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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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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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很快便浸满细密汗珠,激烈的运动让两人躯体也微微汗湿了身。将他抱得更紧,唇瓣却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面庞周围乃至他的躯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意狂涌而来,她承受不住,重重的喘息声从鼻尖哼出。

原本诺大清冷的房间里此刻却是暧昧旖旎,散发出淡淡情浓时衷然爱意。一上一下的男女姿势回放,人类最原始的欲念集成,将爱情体现的更加畅快淋漓。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微弱低吟声,片刻后,关以谦停下抽送律动,硬物却停留在她体内未曾出来。看着她疲倦的躺在床上,目光瞥到雪白床单上点滴鲜红,爱怜之意更甚。将她拥握在怀,脸庞摩挲着她的脸颊,末了,一记轻吻落下,将她轻轻按在他的胸前,轻声道:“阿宁。”

她闭眼埋在他胸膛处,初次欢爱让她还是不能自然面对着他。带着浓重鼻音从鼻尖处哼出,“什么?”

身子将她躯体覆盖,双手紧揽着她,差点让她动弹不得。两人相拥着,温暖气息萦绕在旁。沉默片刻后,关以谦打破这暖暖气氛,看着她神色温柔虔诚,语气很轻,却认真坚毅,“阿宁,我们结婚吧。”

听闻“结婚”两字的萧染宁陡然睁开双眸,怔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却垂目敛眉,低声道:“怎么突然间有这想法?”

关以谦却突然间轻笑出声,道:“从我喜欢上你的那刻起,这个想法便已经根深蒂固留在我的脑中了。阿宁,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过一辈子,爱你疼你,照顾你。我想将我们融入彼此的生命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将对方割舍。我相信爱情,是因为对方是你。”话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你愿意吗?”

誓言虽轻,份量犹在。并没有什么浓情蜜意的话语,只是一份自心底而发的真诚心意。此刻他只是她爱的关以谦,纯粹爱她的关以谦。

这样的心意,她不忍拂去。真诚的心意应当好好珍惜,她只是将他回抱住,低声呢喃,“死都愿意。”

听到想听的回答,关以谦明显是舒了一口气。长久以来憋在心头的忧虑终于放下,层层阴霾最终得见天日,日光正好高挂于蔚蓝碧海的晴空之上,让他身心俱愉。片刻后,关以谦望着两人由于激烈运动被汗湿的身子,玩心大起的将自己的身子稍微挪开,双目放肆的在她身体各处游移。萧染宁被他看的有些恼意,想拾起什么将身子遮住,但是环绕四周,床上被子已在地上安然无恙的躺尸。羞赧不已的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搂住,死死的抱着她,“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她泄愤般的在他胸前咬下一口,关以谦却毫不在意的摇头失笑,盯着她无遮无掩的雪白傲然的胸脯,调侃着笑道:“或者,换我来咬?”

一句话顿时让萧染宁血气上涌,感觉到还在她体内的硬物硬起,她却不敢再乱动。第一次的激烈运动让她到现在还存留着些许疼痛。关以谦没有再打趣她,只是弓起身子将硬物更送进了些许,恶意抽动了两下。换来她抑制不住的吟喘声,她有些羞赧的埋头于他胸前。关以谦见此,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上身圈住,又重新开始运动了起来。坏笑着说道:“再来一次。”

大汗淋漓的运动结果让她完全瘫软,手臂无力的垂下。好在有他紧紧揽着她,不至于滑倒在床上。关以谦将身下硬物从她体内抽离,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萧染宁疲累倦怠的呢喃道:“你属牛的吗,运动这么久也不累啊。”

关以谦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果断抱起她便往浴室走去,调笑道:“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来,让我们洗个鸳鸯浴。”

关以谦抱起她时,心头满足不已。他与她每日相处,怎么能发现不了她有时的异样。虽然她极力想要隐藏,但有时总会百密一疏。所以他在这段时间里,用他的方式百般的对她好,让他在她心底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然后逐渐的离不开他。他想,结婚是最好的方式。不仅是怕她离开,更是想给爱情一个归宿。

爱对了人,婚姻则是爱情的港湾,经得起风霜雪雨的摧残。爱错了人,婚姻则是爱情的坟墓,墓底堆积着黄土白骨。

他知道,他认定了她。除了她,谁都不行,他也谁都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三十万字才有的H……其实我也布吉岛为啥会这么久(╯▽)。然后居然码了六千字,蛋疼。强取豪夺神马的,不是我的爱,所以这H也算是圆满结束。节操全都丢掉了,不要质疑为啥关以谦会熟悉程序啥的。(╯▽),要相信地球上的性启蒙教育~以前见过好多妹纸提出很多疑问,说啥男主第一次怎么这么熟悉啊这些问题,然后其实我想说,这绝逼是本能啊本能……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情堪隽永


