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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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三国-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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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现在最敏感的就是降将这个身份,投降吕晨是意外,却也是因为他看好吕晨,要说让他投降叛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吕晨等人还是汉臣,又镇守北国门户,不要脸的想想,这投降也算不得变节。但黑山军就完全不同了,他们跟大汉朝可是道义上就是敌对的。

听了白平的话,文丑青筋暴露,却碍于吕晨的死命令,只好忍着怒气,道:“微末之人,不敢高攀黑山军。”

本就是一句戏言,白平点了点头自然也不继续劝降,他心里是看不起文丑的。文丑早年经常带兵绞杀黑山军,白平也听说过他河北第一将的名头,早就心生不满,此时就讥讽道:“没事,我也不勉强你,顶着河北第一将的名头,被吕晨这种货色给生擒了,你也不容易,呵呵,哈哈。”

文丑认真地看了看白平的脖子,忍住了拔刀的冲动,不说话,只是牵强笑着点点头。

最后,白平离开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吕晨小儿真是饥不择食,这种货色也要,啧啧……”

说是嘀咕,实际上不远处的文丑和他的亲兵听得一清二楚。

送走白平之后,文丑就来了虎贲大营找吕晨请战,向一头愤怒的公牛,双眼赤红。

“你有把握生擒张燕吗?”

面对跪地请战的文丑,吕晨拿了支毛笔在从公孙续那里新kiang来的五花笺上涂涂画画,头也不抬,语气也很平淡。

文丑自然无法生擒张燕,瓮声瓮气道:“不能!”

“那,可能生擒张方?他只有八千人驻扎在城北。”

“丑能破其军,生擒……不知。”

“既然没把握,那就别去了。”

“丑愿拼死一战!丑之将士也愿以一腔热血,洗刷今日之辱!”

吕晨咂咂嘴:“回家洗洗睡吧!”

文丑怒道:“小君候,你为何如此怯懦了?当初那个一千余人敢奇袭乐城的你,可不是今日这般!”

吕晨看了文丑一眼,道:“我不怕打仗,只怕输!等你自认有必胜之把握时,再来找我。我吕晨亲自为你的将士击鼓助威!”

文丑无奈,求助地看着一旁的庞统,庞统却不理他,文丑只好不满地走了。

待文丑走了,庞统才道:“军心可用。”

实际上,吕晨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虎贲,而是文丑的部将,文丑没问题,但不代表他的士兵能有战斗力。毕竟文丑所部刚刚投降,不一定愿意跟吕晨卖命,所以,为了迎接接下来必不可免的一战,吕晨只能借助黑山军,挑起他们的怒火和杀意。毕竟,仅仅凭借一千五虎贲,还不足以与张燕抗衡。

刚刚送走文丑,张方又带着人来了,吕晨没出面,赵云很不情愿地去接待。

最后,张方拖走了整整二十车兵械,赵云曹性和高顺纷纷请战,吕绮更是又想私自出去杀了张方,被士兵拦住了。

对于赵云、曹性、高顺和吕绮,吕晨还是一边画画一边问了跟文丑同样的话。

不消说,出城在五万大军中擒获张燕,这是痴人说梦。光是面对城内八千黑山军,赵云等人也只能将之击败,甚至可以全歼,却并不敢保证能擒获张方。甚至,张方平时带兵来挑衅,他们都不敢保证能趁机生擒张方,毕竟有战马有士兵,张方要逃出城是很容易的事情。

实际上,吕晨已经有了生擒张方,让张燕投鼠忌器的办法。只是,还差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里毕竟是公孙瓒的地盘,总得给公孙瓒一些面子,好让他在调停的时候站得住脚,有足够的理由偏向吕晨。

最后,赵云等人自然只得含恨离开,吕绮更是踹了吕晨两脚,赵云等人居然也不拦着。

吕绮最后丢下一句:“吕伯朝,你把父亲的脸都丢尽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吕晨才嘀咕道:“脸又不能当饭吃。”

知晓详细计划的庞统倒是淡定:“小君候别理他们,不要脸也没什么打紧,赢了就好。”

吕晨眨巴眨巴眼睛,这话听起来味道怎么有些怪?

“看看,这马蹄铁画得如何?旁边逗号形状的,哦就是类似蝌蚪形状的,就是马掌钉。”

吕晨把自己的画作递给庞统,庞统摇头晃脑看了半天,道:“统看不懂,还是让人先打制一些出来,先试试在说吧。”

然后,吕展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递给吕晨一张绢布:“小君候,这是展暗访得来的信息,记录着张方白平等人最常去的地点,最常做的事情。”

吕晨和庞统一起打开,看了几眼。

“好色,嗜赌,贪醉。”吕晨点了点绢布,问庞统,“张方此人漏洞不少,要擒获他很容易,不过,你觉得,这三点之中,哪一点作为突破口,最能让人无话可说?并且师出有名?!”

