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欢已经开始点头了,阿曼达不能再不开口了,她拉过林可欢,慢慢的说:“你不能去。巴拉不会同意的。”林可欢听懂了,愣了一下,咬住了下唇,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奇洛赶紧说:“我可以去找巴拉,我们可以试试。其实我觉得你为大家看病,大家更会感激德里斯老爷的。这对于尊贵的哈雷诺家族只有好处,并不会是丢脸的事情。”
林可欢似乎又看到了点希望。阿曼达却不那么乐观,她走到奇洛跟前,轻声说着什么,和奇洛争执起来。显然奇洛也不打算让林可欢听到他们的争执,虽然脸色变得难看,声音却也一直压得很低。林可欢一时只能站在那里发愣。
卡扎因的车子出人意料的停在了宫殿门口,恰巧巴拉刚刚离开去吃午饭。守卫的士兵恭谨的行礼,卡扎因傲然走进大门,心里却急切的恨不得一步就飞到自己的房子里。小猫,我回来了。
早饭后,卡扎因已经和父亲商定好了奔赴首都的日期,是三天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请求,德里斯就先疼爱的说:“准备工作你交给威尔吧。今天你回庄园一趟,把我们即将动身的消息告诉我们的家人,让她们为我们的顺利感谢安拉吧。”
卡扎因感激的对父亲敬了个军礼,然后飞快的跑到侍从室找到威尔,把后面的事情统统扔给他,自己一路飞车的赶了回来。
卡扎因一把推开房子的大门,大声的说:“小猫,我回来了。”空荡荡静悄悄的房子只有他自己的声音,一路的兴奋和迫不及待,立刻变成了不安和焦躁。他快速跑上楼,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小猫哪儿去了?阿曼达哪儿去了?人都哪儿去了!
卡扎因又冲下楼,冲出房子,小跑着回到宫殿前院儿,“巴拉,巴拉,”他喊着,一路急步向门口走。
还在自己的休息室吃饭的巴拉听到了小少爷的声音,赶紧放下碗跑了出来,“卡扎因少爷,你怎么回来了?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吗?”
卡扎因停在巴拉跟前,有些严厉的盯着他,努力压抑着怒气说:“她在哪儿?你又让她去农场干活了吗?”
巴拉赶紧摇头:“不,没有,卡扎因少爷。我一直关照阿曼达好好照顾她,她不需要再干任何活儿了。这个时间……她难道没有在房子里吃午饭吗?”对了,今天是给贝斯治病的日子,可是论时间也早该结束了呀?
巴拉眼看着小少爷又要发火,赶紧说:“那她应该在医病室,我们去那里看看吧。”其实还在不在,他也没把握。
“医病室?她的伤口……”卡扎因火气更大了。他完全急糊涂了,忘记了只有家族里的男人病了,才在那里看病。
“不,不,她恢复的很好。是贝斯病了,而她给治好了。我们都很感谢她。”巴拉快跟不上卡扎因的步子了,呼哧带喘的还得解释。
卡扎因停顿了一下,扭头看看巴拉,他的小猫把贝斯的病治好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阿曼达和奇洛已经争执了有十来分钟了,各有道理,谁也不服谁。林可欢插嘴又插不上,只能干着急的不断拉扯阿曼达的胳膊。可是阿曼达宛如林可欢的保护神一般,非要让奇洛死心,不依不饶的说起来没完。仨人谁也没注意已经有人进来了。
整个场面看起来颇为怪异,卡扎因说不出的不舒服。连巴拉也觉得有失体统,当然,他觉得是阿曼达太不得体,对医生太不尊敬了。
巴拉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阿曼达,你在吵什么?”
