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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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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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脸一横,冷哼说道,“切!你找女人怎么不说你不行?我既然能帮你搞定芙蓉姐,我也就能拆散你们,不信你试试。”他的唾沫星子喷到了周强脸上。
周强用手将脸一抹,急忙说道,“别呀小夜,我给我给。”他忍痛从怀中掏出十个铜板儿。
小夜将周强瞪了一眼,数着铜板儿晃晃悠悠的离开。
周强的铜板眼看就要花光,心里那个疼呀!可再一想到芙蓉姐那娇滴滴的小嘴,两个丰满的馒头,令人酥麻的娇喃,他就再也克制不住。可小夜跟长了天眼似的,只要他一找芙蓉姐,就铁定被知道。
一连七日过去,周强仅有的一点儿铜板都被掏了个干净。
第八日,小夜依旧站在营外翘首企盼,周强到是老实,恭恭敬敬走到他跟前,掏出十个铜板儿递过去,“小夜兄弟,这十个铜板,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我和芙蓉商量好,明日简简单单的办个仪式把亲成了。我们还要过日子,以后这银子就不给你了。”
“什么?”小夜跳起来,“你竟然用我的钱去养女人?你,你怎么能这样?太不讲道义了你,我不同意,不同意。”他气的满脸通红,周强明明就是过河拆桥。
武牛闻声走过来,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他都了解,便劝道,“小夜兄弟,人家成亲就成亲,虽然媒是你做的,可也不能挡着人家过日子呀!”
武牛说的是不错,可小夜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指着周强厉声说道“好,不过你记清楚,你是用我的钱养女人,哼!”扭头气呼呼的大步走掉。
周强有些唯唯诺诺,再想想,不对,怎么说我用他的钱养女人?这明明是我自己钱。但一想到明日就要娶芙蓉,这不对劲的事情就被抛在脑后。
李小夜的财路被断了,心中十分郁闷,看来必须再想个办法!
一日,瞧见轮班替换下来的张挺从身边走过,小夜一把抓住对张挺肩膀,“张哥,跟你猜个迷,若猜对了我给你十个铜板,若猜不对你给我十铜板,怎么样?”
张挺是娄公印之后被新提拔上来的副将,为人老实,脾气耿直!他撇撇嘴,说道,“周强那事我们都知道了,你小子在他那儿讨不到钱,把注意打到我身上,不猜,找别人去。”
小夜嘻皮笑脸伸手挡住,说道“不猜也成,那咱俩就比试一番,若我输了,以后再不烦你,如何?”
“我还怕你不成,来。”张挺颇为严肃,摆了一个威武的架势。
经过一番打斗,张挺捂着青紫的眼睛愤然离去。
次日。
“武哥,为什么刘备要三顾茅庐才请动诸葛亮出山?”小夜问。
武牛回答“刘备三顾茅庐才感动了诸葛亮。”
“不对。”
“刘备前两次去诸葛亮家诸葛亮都不在家。”
“不对”
“那是什么?”
“掏十个铜板我告诉你。”
武牛无奈,十个铜板给之。
小夜微微一笑,“因为,刘备前两次去的时候没带礼。”
武牛一愣,随即大吼“你胡说,还我十个铜板。”
小夜早已跑远。
又一日。
“刘哥,什么东西做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卖的人知道,用的人却不知道?”
刘哥是另一副将。
刘哥低头苦思,说道,“瞎子的吃喝。”
“不对。”
“奶娃娃的衣裳。”
“还是不对。”
“我猜不到。”刘哥摇头。
小夜伸手,“给我十个铜板我告诉你。”
刘哥给之。
“棺材”。小夜嘴里蹦出俩字。
“啊~”刘哥恍然,小夜已消失。
再一日。
“李哥,什么情况一山可容二虎?”
