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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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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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画中的女子,并不是那样的冷气森森,而是踏步在群花绽放之中,甜甜的微笑,媚态十足,沈傲看着画,人也不由地痴了,心里想,这是艺术,这是创作,不能掺杂进无耻的想法进去。偏偏越是这样告诫,心里就越是翻腾。

沈傲吹干了画,将它悬在墙上,心里想,我若是马良就好,让画中的美人儿走下来,陪本王*宵一度也是好的。胡思乱想了一下,也是真的困了,倒头便睡。他虽然金贵,可是毕竟也饱尝过酸甜苦辣,竹楼虽是简陋,也没什么不适。

一觉醒来,落入眼帘的仍是这幅美妙动人的画儿,沈傲摇摇头,叫人拿了青盐温水来洗漱一番,心里想,这个鬼智环,好像会勾人魂魄一样,老婆大人们远在天边,这不是勾引本王犯罪吗?她对我有没有意思?否则她冷冰冰的样子,怎么肯和我说这么多话?

沈傲本就是个情种,见一个爱一个是他的本性,他常常聊以自*,为自己找借口搪塞,读书人嘛,哪个不是这样?读书人管种马不叫种马,叫处处留情,遍地留香。古今多少佳话,不都是西门大官人这样的人流下来的?没有读书人,后世哪有那么多的佳话流传?

如此一想,心里就坦然了,打起了精神,沈傲叫那门外的校尉道:“来人,来人,走,随本王送画去。”

将墙壁上悬着的画揭下来卷起,夹在腋下出了门。清早的山寨显得格外的静谧,偶尔有几声虫叫,沿着溪水过去,那溪水留下无数涟漪,晨日当空,连树叶都沾染了几分春意。

沈傲轻车熟路,到了鬼智环的竹楼外边,厚着脸皮大叫:“鬼智族长,鬼智族长。”

竹楼里,坐在梳妆镜前的鬼智环不由气结,她戴上面具,却是动也不动。

沈傲不肯放弃,声音更大:“鬼智族长,鬼智族长。”惹得附近几个竹楼都探出脑袋来,却也无人去干涉。倒是有一个汉子见了,目光闪烁了一下,朝远处的李成竹楼过去。

沈傲看到了窗台上的纸花,心里不由大喜,想,这鬼智丫头也不是全然无情,这花儿不是还留着吗?于是叫鬼智环的声音就显得更大了。

鬼智环气得哆嗦,这般一叫,山寨里谁知会出什么传扬?更何况她和李成鬼面之后的她咬咬唇,走到窗台前,恰好看到沈傲神情暧昧地看着窗台上的纸花,等沈傲见了她,高声道:“鬼智族长,昨夜不是说好了给你送”

他话说到一半,鬼智环鬼脸之后的脸更是色变,昨夜只这个词就足以令人遐想了,她是被族人奉若神明的族长,是五族之首,她咬咬银牙,一下将装在瓶中的花儿推下窗去,花瓶连同那五彩斑斓的花儿一同摔落,但是下一秒,鬼智环就情不自禁地有些后悔了,不自觉地伸手去捞,却是扑了个空。竹楼下砰的一声,那花瓶摔成了粉碎。

鬼智环突然苦笑,为何自己会这样的激动?平时那个永远冷静的鬼智环去了哪里?

沈傲看到花摔落下来,呆了一下,等到花瓶摔成了数瓣,才缩了缩脖子。立即冲过去将花儿收拾起来,口里大叫:“鬼智小姐怎么能随便乱扔垃圾?砸坏了小朋友怎么办?就算是砸到了花花草草,那也是罪过。”

鬼智环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绪又搅动起来,叫了一声:“快走。”便重重地将窗砰的合上。倚在窗上,她的胸脯起伏了几下,重重地呼吸,就像是儿时的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一样,那惊心动魄还停留在心涧深处。她抚了抚胸,却没有料到她这动作竟有几分妩媚动人,和从前的自己全然不一样。

“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鬼智环心中恨恨地想着。她还是五族的族长,是几十万族人的首领,肩负着横山上下的荣辱与苦乐。

那纸花,在她的心里,就如那个人一样,都不过是个过客。

鬼智环站起来,从墙上解下那柄悬挂着的西夏长刀,长刀入手,整个人变得冰冷起来,轻轻一拉。刀身抽出,寒芒闪闪。可是这时候,她又犹豫了一下,走到窗台前,透过窗缝向外看去,却发现楼下的那个人已经走了。忽而,她的心里生出些许的失落,酸酸的,挥之不去,逐之不散。

沈傲懊恼地回到自己的竹楼去,叫人拿了个瓶子将捡来的纸花放进去,又拿了画悬在墙上。不过他这人一向厚颜无耻,吃了一次闭门羹,倒是没见他有什么心理阴影,叉着腰打量着画,卷起袖子道:“好画,好画,人好,画师画的也好,绝世佳人配上顶级画师,啧啧”

这时有个校尉进来,抬头看到墙壁上的画,道:“王爷,这是谁?”

