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们一起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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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们一起过日子吧-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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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好想扑进大人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向他哭诉:疼……好疼……你打人怎么这么疼啊。
  “大……大大哥,他……他他他是个孩孩子……”
  韩彪提着裤腰看不下去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更胆小,那只是个孩子,犯不着下狠手。
  “滚!”唐哲一脚踹开韩彪:“还是揍的轻!”
  本想趁机上来的保镖们也不敢动了,劝不好事得其反,下手更狠。
  唐哲也想心平气和,兔崽子不识相跟他较劲,撅腚不服口不择言!还爱他!他现在听见那个字就疯狂!气就不打一处来!
  “把人捆起来!手脚都捆!捆紧了!”
  他将皮带甩给韩彪,命令着,看也不看兔崽子,转身大步流星上了面包车。
  “轻……轻轻点绑绑。”韩彪接过裤带跟上去,不忘回头小声嘱咐着。
  程健康被抽得打晃,他低个头无声无息,任着保镖哥哥将他五花大绑,保镖哥哥们和小家伙相处时间长了,挺喜欢他的。捆的时候小心翼翼尽量不弄疼他,却还是捆紧了。
  “疼……”小家伙对着地讷讷的呢喃着。
  墨镜哥哥叹口气,又给他松了松。
  兔崽子全身束缚被抬上面包车后座放横躺着,唐哲脱掉外套只着一件衬衫甩他身上,兔崽子气的他一身汗!小孩子被衣服蒙住了脑袋,这时才敢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静静的,偷偷的哭,大人不会看见的。
  小小隐忍的抽咽声透过呢子大衣传出来,唐哲心烦,起身下面包车,掏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扔掉。
  “韩彪下来!给我开车!”他冲着面包车里的韩彪喊着。
  “哦……哦……”韩彪忙应着下车,朝大哥的车跑去。
  “把人送到世纪,顶楼。”
  “是!”
  交待完,唐哲向自己的车走去。
  他上了车,头仰在靠背上,闭眼深呼一口气,很是疲乏的样子。
  “韩彪……”
  韩彪后视镜上查颜观色:“大……大哥……”
  “刚才撞的那个酒鬼
  怎么样了。”
  “好……好好好像还没死。”
  “叫孙林给王志东打个电话。”
  “是是”
  “绉烈呢……”
  “大……大哥,烈烈烈烈哥,吸吸吸……”
  “我都知道……”
  “…………”
  “慢点开……”他皱眉:“腰……”
  韩彪会意,发动汽车不再言语。原来大哥都知道了,唉!烈哥这次是躲不过了。
  车子四平八稳开到世纪,晚上九。十点钟正是客流高峰时段,夜场欢声雷动,精彩纷呈,气氛正是hing时。地下的赌局也是险像环生,命悬一线,扣人心弦。
  唐哲通过特殊通道进入世纪,兔崽子的事先放一边,他另有事要解决。
  韩彪孙林紧随唐哲上了六楼,六楼是私用楼层。唐哲拧开左数第三间房门,进入他的私人房间。室内装修简单明了,除了玻璃是防弹的,没其它特殊之处。他绕过比脸还干净的办公桌,按下密码拉出抽屉。那里放着一把古典样式的左轮手枪,子弹只有两颗。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动枪了,说起来,枪还是绉烈送的。他修长的五指划过冰凉的枪身,有力的握起,将左轮甩出,缓慢而熟练的装填子弹,一系列动作优雅流畅而养眼——是他父亲教的,他曾经是那么的崇拜那个男人。
  “大哥,烈哥他……”孙林慌了,是他怂恿韩彪将事情捅漏,他现在反悔了,可大哥早晚都会知道。
  “别慌,”唐哲幽深的黑眸平静的望着孙林,笑了笑:“他应该感谢你。告诉我,他在几楼。”
  “九楼,”大哥既然要他别慌,那他就只能不慌了,孙林顿了顿又道:“李家大少爷也在……还有四五个人。”
  “…………孙林。”
  “大哥。”
  “多叫几个人。”
  唐哲在来钱道上是没原则的,他走私洗黑,暗箱操作,无恶不作,唯独不沾毒品。不是他良心未泯,更不是国法家规。只因那种百蚁食髓痛不欲生的滋味,他亲身体验了十成十。绉烈触了他的底线,犯了他的忌讳,他故意的。
  唐哲有心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他不能。
  绉烈得活着,活着陪他继续生不如死的熬下去。
  唐哲踹门时,绉烈正将剥皮荔枝似的李大少爷欺压在地上,大干物干。他刚吸完〃烟〃,兴奋着呢,白白嫩嫩的李大少爷光不溜秋在他身下嘤嘤求饶。他爱死了绉烈的爷们气,可爷们太猛,他细皮嫩肉身娇肉贵,禁不起绉烈大家伙的折腾,他受不了了。
  绉烈不管他那套,小白脸自己送上门,上杆子让他干,没皮没脸的,装什么处。
  四五个小弟们眼冒狼光,直勾勾盯着香/艳YIN荡的现场直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啧啧!李家大少爷那屁股,那腿,那腰条,那表情那叫/床/声真他妈放/浪,叫得他们心猿意马哈喇子淌满下巴,叫得他们那地方滚/烫/硬/梆梆/鼓的老高。恨不得扑上去代劳烈哥猛干上一/炮!连咣咣咣的踹门声都不堪在意。
  现在的东二东三,烈哥最大,谁他妈活腻歪了,敢找烈哥不痛快!
