圆月给映得通透发亮,暗星几点,微云淡抹。
钩玄走出树林,看到这样的景象,原本应该开心得跳起来才是。可他一眼望见的却不是明月和天空,而是月下湖边,林外草丛里一个渊渟岳峙的身影。
他瞧见那个身影,浑身便不由自主地发抖,什麽明月星光,净湖疏林,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那人身著织金的风氅,安然盘坐在树林外不远的空地上,面前有一张几,一壶酒,一副棋,似是在那里坐了很久,又似从一开始就已在那里坐著一般,居然没有半分的不恰当。他慢条斯理地拈著一枚棋子,自己跟自己下著,道:“你若是天亮前出不来,我就打算放一把火烧了它。”
钩玄虽然眼中恐惧,还是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跪下道:“君主。”
那人道:“玉笛飞花果然和少主勾结,一同叛变了?”
钩玄低著头,努力忍住颤抖之意,道:“确实如此。属下不才,给他困入阵中,误了追击时机。”
那人放下一子,抬起头来,面上是一副无表情的檀木面具,太过阴暗的眼眸处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道:“钩玄,你近前来。”
钩玄知道躲不过去,也不再畏缩,便膝行著到了君主面前,仍垂著头,却听见君主吩咐道:“抬头。”
他闭了一下眼睛,咬牙抬起头,然而对著君主的目光忍不住闪躲。君主伸出手,抚在他脸上,并没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地道:“我听说,你替我下了通缉令,是麽?”
钩玄道:“确有此事。”倒是毫不避讳遮掩。
君主道:“为什麽?”
钩玄道:“他公然叛变,枫林人所共知,若不采取行动,难免令枫林其他人浮动不安。”他说起理由时,目光却是坚定而平静,丝毫不似说谎。君主冷冷地道:“你这却是为我著想了。”
钩玄脸颊被他轻抚著,虽隔了一层面巾,仍有些不自在,道:“为君主尽忠职守本是我等责任。”
“我应该说过,你们的职责并不包括对司空的处置。”
钩玄道:“事出紧急,我以为就是君主您也会同意我这麽做──”他说到最後一个字,声音忽然变形拔尖,却是被君主拿住咽下穴道,经脉中剧痛窜行,饶是他意志坚韧,也不禁闷哼一声。
君主手指滑至他喉间,看似轻缓无力,淡淡地说:“事实上我并不同意。”
钩玄下颏僵硬,几乎发不出声音,仍勉力道:“君主对他,实在过於放纵了一些……唔!”君主的手指下移,这回却按在他胸前,不知究竟是什麽禁制,钩玄眼角紧绷著,冷汗涔涔而下,竟是痛苦不堪。
君主道:“他是我的儿子,无论我对他怎样,其实都用不著你来插手。”
“他不是──啊!”肋下又加一指,钩玄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身衣衫顿时湿透。君主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拉下他脸上的蒙面巾,似是特意要欣赏他为痛苦挣扎的神情。钩玄面色惨白,满面汗渍,原本颇为清秀的脸孔此刻却扭曲狰狞,然而眼中仍是满满的不服之色。
君主道:“是不是,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钩玄咬紧牙关,下颔两腮用力,肌肉不断跳动,显见忍得极为辛苦,却说不出话。而这个问题,他也实在不好去回答。君主仰头看了看云中奔走的玉兔,道:“他也快来了。”
“他和那玉笛飞花……”
“他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说什麽。”
似乎知道钩玄要说什麽,君主只是一句话便将他堵了回去,钩玄两眼大睁,心中明显气愤已极,却不敢在君主面前发作,只道:
“君主!”
君主看著他满脸的痛苦之色,忽然轻笑一声,十分愉悦地问:“你当然不是喜欢和他在一起了?”
钩玄点头,明明痛不可抑,惨白的面孔上竟浮现出一种喜悦的神情,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芒,仰面向著君主。
君主道:“你喜欢和谁在一起,倒是说说看?”仿佛完全没看懂钩玄的表情。
钩玄不知是痛苦还是开心得声音颤抖,道:“自、自然是君主!”
君主柔声道:“你喜欢我,是不是?”
钩玄心神激荡,到底忍耐不住身体的痛苦,一声痛到极致,可也欢愉到极致的呻吟,脸上竟尔浮现两抹红晕,道:“是……是,我喜欢君主,喜欢您的一切……不管、不管您怎样对我,惩罚也好,奖励也好,我……我都喜欢!……”他一面喃喃回答,一面不由自主地便靠近过去,俯下脸去张嘴咬著君主束腰的玉带,舌尖卷动,将它解了开来。
他还要将脸孔埋下去,却给君主猛然一掌击在额头,语气冰冷地道:“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最失望的是什麽麽?”
钩玄呜咽一声,眼中渗出泪水,道:“我……我只对您如此,并不会妨碍到我的任务。”他为令君主信任,一眨不眨地痴瞧著君主的眼睛,喉头哽咽,紧身的黑色衣裤下,明显看得出身体的剧烈变化。
君主道:“也不尽然。你以折磨、虐杀为乐,本已有违你刺客的教导;有时甚至故意将自己弄伤,不是更加该死?”
钩玄身子巨震,道:“我……”
“你这番失败,岂不正是这个原因?”君主说著冷笑一声,道,“对付其他人,你想怎样折磨,估计也不会出什麽纰漏。然而你狂妄自大,竟不分对象地如此做派,既无敏锐的眼光,亦无清醒的头脑,我对你的教导果然远远不够,才会变成这样──”他说到怒意勃发时,出指如风,又在钩玄两臂小腹各点几处穴道,钩玄陡然惨呼,竟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君主道:“你对他向来不满,这我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