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接近固执地去写自己所希望呈现出来的,关于后宫的另一面。
所以,这篇文,在发文最初的时候,得到的认可很少,批评很多。
如果不是我的编辑,我想,这篇文,我可能坚持不下来,如今能写完,更多的,是因为,她把它推荐了给了这么多屏幕前,正在看雪结文感言的各位大大。
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才让雪给这篇文画上一个可能并不算十分完美的句号。
因为涉及出版,所以网络的结局雪选择了另外一个,也正源于此,有些地方,还不是很经得起推敲。
比如最后关于冥曜的交代,可能很多大大会觉得含糊不清,那容许雪最后设一个伏吧,或者在新的关于无忆的那篇古言中,雪继续将这个负来解开。
今天凌晨1点30分,当雪最后敲完一个字时,初稿正好是19999字,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轻轻抒出一口气,仿佛看到,烨和宸的微笑,暖暖地,一并融进雪略带沧涩的眼中。
但,没有流泪。
他们的幸福,正是雪在网络版可以给的,纵然依旧是一波三折。
现实有太多不如意,网络版的结局雪想让各位陪伴雪走到最后的大大,能会心地一笑,感染到,一种爱。
那样就足够了。
不一样的帝王之爱,在绝望中孕育新的希望。
感谢各位在屏幕前,一直陪着雪的各位大大,真的,谢谢你们,没有你们,可能雪早就放弃了。
包括在上几周,雪还在质疑自己的文,或许,今天的结局各位还是会觉得仓促,但,请原谅雪,没有能给出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有些细节,雪不想过多的描写,留给各位大大一个想象的空间,因为,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烨和宸。
其实,在上周,有一个陪伴雪很长时间的大大退出了群,她没有说任何原因,可能是对雪写的失望吧。
刚刚在群里,小鱼说,昨晚把头发剪短了,纪念今天的结局。
呵呵,每天在群里看你们讨论剧情,是雪最幸福的时候,虽然雪经常会用后妈的形象出现,打断你们的YY,但,真的,那个时候雪很幸福,很幸福。
谢谢你们的长评,谢谢!
谢谢木槿蘩,《妃舞帝殇》的作者,你的文,是雪刚来新浪看得最早的文,也是雪很喜欢的古文,谢你,是因为,你让雪放弃了因为读者不满而匆忙结文的傻念头,也是因为,你前天的签名,让雪知道最后的结局,该是怎样的: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靥如花,抵过这一生空牵挂。雪抄了这句话,呵呵。
谢谢七月锦衣,《百花杀》的作者,因为你,让雪明白,单纯地去写文,也是件很快乐的事,你就如同笔下的女主一般真实,你的那句:无人不冤,有情皆孽,雪同样喜欢,今天是你上架,雪的结文,也算是我们有缘的见证吧。
谢谢夏云霓,《云霓乱》的作者,是你教会雪怎样制作视频,也是你帮雪做了那么多精美的封面,但因为这张封面是雪一个很好的朋友,而且目前不太会再做PS的MM帮雪做的,所以雪,没有把你做的封面换上,但雪,真的很感谢你,你对别人的帮助一直是热忱,但不求回报的。谢谢云霓,谢谢!
最后谢谢野贼僧,《命犯桃花》的作者,在《璃妃传》第一次获得章推时,别人都在恭喜雪,只有你,对雪说了一句话,今天是验证新浪读者是否接受你这种华丽文体的时候。
那句话,当时对雪打击很大,因为你不看这篇文,确实,我写得太浮燥在最初的时候,没有东西的沉淀积累。那个时候,雪真的真的很讨厌你。
但,后来,我才知道,你的话永远是对我们这些初来乍到写手的一种激励,让我们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缺点,而不是在吹嘘中将心一并遗漏。
可惜,你的毒话,至今不讨人喜欢,但,你对我们新写手的帮助一直是最大的。不光在自己的热文中给予推荐,更是,当雪卡文,找你时,你都会帮雪去敲一个一个的细节,甚至不厌其烦地给出几个细节供参考。你这样的热心,在如今,真的很少见。谢谢!
