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若藕芽儿一般,真的好美!
李怜花温柔地抚摩着谷姿仙,将她的藕臂拉向自己的后背,使自己紧贴着她动感成熟的娇躯。
“李郎,仙儿做不到有欲无情,怎么办?”
谷姿仙圈住李怜花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他,竟比谷倩莲还要大胆。
李怜花轻拍着她的丰臀,温柔地道:
“仙儿,你不要想着有欲无情,只要运起双修功法就好,剩下的便由夫君我来,记住要情欲相融。”
转眼间,一个赤裸的女子肉体和另一个几乎赤裸的男性肉体已紧贴在一起,未几,李怜花深深进入了谷姿仙的玉体内,谷姿仙内心有些失守,差点沉迷于情欲之中。
幸亏李怜花灵台还有一丝空明,嘱她急运双修心法,渐渐他们便感觉自己就如在无边大地,天上降下的雨露,沐浴在无穷无尽地大自然之中。
而李怜花的精气神,有如一只脱缰的野马,似欲随著他的渲泄,要离体而去。他连忙急运双修大法,但却是他自己已经改变过的心法。现在仍然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心法未至大成,随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是此刻已经欲罢不能,李怜花在谷姿仙不犹自主地全力吸取交融下,他连推开谷姿仙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怜花忽然记起<长生诀>的"阴阳篇"中有这样的记载:
“一阖一开,至阳赫赫,至阴肃肃,生机在息机之中,生气在息气之内。动者固不可自封,不动者亦不可自弃,弥久弥芳,大凡行功到无味时,滋味必从此出,天之为天,非阴极则阳不生,物穷则反,道穷则变,无路可入处,方有入。
凡天下事事物物,总不外乎阴阳。以光而论,明曰阳,暗曰阴;以舍宇论,外曰阳,内曰阴;以物而论,高曰阳,低曰阴,以培娄论,凸曰阳,凹曰阴。惟其有阴有阳,故有虚有实。惟其有阴中之阳、阳中之阴,故有实中之虚、虚中之实。虚者纵有至无,渲染是也;实者着迹见痕,实染是也。虚乃阳之表,实即阳之里。故高低凹凸,全凭虚实。"
李怜花默运"长生真元","长生真元"顿时通过他们的交和处进入到谷姿仙的体内。
李怜花大喝道:
“仙儿,秉守灵台,阴阳有序,内合体内情欲节律,外合天地自然规律,依我进入你体内的气劲路线运起双修大法!”
在李怜花"长生真元"的促诱下,谷姿仙再次进入情欲交融的境界,体内阴气急转……
只觉刹那间,李怜花整个人的精气神,随著他的渲泄,彻底如狂流入海般,贯注入谷姿仙的体内.
李怜花赶紧嘱咐谷姿仙运起以阴化阳大法,尽为己用,再运用阴化为阳,流入他的体内,而李怜花元阳泄尽之後,突然间体内生起至阴之气,至阴之气尽泄,又回复至阳之气,生生不息,至此双修大法大成,李怜花与谷姿仙顿时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进入大欢喜的境界,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陷溺在爱的大海里,身体内真气无增无减,阴阳调和,在质上是个飞跃,而李怜花体中的"混元道胎"在"双修大法"的滋润之下,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已经变得就像是那些网络仙侠小说中的天仙所结的仙胎没有多少区别。
而现在他的这个"混元道胎"也不能再称为"混元道胎"了,而应该改称为"仙胎".
"仙胎"的威力是"魔种"与"道胎"的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几千倍都有可能,只不过现在李怜花所结的这个"仙胎"只是属于初级阶段,所以威力还不明显.不过随着"仙胎"的成长,最终李怜花会成为神一般的存在,那是永世不灭的,而且还可以穿梭时空,来往于宇宙各处.
而现在他的灵魂之力和长生真元也已经完全融合,并且并入"仙胎"之中,再也不分彼此.
第三十三章小魔师光临怒蛟岛
洞庭湖。
怒蛟岛。
除了码头高燃的十多支火把外,全岛暗黑无光。
方夜羽坐于船头,望着远方怒蛟岛上的万家灯火,心中有几丝感慨.
这次单独一人来新到怒蛟岛,是为了完成师尊"魔师"庞斑他老人家交给自己的一个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不是什么,就是向"黑榜"首席高手--怒蛟帮的"覆雨剑"浪翻云下战书.
船行使地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小船便搭乘方夜羽来到怒蛟岛.
一道木梯由方夜羽船上的甲板上伸下来,搁在怒蛟岛码头的地板上。
当下自有怒蛟帮众走上去为大船拖缆绑索。
方夜羽那修长挺直的身形,从容步下大梯。
"怒蛟帮"帮主上官鹰带头迎上,肃容道:“怒蛟帮上官鹰谨代表本帮恭迎方夜羽先生大驾。”
方夜羽赶紧回礼,说道:
"上官帮主千万不要和方某人客气,如果撇开敌对的立场,我还是很佩服上官帮主的雄才大略的."
