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哥哥可不会保证今夜你能出去」他可以放点水,但他们的父皇可不会,那位公主也绝不可能……
我不是和尚 三十六
*** ***
「小倾、小倾…」娄月吟用手在苏倾眼前晃著,已经喊了好多遍了,他也没理自己,娄月吟就著石坎在他身边坐下「小倾,昨天是我捏你太重了,是姐姐不对,小倾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小倾~」娄月吟又喊了几遍,好啊死小子再不理我,休怪姐姐我不客气了
正当娄月吟卷衣袖之时,听得苏倾呆呆地问了句「他真的有儿子了吗?」
「恩?」
「居然有儿子了?」苏倾自问著。
「你说二殿下?」娄月吟用手拨弄著苏倾的眼睛,看他的眼睛什麽时候才动一下。
“啪”苏倾打掉她的手,转头、问道「干嘛」
「回来你就一直呆坐著,难不成还在生我的气」
苏倾看她一眼,又转回头,将下巴搭在双膝上,懒懒地说「我一小小和尚哪有那个胆子生公主的气啊,不找死嘛」
「小倾,你这话姐姐很不爱听,你到底怎麽了」平日里是爱捉弄他,也挺喜欢看他生气和自己斗嘴的模样,若是这话配著笑嘻嘻的脸听著倒还好,可是今日怎麽听怎麽别扭不舒服,好似两人的距离拉的好远~「好啦好啦,以後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真的?」鬼才相信,你当老子三四岁啊!
「真的」以後的再次啊,可就不一定了。
苏倾余光扫她一眼,闷哼了一声~
「吃饭去了」苏倾起身拍拍屁股,再怎麽著,先吃饭总是对的。
… …
夜晚,苏倾靠在床上,翘著二郎腿,一手拿著一本古典看著,床头边放著一张柜子,上面放著一壶茶,一个杯子,两碟小点心,他的另一手一会儿掏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刚吃完一块,用伸出手去拿,可是却拿过来了一支手,侧头一看,瞥了一眼,继续看书「哟,堂堂二殿下,在自家皇宫里,怎麽还套著夜行衣跳来飞去的」
「小倾,跟我走吧」贺楼奚一把拉起苏倾揽进怀里。
苏倾推开他「去哪里」
「倾儿莫非想见我“嫁”与他人」贺楼奚无奈地笑著。
「谁让你沾花惹草的,连孩子都有了,走什麽走,难道你不想负责任?」苏倾盘腿坐在床头,抬头看著他。
贺楼奚轻叹一口气,摘下面罩,坐下「倾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苏倾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什麽?」难道?
「我……」
“吱呀”娄月吟打开房门,看到两人惊道「二殿下,深更半夜您为何在小倾这里」
隐约可见两人额上青筋跳起,来的可真是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月吟公主,深夜你怎麽还未睡」贺楼奚不满地道。
「我来看看小倾啊,二殿下你怎麽还穿著一身黑衣」娄月吟好奇地问道。
「黑衣比较方便做事啊」贺楼奚别有深意地对著她微微一笑。
「那个,我说明天不是还要去狐狸国嘛,你们两个都早点睡吧,我是困死了」苏倾边说边推开贺楼奚提起被子盖上。
娄月吟满脸黑线「是狐…胡不是狐…狸」
「哦」苏倾摆摆手「我知道啦,姐姐你就“安心”的回去睡吧」人不会跑的。
「好吧」娄月吟很识趣地离开、关上门,“小倾,他不是你能爱的人~”
「喂喂,你怎麽还不走啊」苏倾瞪他一眼。
贺楼奚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一边,推过苏倾在他身边躺下,「一起睡」
「好吧」苏倾一个翻身,一手抱著一腿跨撘在他的腰部,然後看了眼他「睡吧」
「好」贺楼奚也抱住他,深深笑起。
苏倾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低低道「晚安~」
*** ***
正午,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皇宫更显堂皇,金莹的光泽彰显著它的历史,它的独一无二,皇宫正门处停著两架豪华的马车,数十匹马立於两侧,苏倾摸著身边的一匹马,色泽红润,质感一流,不愧是皇宫的马,摸起来好舒服哦~
「奚儿,此去狐胡甚远,母後不在身边,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浮丘倾城拉著贺楼奚的手,眼中已蒙上了一层水雾,天知道她有多想抱住儿子大哭一场,可是现在有众多人在旁,又岂能坏了她在外端庄的皇後形象呢。
「时日不早了,也该出发了」贺楼天霁不著痕迹地揽过皇後,眉毛微挑嘴角勾起,「奚,父皇与母後“等”你回来」
