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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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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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并恭恭敬敬的将其双手呈递与唐枫的面前,待这位城主接过书信之后,这才退到一旁静静侍立着。

而这位城主将曹文诏的书信接过手里之后,心中也不由有少许的紧张起来。就怕在这封书信里,那位曹文诏会提到什么对东北军不利的事情或者是不好的消息?等将这封书信打开,从头至尾的浏览了一遍之后,心中就是一惊。面色也忽然变得开始有些凝重起来,过了片刻之后,这才恢复了常态。

等将书信,纳回到自己的怀内以后,这位冰雪城主才又笑着,对着曹变蛟吩咐一声道:“旁的事情,都莫要先去理会。你且随我赶赴洪承畴的联营门口,去与那位大明的降将,再好好地会上一会?对了,变蛟还有一件事?便是当初,我命你转告与他等,设法从洪承畴的老娘手中,去搞到一封书信来?最好设法,便是再以他娘的口吻,将这封书信给重新临摹一遍?或者,最好的就是想尽办法,也要将他老娘给接到我们复州来?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办的可是有了一番眉目没有?”对于此事,也是当时唐枫特意交代与他的。

就见曹变蛟点了点头,对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回复道:“末将已经将那封临摹的书信,特意给城主带了来,如今书信就在我的身上。只是洪承畴的老娘,到比他的那个儿子十分的有骨气。在我等拿到书信之后,本打算偷偷将老夫人给接出京城运到复州来?可那个老太太却是严词拒绝了我等。倒是当时就修书一封,在书信之中,将洪承畴是一顿的责骂。而当我等带着书信刚刚离开洪府不久?本来还打算,偷偷混入府内,去将老太太给绑出来?可令人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位老妇人,已然用一条腰带,在自家的佛堂大梁上悬梁自尽了。这就是老夫人亲笔所书写的那封书信,而这一封,则是由函可大师临摹而成的。笔迹是一模一样,且说话的语气也颇为肖似的。”

曹变蛟说着,又伸手在怀中取出两封书信。到惹得这位城主,不住地用一双眼睛睃寻着他的身上,看可还是否有旁人的书信,托他带了来捎给自己的?

曹变蛟似乎也瞧出来了,眼前这位城主大人的心中所想,只得对其十分抱歉地笑了一下。而此时,在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最想要得知的一件事?就是董小宛还有自己那个一直不增见面的儿子,他们如今到底过得如何?尤其是那个孩子,到底长的像谁?身体可是否强壮?

第八百七十三章海上乘兴快登临,迎面好风袭我襟

第八百七十三章

海上乘兴快登临,迎面好风袭我襟

眼见着自己所交代下的事情,基本上都被办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这就打算转身飞身上马?忽然听得曹变蛟又开口对其回禀道:“函可大师于几日之前,也赶到了复州城。听他对末将讲,郑森的伤势十分的好医治。只是其大概是因为在先被重物砸晕之后,这才掉落在水中的,其五脏六腑之内,都已经身受损害。就怕治好了他?可他的寿命也不会很长,有可能会夭寿?另外就是,从福建的郑家来了一个名为陈永华的人。如今,就待在我们复州城内,照顾着刚刚清醒过来的那位郑森?倒是那个郑森,每一日都对主帅称颂不绝。还托末将捎来一句话与主帅?说什么?如果有一日,我们东北军若是想要驰骋于大海之上?他们郑家必会来帮这个忙的。”听曹变蛟的最后这一句话,说得倒有些奇怪?

可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毕竟还是顾不得这些。当前最要紧的一件事,便是将洪承畴想办法先给收拾了。若是照着唐枫的想法,这个贰臣将来就是领着八旗军进军北京城的罪魁祸首之一。如今自己最主要的,就是想方设法将洪承畴给除掉。而对于曹变蛟口中的,哪个所提及过的人物陈永华?这位东北军主帅更是不晓得,他就是日后反清复明的天地会的首脑之一陈近南。自然对他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兴趣去打听一二?直接吩咐曹变蛟,让其上马带着骑兵跟随在众人的身后。直奔着,被洪承畴扎在五里地开外的军营疾驰而去。

曹变蛟也急忙飞身上马,先奔到坡上,对着立于坡下的骑兵们招呼一声。东北军骑兵急忙各自催马登上了缓坡,随着自家的主将一路赶奔洪承畴的联营。这一回,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早已盘画好了。即便自己命人代写的那封书信气不死他洪承畴?那自己也势必要以铁骑踏平八旗军营。

转瞬之间,唐枫带着手下的三百名蒙古骑兵,还有紧紧随在其背后的,由曹变蛟统率着的上千名的东北军骑兵,就到了洪承畴的大营门口。等到了对方的军营门口,这位东北军主帅不仅朝着对面的军营门口,不住地来回打量着。只见在营门口站了一排的八旗军校,而在营门之内,周遭左右还隐约可见埋伏了不少的弓箭手。乃是被用来,以防备对方来冲营或者偷袭营寨。自此处就可以看得出来,洪承畴日常的法度,和治军之严谨都足可见一斑。