上官鹰心下暗赞,方夜羽不愧庞斑之徒,自具风范,微笑道:“方兄才是客气,来,请随我来!”
上官鹰在前面带路,方夜羽紧随其后,旁边跟着怒蛟帮年轻一辈的"快刀"戚长征.
"不知方兄这次大驾光临我怒蛟帮有何指教?"
上官鹰边走边说.
"指教不敢当,这次驾临贵帮主要是完成方某的师尊交给在下的一个任务而已!"
一听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盖代魔君--"魔师"庞斑交给他的任务,上官鹰等人都非常吃惊.
"是什么样的任务需要方兄大驾光临敝帮,不知方兄可否为在下解答一二呢?"
上官鹰好奇地问道.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师尊他老人家让我交给贵帮的‘覆雨剑'浪翻云一件东西,呵呵,不知上官帮主可否为在下带路,去见一下贵帮这个浪护法呢?"
方夜羽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上官鹰的具体回答,而是轻松地说道:
"既然方兄要见浪大叔,那么方兄就自己去吧!"
然后只听一阵“蓬篷篷……”的声响过后,原本黑黝黝的怒蛟岛,忽地亮起两条并行的火龙,照出了由码头伸展而去,穿过林立的房舍,蜿蜓往後山的一条长路。
竟是数以百计的怒蛟帮徒,一齐高举刚燃点的火把,造成如此突发的壮观场面。
戚长征淡淡道:
“沿着这条光照之路,小魔师可直抵浪大叔的居处。”
方夜羽心中震骇。
怒蛟帮这一手最难的地方,不在预早猜测出他此来的目的是拜访浪翻云,而是用了什麽手法通知这数百人一齐燃点起火把。
他看不出来。
这正是他震惊的原因。
方夜羽摇头赞叹道:
“只是这一手,已使小弟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他坦然说出心中所想,反令上官鹰等人心中悚然,知道此人必是具有强大的自信,由此推之,他亦应有惊人艺业。
方夜羽脚步轻摇,就像忽地兴起,要参观怒蛟岛般,沿着火把照明的路径,轻轻松松地走去。
鄱阳湖,双修府温泉.
李怜花在与"双修公主"谷姿仙双修过后,他和谷姿仙的修为都精进了不止一层,看来这个双修大法的确不俗,这样下去根本不用像那些历代的武林前辈舍弃男女之情去孤独地追求天道.
别人追求天道是非常乏味而枯燥的,但是现在如果有了这样修改过的双修大法,就可以便做爱,边慢慢地积蓄力量,最终也会走向天道这条路.
李怜花追求的这个路子是以情入道,一欲入道,即不用去孤独而枯燥地追求天道,还能享受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可谓一举两得.
尤其是这次双修,他结成了那些只有仙人才有的"仙胎",收获特别的大.
不过通过这次双修,李怜花与谷姿仙都比较疲累,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还没有被他就地正法的白素香干叹气,哎,这样的美食放在自己的面前,居然不能够吃到,让李怜花郁闷啊!!
白素香好像知道李怜花的想法似的,廖廖亭亭地走过来,温柔地说道:
"夫君,不要叹气,香儿始终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要,香儿就什么时候给你,现在你已经很累了,下次香儿一定会满足你的."
"还是我的宝贝香儿最知道夫君的心思."
旁边休息好的谷倩莲顿时不依,撒娇道:
"夫君真偏心,难道莲儿就不知道夫君的心了吗,难道莲儿还不如香姐吗?"
"谁说我的宝贝莲儿不知道夫君的心,你和莲儿,还有仙儿在夫君的心里那是比夫君的命还重要的宝贝,谁敢欺负你们,我会给他没完!"
李怜花的深情话语把三女感动得热泪盈眶,三女走到李怜花身边,深情地道:
"夫君,我们爱你,永生永世!"
"夫君也爱你们永生永世."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方夜羽走到斜坡的尽处,一间被竹篱围着的简陋小屋,孤零零地在月照下静待着。
这小屋的主人就是名震天下,成为庞斑目下唯一能匹配他的敌手的‘覆雨剑’浪翻云。
在後山黑沈沈的林树裹,屋内闪动着一点油盖灯蕊的光。
身後的火炬倏地熄灭。
方夜羽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往小屋大步走去。
就像走往一个与尘世断绝了任何关系的孤僻天地。
通往篱门的小径旁长满花树,愈发使人感到幽深致远。
方夜羽走到小屋前,还没有上去敲门,便听见屋中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小魔师来了,进来吧!"
方夜羽想不到屋中之人那么客气,赶紧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晚辈便打扰前辈的休息了."
说完,大踏步走进小屋.
