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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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画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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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找借口灭掉之后,那福威镖局的遗孤林平之依然不见踪影;要说近几日的江湖大事,那便是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了。”
  “哦,金盆洗手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东方眼神一转,觉得这事应该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吧。
  相对于东方的平淡,林墨却是狠狠的震惊了一把,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年了,与东方在一起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竟忘了关心笑傲江湖剧情进展这一事,难道是因为任我行已死,他便觉得再无威胁了吗?
  林墨皱着眉检讨这自己,他一定要把剧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方可安心,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东方的。
  收起无人看见的狠戾目光,林墨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旁边本没有兴趣的谈话。
  “呵,这刘正风金盆洗手宴请了天下人见证不说,听说其原因是与我神教长老有所勾结。”桑三娘笑着继续道,一脸的感叹和对那些所谓正道的嘲讽。
  与我教长老有所勾结,这可就有趣了,东方眯起双眼,寒光从眼里迸出,如利剑般的视线扫这在场的每一位神教长老,看得在场的各位长老战战兢兢,冷汗不已。
  似乎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看来那与刘正风勾结的人也不在这几位长老之中,东方冷呵了一声,“不知这位长老是谁?”
  桑三娘皱着眉,有些犹豫,曲洋虽久不在教中,但与她还是颇有交情的,要是让教主知道他居然与那所谓的正道交好,还不知教主会如何处理呢。
  眼神向上一撇,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东方,却看见东方正双眼含笑的看着他,然而那眼里的笑意却让人心生寒意,桑三娘顿时生出一身冷汗,曲洋啊曲洋,你自求多福吧。
  “是曲长老。”桑三娘低着头恭敬的说到。
  曲洋,东方挑眉,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曲洋虽为长老之位,却爱好音律,极喜以乐交友,而衡山派多以乐入法,想来那刘正风的音律也是极好的。
  但是,东方眼里划过一道冷意,身为神教长老,居然是刘正风不清不楚,还闹得这般田地,真是丢脸。
  东方低敛这眉,略长的睫毛遮住了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嘴角挂着的笑容却显得有些阴沉,让众人不由的敛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上座之人。
  遣散了众人,东方带着林墨漫步在回到自己院子的小路上,绿色的小草散发着勃勃生机,一簇簇的花丛中偶尔飞过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林墨牵着东方的手,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回忆起笑傲江湖剧情的进展,林墨对刘正风这人却是记得不多,只知道最后他死了不说,还连累了全家一起横死,着实让他不喜,“东方,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多少日子?我想去看看。”
  东方脚下一顿,又瞬间恢复了步伐,眉毛一挑,眼神意会不明,看向林墨,“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林墨一愣,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什么叫对刘正风有兴趣?看着东方不太好的脸色,一种想法不得不冒出他的脑袋,那就是东方吃飞醋了,而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飞醋。
  哑然一笑,“东方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而且前提还得是你陪着我,不然再好看的热闹我也是没兴趣的。”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特别是自己所爱之人说的,东方脸上浮起满意笑意,看着林墨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微嘟的嘴带着诱人的颜色,竟看的林墨直了眼,喉咙滑动了下,手掌抚上东方小巧好看的脸庞,一吻落下,倾尽缠绵。
  手掌已移至脑后,固定住与之相触的脑袋,唇与舌的交缠,似乎要吞进彼此口中的空气,一吻作罢,东方喘着粗气靠在林墨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发在他脖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带起一团火热从下腹升起,林墨眼神暗了暗,将靠在怀中的东方一把横抱起,引来东方一声惊呼,手腕下意识的揽住了林墨的脖子。
  脚下生风似的林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两人的房间,将东方一把扔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身影立马俯了下去,将东方即将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随着帷帐的放下,一件件衣服从里面扔了出来,从里到外,散落在一地。
  待东方再次醒来,天色已渐暗,身上没有黏糊感,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对林墨每次都会将他清洗干净再入睡这事,他还是很满意的。