庞统笑眯眯地将手指按在了好色二字之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第四天,天气如张方白平的心情一般,爆晴。

张方和白平又分别从吕晨那里巧取豪夺,弄来了三千匹战马和粮草辎重若干。吕晨所部虽然将士们嗔目欲裂,但却还是以让再让,张方和白平更是确信吕晨怕了,自然也就更加骄狂起来。

当天晚上,张方更是把张燕要他他在城内须谨言慎行的嘱托抛诸脑后,带着白平和公孙尚以及数名亲近校尉去了天香楼庆贺。十来人叫了三十几个姑娘,一夜下来,竟然比打仗还累,背上肩上全是重伤(抓痕、齿痕),箭囊里贮存的液体箭矢也射了个精光。

这一晚,张方等人闹腾得厉害,却也叫了足够多的兵马警戒守卫,没敢太得意忘形。

公孙尚更是胆小如鼠之辈,担心吕晨突然出手,又派了些人手守在吕晨连个军营外,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最终,得到的消息是吕晨两部兵马,没有任何异动,全部早早睡下了。

实际上,吕晨压根就没想去骚扰张方等人。

他向来是不动则已,一动就要一击得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击机会的。

吕晨今天心情挺好,虽然做肥皂的试验失败了,心情依旧很好。闲下来之后,吕晨就开始捣鼓着做一些小发明了,这是一早就有的想法,毕竟作为一名后世人,在这物质条件极度落后的三国时代,过得当然不能顺心。结果,今天做肥皂的试验,以完败告终,“肥皂”没有凝结成型,最后只是一团浆糊模样。然后吕晨就加了些花瓣一起煮,做成了香喷喷的洗发水加沐浴露加洗衣液,三位一体的东西。

当晚,吕晨就用自己做的沐浴露洗澡,虽然味道刺鼻,泡泡也少,却比以前洗澡生搓好了许多。

“洗刷刷,嗯嗯,洗刷刷,嗯嗯……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吕晨哼哼着泡在巨大的浴桶里,脑海里则在细细想着蝶舞、云袖、听雪、仙音四个萝莉。

蝶舞年纪最大,性格外向,身材也算修长曼妙,但是可能不太符合汉代的审美观念。听雪和仙音二人长得中规中矩,声音挺诱人犯罪,细腻婉转,让你忍不住想让她们发出其他的声音,某种奇怪的急促声音。至于云袖,这妮子最大胆,她是这四个萝莉中最漂亮的,虽然皮肤有些微黑,却很有质感,身材娇小却饱满,常年练舞腰身也很软很软。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很勾魂,小小年纪已经把抛媚眼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了,吕晨每天都要被电那么几下,她的天赋最是出众。

实际上,吕晨倒不是在歪歪这四个萝莉,他若想禽兽一把很容易,这四个丫头刚才还要进来给吕晨搓澡呢,被吕晨给骂走了。这几天相处的机会不多,吕晨却已经被她们偷摸得有些防不胜防了,稍不留神就被占了便宜。半夜偷偷钻被窝,准备强行骑上吕晨这匹烈马,也是家常便饭,不过,最后都是被吕晨用被子裹成一坨,丢出去了事。

吕晨现在考虑的当然不是准备做掉其中的某一个,而是在考虑对付张方的手段。四个色艺俱佳的妮子成了吕晨的武器,但是要选哪一个,吕晨却是犯了难。

噗通——

水花四溅,吕晨吓了一跳。

云袖穿了件贴身小衣服,跳进了浴桶,吕晨那个无语啊。

实际上,这些天,在甄宓的放纵之下,这几个丫头已经越来越放肆了。还好吕晨时刻保持警惕,这清白的身子,才没有被这四个丫头玷污了去。

“你干什么?”

吕晨低声喝问。

云袖抹了一把脸,挨过来,道:“给小君候搓背呀。顺便降降火,奴婢听说这些天小君候被那些要粮食的弄得火气很大呢……”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洗澡不要人伺候!”吕晨一脚把云袖弹开,这妮子身体肉鼓鼓的,白色单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沾了水就黏在身上,几乎都半透明了。

“是吗?那小君候刚才为何要暗示奴婢?”云袖一副委屈模样,挺着规模不小的胸脯在水面上荡来荡去。

吕晨感觉撇开头,那“浴巾”遮住了要害:“我哪有暗示?”

“方才,小君候告诉蝶舞她们不许进来,最后又特意摸人家……”

“哪有摸啊?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脑袋好么?”

“那就是暗示呀!”

“我,我那是特别叮嘱你,你是四个里面最不听话的!所以敲你脑袋,让你特别注意!”

“那奴婢进来后,你还怪声怪调地让奴婢吃你的……还给你吐出来……小君候坏死了……”

“我去,那是唱歌好吗?喂,喂,你干嘛啊?给我起来……”

“咕噜噜……”

水面冒起一团泡泡,云袖的小脑袋已经潜到水下去了。

吕晨大惊,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云袖提起来,脸都绿了,小妮子,竟敢霸王硬上弓!岂有此理!

