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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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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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回来告诉我时被嫂嫂听到,嫂嫂吓得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哦,那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昨晚房顶的那个人?有什么国恨家仇,怎么会下此狠手?
小蝶摇了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咱这儿的县官本来就胆小怕事,县衙里的兵将也都是壮了胆子才敢去太尸首!刚刚我让小五出去打听了一下,死的是东头儿钱三儿家的小妾,和南头的陆家丫头,都是女的。我和嫂嫂现在也甚是害怕,万一那坏人跑到咱们家可怎么办,嫂嫂还有孕在身···”她低下了头,满面的担忧。
小夜扭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去军营,将这件事告诉你哥哥,让他多派些人来保护你们。”出了这种事沈让还不赶紧派人回来保护家小。
小蝶两步赶上,将他手臂抓住,“不行,哥哥军中向来严谨,除非有上头的指令,不然谁也不能私自派遣护卫,上次县太爷家中遭遇采花贼死了小妾,让哥哥军营派几个人手帮忙护院,哥哥都没同意,这次也定是不行。”
小夜叹气,“这可怎么办?哎~!”他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如这样,若是姐姐不嫌弃,我李小夜亲自给你们当回护院可好。”
好机会,这不正是一个留下的借口?谁知道那凶手什么来历,说不定只是来复仇的,还不一定能会继续作案,就算一不小心进了这院子,我想拿住他还是没问题。
小蝶被小夜睁睁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脸上一红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说道,“那,那我去告诉嫂嫂,叫她放心,哥哥说过你的武艺高强,若你在这儿,我们也能睡得安心一些。”倩倩身影扭头跑掉。
再次来到军营,营帐捂得严实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小夜不好硬闯,便在外等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终于帐帘打开,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将领,那将领瞧见小夜眯了眯眼睛,盯了片刻跨马而去。
这人小夜并未见过,他的面容怎会有些似曾相识?
沈让从帐内走出冲小夜招手,“不胜酒力还贪杯,有你的。若再想喝改日我陪你。”
小夜勾起嘴角“好,不过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他将小蝶讲述之事告之。
沈让思索片刻,面容严肃,双手作揖,“那就有劳小夜兄弟。”这李小夜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地善良,真是侠肝义胆的好少年。
“不客气,应该的。”小夜拍拍胸脯,像下了保证一般。
“两月之后赵老将军即可回营,沈某就不用日日呆在军营之中,便可以回家照看家小,小夜兄弟,到时你的银子沈某定付双倍。”
哇塞,双倍!李小夜眉眼大弯,“一言为定。”
接连五日县城中没有再发生命案,但百姓还是心中恐慌不敢正常劳作,尤其是街上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过路的外乡人还以为这里是男儿国!
第六日,县太爷为了安抚民心贴出告示,凶手是一采hua贼,已逃往到另一县城。百姓放了心,恢复了之前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生活。白日街上依旧喧闹,夜晚青楼照样红火。
然而在告示贴出的第八日,城内又死了一名女子,死状与前两名一模一样。百姓大骂县太爷不是东西,糊弄百姓。县衙门口每日被白菜叶子、萝卜樱子、石头渣子丢的乱七八糟,狼狈不堪,县太爷怕被城中男子群殴,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原本县太爷准备收了做妾的王家三女儿,也急匆匆被爹娘嫁到外县,那可是他等了三年才笄礼的女人,还没尝到一口就被别的男人给娶走。县太爷心疼的每日将头发揪三遍,颇具秃顶的倾潜力。
其他家有女儿的也都寻着媒婆说亲事,这香子城本就只有两三个媒婆,近日实在忙的不可开交,银子赚的很是容易。之前那些嫌贫爱富的女儿家现在也没了挑拣的想法,不管瘸子瞎子,只有两个条件,第一,男的,第二,活的。
已为人妇的女子家中,都将门窗用铁钉木头加厚好几层,有的还安上了铁窗,生怕挡不住坏人,搞得家人就像坐牢的犯人一样,更有几户平颇具财力的人家迁到外县落了户。
县太爷无力查出真凶,只能向上级禀报请求协助。上级也是怕麻烦的主,要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哎!小夜暗叹,这就是大宋朝的基层官员,还不如回家卖番薯呢!
