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枕着十多万,我睡得香着哩,”赵维新心情大好,坐在床上伸脚去踢他,“滚出去睡沙发,我要洗澡休息了。”
朱阳光火大,自己天还没黑就洗白白了春情亢奋地躺在床上等他,结果丫混蛋和个野男人厮混大半夜,凌晨三点多才回来不说,居然几句话没说完就往外撵他!
户主怒了,梗着脖子,“赵维新你他妈有没有良心?”
赵维新脱衣服,懒洋洋道,“我良心早就被你吃了。”
“……你骂我是狗?”朱阳光喷火。
“有悟性,”赵维新拿了睡衣往浴室走,由衷地赞扬他。
被朱阳光从背后一把抱住腰,又扔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什么态度啊,我跟你吵架呢!”
虽然是纯0,但是赵维新一直坚信自己是个很MAN的男人,一个晚上三番两次被朱阳光这样轻而易举地扔来扔去,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尖声骂,“朱阳光你他妈有毛病吧?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阳光吼,“大半夜我还能想干什么?”
赵维新顿悟。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越来越话唠了,铺垫了一章居然还没把个黑框黑框引出来。
表骂我,骂我的是禽兽,嘎嘎!
14
14、歇业的原因 。。。
朱阳光被赵维新赤/裸裸的调戏眼神震慑得心虚,结巴,“你、你、你这么看我干嘛?”
“哟,”赵维新突然弯着眼睛笑了出来,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心虚?”
“我、我为什么要心虚?”
“哦,不心虚……”赵维新媚笑着靠近,促狭地挑眉,“那难道是肾虚?”
朱阳光怒,吼,“我肾虚?我肾虚?我肾虚?”
赵维新挥挥手,“不用这么激动啦,肾虚吃点牛鞭就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话音未落,朱阳光一把将赵维新掀翻,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底盒子里抽出一把手铐,哐当一声铐在了赵维新的手上,“今天就叫你看看,我到底虚不虚?”
赵维新惊,“你居然好这口!”
朱阳光耍横,“我就好!咋地?”
其实朱阳光并不好这口,只是以前看过类似的片子,一时好奇买来轻巧的情趣手铐把玩,没想到今日到派上用途了。
赵维新两只眼睛顿时如高压灯泡似地闪闪发亮,扭着水蛇腰缠到他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撒娇,“阳光,给人家解开嘛,这样不舒服……”
暧昧的吹气让朱阳光倏地一个激灵,下腹的反应顿时强烈起来,咬牙看着他,“我没觉得你不舒服。”
赵维新眨眨水雾弥漫的眼睛,泫然欲泣,“我知道,你嫌弃我跟别人上过床,想虐待我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我很怕,但是我不会记恨你的……”
朱阳光觉得自己完了,跟得了绝症一般,明明一眼就看破对方拙劣的演技,却就是傻乎乎地想要相信,神使鬼差地取来钥匙给他解开,“维新……”
“哈哈哈,朱阳光你个白痴!”赵维新仰天狂笑,抓着手铐一甩,就把朱阳光铐了起来,接着抓着另一个手铐直接铐在了床头栏杆上。
朱阳光狂汗,“你要干什么?”
赵维新一翻身骑到他的腰上,长眉一挑,“干什么?做/爱啊。”
“操!”朱阳光吼,“做/爱你把我铐成这样?”
“你刚没铐我?”赵维新舔舔嘴角,慢慢将衣服解开,露出象牙白的前胸,“听说这样更有情趣……”
“情趣你大爷!”朱阳光已然没有了欣赏风景的心情,自由的那只手抓着赵维新的手臂抢钥匙,结果赵维新瞪他一眼,刷地把钥匙从窗口扔了出去。
朱阳光傻眼了,半晌,吐出一句,“操!”
“那你就好好操,”赵维新不以为意,扯下自己的衣服,光着上身趴到了朱阳光的胸前,色/情地舔他,没心没肺道,“气什么呀,等咱们做完了,我就去给你捡回来。”
朱阳光已经气得不知道什么叫生气了,只想一顿把身上这个东西操/死得了,留着反正也是祸害。
没等他有所行动,赵维新已经飞快地脱去两个人的衣服,坦诚相见了。
朱阳光没有性经验,在一个阅人无数的情人面前,总有些许忐忑,特别是看到赵维新毫不在乎地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吞吐的时候,更是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哟,才这样就受不了了?”赵维新看他情动的样子,轻笑,一只手给他揉弄着性/器,一只手伸到自己身下,按摩着自己的穴口。
这样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做着扩张,之淫靡让朱阳光忍不住伸出那只空闲的手,在他屁股上粗暴地揉捏。
赵维新幽怨地瞪他,“轻点儿,你当我橡皮泥啊。”
朱阳光忍不住笑了起来,“乖,润滑剂和套儿都在床下的盒子里,你给拿上来。”
赵维新俯身拖出那个盒子,一打开就汗了,“朱阳光,你小子居然还买了这个?”