“不准!”万连茵一声爆喝。积聚已久的怨气怒气此刻似蝉蛹破茧而出,严肃紧绷的脸微微扭曲,早已不见一丝美态。

萧染宁被她的怒喝影响,脸色变了变,身子僵直。此刻的万连茵如同暴怒的狮子,仅仅是跺跺脚便能地动山摇。她不由得望向关以谦,见他俊容沉冷,寒凉晦涩。

而关智超半沉着脸,抿着唇一语未发。审视的目光让她微恼,只是比起万连茵露骨轻蔑的眼神来,这真是小巫见大巫。

“我意已决。”关以谦的语气漫不经心,却又不可违拗。神色归于一片平静,如死灰般寂灭。他自除夕夜那次起便早已暗自下了决定,绝不会再因他们的不赞同而改变主意。

“萧染宁,你想要进我关家的门,休想!”万连茵也平复了激动情绪,立场早已鲜明坚决。她想起了年轻时的一段往事,往事不堪回首,让她禁不住的迁怒到两人身上。“给我出去!”

“她进的从来就不是关家的门。她要嫁的,只是我!与关家何干?”关以谦头也不回的拉起萧染宁走出厅外,对万连茵此刻又暴怒的呵斥视而不见。

“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说的什么混话!”万连茵想不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你一生下来就姓关,一辈子被冠上的姓也是关。我是你母亲,你的婚姻大事我也有权干涉!你想和她结婚,没可能!”

关以谦感觉心口处被人拿着钳子般扭转夹紧了般,泛起的疼让他脸色苍白了几分。他还未来得及辩驳,便见一直默不作声的萧染宁站在了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本来我作为一个局外人,实在是没有立场去干涉您和阿谦之间的事。可是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做不到无动于衷。您有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义务?您有没有真正去为他想过?阿谦是您的儿子,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落的一块肉,母爱自古就是大爱无疆!可我今天看到的,是你把他当成木偶一般,试图去操控他的整个人生!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对他很残忍?虎毒尚不食子,可我觉得你比那凶豺猛虎还要凶残千倍万倍!”

万连茵被她这番指责的话气的身子颤颤巍巍,关智超赶忙扶住她,板正了脸沉声喝道:“萧染宁,谁教的你没大没小这般顶撞长辈?我们家的家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插手!你父母没教你为人之道吗?”

“够了!”关以谦握紧了萧染宁的手,阻止了她要说下去的念头。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多了份森冷。“如果只因为我姓关,我便不能自己抉择以后的婚姻……”他看了她一眼,后又紧紧盯着万连茵和关智超两人,字字铿锵的说道:“那我宁可把它摘除。”

关智超稳住了万连茵的身形,啪的一声,一个耳光便打在了关以谦的脸上。脸颊上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足以看出力度有多大。僵沉的气氛流淌,相顾无言。半响,关以谦拨开萧染宁想要覆上他脸的手,瞥了两人一眼,静默几秒,不轻不重的说了句,“阿宁,我们走。”

万连茵早已目瞪口呆,有些接受不了事态这样的发展。关智超仍是板着张肃穆庄严的脸,望了眼万连茵,什么也没说,迳自往书房走去。

关以谦和萧染宁踏出客厅,她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关以谦,不怒不喜,不悲不哀。只是眸中恍惚神色却清晰透出一股无力荒凉。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了父亲的耳光。

萧染宁握了握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没有问出任何话。那声响亮的巴掌声,到现在仍让她心有余悸。他脸上的掌印红痕已经消了许多,基本看不出什么。“刚才顶撞了你的母亲,对不起。”

即使他的母亲有任何不好,那都是她无法置噱的。虽然知道事后道歉有些苍白无力,但也能让他好过一点。

关以谦思绪慢慢回笼,他扭头对她露出一个无事的笑容。握紧了她的手,想要由此找到一些温暖的慰藉。“不必道歉,你没做错什么。她那个人,我也习惯了好多年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妈妈。”

见她还是怔愣的看着他,关以谦无奈之际直接帮她系好安全带。自从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之后,她觉得两人的感情关系倒是更深、更近了些。

“至于我妈刚才说的话,如果能释怀,那就最好。如果不能,那就不必勉强。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不要出声。记住,还有我。”他微微迟疑了一下,方才对她说道。他突然也觉得这样的理由有些让人无可奈何,连他自己都无法释怀的事情,他怎么也不会要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知道了,开车吧。”萧染宁简短的说道。他的意思她明白,所以无需说太多。见他发动引擎,脸上一片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忽然问道:“有怨过你的妈妈么?”

