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告御状,自己的屁股就不会疼成这样,也不会因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最后连轿子里头的凤无俦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险些被内力轰炸成翔!目测现在还被打塌了屁股,身材也有走形的危险,以后还怎么钓帅哥?她深深的认为,这一切就算不全是那个护国将军的错,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般想着,在皇帝这一声呵斥落下之后。她忽然眉梢一挑,吊儿郎当地笑起来,对着皇帝开口:“父皇何必动怒!说起来,儿臣倒有一问想提。您怎知护国将军找您告御状,其实是为了弹劾儿臣?说不定他告诉您儿臣轻薄他,其实只是为了求您做主,让儿臣对他负责!或许他内心深处,对儿臣倾慕已久,也对太子妃之位觊觎已久,并时刻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死党“妖孽”告诉她,有仇不报非女子。已经到了这会儿,她也不打算摸那个什么将军的屁股了,就好好的膈应他一下好了!
皇帝听完这话,嘴角一抽!感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击中,耳边全部都是巨雷的轰鸣声!
“嗤!”的一声,从屏风之后传来!听这声响,应该是什么东西被那个将军徒手捏断了!不用到屏风后头去看,她也能猜测到他的脸色一定黑如锅底。这表示她报复成功,令她心情甚为愉悦。
看皇帝沉默着没说话,她又挑眉笑了声,接着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不过其实儿臣对他只是玩玩而已,所以父皇,就有劳您告诉他,天下美男子千千万万,儿臣不会独爱他一人。太子妃的位置,他还够不上!让他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话音一落,皇帝还没来得及说完,屏风后的人已经完全忍无可忍!
他铁青着脸色,大步从屏风后头出来。洛子夜抬起头一看,瞬间一呆!
他一袭戎装,身后绣着狂蟒的披风,衬出他傲骨铮铮。那张脸,如刀削,如剑刻。墨发用银冠束起,面颊上有细微的胡渣,一眼看去,并不令人觉得邋遢,反而觉得十分性感!最令人称奇的是,他有一双红色的妖异瞳孔。一眼望去,令人震颤不已!
这人一出来,她呆完觉得自己一阵晕眩,口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飞快分泌,不断的吞咽,才没流出来!卧槽!卧槽!帅哥,绝世大帅哥,居然是一枚绝世大帅哥!
可他出来之后,却没什么好脸色。狠狠的瞪了洛子夜一眼之后,方才转过头,对皇帝跪下:“启禀皇上,太子殿下臆测皆虚,臣断然没有这样的想法,还请陛下明鉴!臣也是听殿下胡言乱语污蔑微臣,实在忍不住才出来的,也请陛下恕罪!”
所以,看这样子,让他在屏风后面待一会儿,是皇帝的意思了。
皇帝扫了一眼洛子夜,发现从龙傲翟出现之后,她就变成了一张痴汉脸,方才胡说八道诋毁人家的模样瞬间消失,还不断的传来她咽口水的声音,嘴角一抽。扭头对着自己的爱将道:“爱卿的心思,朕自然明白!爱卿不必往心里去。如今太子已经教训过了,想必不会再犯,爱卿便先退下吧!”
“是!”龙傲翟说完这话,领了皇命,站起身便走。还看了洛子夜一眼,那眼神不仅十分不善,还带着杀气!他倾慕他已久?他觊觎太子妃之位已久?他还梦想着当皇后?
若不是出于多年来良好的贵族教养,加上陛下也在此处,他真想爆粗!
他往外走,洛子夜这会儿脑袋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看见帅哥的兴奋,扭过头咽着口水目送他离开良久。皇帝咳嗽了一声,才将她的眼神咳嗽回来,有效地避免了她扭头太久闪了脖子的命运,随后道:“好了!给朕滚回去好好反省,下次若敢再犯,朕定不饶你!”
“是!儿臣一定好好反省,也请父皇注意身体。儿臣告退!”洛子夜飞快的说完这话,然后赶紧起身,对着龙傲翟离开的方向,用生命狂奔!大帅哥啊大帅哥,泡到一只绝世帅哥抱回家,是她从从前到如今,人生里唯一明确的方向……
皇帝看着她飞奔的背影,眼角一抽,随后叹了叹,那叹意味不明。
她急匆匆地奔到门口之后,龙傲翟也正好走出门口没多远。她瞅着他的背影,高声道:“将军小哥,等等!”