他手上举着的是一个粉红色的按摩棒。
“……买着玩儿的,”朱阳光觉得自己在他心目中一定已经和色/情狂挂钩了,刚才腾起的激情有些退缩。
赵维新嘴里叼着润滑剂,手里拿着按摩棒回到床上,把安全套丢到朱阳光脸上,戳着他的胸口嬉笑,“喂,先用道具,还是先用你的金针菇?”
“你的才是金针菇!”朱阳光怒,男人最不能被挑衅的就是性功能,赵维新这么不知死活地点火,他死定了!
“那就先用道具好了,”赵维新往按摩棒上挤了些润滑剂,一本正经地问,“你喜欢水多一点还是少一点?”
朱阳光懵,“什么水多水少?”
“笨!”赵维新鄙视他,“就是直肠里的湿度,有人不喜欢太滑,有人却偏喜欢插出水声,你是哪一种呢?”
朱阳光突然觉得心疼,低声喝叱,“把那个按摩棒收起来,还有,来我身边躺着,我给你润滑!”
赵维新怔了一下,“你不喜欢我主动?”
朱阳光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拿润滑剂往他的后穴上挤了些,用指腹慢慢按摩着那里的肌肉。
他是真的不喜欢赵维新主动,朱阳光是个十分偏激的大男子主义者,认为爱一个人就要照顾到无微不至,看赵维新这样熟络地给自己上润滑,觉得心里像是有万箭穿心一般的疼。
他这样喜欢到骨子里的一个人,这些年,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给伤害坏了……
赵维新觉到了新奇,乖巧地任他在自己后穴按摩、小幅度地穿刺,微微有些不耐烦,“你快点行不行啊,再磨蹭天都亮了。”
“你给我闭嘴!”朱阳光细碎地啄着他的脸颊,“我在网上查过了,扩张不好好做会受伤。”
赵维新哼哼,“我都身经百战了还不如你?赶紧进来嘛,老磨蹭我难受。”
朱阳光看他前面已经翘得能钓鱼了,才收回手指,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骑乘?会不会勉强?”
“少废话!我就喜欢这姿势!”赵维新给他带上安全套,爬到他的身上,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吞进体内。
朱阳光闭上了眼睛,从未有过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处男的存货是惊人的,赵维新虽然耽于情事,但是疏于锻炼,体力远远不及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朱阳光,看着对方将第四个湿漉漉的安全套丢到床下后,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
朱阳光这头二十多年没吃肉的饿狼哪里会放过他,短暂的休息,又拉着他第五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操!这次你没带套!”赵维新后面已经没有了快感,只有单纯摩擦带来的疼痛,若在平时,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是一想到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是朱阳光,所有的火气都没有了,只想让他快活一些,再快活一些。
朱阳光狂动着精壮的腰部,含糊道,“又没病,用什么套儿,不舒服。”
“你没病……嗯嗯……不代表……啊……我也没病啊……”
“再胡说我操/死你!”
有了前面的几次宣泄,这一次朱阳光特别持久,赵维新疼得呜呜哭了起来,把朱阳光吓坏了,忙克制住自己,单手搂着他,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脸上,“乖啊,别哭,快好了,就快好了。”
赵维新咬着枕头,“混蛋……唔唔……差不多要被你操/死了……嗯嗯啊……你个没开过荤的畜生!”
畜生看他实在疼得难受,叹口气,将还硬着的性/器从他后面抽了出来,手指在他腰臀之间轻轻按摩,“维新啊,别哭,我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啊。”
“说做又不做!”赵维新死不讲理地骂,“你他妈阳痿啊!”
“你!”朱阳光气堵,瞪了半天眼睛又软了下来,柔声,“你要是难受我给你用嘴吸吧,咱不做了哈,你后面肿了。”
赵维新吼,“你还管我肿不肿?畜生!畜生!畜生!!!”