卡扎因同时开口:“小猫。”声音并不高。
林可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速扭过头来,看到卡扎因的一瞬间,眼珠都差点掉下来。她松开阿曼达的胳膊,提着罩袍直接冲过去,碍于巴拉在旁边,又生生把步子停在了卡扎因身前,没敢扑进他的怀里。
卡扎因已经开心的笑了,不再理会其余的人,直接拉着小猫的手走出了医病室。
林可欢也不再关心能不能给别人看病的问题了,因为她知道,卡扎因回来就是要接她走的,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卡扎因拉着小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地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卡扎因帮小猫摘下头巾和面纱,后者一脸的开心,水盈盈的眼睛热切的看着卡扎因。
卡扎因叹气:“你要是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就真忍不住要先吃你了。”
林可欢一下就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难为情的把头低下来。卡扎因忍不住微笑着,一把将林可欢拉到自己的怀里抱住,低头吻了上去。
小猫温润的唇瓣一如想念中的甜蜜,卡扎因不断吮吸着,压抑多日的欲望一下就燃烧了起来。“小猫,你的伤全好了吗?我是说,我可以好好要你了吗?”卡扎因在林可欢的唇齿间厮磨,逐渐沉重的呼吸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问话。
林可欢轻轻点下头,脸色更红了。卡扎因拉着林可欢往楼梯走,林可欢的肚子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卡扎因停下来,说不出脸上的表情是笑还是恼,林可欢很无辜的摁了摁胃部,然后此地无银的认真强调了一句:“我不饿。真的。”
卡扎因仰头大笑,把小猫拽回了地桌边:“我们先吃饭。我怕你没有体力陪到最后。”林可欢无言以对,只能低头往嘴里塞食物,掩饰自己的害羞。
林可欢咽下卡扎因喂过来的一勺汤,充满期待的问:“我们明天就走吗?”
卡扎因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他避开小猫热切的目光,一边把勺子放回汤盆里,一边淡淡的回答:“明天还不行。我的意思是,短时间内,我还不能带你走。”
林可欢立刻被巨大的失望和沮丧包围住,她呆呆的瞪着卡扎因说:“为什么?你不是说很快吗?我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我以为……以为……那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
卡扎因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也无法确定还需要多少时间,凭空给出的希望一旦落空,那么失望的打击会是加倍的。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老实的说:“不知道。也许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就先留在这里乖乖等我,好吗?”
他不知道,他的实话对林可欢来说同样是沉重的打击。
二十来天望眼欲穿的苦苦等待是怎样的煎熬,林可欢早已经有了刻骨铭心的体会。她无法接受卡扎因如此轻描淡写的推诿之词,更无法控制强烈失望后的冲动,她有些气恼的说:“我不要再象个傻子一样的等下去。我要跟你走,马上离开这里。”
卡扎因何尝不想时刻能够看到他的小猫,可是他要去的地方是前线,是凶险无比的战场。他怎么能让柔弱的小猫去冒险呢?有心跟她直说,又怕她为此担惊受怕,再或者又误会自己去杀害妇女儿童。
一想到自己本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忍耐的分别,卡扎因也烦躁起来,无奈之下只得板起面孔,先把小猫想跟随的念头断了,以后再慢慢解释。
“我真的还有很多正事要忙,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么任性。”一说完,卡扎因就后悔自己的话重了,事实上,小猫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除了刚才,哪里还任性过?可是话已经出口,又怎么收的回来?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不耐烦的语气,让林可欢想起了苏毅。卡扎因也厌烦自己了吗?也嫌弃自己总给他添麻烦了吗?仔细想想,好像是的,自从自己被抓了来,就根本没有自保能力,确实都是依靠卡扎因才活下来,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可是,林可欢已经被苏毅抛弃了一次,当时的她生不如死。那种滋味,她再也不要品尝第二次。她不要等着被卡扎因抛弃,她宁愿自己先离开。她强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深吸了口气才说:“你不带我走,就放我自己走。我可以给别人看病,我也可以养活自己。以后你忙你的,不必再费心管我了,我也绝对不再拖累你。我们甚至可以从此永不相见。”最后一句根本就是负气之下的气话。
卡扎因一愣,不敢相信他一向乖顺的小猫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顶撞他。他想起了刚才让他感到不舒服的画面,冷笑着说:“给别人看病?养活自己?是奇洛给你出的主意吗?”