  从身后之人的怀里移出来,腰股的疼痛和不适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刚翻过身来与林墨面对面,一只大手便揽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拉近贴上自己。
  大面积的肌肤贴在一起,微妙的触感让东方有些害羞,而后腰的按摩又让他舒服的忍不住哼哼起来,在床上,林墨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进厅

  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还有七天,东方和林墨又很不负责任的丢下教务溜下了山,美名其曰是对童百熊和桑三娘的信任和对其能力的锻炼。
  灰尘仆仆的官道上,一辆引人注目的马车正优哉游哉的走在其中,过往的人都会向其投去好奇和惊讶的目光,并不是这马车装饰的多么贵重豪华,而是,这马车上居然没有车夫。
  没人驾驭的两匹马儿丝毫没有乱跑的迹象,踏着有力的脚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让人不禁怀疑这马车中是否真的有人。
  于是有人真的这么做了,不知抱着什么心态的接近着马车,却在离马车两步之远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温和的男音,“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
  于是周围的人便都知道了这马车内是有人的,而这辆无人驾驭的奇怪马车也在众人之口中越传越远。
  本来三天便可以到达的路硬是让林墨和东方走出了五天,无人驾驭的马车走到衡山派脚下的一座小镇中的客栈停了下来,店小二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这辆奇怪的马车,犹豫着要不要把它赶走,别挡着他们做生意。
  就在这时,马车暗红的帘子被揭了起来,钻出来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店小二挂上笑容急忙迎了上去,“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林墨扔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吩咐道:“一件上房,送些热水上来。”
  店小二接过不轻的银子,脸上笑开了花,便要将林墨往屋里引,谁知林墨却转过身,在店小二疑惑的目光中又从马车里抱出来一个人。
  林墨将用公主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将东方抱在怀里,就像在抱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伸出手理了理东方额前的碎发,将他的脸靠向自己怀里,林墨这才向客栈内走去。
  进入房间,将东方轻柔的放在床上,待店小二送来了热水,把整个浴桶装了大半,林墨才挥退了小二,脱去东方的衣衫抱进浴桶里。
  两大男人将浴桶挤的满满的,温热的水溢了出来流淌在地面上,感觉到浑身被舒服的热水所包围,东方像是累极了,眼也没睁一下,只是往林墨怀里蹭了蹭然后靠在了他肩上,享受着林墨对他的服侍。
  细细擦拭着东方的每一寸肌肤,眼里不带一丝□□,然后将自己随意的搓洗了几番,便抱起东方,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放进被窝里。
  随后自己也进入被窝,将东方拉入怀里,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嘴角挂着微笑一同入了眠。
  在客栈逗留了一天,也便到了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正式日子,各路英雄好汉纷纷向山上走去,林墨和东方也随着大流踏上了上山的道路。
  到了刘府前,林墨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府观看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只有手拿请帖之人才可以进入,而这些人无不是一方巨头或某派掌门。
  看着东方投来的戏谑目光,林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出去转了一圈,便拿到了一分请帖,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的。
  两人心安理得的拿着请帖进入了刘府正厅,然后找了个既可以看戏又不会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来。
  林墨看着桌子上的点心,拿起一块尝了起来,一口咬下去,香甜味便充满了整个口腔,味道颇为不错。
  将手中那块已被咬过一块的糕点直接递到东方唇边,眼含笑意,“东方,你尝尝,这糕点挺好吃的。”
  东方也不伸手拿,就着林墨的手微微低头咬了下去,舌头不经意间舔过那拿着糕点的手指,几番咀嚼后还意犹未尽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看着林墨,“味道,的确不错。”
  林墨拿着糕点的手一抖,眼神不由的暗了几分,虽不知东方说的是糕点还是他的手指,或是两者皆有,但他知道的是,东方在勾引他。
  可惜了周围太多人,想必东方也是因为如此才这么放肆的吧,知道他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是,林墨邪肆一笑,别忘了他们会回去的,晚上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东方突然觉的背后有些发凉,皱了皱眉,想不通原因。
  将目光转向正堂之间,才发现原来金盆洗手已经开始了,水已经端出来了,而刘正风正挽起宽大的袖口手要往水里伸去。
  这些剧情林墨都不记得,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生,一切就像在演戏般,而林墨两人也的确是在看戏。
  从嵩山派的阻止,刘正风的执着,到与魔教长老曲洋勾结之事的爆出,刘正风的申辩,最后嵩山派以刘正风家人性命相威胁,整个事情戏剧化的变换着,看得林墨和东方津津有味。
  不过那刘正风的家人确也真是倒霉,居然碰上这么一个将知己看得比家人重的刘正风,林墨眯了眯眼,想起刚才刘正风愤然的一方话,不禁怀疑起他和曲洋之间那看似纯正的友谊了。
  歪过头,眼神却不离正堂之中,林墨小声道:“东方,你说,这刘正风和曲洋该不会有一腿吧?”