龙傲翟嘴角一抽,将军小哥?他脚步顿住,转过头看向她的脸。
太子殿下其实容貌不俗,眉如刀裁,琼鼻微挺,唇是微微上翘的菱形,加上那双灵动勾魂的桃花眼,的确是一副天生的风流样貌。但想起他的行为举止,还有方才对皇上胡言乱语的那番话,实在令人难以用好脸色对着他!
龙傲翟挑眉,语气冰冷地道:“‘小哥’不敢当。不知殿下有何指教!”这语气很冲,充满了不善的韵味。
洛子夜一路奔到他跟前,敛下由于激动飞奔以至于慌忙的神色,变成一副痞子相。微微挑眉,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挑起,笑容满面地上前,故作亲切地拍了一下龙傲翟的肩:“指教没有,爷就是想告诉你。爷方才对父皇说的话,其实只是一个玩笑!事实上,从摸你的那一刻起,爷对你就是真心的。爷对你的心,还有这一片火热的赤城,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我……”
龙傲翟一听这话,转身就走。怒极反笑,咬牙道:“还请殿下不要随便开玩笑,臣不敢与殿下有丝毫牵扯!”对他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还好好的考虑一下他?洛子夜是疯了么?他是不是忘记了他们都是男人?
洛子夜看他往前走,并十分明确的拒绝自己,也并不在意。坚持不懈的追上去。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完全忘记了屁股的疼痛不说,还战斗力十足,对帅哥她一向很有耐心:“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我可能有点唐突了,但是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嗯,你可以试试先把手给我摸摸,还有你性感的胡渣给我摸摸,说不定一不小心,咱俩就触电了呢!”
说完这话之后,她心中也是一阵后悔!那会儿干嘛要报什么仇,对着皇帝胡说八道那些,这下好了吧,得罪了如此绝世大帅哥!
摸手?性感的胡渣?还触电?龙傲翟嘴角抽搐,血眸眯起,扭头看着她,冷声道:“做朋友?殿下,臣只是臣子,没有这个殊荣!也请殿下自重,以后离臣远一些,臣还有事,告退!”他冷着一张脸说完之后,加快脚步,大步而去。
这么不给面子的话一出,洛子夜嘴角一抽,顿住了。让她自重都说出来了,还让她离他远一点?这是真的没戏了?
她站在原地,目送着帅哥走远,眼里险些冒出了泪花。醒来之后,遇见的第一个绝世大帅哥,还有如此特别的瞳色。就这样被她得罪了?这真是比小白菜还要悲伤的故事……
跟随她的小太监,见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上前道:“太子殿下,您这么了?您还好吧?”
洛子夜眼神茫然,看着前方道:“我的内心是几乎崩溃的……”她要马上撸清楚这个皇朝的各种关系和朝堂局势,用于保命和应对日后的生活,并寻找机会把凤无俦那混球好好摆一道报仇!
也要立刻回去好好打点自己,把自己打扮得英俊潇洒!然后准备几首动听情歌和大把玫瑰花,在跟凤无俦开战,一决生死或被人弄死之前,努力的泡到这个帅将军,完成她人生中泡到一枚绝世美男的梦想,来抚平她心中的创伤!不然她的内心会更加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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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做下这一系列决定之后,她转身打算回府邸。扫了一眼自己被炸得在空中飘荡的衣摆,胡乱扯了几下,让它们服帖一点之后,扭头看了身边的宫人一眼,相当恼火地咬牙:“那个摄政王的脾气,一向都这么差吗?”
她只不过是认错人了,才说了那番话。他至于一点情面都不留,把她炸成这样?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宽容理解呢?
宫人听了这话,咽了一下口水。牙齿开始上下打架,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背后议论摄政王殿下。但也不敢不回她的话,看了一下她的脸色,随后犹豫着开口道:“摄政王殿下的脾气……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摄政王执政以来,不,或许更早,就根本没有人敢触怒他!触怒他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您可能是第一个还活着的……”
洛子夜眼角一抽!险些没呕出一口老血,无语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还应该感到十分荣幸,万分庆幸,甚至最好还谢主隆恩?”
宫人瞪大眼,十分诧异地看她:“殿下,难道您不荣幸也不庆幸吗?”
洛子夜:“……”她真特么的荣幸得很,而且她庆幸得他大爷的整个人都快疯了!擦!
冷沉着一张脸,邪魅的桃花眼挑了挑,她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帮本殿下找点东西来,本殿下要好好回敬一下摄政王,表达自己的荣幸,和庆幸!”荣幸、庆幸这四个字,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宫人一愣:“呃……?”太子想干啥?