沈傲揽他到墙下,笑嘻嘻地道:“这个人做王妃好不好?”

校尉拼命咳嗽:“王爷,龙兴府和汴京那边怎么交代?”

沈傲正色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本王是读书人”不过说话的语气,有一点气弱,连他自己都觉得头痛。可是再看这画中的女子,立即又变得中气十足起来,道:“读书人的事你不懂。”

校尉还真是不懂,讪讪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外头有人要见王爷。”

沈傲道:“是谁?”

“不知道,是个汉人。”

“汉人”沈傲眼眸闪烁了一下,一下子冷静下来,道:“叫他进来。”

过不多时,便有个魁梧的汉子进来,浑身上下都穿着党项人的黑袍,刻意带了个帽子遮住了半边脸,一见到沈傲,立即纳头便拜:“小人见过平西王。”

沈傲坐定,心中猜测他的来意,他叫自己平西王,那么可以断定,这人一定是不久前从大宋那边过来的。微微一笑,扬起手道:“起来说话,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见本王?”

这汉却是不肯起来,道:“小人叫梁武,给一些大户人家做护卫,一直都在三边那边讨生活。跟了一个怀州的商人。”

沈傲听到怀州二字,更是打起精神:“怀州商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贩卖些兵器,横山这边最缺的就是铁器,又出产皮毛和骏马,拿铁器和他们交换,往往能获得巨利。小人其实是苏杭人,家境颇为宽裕。后来朝廷兴起花石纲,当地官员与那供奉局狼狈为奸,看中了小人家中的一样传家宝贝,我爹不肯,结果给狗官以抗旨的罪名拿办,满门都被拿了去。”他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继续道:“小人孤身逃出来,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只好到三边这边来讨生活。若不是王爷彻查花石纲,小人只怕现在还是流犯。”

顿了一下,梁武才又道:“这一趟,小人是来报恩的。”

沈傲呵呵一笑,请他起来说话,方才还是一副**入骨的样子,现在却如那名士一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雅之气,叫人搬了个凳子来,请梁武坐下,道:“你慢慢说。”

梁武拘谨地欠身道:“小人在三边,因为无牵无挂,再加上肯拼命,便被一个富户雇了去,据说那富户的身后是个侯爷,这三边到处都是那人的生意。这一趟随他们出关,却是直接来了横山,说是要杀平西王,那富户对小人颇为信重,因此昨夜和小人约定,说是今日夜里就行动,除了小人带着的五十多个护卫,还有两个族的人愿意出动一百五十人,行刺王爷。”

沈傲不由地吸了口气,刺杀的事沈傲不是没有防备,事实上,听到怀州来了人,就生出了警惕。不过他带来的几十个校尉,也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两百人想要冲杀进来,却也没这么容易。只要坚持一时半刻,整个山寨警觉起来,危局自然也就解开了。

只是有了防备是一回事,没有防备又是另外一回事。沈傲看了梁武一眼,道:“若真是如此,这搭救之恩,本王来日必然重谢。”

梁武立即摆手道:“王爷客气,小人当不起。”

沈傲心中一动,道:“本王倒是想请梁兄弟帮个忙。”

梁武拱手道:“请王爷示下。”

第七百一十七章:猫戏老鼠

第七百一十七章:猫戏老鼠

将梁武送出去,几个校尉聚拢过来,方才梁武的话,他们在外头也听到了只言片语,其中一个校尉道:“王爷,要不要先下手?”

沈傲淡淡一笑道:“听说过猫戏老鼠吗?几只跳梁小丑,也敢在本王面前蹦跶。”他突然想到鬼智环,心里想,若是鬼智环知道这件事,会站到李成的一边,还是在他这一边?

正想得出神,边上的校尉见沈傲贼贼的样子,也不敢打扰他的思绪,正是这个时候,沈傲突然摇摇手道:“走,随我到寨子里转一转。”

带着几十个校尉浩浩荡荡,威风八面,颇有纨绔子弟的气势,在这中坪转了一圈,正好看到那刷着朱漆的竹楼,沈傲不由道:“这是哪个乡巴佬住的地方?”

校尉们对这里也探查清楚了,一个道:“说是什么族族长李成的。”

“就是他了。”沈傲收起扇子遥指这竹楼道:“走,随本王去拜会这李什么成。”

漆红竹楼里,李成正与那客商说着话,听到外头喧闹一片,那客商听到沈傲的声音,知道是汉话,脸色一变,道:“李族长,那摄政王来了。”

李成冷哼一声,今早沈傲去见鬼智环的事,他已经知道,那沈傲胡说什么昨夜约定之类,也落入李成的耳中,如今整个山寨议论纷纷,虽然不敢亵渎鬼智环,可是李成心里却更加不是滋味。这时听到沈傲就在外面,长身而起,道:“怕什么,出去看看,这里不是龙兴府,还轮不到他显威风。”

李成带着那客商从楼中出来,正与沈傲等人撞了个满怀,沈傲脾气大,也不看清来人,直接给了那客商一个耳光:“狗东西,瞎了眼吗?连本王都敢冲撞”

客商没头没脑的挨了一巴掌,捂着腮帮子痛叫一声,抬头一看,不是沈傲是谁?立即身子一缩,躲到了李成的身后。

李成腰上佩着一柄短刀,见有人行凶,正要拔刀出来,他手还没有搭到刀柄上,沈傲身后的校尉便已纷纷拔刀,一个个不客气地道:“大胆,敢在摄政王面前拔刀,不怕死吗?”

