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郑芝豹。
便对着那两个,此时正看管着郑芝豹的东北军校吩咐道:“此人暂且先留下,莫要过于磕打与他?可千万将此人给看管好了。要吃要喝,也都尽力的满足于他。如其有何无理索求?一概对其不予理睬就是。一切待郑森醒转以后,在交由他来对其处置。至于那些个被俘虏的倭寇?一律拖到海边处以极刑。记着,事后将人头砍下来,寻根树枝来,将这些人头全部顶在木头尖上。令倭寇不敢再来?”说罢是转身就走。
而那个郑芝豹此刻正双腿打着哆嗦,还不晓得对方会把自己如之何?如今听到了那个头领所言,自己竟然是死中得活?险一险,都要幸福的晕厥过去?此时,也早有人将那些被活捉住的倭寇,一律推到海岸边上。用力的将这些倭寇都给强按着跪倒在地,使其面朝向大海的方向。而在每名倭寇的背后,都站着一名东北军的军校。各个手中握着快刀,就等着上面的将军一声令下,这面便开始行刑。
二来对着为首的那个军校点了点头,示意与他如今可以动手了?那个军校高声喝令道:“斩。”数把明光闪闪的长刀,被军校们高高的挥起在半空之中。随着一道立闪划过半空,数颗人头已经滚落在地。军校们将没了脑袋的尸首抬起来,将其随意的抛入大海之中。至于那数颗人头,到时还有旁的大用?军校们砍来一些树枝插进海滩之上。随后将人头亦是插到树枝之上,并使其面向着大海的方向。
等将这北汛口的海岸边上,尽都收拾利索之后,唐枫特命人将那三艘海船好好的看护起来。这三艘海船,如今可算是东北军的宝贝了。以往,东北军只是有那种寻常的武装商船。到还不增有过这种高大的海上战船?如今可好,这群倭寇是赶着给自己送上门来三艘战船。这岂有推脱不要之理?而目前战船既然有了,可船上的火炮,这位东北军主帅并不想使用那些倭寇架在船上的火炮。
毕竟那些火炮,一是显得过于的笨重不说?二则是,火炮所发射的距离亦不是很远。这从自己命那些特战队军校,去将船夺了下来之后。以船上的火炮,对准想要游到海船旁边的那些倭寇身上连续炮击不断,却并不见其有多大的伤亡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火炮的威力当真不是十分的大。
第八百三十二章莫待秋风一夜霜,别路兵马烽烟起
第八百三十二章
至于解决之法?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已经自有定数。就是令人回到冰雪城内,去与戴氏父子说上一声。让他们专门为这三艘战船,研制出来一些新式火炮?自然,他们父子若是赶过来?就在此处研制火炮的话,倒也亦无不可。而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唐枫也看到了,此刻躺在担架之上的郑森,还是一直都不曾醒转过来。不过对于此番情景,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可谓一点都不见惊慌。毕竟自己的城内就有一个妙手神医,当初可也曾经医治过类似的病症。只需派个人回去,将他和戴氏父子全都请了过来,也就万事大吉了。
等将郑森抬回复城之后,这位冰雪城主却是先闭门坐在自己的书房之内,分别写了三封书信。其中的一封却是给董小宛的,询问与她?自己尚不增见过一面的孩儿,到底是个男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子?又在书信里叮嘱董小宛,一定要在月子里注意保重好自己的身子,莫要过于劳累着和被冷水激着了,有什么事情,让柳如是还有张紫鹃以及顾横波等几人,都代为分担一些。并又嘱咐她和几房妻妾们,都多看顾一些自己的娘亲,时时的陪着他老人家在后花园里,去欣赏一下这满山上的秋色,和那些山野之中的红花绿翠,还有哪一条环绕着冰雪城的,透澈的太子河水。毕竟自己如今不能再娘亲的身边伴陪与她,也只好让她们来替自己在娘的面前代为尽孝。
而另两封书信,一封是给函可大师的。将郑森昏迷不醒的状况与他略微的提及了几句,力邀他到复城里来,替这位郑家少主仔细的瞧一下,他如今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如何竟然迟迟不见他能清醒过来?并让他最好是在设法召集一些汉人的农夫以及渔夫过来,将其充入复城周围的农庄之内。最主要的,就是将北汛口还有南汛口的那些上没有被开垦出来的土地,最好也全都开垦出来。种上一些,长的快的,且又不易生虫和一旦遇到干旱也不会轻易就枯萎掉的农作物。而最主要的,就是打算多迁移些人,去到长生岛和中岛以及茶河岛三座岛屿之上。力主要将这三座岛屿变成冰雪城的三座较为稳定的后方粮库,和与外界通商的贸易港口。
至于第三封书信,倒是显得言简意赅的很,只是告诉戴氏父子,如今想要让他们来为东北军新得过来的三艘海船,专门设计出一种威力巨猛的火炮,还有可以在海上使用的连发火铳。并且,又特意提出来,是否可以将炮弹可以再度改良一下?并随着书信附上一张,其所画的并不十分完整的武器简易图。
而这位冰雪城主对于那父子二人的性情,可谓早就已经摸得透透的。晓得这二人,肯定在一接到这封书信之后,就会抛下手旁的事物,立即赶了过来。至于原因,就在那张没有被画完整的武器图之上?因为戴氏父子二人对研制新式武器,可谓都已经着迷的有些入了魔一般。如今看到那张十分先进的半张武器草图,岂有不想知晓,另半张草图又是何样的想法?而这也比自己下令,令他二人持令到此可要简单的多。而在以前,自己往往都已然是下了军令,令其前来参加议事,那位戴苍潭却还总是借以研制新式武器来拖延,这一次,倒是无需为此担忧了。将三封书信全都封好了,立即派出一名十分机灵的特战队军校,持带着三封书信奔往冰雪城而去。将送信之人打发走了以后,这位冰雪城主就开始盼着冰雪城的回信能够早些到来?而那军校一走,就已经是四五天的功夫,却依然是都不见有回执被送回来?