等将骑兵阵势全都列好了之后,这位城主这才吩咐了十名军校去对方的营门口,高声的喝骂对方出营与东北军来交战?而这也是昔日,洪承畴对付旋城所用过的一招。只是当时并不见有多么的好使?而今日倒被东北军给拿过来使用。十名军校站在对方的营门不远处,插着腰,这便开始高声对着营门里面叫骂起来。而洪承畴自从昨夜又一次吐了一口血之后,精神就此是萎靡不振。两腮塌陷,双目无光,状若痴傻一般。且一张脸黄的怕人,一眼望去,足可见其病势沉重。即便今日那位冰雪城主不来讨敌骂阵?洪承畴也是决不可能再度出兵去攻打旋城。

而他现在,正躺在军帐之内的床榻之上休歇着,忽然听得在自己的营外面吵闹声一片?心中甚感烦躁不安,急忙强自打起精神,叫过一名八旗军校,对其开口吩咐道:“营外何事?竟如此吵闹不休?速去瞧上一瞧,可是营内的军校弄出来了什么事情?”那个军校领了军令之后,急忙奔出大帐去查看?

过了片刻,这才回来对其回禀道:“启禀统领,营门外来了一队的东北军,正在让你出去,统领兵马与他死战?”说完之后,又对其打过一个仟,这才站起身退至一旁站着。洪承畴一听说,居然是东北军来到自己的军营门口。顿时一股火气就撞了上来,立时便感到心中烦闷不已。

想自己前几日,任由着自己百施妙计,可对方就是给他来了一个死不应声。索性就是不出城,任你在城下变着方法的折腾?而最终,自己不仅是丢了弓箭?最后,竟然还弄丢了一千匹的战马。否则,那个巴布泰岂又会将自己就这么给撂到了这里?而他倒是脱身离去,如今也不晓得他在何处?

洪承畴心中也极为清楚,自己是绝无可能在领兵出的营门,去与东北军作战?只得强压下火气,对着这个八旗军校吩咐道:“你传我的军令下去,无论是谁?都不得离开营中半步。再多调集一些弓箭手,将营门与我封堵住。莫要让人随意的出入,待老夫养好了这病,再来与他等决战一番?”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连洪承畴自己心中对此都根本是不相信。而那个军校看了看洪承畴,这才低声应诺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大帐外面。

可工夫不大,就听得营门外面越发显得热闹了起来。吵闹的洪承畴,是干脆就无法闭目休歇。正待要在将军校招呼进来,在吩咐他去营外看一看,到底在外面又弄出了什么事情?可就见帐帘一挑,就见先头的那个对其回禀过的军校,竟然又快步的走了进来。急急忙忙地对着病榻之上的洪承畴,草草的施了一个礼,就开口对其言禀道:“启禀统领,门外的那个东北军主帅指名要让你出去,好与他见上一面?他声称,手中有一封你的老母亲给你的来信?并说,你要是再因为贪生怕死的,而不肯出去?他就将书信给烧了。并告与世人,说统领不仅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且还是一个颇不孝顺的人,让世间大众都晓得你的恶名。”说完却是小心的观察着,洪承畴的脸上神色。

听军校说,那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竟会有自己母亲的来信?洪承畴对此是根本就不信,即便自己的母亲,果真有书信给自己写了来?那也绝不会落入到,这个匪众头子的手中?只是对于这军校的后两句话,倒让洪承畴对此分外在意。事到了如今,只好是强自坚持着,命人服侍着自己穿戴好了衣袍。至于铠甲,就被其直接给免掉了,毕竟其身子现在可谓是虚弱以及,根本就无法抗受得住,这一身铠甲的重量。

第八百七十四章自有清气荡胸臆,直面忠佞山无言

第八百七十四章

随后,洪承畴便就此下令,让全军出营列好阵势。不管是不是打算要出营去和对方作战,起码在这气势之上,八旗铁骑是绝不能输了给对方这么一般草莽之辈?而其手下的那个军校,此刻则又是一番好心的,又命人将手下之人为洪承畴草草做出的那个二人抬,让人给抬入大帐之内。随后,这就打算亲自过来,好将洪承畴搀扶到榻上安坐?也好抬着他出营去与对方相见,却见洪承畴对其虚弱无力的摆了摆手。