  砰!
  一声冷冽的枪声,雕花防盗门应声被踹开,七八个训练有素黑西装打扮的男子蜂拥而入,顷刻间,将室内人制服在地,目不斜视的将人押了出去。
  唐哲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孙林韩彪紧随其后。
  绉烈毫不受影响继续做他的欢乐事,这种事情紧急煞车是要遭天遣的!他凶狠快速的在李靖体内抽/送,阵阵快感袭来,紧接着战粟痉挛,释放了出来。他喘着粗气从李靖身上翻到一旁,四仰八叉的掠着。他是不怕被欣赏的,再糟糕的一面,唐哲也见过。都是爷们,他的尺寸,是人不惧!
  李靖也是不怕的,他被绉烈折腾掉半条命,林妹妹似的虚弱的只剩一丝两气,青蛙掠肚皮地大开双腿,他身下狼藉动弹不得。韩彪扯下窗帘,将他裹住,也不嫌弃,将人打横抱了出去。
  绉烈晃晃荡荡站起来,他刚做完,脑中尚空白一片。人还未站直,唐哲上前反手就是一大耳雷子,绉烈登时栽倒在地,鼻喉窜血,他仰地咳嗽两声,头一偏,和着血水吐出一颗后槽牙。小家伙倘若在场,就会知道,他挨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是抚摸级别的,绉烈那么大的体格,大人一巴掌一个跟头。大人对他是手下留情的。
  孙林无可奈何,绉烈是自找的,求情也没用,他见机行事,一声不吭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弥漫着毒品清香与□未消的房间里只剩下唐哲绉烈。
  唐哲习惯性的点了支烟,叼在嘴角,拎起地上的裤子甩绉烈头上,平静地:“别丢人了,把裤子穿上。”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绉烈起身抽出几张湿巾分别擦拭了脸上的血水和□的白浊,拎起裤子边套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唐哲,这样竟也痴了。
  每分每秒即便做着那种事也是无时无刻的想着他。绉烈笑了,已经多久没见到他了。不,昨晚才见过。一出差就是近半个月,他满情欣喜的去看他,屁股还没捂热,便被赶了出去。在他眼中,恐怕自己比韩彪孙林还要低上几个级别。他这德性
  ,没救了。
  唐哲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未见半丝波澜,语气也是不起不伏:“绉烈,你不需要这样。”
  “少哲,我这样有什么不好。”
  绉烈苦笑,他五大三粗直来直去熊一样。脾气不如韩彪随和,人际交往不如孙林圆滑。就连高学历都是随着唐哲跳的。唐哲跳,他傻呼呼也跟着跳。跳到大学了,他加减乘除还没算明白,什么洒鬼诗圣李大仙鲁歪鼻他一个也不认识。他自认除了这颗心,没一处降人的,可唐哲明明确确清清白白告诉他了,他们永远不可能,永远!
  “少哲,你就别管我了。这玩意,让我快活让我全身舒坦,放心,我这体格,一时半会死不了。”
  唐哲歪头眯眼睨着他,拈拈手中枪,不咸不淡的:“绉烈,我本是要废你两只胳膊,现在只剩一发,别跟我废话,只要一枪,我让你天天在床上舒坦。”
  “少哲,你想干啥?我不是说了么,袖首旁观不就得了,我是吸又不是贩。”
  “你说我是废你左面还是右面,又或者是……”唐哲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下面”
  “不,你……”绉烈突然欺身上前在只有半个头的距离与唐哲对峙。
  他二人,相等的身高,相彷的年龄,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绉烈要更壮一些。当初唐哲拒绝他的原因竟是因他不够小鸟依人,抱着不舒服,绉烈气的吐血!他一纯爷们都不介意被抱了,人家还嫌弃他不够小鸟依人。唐少陵小鸟!安碧君依人!都他妈要人命的!还依他个鸟!
  此刻他们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了,绉烈不怕挨枪,他也知道唐哲不会要他的命,他只要再向前,再向前一点点……他妈的!唐少哲嘴里叼着烟,竟防着他!真他妈够了解的!防个屁!又不是没吻过,年少懵懂时,他们接过吻的,倘若不是因为他不够小鸟依人,他们差点就做到最后一步!
  看得见,闻得到,动不得,绉烈闹心死了!怎么就打不过他呢!
  “不,我说,唐少哲,你管我干啥,烦不烦人!你咋这么贱呢!”
  “彼此彼此。”
  “不,你更胜一筹,你他妈都登峰造极了。”
  “好,我承认!”
  俩大老爷们,本就够糟糕了,没必要再比下去。都贱!不贱没今天!