那日行凶之人再次出来作案时,小夜感到一股内力从房顶一闪而过,本想出去将那人擒住,可想想算了,那人功力应该不浅,且此人每次将女子人皮、口、眼拿走,定是用来练一种邪门武功。若他李小夜多管闲事与此人纠缠,说不定会影响他自己的事情。
他还要去幽兰谷,寻找那颗可以收敛宝剑魔气的天玄珠。师傅说过,宝剑魔性一日不除便有可能引起混乱,这宝剑虽已承认小夜为主人,可出鞘必定染尽百人之血,否则不肯回鞘。
并且等天玄珠收了宝剑魔气之后,他还要去索魂崖,这两件事对他才最为重要。再说朝廷也并未给他发俸禄,何必增添麻烦。
李小夜这些日子里清晨出去寻找幽兰谷,不到傍晚就早早回来。沈夫人和小蝶有了小夜守护倒也安心不少,并无旁人家那番惊恐,就是觉得被杀害的女子颇为可怜,总会忍不住缅怀一番。
小蝶每日会抚琴谱曲,小夜闲着也与她讨教一番。看着一个教,一个学,沈夫人也不打搅,总会双眼含笑避开。
不过让小夜觉得有趣的是,昨夜房顶一股内力掠过,不到片刻又有一股内力掠过,两种力道截然不同,前者是那凶手的,而后者的力道似乎较为阳刚。羊肠古道漫天风沙,两匹高头大马哒哒奔驰,身后扬起大片风尘,马上各做一中年男一女,身着布衣其貌不扬。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打扮的柔儿和王莽,近日到处都有大批人马找寻柔娘娘。于是二人只好带了假面扮成一对儿中年夫妻,途中也省了不少事。
两人策马奔驰到岔路口,拉住马缰减缓速度,王莽将几条岔路观察一番,扭身说道,“夫人,大路较远也趋于平稳一些,小路虽近但也不好走,以夫人的意思,看是走哪一条路?”
柔儿将手搭于额前稍稍眺望,将宽敞的大路一指,“这边。”二人双腿一提马腹,呵马朝着大路奔去。
柔儿选择大路并不是为了好走,而是宽敞的大路不好隐藏人,他们可以走的安心一些,毕竟现在不仅仅是元昊派人四处寻找柔娘娘,更有另一帮人得到了她的行踪而要将她擒拿,至于这要擒拿她的人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心中却隐约有种感觉,可能是他!
柔儿并不知道,就因为她今日选择的这条平稳大路,而导致一些事情的发生,延误了不少时日。等到她再见到女儿时,她的女儿已经游离人间,危在旦夕。
一个圆之夜,风儿柔爽的轻抚大地,枝头的鸟儿早已安歇,沈夫人和小蝶都进入了梦乡。
李小夜半夜饿的睡不着,他去厨房拿了些吃食,想想自己酒量太差要好好练练才行,于是又掂了一壶酒,爬上房顶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月色。
夜幕之中,一名青衣男子保持着距离跟踪前面的黑斗篷,青衣男子叫辽信奴,黑斗篷叫云子魔。严格来讲云子魔是辽信奴的师叔,因练武时选了捷径而走火入魔。其实辽信奴也可以选捷径,但太危险,会九死一生。
辽信奴跟踪云子魔有些日子,他之所以跟着云子来到这座县城,是因为这里有云子魔想要的宝贝,那宝贝能去除云子魔体内的毒性,同时也能令习武之人内力无穷。辽信奴自然是为了内力无穷,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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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抽的男人

但是也只有云子魔知道那宝贝的具体位置,若只有辽信奴一人寻找,根本找不到。不过他没想到云子魔身上的毒性严重到了无法自制,不到一个月已残害了五名女子。
辽信奴的本性并不坏,他不想伤及无辜,前几日跟着云子魔想制止,可却晚了一步。他今日跟随亦是想阻止。
云子魔掠过一个个房顶,眼角憋见一个小子在屋顶啃鸡腿,对他的出现毫不在意,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也不多做停留继续飞掠。
片刻之后,辽信奴也看到这个小子,一手拿着鸡腿另一手举着酒壶,边吃边喝,好一番逍遥自在。这小子有些眼熟,不过现在没时间多想,他还得跟着云子魔。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赶不上的,等你去就晚了,还是回家洗洗睡吧!”他没有理会,继续追去。
等他到的时候真的已晚,女子已死,正在被人准备剥皮,他暗暗低头飞身离开。
近日县城之内家家门窗紧闭,别说晚上,连白天都很少有人出门。上街的男子也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好像回去晚了媳妇儿就会被人剥皮。
整个香子城都处于惶恐之中,上级没人管,下属又不敢管,你推我我推你,凡是带了官衔儿的都恨不得躲进深山老林里去。
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夜晚也会继续来临,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人心惶惶,而耽误白昼与黑夜的交替。
这日阳光温暖,微风徐徐,沈家院子的花开了一些,粉色的花瓣儿和绿色的枝叶搭配起来看得人心里舒坦。小夜和小蝶两人抚琴谱曲,二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小蝶来了好奇心,手中琴弦停住,问道“小夜,你说那凶手为什么非要剥人皮?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小夜有心逗她,“那你是不知道,这人皮可是好东西。用来做鼓,敲出来的声音能传到人心里。用来做衣裳,保暖的很。还可以用来做人皮面具,带上以后就会变一张脸。用处多着呢!”
