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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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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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说过这一席话之后,却见这位面具人,不由得猛地一跺脚。接着对着众人又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彻夜赶出大营,好去挖坟盗墓。

而他自己则是转身就出了大帐,连夜奔着郑森的大帐赶了过来。并一路之上,每逢遇到几个巡营的郑家军校,都势必要将之拉住,跟他打探一下。看可是有人知悉,那位军校施琅的下落。可一直都打探到了郑森的中军大帐跟前,竟是没有一个军校得知,那个施琅现在却又是身在何处?

没奈何,也只得再度硬着头皮,走进郑森的大帐里来。刚刚走进大帐之中,本来还以为,那个施琅本是郑森得最为得力侍卫之一,一定会在这里伺候着这位郑家少主人的?可全没有想到,在郑森的大帐之内,并不曾瞧见施琅的身影。却是一眼望见了郑森,这位郑家的少主人,如今正坐在桌案后面,桌上摆放着几道菜肴,更为奇异的,是竟还摆着两副杯筷。如今,正在自己和自己喝着闷酒呢?叫人看了,倒真是够稀奇的?

郑森听闻有人走进大帐之中,抬头望过去,却见是那个颇令自己厌烦的面具人走了进来。不由自主的,就先将面色向下一沉,随手就把酒杯给轻轻的放到桌案之上。对着他没有好声的喝问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莫不是劝我在派出兵马,连夜攻取复城的么?哼哼,此事,且先容将我父的尸骨起出来之后,仔细的勘验过了,再做道理。你这便退下吧,莫要扰烦与我们父子二人在此一同饮酒?”说过这句话之后,却将酒杯重新捏在手中,对着对面略敬了一下。便又开口道:“爹,明日孩儿就可查知,到底是谁把你给害死的?且让孩儿先敬你一杯水酒。”说完,是一饮而尽。

而那个面具人被郑森一顿批驳,一时心中也自然升腾起一股火气来。有心这便转身离去?只是,自己尚有事情要对其言讲。也只得耐了自己的性子,走到他的身旁,拾起酒壶在手,亲自替郑森倒满一杯水酒之后,却才将酒壶放下。这才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开口讲道:“少主,不论此事是真还是假?明日,少主都切切不可亲自到北汛口去验看尸骨?以防备东北军其中有诈,在借题发挥起来,其不对少主有所不利乎?少主,当差几名心腹,与明日一早赶奔北汛口去即可。我这可是全为了郑家着想,还望少主体悯我这一颗拳拳之心?听我一言,那个东北军主帅,早先就是一个流匪。毫无信用可讲?少主……?”这个面具人正待要继续往下说几句?

却见郑森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就此狠狠墩在桌案之上。瓷做的酒杯,立时纷纷粉碎开来。竟将郑森的虎口处也划破一小块,鲜血顿时便涌流了出来。“我父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而我当初只是听闻一个,侥幸逃回来的军校所传递的话?又不曾瞧见现场究竟是如何情形?这次,本帅定要去看个端详不可。你便退下吧?”郑森说罢,站起身这便要喊人进来,好去将这面具人撵出自己的大帐之中。

却见这个面具人的双眼,不由闪射出两道寒光出来。其一只手竟似要往他自己腰下的佩刀摸去?郑森转身,就从大帐中间的廊柱上拔出宝剑来,瞪眼瞧着眼前这个面具人。却听得此人一声轻笑道:“罢了罢了,这又不是我爹死了?我这却又跟着操哪门子心事去?少主,那我就此告退了。对了,还待要与少主打探一事?少主可是晓得,那个施琅如今去了何处?我正有要事要找他,却是满营寻不见他?倒也奇了?”这个面具人对着郑森问过一句之后,却不见郑森对其答复。也只好自寻个台阶,走出中军大帐而去。

第七百九十九章英雄迟暮一杯土,青林宗祠何人祭

第七百九十九章

郑森眼瞅着这个面具人,径自甩袖子走出了自己的中军大帐之后,这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宝剑挂好,重新走回到桌案后面,一下便跌坐在椅子上。一时间,竟然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对于此人的武功?再没有人能比这位郑家的少主人更加熟悉的了?自从他爹郑芝龙,也不晓得在何处,去将此人给请来之后,先是教习了郑家兄弟二人一段时间的剑术。随后,郑芝龙才将此人带在自己身旁,以供自己的随时驱使。但是在教郑家兄弟剑术之时,郑森就发现此人的剑术颇为的不简单。而他以前,倒也曾跟随过几个人修炼剑术。却全不似此人的剑术相仿?可以说,此人的剑术,只是专为练来杀人的。并不是为了闲暇之时,自己演练一番,也好借此而锻炼一番筋骨,好多吃上两碗的米饭。更不是,在驰骋疆场之时,跃马挥剑去博取上将的首级?此人的剑术,到颇似在江湖上来用。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的huā架子。一剑既出,必要夺人的xing命。这也使得郑森,明显不太喜欢这种剑术,便与他爹商量过后,就将此人派到他爹手下去听差。所以,今天一见此人双目之中闪shè出一股杀机来,顿令郑森大感紧张不已。