“得,得,我就是畜生,你别生气了哈,别乱动,再乱动我就咬着你了,”朱阳光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笨拙地吞吐着。
司汤达说过,爱情只有一个法则,就是让心爱的人幸福。看着这个小心翼翼地在意着自己的人,赵维新一只手遮住眼睛,仍然有止不住的泪水流下来。
两个人都终于尽兴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赵维新趴在朱阳光身上哼哼,“被你弄死了……”
朱阳光心满意足地咂咂嘴,伸出手指仔细描画着他如画的眉眼,柔声,“别睡,维新,去洗个澡再睡。”
“不洗了,累。”
朱阳光叹气,“那你把我的手铐解开,我抱你去洗。”
“你脑子里装的豆腐啊,”赵维新鄙视他,“刚不明明看见我把钥匙扔楼下了。”
“去捡上来!”
“累嘛……”
朱阳光蹿火,吼,“那你就打算带着这么一身精/液睡觉?”
“别吵!”赵维新蠕动着钻进毯子底下,迷糊地哼哼,“又不是没这么睡过,不会有事的。”
看他精疲力尽的样子,朱阳光强压下火气,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喂,小乐啊,不要赖床了,起来给哥办个事儿……”
听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常乐暴走了,冲到主卧室外死命挠门,抓狂,“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会遭报应的!!!”
第二天,粉红街上的大排档和按摩房不约而同地歇业,据说大排档的小服务生曾在天微微亮的时候睡眼惺忪地出现在了大街上,将每一块砖头都翻开来查看,最后抬头对楼上幸灾乐祸,欢快道,“光哥,你遭报应了,钥匙没了。”
楼上传出朱阳光的怒吼,“赵维新!老子要阉了你!”
15
15、常乐献血 。。。
手铐的钥匙没了,朱阳光像大型犬一样被拴在床上,赵维新睡饱了就趴在旁边同情地看着他,“难道说你下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
朱阳光白眼他,“你闭嘴,去洗个澡把衣服穿上。”
赵维新直起身子跪坐在他的旁边,修长手指沿自己脖颈慢慢摸到胸前,伸出小红舌头舔下嘴唇,“你没发现我的身体很性感?”
“性感个屁!”朱阳光没好气,“身无半两肉,你用骨头性感?”
常乐从街头喊来个开锁师傅,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跟着常乐走进房间时,赵维新正好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身上套着朱阳光的肥大衬衫,堪堪遮住屁股,露出还沾着水珠的两条修长大腿。
老人家顿时觉得心脏有点超负荷。
情趣手铐构造很简单,三下两下就通开了,老人家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看了眼光着腿在屋里乱晃悠的赵维新,对朱阳光语重心长地道,“光子啊,老叔认得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可要洁身自好啊。”
赵维新站在老人家身后小口喝着水,闻言一怔,嗤笑一声,重重地放下水杯,扭头走出卧室。
朱阳光揉着手腕,看一眼赵维新的背影,转头对老师傅笑,“我知道老叔您是为我好,我也不瞒您了,我是真的喜欢维新,喜欢到了骨子里了。”
老人家瞪大了一双老眼,“光子!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可不带这样玩儿的!”
“我懂,”朱阳光对老师傅赔笑,认真地说,“我不是玩儿,您是还没发现维新的好,等您发现,您一定就会理解我的。”
赵维新并没有走远,走出卧室就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杂志,却竖起耳朵听卧室里面的对话,听见朱阳光如此地维护自己,冷笑。
心想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好处,你倒是发现了?
送走开锁师傅,朱阳光坐到赵维新身边,“生气了?”
“那老杂毛说得又没错,我生什么气?”赵维新白他一眼,明显在赌气。
朱阳光笑,手指拂过他的嘴唇,轻轻捏了一下,“还说没有生气,看嘴唇都气白了。”
“离我远点!”赵维新躲开他,“乱捏什么,跟个变态似的。”
朱阳光丝毫不恼,乐呵呵地摸他的脸,柔声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昨晚没捏?”
听他这么一说,赵维新觉得浑身又热了起来,朱阳光在床上的癖好不太和谐,动起情来喜欢又掐又捏的,虽然说做/爱的时候觉得很爽,可是情潮褪去就觉到疼了,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他两个小乳/头被咬破了,可怜兮兮地翘着,肿得跟两个熟透了的樱桃似的。
朱阳光稀奇,“你脸红?”
“你眼神不好使吧,”赵维新嘴硬,“有什么值得我脸红的地方?”
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朱阳光温柔地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下面还疼不疼?昨晚我最后那次没带套,你刚有没有把东西洗干净?”
“烦不烦啊你,”赵维新嚷嚷,“都说多少次了,我的经验都能出书了,你操个屁心?”
朱阳光扬起手,“再说什么经验不经验的,看我不揍你!”
“你敢?”赵维新一瞪眼。
朱阳光缩了下去,别说,他还真不敢。
两个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看杂志,常乐喜欢旅行,可是没有那个条件,只能买大量的旅行杂志来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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