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两个字沈清楠却看不出格凡的情绪“不如这样,我给你找个暗处,你就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夏寒冥如何?”
远远的看着?
也好,既能看见他又不会被西藏王看见,两全其美。
宴会大殿,王氏所有亲室全部到齐,从沈清楠的角落里她可以清楚看到西北角夏寒冥的位置。
此时他和格桑坐在那里,格桑一脸幸福为他夹菜为他倒茶,他也笑着,那画面像极了夫妻。
西藏王到来,所有人起身参拜,沈清楠视线在席位上大致扫一眼,却在看到一个人时微愣。
拓王?他……
不过也不奇怪,按理说除夕夜王宫举办宴会邀请的都是血缘王室,虽然拓王并不是真正有王家血统的王爷,但是他手握重兵,邀请他来参加宴会也是应该。
还好她躲在暗处,不然若被拓王看见了被他认出可还了得,他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宴会开始,歌舞起,沈清楠的视线一直在夏寒冥身上。
虽然她相信夏寒冥对她的感情,可是看着他和格桑如此亲密心里还是不舒服。
这时,上座的西藏王看见不远处自己的女儿与中原轩王的亲密大笑着,有意无意,声音不大不小的对格桑道:“原来我的宝贝女儿也会关心人啊,不过看样子也只有轩王才有这个福气啊”
言外之意是我从来不会关心任何人的女儿唯独对你夏寒冥不同。
听到这话各大臣露出了然的笑,格桑也因为这句话脸颊微红,娇嗔的叫了一声“父王”
角落里,沈清楠心口一紧,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夏寒冥。
他的表情没有变,依旧笑的儒雅疏离。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西藏王不卑不亢:“格桑公主善良真性情,我与格桑公主相识多年,她与我自是有兄妹情意”
意思是她对我好只是把我当做兄长罢了。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因为夏寒冥一句话瞬间僵持,看此时西藏王的脸真是比炭还黑。
虽然格桑心中也很难受,但是怕自己的父王为难夏寒冥她连忙端着就被站了起来,道:“父王,女儿敬您一杯,以后女儿也定会关心父王的。”
女儿在调节气氛,西藏王虽然很生气但是看在自己宝贝女儿的份上也端起了就被,勉强的笑了笑:“好”
角落,提着心的沈清楠总算放下。夏寒冥说的话她自是高兴的,可是她更担心,担心西藏王生气而为难他,还好有格桑在中间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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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身份被认出
一切又恢复平静,一舞毕,在舞姬们退场的时候,一把剑从沈清楠那个方向直直的朝西藏王的方向射过去。
在场所有人大惊,电光火石间西藏王侧身躲了过去。
看着逐渐朝她这个方向逼近的士兵沈清楠知道不好,转身要跑却还是被士兵们提前一步抓住,带到了大殿上。
为了防止被认出沈清楠一直低着头,最终还是在西藏王的命令下被士兵硬生生抬了起来。
一眼,西藏王皱眉,怀疑地问:“丞相?”
挥手让士兵们将她头上的帽子拿下来,这下西藏王终于看清肯定道:“真的是中原的沈丞相。”
宴会上瞬间沸腾,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中原的丞相怎么会在王宫?还是这个打扮”
“中原丞相西藏怎么没有消息呢?难道是私自来打探的?”
“刚刚的剑是丞相所发?难道她要刺杀西藏王?”
“……”
“…”
其他人所说也正是西藏王所想,震怒,站起问:“中原皇帝是何意?我西藏一直与他友好往来为何还要丞相私自来打探,还暗地刺杀我,他是想吞并西藏不成?”
忽然,西藏王的视线看向夏寒冥:“难道轩王来也是中原皇帝阴谋?是想与暗处的丞相里应外合?”
一时间宴会上火药味极重,仿佛下一刻双方就会刀兵相见。
格桑自是知道其中原因,于是连忙走出对父王解释:“父王不是你想的那样,寒冥哥哥是被女儿带回来的,并没有对西藏不利的意思。”
“哦?那沈丞相呢?她,是来刺杀我的?”
面对父王的问题格桑本应解释却转了口:“这…女儿就不知了。”
“西藏王明鉴!”