而那个面具人,在对着手下人吩咐完了差事之后,便令众军校彻夜赶奔北汛口,好赶在郑森的前头,去将郑芝龙的尸骨挖掘出来?而郑森则是一夜没有睡着,一直都到了天sè似亮没亮之际,这才伏卧在桌案之上小憩一会。正睡得香甜,忽然听到似乎有人走进大帐之中来?急忙抬起头望去,却见是自己的爹郑芝龙正站在桌案前面。一时竟然忘了他爹,早已死去多时。不由大喜过望,正待要对其打探一下,他又因何事而赶到了自己的联营里来?却见郑芝龙对着他翘起了一个大拇指来,随后,却用手指,指了一指廊柱上所挂着的那把宝剑。然后是转身就朝着大帐外面走去,郑森急忙站起身,这就打算要向外面追去?脚下却不知被何物给绊了一下?猛然惊醒过来,瞅了瞅大帐里面,并不见有郑芝龙的身影。此时,旭日初升,金红sè的光线shè进大帐之中,映照的帐中此刻上下一片金红。这才晓的,终归是南柯一梦罢了。

侧耳听了听联营里的梆声,只听到远处,似正有人生火做饭的声音传了进来,其中,间杂着一阵阵的郑家军校会早cào的声音。却并不曾听到更鼓声?郑森对着帐外高喝一声道:“来人”。话音方落,早有一个近shi急忙奔了进来。眼见郑森似一夜没有脱下衣袍好好休息一番,便不免有些犹疑的,望着眼前这位郑家的少主人?对其拱了拱手道:“少帅可是要先洗把脸,早饭已然蒸煮熟了。待属下先于你把洗脸水打将进来,在于你去盛饭进来?”说完之后,这就要转身出去。

“你且先莫要去,如今又是什么时候了?到了几更天?”郑森对于旁的事情,此时可谓都不曾记挂在心中。唯一一件要紧的事,就是要尽早的去将他爹的尸骨给起出来。好好看看,到底他爹身上的那几处伤,是不是能和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言辞符合上?别万一真如其所言,自己眼下也就等于是被他人给当作一把刀来使唤了一回。不说自己手下军校,经此几番战役过后死伤多少人?最要命的,就是自己亲手,来给郑家树立了一个敌人。如此一来,岂不是亲者痛而仇者快?

却听这个军校,急忙对其回复道:“回少帅的问话,此时已经到了五更天了。少帅可否要命属下去击鼓聚将,好商议一下今日又该如何前去攻打复城?”说完,就等着郑森开口。却见这位郑家的少主,今日竟一反常态起来。对其摇了摇头,随后对其吩咐道:“你去先将洗脸水与我打进来,待我净了脸之后,换过一身干净的白袍,也好早早的赶去复城。”听他这么一说,到将那个军校给唬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却见这位少帅,颇有些不耐烦起来,对其又挥了一下手道:“你原不曾听错,我今日是要带着人从复城直接穿过去,也免得再绕走一段长长弯弯的山道,在徒费半日多的功夫。今日就去将老爷的尸骨起出来,带回大营之内。速速去将洗脸水与我打进来,再将那个面具人与我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打算找他过来商谈?”那个军校此刻也不敢再多加细问,急忙奔了出去,片刻工夫之后,就将洗脸水给郑森打了进来。

并且就见其身后还跟着两名军校,手中各自捧着一托盘的东西。进来之后,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的摆放在桌案之上。竟是一碗稀粥,和一些早点以及几样福建的小菜。郑森匆匆忙忙的洗了一把脸之后,只是喝了一碗稀粥,便急忙将衣袍换了一身。却并不见那位面具人奉令前来?

一时不免有些犹疑起来?在大帐之中,有些焦灼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而那几个军校送完东西之后,早已离开了他的大帐。又等了片刻,却见那个近shi,满头是汗的从帐外闯了进来。不等他开口发问,便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回复道:“启禀少主,那位面具人如今并不在大营之内。属下与伺候他的那些人打听,说他在不到五更天的时候,就si下出了大营,如今不知其到底是向何处而去了?并且,是带着几名军校一同去的?”说罢垂手在一侧,偷眼瞅着这位郑家少主人。

郑森摇了摇头,口中不由喃喃自语一句道:“无需他在身边之时,终日守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一旦要用到了他,便就此不晓得他的影踪了?也罢,没了张屠户,我也自不吃带máo的猪。传令下去,令那些偏副将领,火速赶到我的大营之内。有要事要与他等商议?在于我将那些近shi人等,都喊进账外守候着。”随着一声令下,那个军校撒开tui,就此奔出大帐而去。不大工夫,那些偏副将领以全都聚集到大帐之内。分为左右两边,各自站好班,单等着这位少主人的吩咐?