  唐哲不闪不退不让,绉烈说不清道不明打不过。他窝囊死了,他十分不爽的从唐哲嘴里夺过烟头,放进嘴里吧嗒两口,湿漉漉的,烟蒂全是牙印,他迷惘了:“少哲,我该怎么办。”    “戒掉”
  绉烈老实说:“我戒
  不掉你。”
  唐哲敛眉,抬起胳膊穿过他脖颈一手用力掳住他后脑勺头发迫使绉烈与他面贴面,一手拍他嘴巴:“少。跟。我。扯。蛋。戒。毒!勾通有问题是不是!”
  绉烈鼻青眼肿的:“好!我听你的,戒!唉呀我的妈呀!他妈毛都被你薅掉了!戒!戒!”
  比戒你容易!!
  绉烈认罪态度良好,唐哲也没轻饶他,那一枪够绉烈在医院消停半把月的,狗东西皮糙肉厚再来个几枪也不成问题。料理完绉烈,唐哲不做停留马不停蹄的上了世纪的顶楼。
  兔崽子,还摆不平你了!


☆、叔,我要长大!!!

  世纪顶楼是一间近两百平米大小的圆顶阁楼,室内按小型套房规格装修,除了厨房,独立浴室;白玉蒸气房,酒柜,闭路电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计风格偏于随意,格局宽敞整洁,舒适安全。此房间不作待客用,因屋顶四角。中心皆安有天窗,也算是登高赏月的一处好地。唐哲偶尔419消遣时会过来。
  现已是午夜十一点多,正是世纪夜场明星舞台欢腾时段,楼层相距甚高,顶楼安详静谧的彷如另一个世界。
  唐哲进门时,屋内关着灯,充刺着药水的清香。程健康静悄悄仰躺在地,透过天窗的月华纱般洒落在他身上,像极了舞台剧中被魔王禁锢的落难小王子——他刚刚洗完澡上完药,浑身疼的厉害。
  唐哲打开灯,室内骤然亮堂,唐哲黑脸走进来。
  “叔……”
  程健康忍痛坐起,霜打茄子似的向他打招呼。
  唐哲不冷不热应了一声,瞥眼床头柜上未动过的饭菜,皱眉:“你跟我耍什么脾气,想饿死是不是!”
  “我不吃味素……”程健康埋头,小声咕哝着。
  “还是不饿,扔你进黑屋子,饿上四五天,看你吃不吃!”唐哲板着脸在床头坐下,见他可怜兮兮,语气缓和些许,命令道:“过来。”
  程健康闻言,慢吞吞站起,耷拉个脑袋托泥带水蹭到他跟前。
  “抬头。”唐哲直视他,继续命令道。
  程健康聋子似的,低头揪衣襟。
  唐哲加重语气:“抬头!别让我废话。”
  小孩子颤了一下,抬起头,红肿的大眼睛怯生生看着大人,他额上贴着雪白的纱布,半边脸肿起,紧张的抿着双唇,像只受惊的小耗子。
  唐哲敛眉,要说一点不心疼,那是假的。可该打照样得打。他十七岁,不小了。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大学念到三年,该懂的懂,不该懂的也懂的差不多。臭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就为屁大点事,撒泼放赖,耍欢闹街,无所不用其极,行为举止颇似农村破家娘们滚刀肉,不像话!再大一些,与地痞无赖有何分别。
  唐哲是个没耐心的,他的处理方式,简单实用,讲不明白就揍,揍不明白再揍。小孩子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勿需要他心服口服。怕了,收敛了才是目地。要让他知道世事不是他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胡闹任性也是有个限度的。
  唐哲伸出手想拉他过来检查下伤势,程健康下意识双手背后后退两步,惊恐的看着他。手尴尬的掠在半空,唐哲咳了一声,收回来,问他:“饿不饿。”
  程健康点点头,蚊子
  似的:“叔……”
  “什么事?”
  “我不想在这……你带我回家呗……”
  “…………”
  “我想回家。”
  唐哲叹气,拎起外套穿上,对他说:“走吧。”
  “嗯。”
  大人小孩一前一后走出阁楼,小孩子真被大人打怕了,他低个头一直与大人保持三四米距离,畏首畏尾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大人不快。电梯里也是窝在角落里,尽量让自己消声隐形。唐哲寒着脸立于一旁,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电梯于十二楼停下,进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电梯门尚未合上,二人便急不可耐的搂抱成连体婴,旁若无人热情如火的拥吻起来,急喘的呻吟与唾液的粘腻在狭小密闭的空间充耳可闻,火辣程度堪比现场GV。
  电梯门开,程健康脚下弹簧逃命似的跑蹿出去,前厅门口还撞到保安。
  唐哲跟出来时,小孩子正扶着路灯干呕,从前天晚上到现在,他仅吃过一碗蛋炒饭,什么都吐不出来。
  午夜的寒风刺骨的冷,唐哲上前扶住他,担忧的:“怎么回事?”
  小孩子眼泪都呕出来了,他很是难受,轻轻摇了摇了头。
  唐哲伸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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