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你尝尝这个。这个鱼,我特地做的。”
虽然气氛不是太好,但是,华不虚对于洛庆的手艺还是很喜欢。相处倒不是太尴尬。酒足饭饱后,华不虚就想走。
洛庆慌了,他原以为华不虚会留下来。他已经把龙津丹服用,若是今夜没有……怕是要白白浪费了。
洛庆闭着眼睛扑了上去,环住华不虚的腰。“不虚,今晚留下来抱抱我好不好。”
“你干什么”
“抱抱我,求你抱抱我……”洛庆带着哭声,他害怕再也没有机会。
华不虚正当年轻,纵使他不喜洛庆,却也被其蹭的火气上来。心里头越发的生气,也恼火的很,虽然合了洛庆的意,却是不管不顾男子承/欢的苦楚,横冲/莽撞。一夜下来,洛庆的后/庭早已经撕裂,血/流如/注。
华不虚发/泄过后,便离开了。小翠端了水进来,给他擦拭身子。“公子你图的是什么教主再如何留宿,你也不可能……”
洛庆还有力气保持清醒,右手搭在小腹之上,心里头坎坷,希望能够成功!
时间流逝,如同白驹过隙。两个月的时候悄然过去。
“呕~”洛庆夹起那块肉,还没有入口,便张嘴直吐。
小翠在一旁心里着急的很,说“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吐?莫不是得了什么打紧的病。那几个势力小人,我去找他们来,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的。”
“没有事,我去找祭司看看。他会有法子的。”
小翠扶起来,说“我的傻主子,祭司前段时间已经出去,没有一年半载的回不来。”
“哦。”洛庆这才记起来,不仅兰,还有华不虚以及教中的几个骨干,近段时间外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小翠,如果我怀孕了,你信不信。”
小翠愣了楞,说“公子,你在开玩笑吧?”可是洛庆从小到大从未开过玩笑,还是如此不沾边的玩笑。
洛庆根据自己今日的反应,推断出自己怕是怀孕了。一时情难自禁,对着窗外傻笑了许久。
“公子,你有没有告诉教主?”
“还没有。”洛庆摇摇头“原本是想等更有把握一点再告诉不虚。谁知道不虚已经离开教中,一时间回不来了。”
小翠心里明白,是绝对不能让那几个夫在教主知道之前打探到消息。不然那几个女子如此丧心病狂,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洛庆肚子里的孩子。
小翠的故意隐瞒下,不许其它人再来服侍,再加上洛庆很少外出,等华不虚半年后,快要回来的时候。洛庆已经有七个月身孕。
“小翠,不虚还有几天回来?”
“公子,你怎么又守门口,快些进去免得着凉。都说是在这两天了,不急不急。”
洛庆进去的时候,肚子隐约有些阵痛。原以为是寻常的小痛,便没有在意。
婉夫人最近可真是春风得意,李夫人诞下一个死胎,这是不吉利的。她便做主让人给埋了。可没有成想到李夫人居然疯了,看见小孩子就喊儿。
只等自己诞下这一胎,自己的地位便能稳固。
“夫人,不好了……”贴身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丫鬟朝四周看了看,婉夫人让其他人出去。“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在其耳旁嘀咕一阵,婉夫人大惊。“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没有看错?”
“奴婢看的真真的,那么大的肚子呢!天下奇人异事数不胜数,怕是真有男子孕育之法。夫人怎么办?教主快回来了。”
“别急,让我想想。知道李夫人诞下死胎的有几个人。”
“夫人当初吩咐下去,除了李夫人的贴身丫鬟,就只有一个老产婆和一个下人。他们如今口风严的很。”
婉夫人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说“一个都不能留,再吩咐厨房给洛庆的伙食下些催产的药。这次我要让李夫人和洛庆没有翻身之地!”
“公子,这是这次厨房送来的饭菜。”小翠去大厨房拿了每日的分配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洛庆有身孕,不易下厨。更何况压根闻不到一点儿油烟气息。所以自打洛庆怀孕后,院子里的小厨房就没有人用了。都是在教中的大厨房拿的饭菜。
洛庆吃了两口,肚中腹痛难忍。小翠一看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把洛庆扶到床上躺下,小姑娘急得快哭了。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怕是……要生……了;你……你快去……找兰祭司。啊!”