“给你十个铜板,以后别来问我。”这李小夜的古怪问题,军中众人早已领教,他毫不犹豫就给了铜板。
小夜接过铜板,却一副生气的模样,“李哥,你把我李小夜当什么人了,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告诉你答案。一公一母。”说完走掉。
李哥下巴几乎掉在地上。
众兵将告状,沈让听完哈哈大笑,“你们不觉得若没了这李小夜,军中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众兵将默哀,心中感叹,这小夜是老天派来惩罚我们的?此后人人见小夜逃之。
其实就算没人告状,沈让也将小夜每日在营中作为知晓的一清二楚,自从娄公印一事之后,他便在军中安插了众多眼线,小夜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
这小夜的处事方法和奇怪问题到真让沈让耳目一新,他从未见过如此有趣之人。若哪天小夜真变得不声不响,他到有些不适应。
再说小夜与他相识时间并不久,就已经让他搭救了两次,出于感激,他难免对小夜的做法有些纵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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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肌太小

只有一点沈让奇怪,小夜每日早起必定出营,他派人跟踪过,但小夜轻功了得,不到片刻跟踪的人就变成无头苍蝇返回营中。
李小夜颇为神秘,沈让心中想将他再次试探的想法又浮现出来。
夜晚,半个月牙高挂空中,空气弥漫着夜的寂静,众兵已熟睡,营外站岗的两位也乏困不已。
小夜轻手轻脚出了营帐,一阵风吹过,两名守卫后颈被石子点中睡穴,缓缓倒地晕睡过去。他不屑的轻哼,来偷袭要都是我这种高手,大宋边疆能守住才怪!然后沾沾自喜离去。
来到小河边,听着潺潺流水声,小夜轻松无比,双手撩起河水拍打在脸上,舒爽!每日跟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兵将呆在一起,真是没意思。
他脱掉鞋子挽起裤脚,双脚侵泡在水中嘻戏。虽有些森凉但也舒服,他脱掉衣裳赤着体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片刻从水中露出头口中吐出水花,玩儿的不亦乐乎。
这阵子他白天出去找幽兰谷,晚上回来困倦不堪。连个洗澡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皮肤瘙痒,都快长了跳蚤,这回可要好好地洗个澡。
殊不知道,一个人影正在渐渐靠近。
突感之间,哈皮的某小子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窥视。
某小子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清风拂面,小河依然缓缓奔流,林中树叶沙沙轻响,再无其他怪异,看来这偷窥之人是个高手,隐藏的毫无声息。
那人也并无任何行动,不像是来偷袭,月亮被遮在了云里,黑漆漆一片,那人又能看到什么?最多看见有人在河中戏水,连男女老少都看不清楚,想看就看去。小夜也不再管,继续逍遥自在起来。
一会儿工夫,被窥视感觉消失不见。
沈让回到营中微微思索,刚刚是想借机偷袭试探小夜。可他明明发现有人窥视,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他玩儿的十分快活竟不忍心打扰。
他只是想洗澡而已,我何必急于一时?他不过就是武功好些,脑袋灵些,但年龄尚小,我就迫不及待的欺负一个小孩子?罢了罢了,再寻机会吧!
傍晚的天边浮云映出片片恍红,“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小夜晃着脑袋喃喃吟诗!
回到营中,沈让已操练完毕,正用抹布擦他的刀。小夜有些看不过眼,这男人天天呆在军营,家中老婆也不想?
他走到沈让身后,蹦起来轻拍高大的肩膀问道,“你家夫人有孕在身,却未见你回家看望过,可真够薄情的,真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为何,沈让只要见到小夜心情就会特别的好,他笑的呵呵,“你不是男人?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可知这营帐中没了谁,也不能没有总指挥,若我回家探望,军中大小一切事物由谁做主?”
小夜撅嘴,“切~,你既然是能做主的为何还不给我银子?”
“两者不同。呵呵,倒是你,每日早晨精神抖擞出门,回来却显得疲惫不堪,干什么去了?”沈让岔开话,目前还不能纠结银子的问题。
小夜斜眼看他,说道,“军中有军中的机密,小夜有小夜的**,不告诉你。我在你营中住了半个月,你们营中无人反对?不如哪天你让小蝶带我去你家看看如何?”
营中现在人人都怕见到小夜,就像怕碰见江洋大盗贼一般,他的铜板自是很难再赚到。再者,整日跟这些臭男人呆在一起都快被传染臭了,倒不如换个地方等银子。
“不是问题,明日我便让小蝶带你回去。不过,你要先来陪我过两招,上次没分出胜负。今日咱们不用兵器,赤手空拳比试比试。”沈让今日逮到机会就不会放过。
李小夜摆着手后退,“哎哎哎,比什么比,我跑了一天都累死,我要睡觉。”他转身就要跑。
沈让脚下急追,想跑,看我非抓住你不可。大掌抓去,小夜一个闪身没被抓到。沈让跳转到其侧身又是一抓,没抓到小夜的肩膀,到抓到了小夜的胸。
“啊~,疼啊~松手!”小夜惊叫。
沈让赶忙松开。
小夜流出泪水蹲下身,想摸不敢摸想揉不敢揉,他胸肌还未发育完全,每日本就肿肿胀胀十分难受,现在又被用力一抓,岂是一个‘疼’字能表述的?
他指着沈让,“妈呀,你你你~”
沈让十分诧异,这小子居然在流泪,“功夫不是挺好的?今日怎么这般脆弱?打疼了?可是白日在外受了伤?要么我,我给你揉揉?”