“把脑袋埋到水里干什么?想憋死吗?”

“奴婢憋气能憋很久的。”

“憋你大爷,给我滚出去!”吕晨把云袖提出浴桶,厉声吼道。

云袖撅着嘴,红着眼圈,呜呜呜地哭着走了。

还能哭得再假一点吗?

吕晨以手扶额,终于确定这四个小妮子被当成歌姬舞姬养大,的确都是没皮没脸的家伙,太丧心病狂了。

吕晨不敢再洗,起来穿好衣服,心里一边暗骂甄宓的大姨妈真讨厌,一边却打定主意,就云袖出马吧!

云袖这妮子年纪最小,规模却最惊人,刚才一看,可把吕晨吓坏了,这尼玛真的才十三岁?尤其她还天生媚骨,吕晨甚至在考虑以后怎么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都自动过滤了云袖。那潜意识里是准备留下她了,所以,吕晨觉得云袖出马,张方应该会上当。若实在不行,四个妮子轮番出场,总有一个会起到作用。

实际上,昨日吕展打听来的消息中,有一条是好色,这不是单纯的喜欢上妓馆,而是张方喜欢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喜欢强抢人妻。对于这一条人神共愤的罪行,吕晨自然格外厌恶,于是便准备从这一条着手,拿下张方。

……

第五天,黑云压城,欲雨。

天色变了,张方白平还浑然不知,这几日吕晨所部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放下了防备。虽然来吕晨军营索要粮草兵械的时候,还是会带很多人马,但下午去东市玩乐的时候,却已经松懈了许多,只带着一百来名亲兵。

商人们的生命力是顽强的,战事刚过,易京东市很快就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繁华。因为易京还驻扎着十来万兵马,特别是酒肆妓馆生意最为火爆。

上午骑战马敲诈缩头乌龟吕晨,下午骑桌子喝酒吃肉,晚上骑女人纵横驰骋。这已经成为张方白平这些天来的固定生活作息,雷打不动。

这天下午,张方和白平酒饱饭足之后,摇摇晃晃带着亲兵出了酒肆,来到大街上,准备去妓馆接着嗨皮。

张方刚一上马,就差点撞到一个水嫩的小妮子。

“走路不长眼睛吗?知道这年轻将军是何许人么?找死!”

早有亲兵厉声训斥起来。

一个吊着一条胳膊的小子就点头哈腰跟张方的亲兵道歉,模样谄媚。这演技尚可的家伙,当然就是吕展了,被他挡在身后,还在不断踢他的就是云袖。

云袖自然不知此来的目的,她是被吕展拉着来买胭脂的,说是给夫人准备的,她不疑有他,就跟着来了,临了却被吕展推出去,差点撞到了战马,又惊又怒。

而跟在吕展和云袖身后的,却是吕晨的十七名亲兵,虽然换了便装,却带了刀,脸上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哪怕他们知道这次执行的是诱饵计划,但却对张方等人这几日的跋扈已经恨入骨髓,演技完全没有吕晨那么自然。

云袖小妮子步态婉转,眉眼精致,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踢了吕展之后,骂一句“翼宽你真没骨气”,还不忘朝张方的亲兵吼道:“那么凶干什么?是你们差点撞到我了。”

张方的亲兵勃然大怒,正要挥鞭抽打,却被张方拦住了。

却说,从一见到这小妮子开始,张方的眼睛就直了,只觉得前两天骑的破娘们儿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一群男人嘛!不得不说张方是没见识的土鳖,跟着黄巾军躲在荒郊野岭占山为王,见过的女人自然有限。他更加没见过云袖这种世家豢养出来,专门伺候男人的女人,那种媚态,那种身段,都让张方惊为天人。

“那小丫头出言不逊,将军为何拦我?”

“咕噜噜……那个……咳咳,咕噜噜……”

张方被自己吞口水的动作呛住了,烦躁地挥退亲兵,也懒得解释了,骑在马上弯下腰,色眯眯地瞧着云袖,问:“小姑娘,你是谁家女子呀?”

云袖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有毛病”,根本不理张方。

张方气得脸色涨红。

吕展道:“将军见谅,此乃我家小君候最最宠爱的歌姬云袖,不小心惊了你的马,你大人大量,还望恕罪。”

小君候?吕晨?!

张方本就贪婪的目光,顿时更加火热起来,原来是吕晨的歌姬?那更要弄来好好玩玩了!

白平打马过来,低声问道:“将军可有意乎?”

“人间绝色啊,啧啧……还是吕晨的女人!弄回去,咱俩好生耍耍。”张方道。

白平却有些犹豫:“吕晨不会善罢甘休吧?”

张方嗤笑:“他知道又能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这几日他的窝囊样,怕个屁!再说,他如果动怒兴兵,岂不是正合我意?”

张燕和吕晨的想法一致,这里是公孙瓒的地盘,双方都要找有利于自己的借口,才肯开战。所以,黑山军才会有每日索要粮草兵械这样的无赖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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