小翠急忙跑出去,去往兰所在地方。看看兰祭司是不是回到教中。洛庆挺着大肚子躺着,表情痛苦,额头上冷汗直冒,一只手抚摸着肚子口中嘟噜“宝宝乖……宝宝乖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改改再发,为什么被锁明明没有什么东西T_T
☆、艰难产子
男子要如何生子,除却那后/庭没有其它法子。可是那等污秽之地,怎么可能以那个狭小的通道诞下婴儿。都说女子分娩是人间地狱走一遭,也只有以女性身体的柔韧性才能承受。洛庆之前想都不敢想分娩之痛,全然凭着一口硬气受孕七月之久。其中的苦痛,直叫人身心力竭。洛庆紧紧抓住被单,身上的痛楚叫他冷汗直流。肚子好似被人开了一个洞,再拿手在里头搅和,肠子内脏缠在一起。
“啊!好痛!好痛!小翠,你在哪里!”洛庆哭喊着。只觉得小翠已经出去好久好久,仿佛太阳升了又落。可事实上,小翠不过才跑出小院不远,偏僻的小路上。。
“来了”拐角处两个打手,看见小翠急忙跑过去,从背后一记手刀打昏她。
小翠只觉得眼前一黑,颈部剧痛,没有了知觉。
“把她装起来,别磨蹭了!”一人说。
“主子说了让我们在外头把她抓了,原以为她还要个几天才出门呢。走吧,把她扔山下去!”两人合着把小翠装进麻袋,赶紧抬走。
洛庆躺在床上只觉得口渴异常,平日他已经将那些下人调离,虽然也有教中的长老问起缘由,都被他以人少清净的理由打发走。
教中的长老对于他的种种行为,已然失望透顶。原本支持他的那少数一派,也渐渐倒了戈。只要有人能够将水月教发扬,教中人能够过上好日子。虽然华不虚对洛庆不是特别熟络,但是,对于教中人员的打点,却是拉拢了大片人心。
洛庆战战兢兢起了身,也顾不得穿鞋。赤脚踩下地,肚子剧痛,下腹一直往下坠并且全身发寒。
下腹的坠感,让他不由得双手托住沉甸甸的肚子,一步三颠的朝桌子走去。半途甚至在中间跌了一跤,好在洛庆及时护住肚子。
后面开始断断续续流出润/滑的液体,这是身体为了分娩做出来的生理反应。肠液慢慢染湿了底裤,显现出一大片湿迹。
洛庆将下摆捞起来,塞进裤腰带上。虽然尽力让自己的动作轻一点,不要伤到肚子中的孩子。可是当身体碰到椅子上的时候,短时间的放松让其身子软塌下来,一下子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啊……好痛。”
羊水才刚刚破,离生产的时候还差的远。可是身为男子的洛庆,无法像女子的盆骨早在生产之前就做好了生产的扩张。
婴儿一点点下坠,挤压着男子狭窄的盆骨,试图从一个唯一却不宽松的通道出来。每一次撞击对于洛庆都是一次剧烈的痛楚,可是他不能放弃。一旦身子没有打开到生下孩子,未出世的孩子就会因为时间的原因,窒息在他体内,生下来也是一具死胎,更严重的时候就是一尸两命。
不,不要。自己怀胎七月的孩子
,我不要他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到就孤单的离去。不虚看到这个孩子应该会很开心的。也许……也许他就会,就会回心转意了。洛庆在地上喘息了一下,还是爬起来身子。颤抖拿起喝了一口水,重新回到床上,保持体力。虽然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会真正的出世,但是他也知道绝对不会是这个时候。
现今只要保持体力,等待。等不虚回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华不虚平日把自己弄的像个深知世事的人,可是不过跟自己一般大年纪,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坏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扩/张后面是不行的。咬咬牙,伸手触碰到自己的后/穴。洛庆虽然经常清理华不虚留下的东西,但是那是情非得已。这个时候洛庆也难免胆怯。幸好润滑的肠/液已经将其滋润的一定程度。几个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去了。小翠已经出去好久了,还不见回来,洛庆也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时间在剧烈的痛楚对于他已经麻木了。
不,还不够!这样的扩张程度还不够胎儿的足够生产。可是越来越疼的感觉告诉他,胎儿的下坠撞击着盆骨,他要出来!
“啊!嗯!”
一定要出盆骨,一旦胎儿卡在盆骨这里,那么他也会没命的。身体的撕裂使后面大量出血。汗水混着血水流下。
他身体开始剧烈疼痛,婴儿感觉到母体的情绪,更加用力的下坠。
“啊……!”洛庆大喊。身体内部使劲用力,仿佛千万匹野马从他身上爬过,仿佛无数的毒蛇张着尖牙在撕咬。每一寸的肌肤不似自己的。腰间越是使内劲,骨骼被强行分开的痛也是明显。
“好痛!好痛!”