贺楼奚随即也笑起「父皇母後你们就“安心”的等著奚儿」父子俩达成共识,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就转身拉过苏倾上了前面一辆马车。
娄月吟拜别两人後,也跟著上了前一辆马车,众侍卫们也齐齐上了马,护著马车像门外走去。
「你干嘛要和我们坐一辆马车?」
「小倾难道不希望姐姐和你坐一起吗」
撇撇嘴,别过脸,心底咒骂著,母夜叉……
贺楼天霁也未多停留,马车还未出门,他就已携著皇後转身离去,不出意外,回来时便会多一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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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因为要考试了
所以这两天就会不定期更新了
在这里说下
抱歉了 大家~
(*^^*) ……
我不是和尚 三十七
赶马车赶马车,为什麽又是老子,明明有那麽多的侍卫却被他们全遣送走了,一个嫌人多,一个让先回狐胡通报,也总该留下一个吧,凭什麽总让他做小厮,这麽大热天都快被烤焦了。
「昀琴,给二殿下扇扇风,这是冰镇杨梅,殿下要尝一口吗」
「多谢月吟公主」
… …
听著里面的话语,苏倾都气得快吐血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完全是个势利、色女的母夜叉,小奚不就地位、相貌比自己高嘛,也不用搞这麽大的差别待遇啊,上天你真是不公平啊,“啪啪啪”苏倾将气愤转到了手中的马鞭上,用尽的抽著,可怜我们的马儿就这麽无辜地被他摧残著~
「抢劫,放下手中的财物,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刀剑可不长眼睛」一声狮子吼般的叫声拉回了苏倾的思绪,手鞭一停,拍拍马的屁股,那马便停了下来,若说驾马车的功夫,苏倾就算不是第一也是第二,这几日下来他可是和这匹马混熟了,不仅给它吃喝,还为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小红,那是因为苏倾说它的颜色红红的,就叫小红了,抬眼瞥向对面的几十个彪形大汉,懒懒地开口道「你们想干嘛」
前头一身穿劲装,手拿大刀,满脸胡渣的男子哼道「抢劫」
「我说,你们有没有长眼睛啊,我们就一辆马车,两个男人两个女人,钱也没多少,有什麽值得抢的?你们要抢也应该是抢那些有一大推箱子,长相富态的人啊,真没眼光」妈的,老子本来就热死了,还要陪你们在这里晒太阳聊天,抢劫也该选个日子吧!
「倾儿,这个冰镇杨梅很好吃哦」贺楼奚掀开们帘,端著小碗,拿出一颗杨梅递到他的嘴边。
苏倾瞥了他一眼,哼,亏你还记得我,张开嘴巴,连著他的手指一起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了好几口,才吐出他的手指,心里好像解气了一点。
看著红红的有牙印的手指,他倒也不生气,还将手指放到唇边伸出小舌舔了舔「好甜哦」
这个举动配著他那绝世的脸蛋,苏倾就这麽愣愣地连著杨梅核一起吐进了肚子,妖孽啊妖孽~
「好美的人~」劫匪们两眼放光直直地盯著贺楼奚。
感觉到热切的视线传来这边,苏倾不满地侧过头,怒道「看什麽看,没见过帅哥啊」
就在贺楼奚转头浅笑的霎那,苏倾更深地体会到了“人比人气死人”的深意,贺楼奚的一个回眸、浅笑足令劫匪们魂魄具呆,当贺楼奚拿过马鞭架起马车从他们身边行过时,那些劫匪们依旧没缓过神,这也足已让苏倾气的火冒三丈。
「喂,回马车去把面皮带上」苏倾不满地瞪著他。
「倾儿,是不想被人看见我这模样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有你这张脸在,老子还怎麽吊MM。
贺楼奚又拿了一颗杨梅放进他的嘴里「先陪你一起驾马车」
苏倾吃著杨梅应道「那好吧,等找到住的地方你就把人皮面具贴上」吃著杨梅,看著身边的人,好像现在也不是那麽热了,反而很清凉呢,舒服地半眯起眸子,一人一颗杨梅,好不惬意……
*** ***
两人驾著马车终於在天黑之前找到了落脚处,眼前的房子倒还挺大的,只是看上去像是年久没人住过了,白色的四周墙壁上布满了爬山虎,朱红的大门上全是蜘蛛丝,苏倾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们嘎吱一声就开了,“风一吹,卷起一片尘土”这是苏倾扫视过後得出的结论,空有外表,连个屋顶都没有,只有一个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棚子,棚子里铺著些许稻草,还有个白衣乞丐睡在那里。