关以谦凝视着前方路况,车子行驶的速度不算太快,也不算多慢。搁在方向盘上的手几不可见的捏紧了力度,却又陡然松开。

“如果说不怨的话,又太假了。小时候我一直都很敬重她,因为她教会我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尽管她总会要求我学很多东西,让我几乎连玩乐的时间都没有。后来,慢慢的懂事,她对我的要求是越来越严格,无论我做的再好,她从来都吝于给我一个温暖慈爱的笑容,也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肯定。只是那时候却从来没想过要和她闹僵,最后一次的维持,是在我出国前。关系最初出现裂痕的时候,是我大二开学的时候。从那时候起,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复当初。只是我心里还是很复杂,无论她做些什么,我总会想到她是我的母亲。对她的感觉,是既不忍伤害,却又止不住的怨念。”他不疾不徐的说着这些过往,淡淡的神态如海市蜃楼般飘渺虚幻。侧头望向她,问道:“阿宁,你能理解吗?”

“我懂。”她点头,对于他,她懂。她对她的父亲,也有过怨念,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关以谦舒心的展眉欢笑。倒是让他有了些微的真实感,“你懂就好。”

他怕的,就是她的不理解。索性她都懂。

路边两旁的景物快速倒退着,关以谦余光瞥见靠在车窗上的萧染宁。目光有些深沉,似是忆起了某些深埋已久的回忆。让他觉得既陌生又飘渺,心头浮上的感觉总是一惊一乍,让他不知所措,总觉得事情仿佛已远远脱离了他的掌控。

“阿宁,带我回你家看看吧。”关以谦凝视她好半响,心底挣扎过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他的话如平地一声雷轰然炸响,瞬间让她从回忆里醒来。她的惊愕错愣他看在眼里,只是紧盯着她并未再次开口。她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阿谦,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你在害怕。”他望向路的前方,对她的迟疑躲避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所在。关以谦不敢看她,他怕在她眼睛里看到那些摇摆不定,甚至挣扎隐忍的苦楚。那样子的她,是他所于心不忍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也不等她回话,他又自顾自的说道:“阿宁,带我回去看看吧,见见你的父母亲友,好不好?”

听着他有些哀婉乞求的语气,萧染宁靠近车窗的右手猛然抓住了车门按钮。她拨开黑色窗帘,将车窗摇下了些许,微风自那细小窗缝中吹进,似乎连睁着的双眸都因此进了沙子,让她忍不住轻眨眼眸。

她同样没有侧头回望他。门窗的缝隙小到只有几厘米宽,有时候无论怎样,都看不见清晰的事物。唯有摇下全部车窗,才有可能看清窗外的华丽倒影。她许久未回话,心中却忽然想起母亲的话。

妈妈告诉她,将来嫁一个真心爱她疼她的男人,宁愿他贫穷,但至少要有骨气担当。而如今,真心爱她疼她的,她找到了。这个人也有骨气担当,甚至优秀远在世界顶端,她及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若是母亲知道了他的家人对她一点也不喜欢,甚至他的母亲几欲对她恶语中伤,到那时,她是否会支持她。她又摇摆在沉浮思绪间,连关以谦逐渐黯沉无光的脸色都没有及时发现。

车子不知何时已停在小区楼下的停车场。刹那的黑幕让她猛然回神,一瞬间却又重见日光。她似乎还想起还没回答他的话,缓缓道:“阿谦,给我点时间跟他们打声招呼好吗?我有了男朋友的事我还没跟他们说,我怕他们一下子接受不了。”

她怕,他们接受不了他的身份。

她不等他回复,又继续说道:“有些事情我知道坦诚以待是最好的,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就这么突兀的说给你听。阿谦,我需要时间。”

关以谦唇角轻抿,半响却突然笑了笑。他倾身为她将安全带解开,连她细微的松气声他都能察觉到。眸光沉寂片刻,后又恢复眸中含笑的温柔模样。他并未将身子撤退,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往她唇上覆上一记浅吻,笑靥如沐春风,“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如果你暂时不想说,那我就不勉强你。阿宁,我等你。你知道为什么烟花这么美丽,还会有人不喜欢吗?”

他右手抚过她的脸庞,轻柔似风,眸子里盈满她的身姿倩影。“烟花绽放的那一刹那是最美的。但烟花转瞬即逝,最后却在寂寂无声的夜里沉淀消逝,余下的是一地薄凉永寂。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曾经在那一瞬间绽放过它的美丽,足以让人看见过它的美丽。只是美则美,却不长久。也许很多事情坦诚相对,会给彼此间造成短时间的隔阂冷战,但坚固的信任是堆砌在其之上。好比一幢坚固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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