郑森倒也没有半点赘言,直接对着一众将领吩咐下去道:“今日,我要带着一些近shi穿过复城,好去将老爷的尸骨起出来,将之带回福建老家,好好安葬下去。至于营内的诸事,就劳烦与各位将军多多分担一些了。”几句话说完之后,这就打算走出大帐,带着人赶赴复城。

可听他如此一说,众将无不是对此惊诧莫名起来。几员偏将急忙站出来打算劝止住他,千万莫要自投罗网去。可郑森早已知道他们会如何说?急忙伸出手来将众人阻止道:“昨夜,既然那位东北军主帅敢孤身犯险,只为了前来知会与我一声,我父的冤屈。如今,我只是聊尽一人子之孝道。他定不会为难于我,你等就莫要再劝说与我?只需仔细守好大营,莫要让那个八旗铁骑趁虚而入方是正理。还有一点,任何人,没有我的军令,都不得si自将人马带出联营。如有违令者?施以投敌之罪论处。”郑森心下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他爹之死,不是那么简单的?生怕,在自己离开大营之后,再有人侨令而行?只为的是将自己置于死地,将郑家军彻底瓦解掉。

而对于那位东北军主帅,郑森倒并不是对此很担心。人家既然敢来,就足可说明其心中光明正大地很。虽然两支军队相互之间,也狠狠打过几次仗,双方都死伤了不少的人。可这也不是出于他的真心,一切源于误会而已。想来,自己当时都能放他出的自己的联营。他也应当能放自己出入复城?除非,他是在此事上欺瞒与自己?至于自己到底会不会被东北军就此扣押下来,以充作了令郑家军退兵的筹码?郑森还是十分相信自己一双眼睛的,看那个东北军主帅唐枫,满面的正气,自是不会去做此宵小所为之事?

众将眼见无法劝转回来这位郑家少主,也只得具是一脸愁苦之sè的,一起将他和十几名手中持着锹镐,并又一手牵着战马的军校送出联营之外。一直送过了浮桥,又继续送出来了有一里地之远,这才与这位郑家少帅洒泪而别。郑森飞身上了坐骑,手起一鞭,战马如飞了一般,向着复城的城mén跟前奔驰而去。而此时,在复城城内,曹变蛟正埋怨着二来,不应当怂恿东北军主帅亲身犯险地去?却见唐枫笑着对其劝慰道:“变蛟,此时怪不得二来将军。乃是我一时心血来cháo,本为着打算早一些结束与郑家的战争。好腾出手来,将那个李永芳所部彻底打残他。也许,我是有些鲁莽了。不过,我敢于你担保,今日郑家军必是不会前来攻打复城的。”三个人正站在城mén楼之中闲话着,忽然有一个军校奔了进来。

第八百章问长缨何时入手,尘土却竟一何深

?第八百章

只见这个军校,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稍稍躬身,对其插手施了一礼过去,随即开口回禀道;“回禀城主和二位将军,此刻郑家少主郑森正在城下静候,想要请你出去,与他能见上一面。”听这个军校说完之后,三个人不由面面相觑起来。曹变蛟不由对着二来嗔怪道:“二来将军,你本是我叔叔辈的人,如何做事竟这般不仔细考虑?如今,人家岂不又是率兵打上门来?”此时二来也不免有些后悔起来,早知自己兄弟二人昨夜白走一回?倒还真不如,趁便将他的首级捎回来。如此一来,岂不是一天的云彩满散?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反倒是一脸淡然,对着二人摆了摆手道:“莫要因此忙乱,我料此次郑家少主来至我复城跟前,并非是要在于我等继续妄动刀兵?我猜,定是昨夜我与他所说的那一番子话,已经打动其心。故而,趁着一早,要与我等借一条出关的道路,前往北汛口去起出他爹的尸骨,也好看我昨夜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如你们二人不信?可自去城头之上瞧一瞧,他带了多少人马前来,便知我此言的虚实?来人呀,多带一些弟兄赶下城头,去将那用来堵塞住城门洞的东西,全都搬移到一旁。让出一条路与那郑森去走?”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军令传下,手下军校急忙赶下城去,开始忙活起来。而这位冰雪城主则是带着二将径自登上城头,向着城下望去。

等曹变蛟和二来,一起扒着城垛口,向着城头下一望,却是不由对这位冰雪城主钦服不已,果如他方才所言不差二至。只见再复城下面城门跟前,郑森一袭白衣,跨…下骑…着一匹俊雅不凡的白马。头上则只是戴着一顶方巾,既没有顶盔,也不曾着甲。身上只是挎着一口用来防身的宝剑,并不曾带有多余之物。此时正仰着头,在向着复城上面不住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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