在格桑说完那句话后座位上的夏寒冥快步走了出来,行礼对上座的西藏王道:“清夏与西藏一直关系友好,我皇对西藏也从未有过怀疑之心窥伺之意,所以本王保证沈丞相这次前来西藏也绝不是我皇有什么阴谋。刚刚的剑也定不是丞相所发”
只要有一点不利于沈清楠的事夏寒冥就会出来护着,一旁的格桑心中满是怨气,下意识的嘴里就嘟囔出一句:“那可不一定,要是没有什么阴谋她干嘛躲在那里,而且刚刚的剑就是从她那个方向出来的”
原本西藏王就要相信夏寒冥所说,可是因为自己女儿的一句话却又忽然动摇。
谁都知道中原的皇帝野心勃勃,中原的丞相更是诡计多端。这时他掉以轻心万一他们真是窥伺西藏想要将西藏收为自己领土可如何是好?
夏寒冥还想再解释却被西藏王阻止,现在他谁的话都不会信。
“来人,把我们的沈丞相关进大牢,待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把她放出来。”
“是!”
**
“你就这样直接去你是疯了吗?”
房间内,夏寒冥提上自己的剑就要前往大牢。他要去救楠儿,刺杀西藏王的罪名如此之大,她在牢中定会受刑,他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一点都不可以。
格桑拦住他,发怒大喊:“别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以前的你也不可能闯进宫中大牢,你这样就是去送死。”
“那就死吧”
就算是死他也要跟楠儿死在一起。
夏寒冥挣脱格桑向前走,在临近门口的时候心口忽然骤痛,剑掉在了地上,他整个身体也因为剧痛蜷缩在一起缓缓滑落跌在了地上。
“怎么了?是不是又开始了?”
说话间格桑慌乱的跑到房中的柜子出,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盛放着许多水晶药瓶,里面,盛的全是红色的液体。
那是她的血,同时也是他的药。
将瓶子打开递给他:“快!赶紧把它喝了”
夏寒冥抬手,却是将它打在了地上。
当初他在发病的时候无意识的将她咬伤并喝了她的血,后来才发现她的血就是可以治他病的药引。
自她知道她的血可以医治他以后每次发病她都会喂他喝下自己的血,直到现在他已经离不开她的血了。
可是他不想,他不想被她的血羁绊住,不想成为一个饮血的怪物,若是楠儿发现了这一切她又会如何看他?
而且,他现在饮血的间隔越来越短,几天就要饮一次,即使格桑每天都吃很多补品也已经供不应求了,现在的她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越来越虚弱。
他不想再让她为他付出,不想她有事,这样他会那么痛苦那么愧疚。他无法给她想要的,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楠儿,已经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心脏痛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看着他如此的痛苦格桑哭着举着另一瓶完好的血祈求他:“求求你赶紧喝掉好不好,不喝会死的,我不能,不能看着你死。”
“我知道你不爱我,现在我也不会再勉强你,我不会再勉强你离开沈清楠,不会再勉强你娶我,求你赶紧喝了吧。”
疼痛让夏寒冥的意识开始涣散,抓住机会格桑将那瓶血快速的灌进了他的嘴里。
**
大牢中,沈清楠被关在其中一间。
这时有两个士兵走进来,打开门将她从牢中带出。
沈清楠心中咯噔一声,她的罪名可是暗杀西藏王,这些士兵不会是带她去用刑吧?
果不其然,沈清楠被带到刑房并被帮到了木桩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中原的丞相,你们敢对我用刑?”
现在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希望这些小兵因为忌惮她的身份手下留情。
“中原的丞相?中原的丞相怎么就成小偷了?”
声音从门外传来,一身锦衣的拓王背手缓缓走了进来。
完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拓王也在宴会上,他肯定是认出了她所以来找她算账的。
挥手命士兵们都出去,此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拿起士兵们早就准备好的茶喝了一口拓王表情悠闲道:“真是不懂,你堂堂丞相怎么会去偷我的蝴蝶碎呢?丞相,你…不会真的是对我们西藏有什么阴谋吧?”
“阴谋?”冷笑“拓王觉得是什么阴谋?到底是什么阴谋竟然会让清夏皇帝派出轩王和丞相两位大官,而且还让堂堂丞相暗地潜伏?拓王…是不是太高看你们西藏了?”
“你…”
怒,却觉得沈清楠所言不假。一个武党之首一个文党之首,他们的身份在清夏都是举足轻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阴谋会让清夏皇帝亲自派他们两个人完成。
不过既然没有阴谋他们又为什么会来到西藏,而且她一个丞相还要隐瞒身份?