又过了整整有大半个月的功夫,还是不见从冰雪城内有任何的消息被人传送过来?不过,对此,这位城主到也并不是有多么的担心。毕竟,在自己书信上所要求与他们去做的那几件事情,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办得成的?尤其,是招揽农夫和渔民到北汛口和三座海岛上去重新开始讨生活。试问,有哪一家的农夫和渔民们愿意,抛舍下自己原先好不容易挣下的一份家业,和舍弃掉自己原本熟悉的街坊好友?赤手空拳的来到自己这面,却一切还得从头开始?即便函可大师妙计千条,可对于召集人手,却也不是十分容易做到的。
一日的清晨,复城的百姓和东北军校们一如往日一般。做买卖的,照旧去做着自己的小本买卖。东北军校则依然是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兢兢业业的在城门楼上,来回的巡视着城池的外下方。看可是有大清的八旗铁骑,再度前来攻打与复城?而曹变蛟和二来以及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是照样顶盔贯甲,分别在城门楼上的三处地方,例行着每日的巡视。但看起来,这八旗铁骑这一回,竟似真的被东北军和郑家军,联手将其给彻底打疼了?算来,已经都过了这么久的功夫,还是没有听到大清国,对此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就在唐枫准备从马道上下的城楼去,也好带着手下的亲卫升上大堂,开始处理一天的公事?这几日,因为八旗兵马一直都不增前来骚扰与复城。倒也给了这位城主一个机会,去好好的走访一下复城内外?而其经过了三日的走访之后,就发现无论是在复城内外,满洲人虽然在人数之上,较其汉民来要少得多。可满洲人的地位却是高过汉民,且汉民无论是经商也好,种田也罢,都是由满洲人说的算,由着满洲人来持掌着一切。
而汉民基本上,都是身为其家中的奴才罢了。既是没有说话的权利,更不会有自主之权?就连汉民家即便诞生了一房孩子,却也是自幼年开始,就身为旗人家里的使唤童子。女孩便是身为丫鬟,如要是长得好看一些,兴许命运有所转机?但也不外乎是被老爷给收为通房的丫头罢了。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是立志要将这一局面给扭转过来。故此,特意在复城的大街小巷贴出一张公告。上面鼓励汉人百姓们前来告状,并陈述自己的冤情。如要是被硬性谋夺去家产?自身又被力逼成为家奴丫鬟者?是一律经由官府来为其做主,免去其仆役之身。依旧还其自由,并给这汉民百姓画出一方土地,让其自行去开荒种地。如等到秋收之时,便亦三分之二的粮食卖与官府之内。而官府绝不会拖欠其银钱,且到了大灾之年,官府还会从官仓之中拿出粮食来赈济百姓。而至于对那些城内的满洲人,除了将其从汉民之家抄没过来的家产,重新将这些财物归还原主之外。
还有,便是将这些人当初所霸占的田地,全部都充入官府的手中。由官府另行对其进行分配,也给这些人一份田产,让其和汉民一般的去耕种。也和汉民一样,在有了收成之后,可把来卖与官府。而对于城内经商的人,这位东北军主帅更是一视同仁,并且,多多鼓励那些会经商的汉民,出海去外面与那些沿海之国内的商人互通有无。并又修下一封书信,托那三艘商船的船主,将这书信带与自己的老岳丈手中。除了在信中,让其对于这些经商的人多方照应一些。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令其派个人,去往福建南安打探一下,看郑家如今到底怎么样了?且让他深入了解一番,以为将来做出一个打算?而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较?