……
摄政王府的大门口。齐齐的跪着一排人,他们的身上,都穿着游牧民族才会穿的服饰,衣服上缝制着上好的皮草。显然这些人都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之人。但从他们衣服上上好的皮毛来看,他们的身份都极不一般。
应当是塞外部落中的贵族。尤其其中一人,头顶还带着王冠,王冠之上刻着一只猛虎,极是威风凛凛。只是带着这王冠的人,此刻容色忐忑,整个人甚至抑制不住地颤抖。
当一阵脚步声传来,官道上便已然跪满了随从。
而这些塞外之人的容色,也开始变得更加紧张。竟是扭头看一眼来人的方向都不敢,青灰苍白交织的脸色,在此刻已然因为恐惧而扭曲,叫人都不忍去看。
当不远处,那顶如同暗夜魅血凝练而出的轿子,慢慢靠近。他们的脸色,都惨白了几分。飞快的跪地膝行,退到官道的两边,不敢挡住摄政王的王驾。
当轿子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轿子里头阖眸假寐的人,忽然睁开眼。而同时,轿子也停了下来,就在他们跟前,不再前行。
戎国君主脸色一白,低着头,整个人禁不住颤抖起来。
气压骤然降低,轿中忽然传出低冷的威压。这威压里夹杂着强大的内力,压迫到戎国君主呼吸一窒,心口猛然一痛,一口血到了喉间,险些喷洒出来!但他更明白,这血是不能溅到摄政王的地毯上的,否则便是对王威的冒犯,若当真如此,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灭族之祸!
这强大的威压散出来之后,凤无俦忽然低笑了数声,狂傲霸凛的声音传出来,令人胆颤。却也含着微微凉意,沉声道:“起来吧,作为戎国的君主,摄政王府的门前,你不需要跪!”
这话一出,那戎国君主眼前一亮,心中一阵激动,这话……难道是摄政王殿下,决定原谅他们的过失?
倒是阎烈,一听这话,马上明白过来。这下,他看戎国君主的眼神,只剩下同情和怜悯!
戎国君主却还犹自不明处境,怀着激动澎湃的心情,战战兢兢又忐忑地开口道:“摄政王殿下,臣已知道错了,请王赐予臣宽容!”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又笑起来。这笑中似只有淡淡的傲慢,却又似含着无边的怒火。但不能忽视的是,怒火之下的浓浓轻蔑。他微微抬手,只是一个极其轻微细小的动作,却有悍然的内力化为利刃,毫不留情的从窗口射出!
他不必抬眼去看,那内力虚化的剑刃,便已然十分精准,而毫不留情的射入了戎国君主的眉心!
“轰!”的一声!
戎国君主的身躯,骤然倒塌!瞪大了双眼,唇迹流出艳红的血线,已是死不瞑目!一旁随着他一同跪着的人,已是惨白了脸,低下头不敢再吭一声。也没人敢替戎国君主说一句话……
他低沉冷醇的笑,再次传出来。狂肆的声,似冰刃猛然刺入这些人耳中,直击心扉,令恐惧在人心中不断滋长,却是逃跑都不敢!那人再次开口,却是判定了无数人的生死:“从忤逆孤意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臣服在孤脚边的资格!阎烈,三天之内,孤要看到所有参与地盘争夺者的人头!”
“是!”阎烈高声开口,领下了这道命令!
而四面之人听着这话,都并不觉得讶异。因为在整个天曜皇朝中人的心中,摄政王殿下不可忤逆,不可冒犯,他胜过神。他的话,是任何人都必须遵守的准则。违者,死,已是最大的宽容!
轿子往摄政王府中前行,也就在这会儿,一名侍卫,从门外跑来。
待到王驾已经进入王府,那侍卫才奔到阎烈的跟前,开口道:“阎烈大人,不好了!出事儿了,那个……”
阎烈眉心一蹙,冷声呵斥:“慌张什么,惊扰到王怎么办?出什么事了?”
难不成除了这不知死活的戎国君主,还有人敢来触王的霉头不成?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他们那今日变成了逗比的太子殿下……心里有了古怪的预感。
果然,他这话一问完。那侍卫慌慌张张地道:“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方才出宫之后,忽然下令大兴土木,开凿渠道引流,将皇城中人和牲畜的排泄物,以及地下的臭水沟,都聚集到一处,要将这些东西都疏通出去!说是为了方便皇城的百姓们生活……”
阎烈眉心一跳,问:“太子何时变得如此忧国忧民?”
侍卫激动道:“重点不是殿下变得忧国忧民,而是他将开凿渠道的地点,选在了摄政王府附近。要是真的让他这么干……”
他们摄政王府的所有人,恐怕都会被排泄物和臭水沟的味道给熏得只剩下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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