小蝶咬轻咬了下嘴唇,瞪他一眼,“你竟吓我是不是,早知道不问你了。对了,今日哥哥派人来传话,让你这两日到军营去,说你有了安乐窝就忘了兄弟。”
小夜心中不屑,什么兄弟,都到了发军饷的时候,也不见给我银子,不就是闲着无聊想拿我消遣消遣么。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那帮满身汗臭的家伙有什么好看,倒不如天天与我们小蝶抚琴来的有意思。”此话实为巴结,可听到小蝶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
小蝶心中一跳,双颊含羞发红,“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当然,我还骗你不成。”他挑起眉毛冲着小蝶微笑。
小蝶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你,那你以后就~”
“就什么?”李小夜奇怪。
小蝶支支吾吾,“没,没什么,那你以后就多呆些日子,我,我先回房去了。”聘婷袅袅跑掉。
一看小蝶这反映,小夜心中暗叫,坏了,小蝶正是怀春的年岁,哎,女人就是麻烦。
次日小夜走在去军营的途中,原本有条大路平平整整,他途近抄了小路。虽然怕老鼠,可这是白天,他心情自然没那么紧张。
树林郁郁葱葱很是茂密,鸟儿叽叽喳喳飞穿在林间,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芳香,树上还有趴着不动的青虫。
走着走着又看见一条不动的青虫,再走着走着还是一条僵硬的青虫,这每隔一段就会有一条僵死的青虫尾部朝上,头部歪向一侧的俯在树上。
不对!这树林很明显是被人做了记号,一般人根本不会在意,偶尔看见也会认为是一条死虫而已,但小夜不是一般人。
随着记号越来越频繁,小夜运功,如一阵轻风拂过地面。
果然不远处瞧见两个人影,一青一灰两名男子在交谈着什么。小夜屏住呼吸收敛内功,缓缓靠近。
青袍男子嘴角微动,“···及避雷衣都先准备好。”
灰衣说道,“公子,云子魔那边还要不要继续盯住?”
青袍男子抬起手摆一摆,“他的魔性已无法自制,你们盯不住。”
“可是公子,这里是大宋与吐蕃交接之地。宋军常年驻守,到时山谷一开,怕也隐瞒不了。到不如将他们军领先做掉,剩下兵将也不足为患。”
青袍男子瞄向灰衣,“那倒不必,打探一番便可,便于了解周边情势。时机一到,即便那幽兰谷打开,没有云子魔带路,他们也进不去,你若多事只会自惹麻烦。”
灰衣暗暗低头,“公子,城外地层近日已有些变化,是不是~”
“嗯!”
两人朝军营探去。
幽兰谷?他们也知道幽兰谷?也是要找天玄珠?幽兰谷还要等时机到了才能出现?难怪他李小夜找不到。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云子魔又是谁?
小夜心中充满疑问,一路尾随。二人在军营周边寻逸一番,似乎还想进营窥探,可不知怎地却突然匆匆离去。尤其那青袍男子身手矫健极度灵敏,飞身离去时就像一阵轻风,跟他李小夜有的一拼。
小夜步入营帐,沈让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入账手中之物用力打去。
小夜跳起接住,刚准备发飙,再摸摸手中之物,又颠了一颠,竟是一包碎银子,他顿时眉开眼笑朝沈让走去。
“沈兄真是守信用,这碎银子很不少,原来沈兄一个月的军饷这么多,那沈兄再当个几年军官,就可以回家置买些地,过清闲日子!”
不知为何,沈让一见到这小子心情就会变的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愉悦。
“沈某本就守信用,这是双份儿。再者你近日替沈某守护家小,加上中箭,萍水相逢就已经帮我三次,沈某感激不尽。”
李小夜坐下,一腿窝在凳子上,鄙视的看向沈让,“感激不尽还让人跟踪我?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不是我说你,要找就找个像样点儿的,净找些三脚猫功夫,别说是我,就连刚刚窥探你军营的贼人怕都追不上?”
沈让稍稍惊异,片刻又恢复正常,“有人窥探军营?你说刚刚?看来这贼人身手不错。”
李小夜诧异,“你就不怕有人企图偷袭这里?”
“行军打仗本就是我大宋兵将的职责,这要真来偷袭一次,反能让军中兄弟练练手脚,有何好怕?” 沈让哈哈大笑。
小夜觉得他仿佛再说一句‘好久没吃这道菜了,让我再尝尝’这么无关痛痒的话。看来这不打仗他还手痒了?欠抽的。他瞥了一眼。
沈让将李小夜观察,这小子明知我对他仍有戒心,但却毫不在乎,在他眼里我沈让弱的不堪一击?还是他对我过于放心?
“你竟然知道我派人跟踪你,为何还装作不知?就不想来问问?”
小夜手指轻敲桌面,不屑的轻哼,“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么?有什么好问的,就你那些虾兵蟹,跟路边小草似的。告诉你,这营中除了你,别人我还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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