「唉,让走城镇不走,偏偏要选小路,这可好了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
「小倾是在怪我吗?」
「我有说是你吗?」原先还想顺路去苏州的呢,但这个公主大人偏偏要操小路~
「琴儿,去将马车里的干粮拿些来,小倾你去拾些柴火」娄月吟吩咐道。
「好好」就知道吩咐别人,公主了不起啊~
「倾儿,我与你同去」贺楼奚拉住苏倾。
苏倾一个劲地点头「好啊」
我不是和尚 三十八
月明星璨,清风微拂,苏倾枕著贺楼奚的大腿躺在铺好的稻草上望著天空,若是以後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转个头,四目相视,两人眼中均含笑意
「以後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说出心中所想,苏倾直直地看著他,小奚会答应吗?毕竟…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他说「好」
没有过多言语,也不需什麽承诺,只就单单一个“好”字,足矣
如此气氛,总会有那麽一些人不识趣地打扰,这不,一声凄哀透凉阴沈的声音响起「饿¨」
要说这声音只是让人吓一跳的话,那此声音的主人真真让人差点没吓破胆,一身白衣上面还沾有血渍,凌乱的长发掩盖著整张脸,看不清面容,发隙间隐约可见一双深黑茫然的眼眸,嘴角处干涸的血丝一路沿至颈项,映著月色更显阴寒
「靠,你以为你是聂小倩啊」缓过神来的苏倾脱口就爆出这一句,没有聂小倩的姿容,晚上就不要穿白衣出来吓人!
「饿…」那人只是哑声重复著一个饿字
「你饿就去吃东西啊,盯著我们两个干什麽」就算小奚看上去有很想让人咬的冲动,但也轮不到你
「你可是想吃」看出他的视线在那半只野兔肉上,贺楼奚便拿到他眼前笑说著「吃吧」
那人双手抢过,躲到旁边的小角落里咬了起来,生怕别人和他抢似的,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他就将那兔肉给吃完了,然後又走向两人,伸出手「饿」
「还饿?」都吃了半只野兔了
贺楼奚站起,小心地摸了下他的头「我去给你拿吃的,等我」
那人的眼珠似乎动了一下。
看贺楼奚这麽对他,苏倾心里滋味不太好受,干嘛对他那麽好,哼,他可怜,我不也可怜!
贺楼奚拿了些糕点干粮给他,他便又躲到墙角去吃了,贺楼奚也在他身旁蹲下,轻声道「慢些吃」
那人略一顿,抬眸看他一眼,又埋头吃东西了。
「你认识他」苏倾走过来问道。
「他很像我的一个朋友」贺楼奚看著他,眸中流过悲痛,是他吗?是那个白衣儒雅的流澈公子吗?
那人吃完後,小小地看了眼贺楼奚,似乎感觉到他没有恶意,便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贺楼奚小心翼翼地拨开他面前的发丝,搭到耳後,又看了他好半响。
苏倾脱下长衫披在了那人的身上,贺楼奚看他一眼,淡淡地笑了,苏倾也笑了,你要保护的人老子当然要为你守著…
清晨,一大早苏倾就攥著拖著拉著哄著白白去河边洗澡,白白就是苏倾大爷为他起的名字,缘由就是苏倾希望他白白净净的,现在白白死活不肯和苏倾同去,紧紧地攥著贺楼奚的衣袖。
「好好,我带你去吧」贺楼奚好笑地看著两人。
「不行」苏倾一把扯过白白,半抱半拖著往河边去了,小奚都没给我洗过澡,凭什麽要给你洗,哼哼,死拖著他往河里一丢,提起衣袖嘿嘿一笑,扒完了白白身上的衣服丢掉,搓啊搓,终於洗好了,拿了一套杏黄色的长袍给他套上,然後又为他擦干了头发,拍拍手,大喘一口气「终於搞定了」
整装梳洗後的小清倒还真是清秀儒雅,干净透澈,只是他的一双眼睛却是茫然呆滞。
倚靠在一边树旁的娄月吟看著他,不由得皱起柳眉。是他吗~
「二殿下,真要带上他吗?」娄月吟问道。
贺楼奚笑起,看著她的眼睛,淡淡道「恩,他很像我“曾经”的一个朋友」
「哦~ 是吗?」娄月吟别过眼睛看向白白
贺楼奚笑而不语,从她身边走过。是吗?或许、如今已不是了~
… …
我不是和尚 三十九
… …
几人收拾好东西,便上了马车,因为贺楼奚要照顾白白,苏倾只好同小红一起驾著马车
「白白,要吃酥糕吗?」娄月吟拿著一块酥糕递向白白。
白白呆看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贺楼奚身边缩去,不见反应,娄月吟微皱起眉。
接过酥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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