不过,你的嘴还真不是一般地毒啊。恨恨的咬牙。
好了,说了这么多,终于是给这本书做结尾陈词了,出版估计是明年的事,大家留意着雪的通告,出版结局是另外一个,更贴近古代的宫廷的实情。
至于番外,雪不会写,结束就是结束,之前要写的都已经写了。
但会有其他读者大大写的番外,和视频陆续放上来,供大家欣赏。
所以,暂时还是要关注一下璃妃的哦。
新文,关于无忆的故事,雪开出了,不过只有一章哦,雪会尽快将后面的补出来的。
《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
vip。book。sina。。cn/book/index_115380。html
关于烨和宸的故事,终于结束了,希望,不会令陪伴雪至今的各位大大失望。
也希望,今年是雪最后一个单身节:)
题外话:今天一早赶到单位就忙着修改完,就上传,当时是七点四十五分,然后雪才发现,昨天请假,本本还是在抽屉,但钥匙在同事那。当时很焦急,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有走投无路的感觉,直到九点开始修文,手还是颤抖的。
幸好还是在十点多把结文发了上去,但很囧的是,雪自己连底稿都没留,就一起发了上去。。汗。。
新浪的V文,作者是不能在进去看和修改的。。。默默。
风宸雪
2009年11月11日 12:58 txt小说上传分享
番外:何必虚情慰寂寥
虽是夏末,窒热如初。傍晚时分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风。抛下永无阅完之日的奏章,走出御书房。
方步出殿外,小顺子便已跟在身后。眉心微皱了皱,负手信步而去
纵然残阳如血,余辉仍不可直视,微风似也拂不去心头烦闷。思绪不平间,已停在一座宫室前。
小顺子轻声请示:
“万岁爷,要进去坐坐么!”
恍然惊觉,抬目,“鸾鸣宫”三字匾额赫然。
“安陵滺”这三字随即涌上心来。曾经,这名字对朕意味着是倾尽六宫之爱的女子,今日,却独独是一个讽刺。
那日,凤仪宫,当她近身宫女鸾朱拿着其与安陵涵往来的书信禀于皇后时,朕始终不信她有任何逾规之举,可,当婧瑶传她前来,她言语间颇多庇护于安陵涵却着实让朕无法再置若罔闻。
当晚,另传了安陵涵和她一起至昭阳宫单独询问,本是想用朕的信任与三年的恩宠,让她迷途知返,可惜,她的言词,却真真地让朕觉到了心痛。
当三年的宠爱,换来的,却是她的心早有所属。于朕而言,莫过是耻,莫过是恸。
于是,发狠了心,一连一月未曾驾临鸾鸣宫。
可终是不忍废黜于她,毕竟,她是第一位让朕真的心动牵念的女子。
但今日,信步走来,竟又到了此处。
不发一言,徐步入内,正听得一声轻叹。
殿内的冰块冉冉地冒着冷气,她背对着朕,叹息间微微拢了臂上的云纹绉纱披帛,香炉的薰香却似已燃尽,纤手正握了一把香准备添于炉内。
对着日渐清减的背影,沉沉开言:
“贵妃似是心事甚多。”
她缓缓回身,眸华淡然,凝望着我福身,行礼: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曾经,私下,她只唤我烨郎,如今,却是一句皇上,我知道,彼此间是生疏隔阂了。有些感觉,有些情愫,不过是彼时的一场戏。
安陵氏,要的不过是那权倾前朝,才于后宫逢场做了那一出出的戏。
如此尔尔。
数日不见,她似清瘦了些许,但气韵依旧。听她平静问安,语音不闻波动。果然,于她,朕到来与否并不重要:
“起来。”同样清泠的语调命她免礼。
环顾四周,分明余热未息,却觉出静冷意味。呵,三年来,鸾鸣宫虽不至车水马龙,却也客未断息,何曾有过今日冷落。目睹此景,朕应当是快意的,但对着伊从容神态,另一种愤然在心头滋生。
珍藏着那人的书信,她怎会在意朕给予的一切。只怕,对她而言,那人的只字片言也胜朕千言万语。
她添的香,恰原来还是这苏合香!这香朕一直素是不喜,她虽在进宫时曾薰过,因着朕的不喜,也早换了零陵香。
直到那日,昭阳宫见得她的堂哥,朕才赫然惊觉,原来苏合香是那个男子惯常所用!
所以,这才是她最珍爱的香吧。
蹙紧了眉心,自己,终究还是在意的。
她望着朕,似是觉察到什么,悠悠回身,将炉顶以清水浇息,另要拢一边的零陵香。
“这香,许也是贵妃思慕的依凭罢?”
甫一出口,便再难收回。可笑,朕难道也似那等凡夫,斤斤计较微末小事了么?不待她回答,喟言:
“宫门一入深似海,三年时光,亦是很难捱过?”
她的手僵在半空,冰块的冷气袭到她如皓月皎白的腕上,湮生的白气袅绕,必是冰冷沁髓。
她的声音略带了些颤抖:
“这香,臣妾入宫前,就一直薰用。如若皇上认定这是思慕凭证,臣妾亦无话可说。”
她将香灰洒入一边的琉璃盏内,另拢了零陵香,:
“三年的时光,不过弹指须臾,岂能言捱,不过皆是命数。”
为何,你不断然否认?还是不肯否定曾经的依凭?“命数”?原来三年的相依只是因为命数注定。那么,你,是否恨着自己,因为不能逃脱。而,困着你的朕,更是你的劫难吧。
恼意渐炽,语音高了些许:
“那凭证,贵妃不一直珍而重之地收着么,何必意指朕捕风捉影!”