随之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对这军校吩咐道:“你这就去让人将我的战马备好鞍镫,今朝,本统领要骑在马上,去见那位闻名已久的东北军首领。决不可坐在这软轿之上,似对其示之以弱,反而会被他等所看轻,最后对我军不利。再令弓箭手押在全军的两翼,时刻防备对方,对我军两翼的偷袭?”才说了这么几句话,洪承畴就感觉心口憋闷以及,又是连续咳嗽了好一阵功夫,这才停下来。心中虽然对那封,据对方的人说是他的老娘给他写来的书信?他对此不仅是有些怀疑,且根本就难以相信。可在自家的心底深处,却还对此有着一丝的期盼。

东北军陈列在八旗军营的对面,久不见其营内传出任何的动静?众人未免开始为此有些焦急,生怕对方在不肯出来与自己交战?只是一味的缩了头在营内厮守。倒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唐枫,还有小将曹变蛟二人却是骑在马上,面上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冷眼注视着对面的军营,等着从军营里面出来人马?

突然,一阵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从对面的军营里传了出来。随着号角声响起的同时,只见从对面的军营里出来一队队的八旗步卒。等这些人都出来之后,分列在营门前几百步远的地方,且面朝着对面的东北军。最后,就见一小队的骑兵,一起簇拥着一个在马上,显得有些东倒西歪的将官出了大营,走到了八旗军校的队列前面站定。看那个人面色如同黄蜡一般焦黄,且双眼无神,身子也十分的消瘦,竟似久病在床的人一般模样?

唐枫虽然与此人,没怎么正式朝过面?却也辨认出来,此人大概就是那位大明的降将洪承畴了。便崔马出了本队,身后的曹变蛟急忙在他的身后,低声对其喊了一句道:“请城主小心对方的埋伏,洪承畴此人惯以欺人,且素以狡诈而著称。”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将一只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对着曹变蛟来回的摆了摆。随后也低声回了一句道:“无碍的,如今此人看起来早已病入膏肓,又如何能有那番心力再去计算旁人?”说完了之后,却对着身后的军校高喝一声道:“将那面大明忠臣贤良的神主牌位于我请出来,与对面的那位将军去看一眼?看他可是识得排位上的人名否?”随着他的一声吩咐,早有人将一面临时制作出来的,略显得有些粗糙不堪的神主牌位拿了出来,高高举在半空,示给对面的那员马上将官自己去看。

原来,在等候着洪承畴出来的同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就早已经命自己手下军校去林中砍伐了一棵树,随后又简单的劈削出一块木板来。直接就在上面以短刀刻下了十几个大字,此番正好就举与对面的洪承畴自己去看。洪承畴眯缝起双眼,仔细的瞧了瞧,刻在那块据对方说是神主牌位上的字。

只见上面所刻着的,竟然是,致祭于故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蓟辽总督洪承畴之灵位。看罢多时,洪承畴努力地在自己嘴角处挤出一丝的冷笑。正打算和对方说上一说,辩一辩这其中的道理?忽然就感觉心头一阵剧痛袭来,双眼之前也就势一发黑,身子也跟着在战马上来回的摇晃了两下,差点便要坠落在马下?幸亏身旁的军校一把将其给扶住。而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将眼前这一幕,早已尽收眼底之内,不免冷笑数声。

“洪承畴,你可识得那牌位上的人名否?那个可是鼎鼎大名的大明督师的神主牌位。听说,自从被八旗鞑子俘虏之后,就是骂不绝口,随后自我了断而死。正因如此,大明的崇祯皇帝才特意为他祭祀。并又特意恩典于他,给他还追封了一个溢号。如今,洪氏一门都深以此为荣。所以,本城主心中就有了一个疑问。如果那个洪承畴早已为国捐躯?那么你又是何人?似你这等鼠辈,只知保得住自己一条小命,而转身投效于大明的生死之仇敌,认贼作父,认贼妻为母,终日出入胡人的帐篷,乔扮丑面拜舞于鞑子酋首面前,为了保住头上功名,不惜为自己留条猪尾巴?我都替你发愁,到了此时,你家的祖坟又如何能保得住呢?倒莫不如,当初来个痛快的,也好全了自家的一门忠烈名声?事到如今,可也无有回头之路了。岂可再如那位大明将官一般,称呼同一个姓名,岂不要辱没与这个称呼?如似这般,那阿猫阿狗也都可以被称作洪承畴这个名字了。我劝对面的这位将官,不如,易名为洪贰臣如何?这名字定无人叫过?且还令人一望就知,你对八旗鞑子的忠心。各位都听好了,今日,这位将军就此更名为洪贰臣。”唐枫这么一番铿锵之言,说的洪承畴的脸色是变换莫定,身子如今早已在战马上哆嗦个不住。一部灰白的胡须也是颤抖不停,身子若不是依靠着,分别站在战马两边的军校给支撑着,早就跌落马下。洪承畴不由哆哩哆嗦的伸出一根手指,点指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首领。

而这也一切却还不增完事,仅仅才不过是一个开头而已。只见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竟忽然对着他诡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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