仿佛一把千斤重的铁锤将自身骨头一锤一锤的敲粉碎,再扔进火炉里烧成灰。胎儿便是那把锤头,将盆骨敲打,骨头连接处仿佛为了扩张,就只剩下一丝连接。
一阵剧烈的疼痛,洛庆听到自己的骨头移位的声音!一个巨物突然往下坠了一些,婴儿终于过了盆骨这里。在穴/口,婴儿相对巨大的身躯,强行挤压着。纵使他之前扩/张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够,不够。仿佛要将那里割开,才能使婴儿出来。洛庆横心,伸手摸向那里,似要将那处再扩大,仿佛裂帛般,连虚空中都听到肌肉撕裂的痕迹。
当婴儿呱呱落地的时候,一声婴儿的谛哭,预示这这场苦痛的结束。他的意识好像土墙一样山崩瓦解,轰然坍塌;那根仿佛细如发丝的精神终于崩溃了,两眼一抹黑就要昏了过去,然而床上有一个正出生,哇哇大哭的男孩子,他的哭声代表着活力与希望,而现在他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虽然现在天气还算炎热,但是,就这样放着,怕小孩也受不住。
孩子……孩子?洛庆默身子完全瘫软,无法动弹。洛庆咬破舌尖,才觉得多了些精神。强打起身子,将孩子抱起来,收拾好,拿枕巾包裹好。沉沉的睡了过去。
洛庆自幼修行疗养的内功心法,此刻睡着之后,内功心法再其体内流转。虽然面无血色,却是止住了血。
婉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银制的发簪,蜜色的唇脂,宝石色的裙衫。虽然还挺着大肚子,却依旧光彩照人。
“夫人,今天你真是美极了。”丫鬟赞美。
“就你嘴最甜。洛公子那边怎么样身体还行吗?”
“只等夫人派人把他叫醒了。所有的知情人都已经解决了。”
产婆,以前服侍李夫人的丫鬟,能灭口的灭口,杀不了的就送出教。别看水月教近年来因为华不虚的原因,私下以贩卖药材跟中原交往,也是赚钱。可是华不虚对于后院的女人却没有让其太过娇纵。照例是一个丫鬟,虽然有下人,却是在教中各个地方来回伺候的。下人都是从山下的一个小城镇里买来的,并非教中人。如此,婉夫人才如此好行事,不然,如果是教里的人,她一介侍妾是怎么也不敢动,或者得好好思量。
“李温金生下教主的儿子,怎么好端端的跑去洛公子那里住着。你知道吗?”婉夫人说完,笑了。
“奴婢也不知道,到时候夫人还得让教主问问洛公子。”丫鬟回答,“只是奴婢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这样了果洛公子和他的孩子?”
丫鬟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我也想啊,可是教主虽然不管我们几个争风吃醋。但是若是其残害教主的孩子,日后被发现了。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所以我之前虽然针对李温金,却不敢动她孩子。”
华不虚从中原回来,周身疲惫。原本想去温婉动人的婉夫人那里休息。怎料这个女子说“我们姐妹四人共同服侍教主,虽无中原的繁琐规矩,也什么什么大小排着。但是,洛公子毕竟是主妻。我陪你去一趟洛公子宿处,再回来此处,好不好。”
“好好”华不虚想到若是不去了洛庆那里,娘亲便是又要啰嗦。便点点头同意了。
婉夫人朝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站出来说“教主,我家夫人特地准备了上好精美的吃食,奴婢先行去小厨房。”
“是呀,东西是热的好吃些,教主便让她下去帮忙吧。”
“去吧。”
洛庆只觉得自打自己昏过去后,便一直昏昏沉沉;每当自己有几分清醒意识,就会有人先喂其一碗稀饭,再灌下一碗汤。
汤里有迷药!入口那一刻起,他便尝出来了。可是那人每当自己有所反抗,就强行喂下那一碗迷汤。
“你……你是谁?”洛庆眼前的事物似乎蒙上来了一层白纱,看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知道是迷药起作用了。不仅看,就连听也费力。只隐约那人说:“等教主来吧。”
为什么要等教主来?难道不是自己去告诉教主这个消息吗?
不安,仿佛每一刻都是煎熬。洛庆向来心如止水,可如今那种不久的将来风暴欲来的感觉让自己心乱如麻,仿佛明明知道再迈一脚便是悬崖,可是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停住脚步!洛庆梳理这几个月来的情况,相安无事。可偏偏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有人插一脚进来,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产后虚弱,外加没有调理,又被人灌上迷药,他现在压根没有办法行动。
之前只盼着不虚快点归来,可如今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洛庆现在是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甚至开始害怕起华不虚会伤害这个孩子……
洛庆心想:应该不会吧,不虚应该会很高兴的
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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