就在他正欲奔着马道走过去之时,忽然就见在城外的那条土道之上,尘烟弥漫,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径自传过来。他急忙将身子伏在城垛口上,冲着土道上望了过去。就见从土道奔来七八匹的战马,马上的军校一个个都是盔歪甲斜,身上明显都带有外伤。尤其看最后疾驰而来的那匹马身上的军校,此刻早已将身子完全趴伏在马背之上。而在其后背,插着三支羽箭。也不晓得其人,可是否还是活着的?
而最初,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担心,所来的这几个人,俱是八旗铁骑的探马?来此地,就是为了探查城内虚实而来的?可等其奔到了城下不远之处,这才瞧出来,其身上的军衣号坎,似乎是额亦都手下的军校?一念至此,再其心中就不由一折个。果然,那几匹战马转眼就到了城门跟前。走在头前那匹战马上的军校,抬起头对着城头上高声喝道:“城上的弟兄,我等乃是额亦都手下的蒙古骑兵。还请速速去通知主帅一声,实有紧急军情,要当面向城主禀告?”随着话音方落,几匹战马已经全都奔到了城门口处。而走在最后那匹战马上的军校,似乎再也支撑不住,竟从马身上一下便坠落到泥地上。
第八百三十三章扑面征尘去路远,丢失岫岩罪当何
第八百三十三章【还有两】
“打开城门,叫军医官到城门口去救治落马的兄弟二来,随我一同去听一听,可否是额亦都兄弟那面出了大事?”此时的唐枫,心中焦急万分,就如同一盆烧的沸腾打滚的油上,却被浇了一盆的凉水,顿时心焦难耐起来接过身旁一军校对其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跃上马背,是策马就由马道一直奔驰了下去
二来也急忙跟着腾身上马,一路紧随再其身后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奔下马道,到了城门口处却见两扇城门,正被看守城门的兄弟给缓缓地打了开来而在城门口外围,则是站了足有三十多名的弩箭手一个个手持弩箭对准前方,满脸紧张的神色,盯着正被打开的城门外面
而那个军医官,也早就被军校给召唤了过来他却也是因为军校方才催促的较为紧急一些,是一路骑着马疾奔过来的到了城门口,还没等将马镫摘的利索一些,就着急忙慌得要下马,却是一头载落马下,可尚有一只脚,仍然被挂在马镫之内周围的军校却也不敢笑,慌忙过去将其一只脚摘出马镫,又给从地上搀扶起来,而那个军医也顾不得,头上的帽子早在方才掉落马下之时,也跟着跌落在地?蓬着头发就走了过来,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跟前,对其行了一礼之后,还不等其开口询问,让他去医治何人?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对着前面一指军医急忙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城门洞开,从外面走进来七八匹的战马而在最后的一匹战马的后背上,却是横搭着一个人,头和脚都低垂着,看此人在马背上是一动都不动,也不晓得其是死还是活?等众人走过城门洞来到内城之后,早有守城的军校上去,伸手去将马背上横搭着的那个军校,给轻轻的从马背之上抬了下来因事情紧急,也无暇再来将其搬运到城内的医馆,或是军营之内在对其施救?也就此放在地上,那个医官急忙将药箱随手放在地上,随后蹲伏下身子,先以手背去探了一下此人的鼻下呼吸?
随后,却是掉转过头,对着站在自己的身后,此刻正抻着脖子,带着一脸的关切神色,在对着地上那军校望着的东北军主帅摇了摇头,示意此人已经无救便又轻轻站起身形,正要开口对这位城主说些什么?忽然从前面奔过来一个军校,正是那几个进入城内的蒙古骑兵当中的一个骑兵
就见这个军校,一把将这军医的袄领便给揪到自己的手中将其硬生生的从地上给提拎了起来,瞪大双眼盯着,被抓在自己手中的这个,如今已被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的军医对其大声喝问道:“你老实与我说?你可是救还是不救我的那个兄弟?若是不肯救他的话?那我便将你送去与他做个伴”这个蒙古军校一言说完,一只手就伸到这个军医的脖子上,这便就要用力的掐下去?再看那个军医已经被吓得,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急忙对其苦苦哀求道:“这位弟兄,非是小人不想要去救这位兄弟的性命?我这郎中,只能是救当救之人而那为兄弟早已然绝气多时了,非是小的有意推诿”说着,一张脸不免团缩到一处,皱的紧巴巴的,满脸的苦相,瞅着眼前这个蒙古汉子不晓得他是不是当真就要送自己一程?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一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