此言一出,梗在心中的郁结似泄出。然,密密注意她神色变动,以期窥心一二。
她继续燃上炉底的香烛,然后放下香炉之盖,抬首,望向我:
“故人书信,珍而收之,亦是对曾经过往的缅怀,皇上,难道不认为即便有些事虽已逝,但心中,终是留了那一隅之地,这一隅,纵不可再得,却始是隽永弥贵。”
静淡的言语最是能刺伤人,多想透过她无波的脸容看进她的心底。帝君之傲,岂容你心有一隅非吾所有。前尘过往,朕要的是一笔销清!语音森冷:
“原来,贵妃心底仅是他一人。”
愤意无可释放,袍袖一挥,掌已击上琉璃盏。琉璃应声而碎,灰烬轰然而散。掌心已被尚有余温的香灰炙到,然,手心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将手敛入袍袖内,挥退意欲上前探视的小顺子,目光紧迫凝着她,哑声:
“让你错付三年韶华……”骤然顿住,却不知何继。
她将碎破的琉璃盏,一块块捡起,收于丝帕中,抬眸,凝向朕:
“错付的何止臣妾一人。红颜未老恩已断,古而有之。进这后宫,又岂是臣妾所愿的。今日,臣妾对皇上有的,只是感铭,让臣妾多承了这三年的隆恩。”
心中钝痛,原来不是心有一隅非朕所有,却是朕在其心毫无立足之地!好,很好。果然都错了
这琉璃盏是她初入宫,朕见其爱薰香,方才赏的。今日,终是毁于朕之手!这三年的情感,也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继续莞尔浅笑,那笑却似利器一刀刀撕割着朕的心。
“臣妾愚笨,只知道,有些东西东西碎了,便终不是瓦全。”
敛于袍袖内的手愈握愈紧,红肿渐起,如此一握,痛不可当。然,似只有如斯疼痛,才能盖过她言语诛心之痛。
发肤之痛让言意分外冷酷:
“朕心所容,自是德容言功四全女子。贵妃心有所寄,只怕也不稀罕。”
斜阳如血,透过窗棂映于殿内诸物,更是惨红欲滴:
“琉璃已碎,大梦方醒。所幸尚不算迟。如今,便让朕结束彼此的错付!”
绝然转身,迫自己不再看她安然面容,目视残照,缓缓吐出决断:
“贵妃安陵滺,言德失宜,出语无状,即日起禁足英华殿思过!”
“多谢皇上成全!”
她行礼,跪地,这一跪,跪去的便是那三年积蓄至今的情分。
她与安陵涵之情,终是朕于她的恩宠所无法抵得过的。孰知,那却是不容于世的堂兄妹之情,而朕,连这,都比不上。
唇畔嚼出一丝苦涩的意味,原来,朕,是如此地在乎于她!
错付的真情,收不回。错付的真心,仅余着恨。
当两月后,在避暑山庄得知母后赐鸠于她时,朕知道,一时的绝决,最终导致了永远地失去!
彼时,心中苍茫到已觉不出痛来……
昨晚于群内尽兴演绎,偶得此一段。
稍加编辑修改,全做了番外吧。匆匆而蹴,略有疏漏,他日再容许雪来补尽:)
(多谢谢演绎天烨的姐妹,因为你,我才能完成今日的番外第一章)
番外:步步惊心宁为殇(1)
(安陵羽熙)
熹宁六年,当我以大理寺廷尉之女的身份应诏待选进入紫禁时,正是桃李缤纷的春天,我率真如冰矶的眼眸在这数十名秀女中,虽带着一缕悔婚八王嬴仲逸时的悲伤,但,仍是欣然接受家族的安排。
我的姑母安陵咏汐亦是前朝进宫为妃,虽不得先帝专宠,亦算圣恩不断,然,却福薄,难产而死。
噩耗传到府中,我只记得母亲对我说过一句话:
“羽熙,在宫中,善良忍让或许是可以舍弃的,千万要记着。”
彼时,年幼的我并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现在我站在紫禁城中,蓦地,隐隐有些知道这句话背后所含的意味。
然后,在众秀女中,我看到了她,赫连宛如,她也注意到了我,眼神中蕴着的竟是一丝愤怒,若干年以后,我才知道,一直深深爱着仲逸的人是她,因仲逸向我提亲,她才遵了父母之命,入宫为妃。
她是先帝胞姐,凤睿长公主与睿清侯之女,身份金贵,幼年的我只是她的伴读,也因此,认识了仲逸,当今皇上的八弟。
我对她显赫的身世,一直是羡慕的。可,也在若干年后,我发现自己所得到的,亦是她一直渴望所拥有的,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幸福很久而不自知。
选秀不过是过场,宛如直接被封为云修媛,不仅是同届秀女中得到封位最高的,更赐“云”字为封号,独居永乐宫。而她自这日开始,便与我形同陌路,童年的情感不过脆弱如斯地,付之一炬。
而我,也被封为宝林,居鸾鸣宫。
后位是当朝丞相墨飞之女淑颐皇后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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