  东方抽了抽嘴角,虽然林墨这话说的有些粗俗直白,但是他怎么觉得林墨说的有理的,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刘正风和曲洋之间的关系好像真没有那么林墨说的那么简单。
  也不知是不是被林墨带坏了。
  “刘正风,你若是亲自杀了曲洋,我便放了你的家人,如何?”一中年人正提着剑放在刘正风长子的脖子上,大有若刘正风一反抗就结果了手下之人的意味。
  林墨看着这嵩山派的人,也不知是什么名字,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在看那刘正风的长子,虽被押跪在地上,却腰杆挺直,神情没有丝毫惧怕之情,小小年纪却是条汉子。
  然而刘正风接下来的话却是出乎林墨的预料,刘正风看着自己的长子,悲戚道:“孩儿,你怕不怕死?”
  刘公子道:“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
  林墨皱眉,连带看向刘正风的目光都带着些不悦,自己的孩子,怎这般容易就放弃了,将之送死,实在不是一个父亲之所为。
  站立在一旁的嵩山派弟子冷笑一声,大手一挥,便道:“杀了。”
  押着刘公子的那名嵩山派弟子听命,手中之剑立马刺向手下的刘公子,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暗器打在那剑上,随着嗡的一声,剑便脱手而出,而那剑身上只留下一块水渍,再无其他。
  “谁?”嵩山派弟子大喝,警惕的望向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角落处林墨与东方身上,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有些眼光的。
  “是你?”目光游离在林墨和东方之间,也不知他说的是谁
  但是林墨还是很给面子的微笑着答道:“是我。”

  救人

  那嵩山派弟子皱着眉,怒眼瞪向林墨,刚要质问为何要插手他嵩山派之事,岂料林墨抢先一步,微微一笑道:“那又怎样?”
  东方不败嘴角挂着上扬的弧度,微笑的看着林墨,也不出声,给林墨自由戏耍的空间,听见林墨那高傲的话时,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方小儿,竟敢口出狂言,哼,就让我替你师傅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尊敬长辈。”说罢,那嵩山派弟子便执剑欺身而上,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林墨嗤笑了一声,“呵,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说是吧,东方。”
  看着林墨对自己眨眨眼,东方不败觉得好笑的是他才对,不过这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开口附和道:“是啊,是挺好笑的。”
  看着东方的笑容,林墨怎么觉得有些奇怪,来不及细想,耳边传来一阵破风声,林墨冷笑,以为偷袭就管用了吗?
  手心一抚,半空中便出现了一排手指大小的冰棱,衣袖一挥,这些冰棱猛的向前急射而去,比那剑法更快。
  只见那嵩山派弟子脸色一变,急忙停下剑势抵挡起来,随着当当的声音,几块冰棱应声而落,掉在地面上不消片刻便化为了一滩水渍。
  砰!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嵩山派弟子直直的躺在地上,双眼瞪着却已没有了神采,眉心一块小指粗的冰凌在接触在温热的鲜血时缓缓化开,混着那鲜艳的颜色流了下来。
  见这番场景,各派掌门再也坐不住了,轰的站了起来,神色各异,或愤怒或沉重,要说最奇怪的便是那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了。
  岳不群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从未见过的青年,刚才青年露的那一手不免让他想到了左冷禅的寒冰掌,不知他们是何关系,若是这青年是左冷禅那一边的话,那他的计划得改变一下了。若不是,倒不是为一拉拢的对象。
  岳不群在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林墨这边看着众掌门却有些跃跃欲试,搓了搓手掌,想想他多久没有好好动过手了,虽说身边也有一个武功和他不相上下的人,但也要他下的去手啊,对东方出手,他觉得他还不如自残好了。
  但是这些掌门就不一样了,打伤了打残了他也不会心疼,当即指了指眼前的这些人,“你,你,你,还有你,一起上。”
  被指了的各掌门先是一愣,随后怒气升腾,他们这是被挑衅了?哼,做了这么久掌门,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刚不把他们放眼里的人。
  “好好好,你这后生,好生无礼。”身为一派掌门,最注重的是什么?无非脸面二字,如此直白的挑衅,不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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