“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这事就让西藏王去查,不过丞相偷我蝴蝶碎的事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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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出大牢
当格凡来到牢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受鞭刑的沈清楠。
拓王坐在一旁喝着茶,而一位士兵正拿着鞭子一鞭一鞭往她的身上抽打着,力气之大,每一鞭都是一道血痕。
走过去一脚将那士兵踢飞,解开沈清楠的绳子将已经昏过去的她抱在怀里。
眼睛看向拓王,却是说不出的冰冷:“拓王,是谁允许你滥用私行。”
拓王没想到三王子会为了中原丞相而责问他,不过他又怎么会怕一个黄毛小子。
背手,扬起下巴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道:“她偷了我的蝴蝶碎,我只是在审问她罢了。”
“所以,你这是在因为私事而滥用私刑吗?”
“是又如何”走过去,直视着格凡的眼睛,拓王的眼神中满是警告之意:“听说三王子有夺位之意,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中原的丞相而得罪我吗?”
意思是他手握重兵,若是没有他的帮助他躲位无望,他真的要为了沈清楠而放弃王位吗?
格凡自是知道他的意思,转头看向别处无所谓却也十分自信的冷笑:“拓王,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在这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
抱起沈清楠,离开前扔下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们会有交集的。”
**
没有西藏王的命令谁也不能带沈清楠离开大牢,所以格凡最终还是将她抱进了牢房,不过他却命人找来了太医并且将这间牢房装扮的跟房间一般。
床上,上了药的沈清楠昏睡着。
刚刚听太医说她原本身上就有轻微的内伤,再加上这次的鞭伤只怕要过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而且为她上药的婢女也禀报,说她身上有很多旧伤痕。
即便她是丞相却也是个女子,如此伤痕累累当真……
看着床上一脸苍白昏睡的人儿格凡黄昏片刻。他…这是心疼了吗?
他为什么会心疼她?只是男子对女子的怜香惜玉吗?可是他除了对云儿何时对其他女子怜香惜玉过?
难道……他将她当做了云儿?
不过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中原的丞相,中原的丞相竟然是位女子。
她女子的身份中原皇帝知道吗?一个王爷一个丞相却都来了西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不是传言轩王和丞相是对头吗?可是她为什么会对夏寒冥如此关心?难不成他们之间有男女之情?
太多的疑问,不过一切也都要等她醒了以后才能知道。
为了沈清楠三王子算是将拓王得罪了,不过即使不为她他也要与拓王算上一算。
当年云儿带着蝴蝶碎离开,七年过后,蝴蝶碎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上?难道在这之间他见过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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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日就到了西藏王前往中原朝拜供奉的日子了,可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西藏王着实有些头疼。
他担心这次的朝拜中原皇帝会设什么阴谋让他有去无回,可若是不去就是挑明与清夏为敌,只怕那样西藏更会陷入危机。
不知如何是好的西藏王只能召集大臣和皇子们一起商讨解决办法。
虽然格凡也不是很清楚夏寒冥和沈清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却是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来谋害西藏的。
在商讨无果所有人都离开后唯独格凡留了下来,突然跪下,他道:“请父王赎罪”
突如其来的请罪让西藏王疑惑,问“凡儿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罪?”
“儿臣犯了欺瞒之罪,其实……儿臣早就知道那人是中原的丞相”
“什么!”
“父王赎罪”深深埋下头继续道:“当初中原丞相潜入王宫时刚好被儿臣碰到,他告诉儿臣他此次前来只是奉中原皇帝之命照看轩王夏寒冥的,只因轩王身受重伤被格桑带回了西藏寻找神医医治,中原皇帝担心轩王只身在外不放心所以就让丞相隐瞒身份潜入王宫暗地照顾,当儿臣知道这一切后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有禀报父王私自做主将丞相留在了身边,望父王赎罪。”
“你说的都当真?可是这却不合常理啊,谁人不知中原的轩王与丞相是对头,皇上怎么会派丞相来照看轩王?”
“当初儿臣也怀疑这一点,后来儿臣才知不久前文武两党早已和好,而轩王和丞相的关系也逐渐缓和,儿臣想中原的皇帝这么安排的原因也是想进一步调节二人的关系吧,但是父王明鉴,中原皇帝绝对没有要吞并西藏的念头”
三王子分析的条条是道,西藏王也觉得这件事真的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可是人已经让他抓起来关进大牢了,只怕他们西藏和中原的关系很难恢复如初了。
西藏王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了格凡,格凡听后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父王不必担心,我与丞相交好,待我将一切与她解释清楚她定不会怪罪的。”
“当真?那便好,你且快去大牢中将丞相请出来并代父王赔礼道歉。”
“是”
就如格凡所说,沈清楠自是不会怪罪西藏王,毕竟是她私闯王宫在先,而且在王宫一直受格凡的帮助。
不过,拓王的账她可是清楚的记在心上了。她身为中原丞相何时受过刑,这次竟然栽在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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