方夜羽走进小屋,屋中的一切尽入眼帘.只见小屋约二百尺许见方,除了一桌一椅一席和多个酒壶外,便是杂乱堆在地上的一大堆断竹,其中一些被破了开来,削成一条又一条长若六尺许的扁竹窄条。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开了剑鞘,和鞘子随意地构放在地上,看来浪翻云就是以他的覆雨剑削出了这几十条扁竹条,又随手放下了剑和鞘。浪翻云毫不客气,伸了个懒腰,跌坐地下,拿起刚织成了小半个的竹箩,细心地继续织箩的大业,头也不台地道:
“方兄,不要客气,请坐!”
第三十四章战书
方夜羽今天终于见到浪翻云,但是这个浪翻云和他想像地不一样.
在他的眼中,浪翻云应该是应是悲情慷慨、对酒当歌的人。但现在的浪翻云一派自得自足、平淡自然。
这样反差很大的浪翻云,并不是他以前想像的那种应该有的"黑榜"首席高手的榜样.
方夜羽傻愣愣地在旁边坐下,完全没有平时的机灵劲.在这能与自己师尊撷抗的超卓人物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这样的浪翻云,面更加使得他心神颤动。
方夜羽坐于一旁看浪翻云编织竹箩,他们一个看,一个织,不一会大竹箩由无至有,诞生到这宁静的山居裹。
浪翻云编织完一个竹箩,看到旁边的方夜羽半天都没有动作,说道:
"怎么,夜羽兄,浪某人的手艺不会让夜羽兄笑话吧!!"
"怎么会呢."
说完,方夜羽却是上前拣起竹箩,那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正平躺在他脚下,浪翻云对他难道一点戒心也没有?
浪翻云从墙角拿起一壶酒,来到桌旁,放松了一切似的跌坐竹椅上。
却没有发出任何应有的的人椅相挨撞的声音。
浪翻云先悠闲得喝了几大口,然后‘砰’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上,再以衣袖拭去口角的酒渍,淡淡道:
“魔师差夜羽兄送了什麽东西来,可否给我看看。”
方夜羽仰天一声长叹,肃容道:“浪大侠请勿再如此称呼我,便像师尊那样唤我作夜羽好了。”这是他首次尊称浪翻云为大侠,同时巧妙地表达了他对浪翻云便如对庞斑般崇敬之意。
方夜羽探手从怀裹掏出以洁净白布裹好的一件东西,递给浪翻云。
浪翻云全无戒心地一把接过,轻轻松松地翻开白布,露出裹面一个尺许高的持剑木人,浪翻云眼中掠过惊奇的神色,珍重地放在桌上。
木人不动如山地稳立桌上,自具不可一世的气概。
木人并没有脸,但持剑而立的姿势和身形,竟和浪翻云有九分酷肖,形足神备。
木人背上以利器刻了“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十个蝇头小字。
“战书”终於送到浪翻云手上。
浪翻云目不转睛看着那全凭庞斑对他的想像而雕出来的,但却又神肖非常的木人,幽深的眼睛闪烁着慑人的异采。
天地有若停止了运转,时间煞止了脚步。
木人虽没有眼珠,但观者却总觉木人全神贯注在斜指前方的剑锋上,而更奇怪的是,这木人只是随随便便的手持着剑,但却能教人感到全无方法去捉摸剑势的变化。
浪翻云坐。
方夜羽站。
但两人的目光却没有片刻能离开那木人。
木体布满削劈之痕,乾净利落,造成使人心神颤震的丰富肌理线条,就若天地浑沌初开般鬼斧神功,妙若天成。
浪翻云一声低吟,闭起了眼睛,但方夜羽却知道木人的馀象,定仍缠绕在浪翻云的眼内。
浪翻云双目再睁,射出前所未有的精芒,缓缓道:“庞斑是否无情之人。否则怎能将如此深情,贯注在这个木人内?正如若非局外之人,怎能看清楚局内之事?”
方夜羽微微一愕,浪翻云这个对庞斑的评语,看似矛盾,其实内中含蕴着至理,就像你对一个人愈熟悉,知之愈深、爱之愈切,便愈难作出客观的判断,父母对子女的劣行睁目如盲,便是这身在局内的影响所作祟。
然后又是半天的沉寂,似乎都欲在这个木人身上找出更深一层的意思,不过这些都埋藏在各人的心中,并没有说出来.
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浪翻云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心满意足地长长叹道:“庞斑啊庞斑!知我者莫若你,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他的语音逐渐转细,但近乎痛苦般的期待之情,却愈转愈浓,愈转愈烈。
方夜羽不由热泪盈眶。
他终於完全地明白了庞斑和浪翻云这两人,为何能继百年前的传鹰、令东来、蒙赤行、八师巴等盖代宗师後,成为这百年来江湖上最无可争议的顶级人物。
只有他们那种胸襟气魄、超脱成败生死的气度,才能使他们并立於武道的巅峰。
八月十五月满拦江之夜。
这十个细小的字静静地被木人的厚背背负着,但代表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