沈傲二话不说,扬起手一巴掌甩在李成脸上,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拔刀?”

李成想不到自己也挨了一个耳光,顿时大怒,举拳要打,沈傲反应快,抬腿一脚往他下身踹过去。

李成向后一倒,躲在他身后的客商立即扶住他,可是方才沈傲那一下,却是用力之极,他先是后仰,被扶起之后立即捂着下身浑身上下弓成了一个虾米,额头上冷汗流出来。

沈傲却是得理不饶人,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肩口上,口里还道:“本王最讨厌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抚摸下面,你当你是西门庆吗?耍流氓竟耍到了本王头上。”

李成口不能言,被沈傲一踹,身子后倒,在地上嗷嗷叫,那客商见了,吓得连动都不敢动,道:“别打,别打,这是李成李族长”

“管他什么族长,族长就可以放浪形骸?可以抚弄下面?这是什么道理?王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他是什么东西”沈傲狠狠地又踹了他几脚,这才罢休,拍了拍手,道:“他叫什么?”

那客商浑身是汗地道:“小人方才说了,是族长李成。”

“李成?”沈傲啊呀一声,要去将李成扶起来,道:“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自家人,李族长,来,来,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地上滚啊滚的被人瞧见了成什么体统?本王正有话要和你说,给你送礼来的。”

李成整个人像是抽搐了一样,疼得厉害,沈傲这一拉他,反而是痛感加剧,尤其是下身处,更是像要爆裂一样,连腿都绷得直直的,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

“沈傲狗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成爆喝一声。

沈傲将李成扶到一半,听到李成口里的威胁,脸色一变,手也就松开,那李成又是重重摔下去,嗷嗷大叫一声,欲哭无泪。

沈傲冷哼一声道:“给脸不要脸,小小一个酋长,也敢口出狂言。”说罢,朝地上的李成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地道:“我们走,原本是想给他送礼物的,谁知这东西不识抬举。”

说罢,沈傲带着一干校尉,扬长而去。

等离远了,一个校尉带着忐忑不安地道:“王爷,此人毕竟是詹那族族长,这般折辱他,会不会引来寨中人的仇视?再者说”

沈傲淡淡一笑道:“对朋友,像是乌善、黑山这样的,自然是要像春风拂面一样温柔。对这种敌人,不必有什么顾忌”

“怕就怕那人”

沈傲又是淡淡一笑道:“不必怕,今夜他们就要刺杀本王,这个时候,他们不会节外生枝。”他停住脚,看着这啰嗦的校尉,道:“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没有把握的事怎么会去做?这一次打了他,他便是打落了门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那李成足足在地上滚了一炷香时间,疼痛才缓解了几分,几十个族人围拢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李成扶起,李成咬牙切齿地对边上打着哆嗦的客商道:“召集人手,召集人手,我不杀他,誓不为人,去,快去”

客商却不敢听他的话,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入竹楼,屏退了那些族人,轻声道:“李族长,小心隔墙有耳”

李成到现在还是疼痛难当,咬着牙在忍受,只觉得下身像要胀破了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他好歹是个成年男子,又不敢去叫族中的大夫来,这山寨藏不住话的,若是将这等隐私传出去,他这族长就无脸见人了。只好咬着牙关强撑着,也不知到底是否伤到了那宝贝地方,待无人的时候自己再敷些伤药。

李成的手搭在一方小几子上,不断地颤抖,恶狠狠地道:“什么隔墙有耳,我要杀那狗贼,难道还怕个什么?”

客商不敢靠近他,劝慰道:“李族长,若是现在带人过去,那摄政王身边也有数十个侍卫,若是相持不下,其他各族的人手又都赶到,尤其是那黑山还有乌善,他们二族人心里本就是向着那姓沈的,到时候僵持起来,不但前功尽弃,还打草惊蛇,李族长无论如何,也要忍耐一下,等到了夜里,突然袭杀过去,趁着所有人没有缓过劲来,取了那姓沈的人头。其他的人见人已经死了,也就没什么可说了。”

李成只顾着下身的疼痛,客商的话却只听进去了一半,焦躁不安地道:“好,好,你先出去,滚出去”

客商生怕遭了鱼池之殃,连忙蹑手蹑脚地走了。

豆大的汗珠,落在李成的身上,他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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