小夜眼泪吧嗒吧嗒,暴跳起来“没有~多谢~不用~!”迅速扭身回营帐。
沈让冲他喊,“看你功夫不错,可这胸肌却不怎么发达,太小了些,日后还需多多锻炼才好。”
小夜身体一僵,加快脚步迅速逃进帐子。
弯弯曲曲的小道上,一辆厚实的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前坐着一位面带严肃的年轻车夫,挥着手中长鞭赶着马车,四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布衣男子紧紧跟随,人人腰佩利剑,面色不苟言笑。
一只卷着丝帕的小手从马车的窗帘处伸出,对着外面说道,“柔夫人有令,天色已晚,在前面找一客栈休息一夜。”
这马车中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化名柔儿的沈易莲,她此次提出要回老家探望,元昊实在不放心,柔儿可是他的命根子,决不能有半点差池,他便亲自挑拣了四名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
就连赶车的马夫都身怀驯马绝技,一路上将马车掌的十分稳妥,叫柔儿坐着实在舒服。不过在外面不能直呼她为柔娘娘,只能称呼为柔夫人。
马车停靠在客栈处,蒙着轻纱的柔夫人被婢女搀扶下马车,一行人步入客栈,要了几间连在一起的上好厢房,上楼休息。
几名食客将蒙着轻纱的女子探望,瞧那婀娜的身姿,不知道是哪家老爷娶了这女人,光这背影就够让人流口水的。一名布衣将色迷迷的食客瞪了一眼,食客老实的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夜晚婢女打好了水端入房中,柔儿卸下轻纱哦,接过婢女递来的手巾轻拭面颊。待梳洗完毕,婢女端来饭菜放在桌上。
“柔夫人,用晚膳吧!”
柔儿将手一挥,“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婢女退下,将房门掩上。
约莫一刻钟过去,柔儿走到窗户处将外面探了探,从袖中取出一个细小的竹筒,将一头对着夜空拔出塞子,霎时间一股透明的气体窜出几十丈高。
要说这气体一般人自是看不见的,但若是眼中滴过晨露的人,便能清楚瞧见深蓝的夜空中迸发了一朵硕大的红火花。
当夜三更过后,一名蒙面的劲装人飞檐走壁潜入客栈,探寻到沈易莲房间,然而就在他推门之时,周身窜出几名手持利剑的布衣男子。
“何人骚扰我家夫人,看剑。”
布衣男子纷纷挥剑而来,劲装人眼神发冷,抽出腰间利剑与几名布衣纠缠。“乒乒乓乓”之际柔儿将房门打开一条小缝,悄无声息的撒出一把白烟。不到片刻几名布衣手脚发软,利剑掉落,纷纷倒地不省人事。
隔壁房里出来探望的婢女吓得哆嗦,但口中说道,“你,你可知我家夫人是什么人,当心明日脑袋搬了家。”
劲装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婢女走去,婢女掉头就跑,‘嘭’,一个手刀击在后颈,她晕倒在地。
柔儿从房中走出,“王莽,可还有别人接应?”
劲装人扭过头来,炙热的看着柔儿,柔儿对上劲装人的双眼,心中一惊,问道,“你不是王莽,你是谁?”
劲装人靠近沈易莲将蒙布拉下,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并且步步紧逼将沈易莲逼到墙角处。沈易莲虽知道此人不善,但这些年经历过的风雨早已将她历练的沉稳,冷静。况且此人的眼神有种熟悉的感觉,也许,她认识。
劲装人摸出腰间的软绳将沈易莲的双手绑起来,沈易莲也不挣扎,任凭被这人扛在身上向黑夜中奔去。客栈渐渐远离,身边的树木呼呼掠过,直到耳边传来涓涓溪流的声音。
劲装人将沈易莲放在草地之上,盯着沈易莲的前胸,双眼露出贪恋的淫X,他吞咽口水,伸手拔开她的衣裳。沈易莲也不慌乱,再痛苦的事情她都经历过,小小的侮辱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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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命案

月亮从乌云里钻出,白色的月光将沈易莲的躯体照的诱人,那完美的曲线让劲装人膨出火来。他再也无法忍耐**,要了沈易莲。
渐渐地沈易莲也跟着投入,然而当她想环住劲装人的肩膀时却碍于手被捆着,她示意身上的人解开绳子,劲装人有些犹豫,但又看到她眼中荡漾着春水,还是解开了。
沈易莲借机一把死掉他脸上的假皮,不可置信的轻呼,“青哥~”
这劲装人不是别人,正是八年前将柳月儿逼近无底洞的姜慕青。他这些来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沈易莲的下落,因为沈易莲是玄月老人的女儿,她知道所有玄月剑的秘密。
说来也巧,他近日路过这座小城,恰恰看到玄月派特有的讯号,于是便寻到了沈易莲,不过为了不让沈易莲怀疑,他特地带了一张假面,可还是被千锤百炼的沈易莲识破。
此时的姜慕青已经冲出了渴望的重围,他喘着粗气说道,“莲妹,我,我实在是无法控制,你知道我爱你,这些年来我每日都在寻你,今日见到你实在是情不自禁,莲妹,莲妹~”说着说着将沈易莲拉进怀里,吻上娇嫩的脸颊。
沈易莲心中冷笑,将我带到荒山野岭WU辱一番,他就是这样情不自禁的?我曾经在西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有来主动看望过我,如今却说他一直在找我?他不是一直在山上守着玄月剑,做他的乖徒弟么?他怎会这些年一直在外寻我?再说父亲也绝不会让他随意在外显山露水。他找我做什么?
沈易莲心中一惊,难道父亲~?她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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