林可欢并不知道卡扎因已经想歪了念头,误打误撞的把奇洛的建议说出来,她犹自点头:“奇洛医生说,我可以和他一起为村民看病。”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了,我以后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林可欢在心里补充,可是心口处仍然抽痛的无以复加,她一度以为,在失去苏毅之后,再也不必承受这种痛苦的。
卡扎因已经彻底恼了,他冷笑着抬起小猫的下巴,盯着小猫的眼睛说:“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你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个房子一步……”。林可欢有点糊涂了,明明是他嫌自己麻烦的,为什么还不让自己离开。不,我不要被关在房子里,我要出去。林可欢不自知的摇头。
卡扎因的脸色更阴沉了些,后面的话更让林可欢心惊胆战:“……还有,你已经不是医生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会服侍我,学会怎么做一个令主人满意的奴隶。”
卡扎因说完,起身拖过林可欢的胳膊就往楼上走。林可欢已经没有刚才的气恼和冲动了,反而是搞不清楚状况下的畏惧,卡扎因发怒的脸色、冷酷的话语和不再温柔的动作,都让林可欢害怕不已。
卡扎因把林可欢直接丢在卧室的地毯上,冷声命令:“脱衣服。”自己走到床边坐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猫。
林可欢的心一下子掉入了冰窟里,这句简单不带感情的命令撕碎了她对卡扎因的信赖和依恋,比当初第一次被他占有的时候更让她感到屈辱。
林可欢没有动。
卡扎因站起来,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冷冷的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场景似曾熟悉,林可欢掉下泪来,自己日夜盼望他回来,可是好不容易再见面的场面竟然变得如此的不堪。
十秒钟后,皮带狠狠的从侧面落上了后背,当时就撕裂了罩袍。
林可欢咬唇闭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人若是心死了,是不是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卡扎因看着小猫的泪水,看着她凄楚的神情,心里也是蓦然刺痛。他握紧了武装带,上前一把扯掉了罩袍,里面的薄纱裙也已经被连带着扯破,只是半挂在肩头。卡扎因再次高举起来的手臂,在看到一条迅速隆肿起来的红色伤痕,叠加在仍然留有明显痕迹的旧鞭痕上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现在的心痛与当日的心痛并没有区别,不同的只是这个女人,当日,她以自己为依靠,今天,她却想离开自己,或者说,就是背叛。
卡扎因实在想好好痛打她一顿,却是下不去手。暗恨自己的心软,愤恨的扔掉了皮带。
卡扎因抓住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扔到了床上。不顾她开始挣扎,扯下她肩头的纱裙把她的双腕捆在了床栏上。这才开始脱自己的军装。
林可欢知道他想干什么,徒劳的踢蹬双腿,嘴里叫着:“不,不要……”
卡扎因阴沉着脸,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跪坐在了林可欢的双腿间。
林可欢试图往旁边翻滚,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两只脚踝,大力的分开。在林可欢的惊叫中,强硬的贯穿到底。
林可欢下意识咬住唇,绷紧身体,仰头看着天花板,试图缓解下身干涩的疼痛。
卡扎因禁欲了很久,又带着怒气,丝毫不给林可欢适应的时间,毫不停顿的猛烈抽插起来。
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这次是不折不扣的强暴,不存在一丝的鱼水之欢和怜惜。持续的益发凶猛的冲刺,让她有种错觉,自己私密处的娇嫩肌肤正在被一把迟钝的凶器一点一点的磨烂。
林可欢已经疼的微微战栗,乞求的望着卡扎因,低微的声音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卡扎因一头大汗,长时间的禁欲,快感来得特别强烈。可是他还是不满足,似乎还总嫌深入的不够,最后干脆跪起身,将林可欢的腰身折起来,与床几乎垂直,再深深顶压到底。
林可欢惨叫出声,似乎下体内的器官都被挤压的错了位。最可怕的是,她丝毫挪动不了身子,完全被卡扎因掌控了深度和力度。
卡扎因感觉自己要到巅峰了,他凶狠的逼问小猫:“说,你还要离开吗?”
林可欢虚弱的摇头,随着又一下被挺进,‘啊’的惨叫一声。
“说,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
没有听到回答,又是一下凶猛的贯穿。
“啊!”
“说!”又是一下。
“我是……你的……奴隶,永远……都是。啊!……”
就在这一瞬间,卡扎因紧紧地压住小猫,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痉挛,喷射出火热的精华。
林可欢以为噩梦就算结束了,可是,卡扎因从她体内撤出来,跨过她的身体,将再次膨胀坚硬起来的下体,置于她的脸前,恶意的用欲望的前端击打她的脸颊。
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可欢惊恐的拼命摇头躲避,大声哭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敢了。”
卡扎因冷冷的说:“身为奴隶就要学会取悦主人。好好记住你的身份!”说完抓住她的头发,将欲望塞进了林可欢的嘴里。
强烈的反胃,令林可欢皱紧了眉头,发出干呕的声音。却被卡扎因用欲望直抵喉咙,死死压制着吐不出来。
卡扎因压根儿不指望她能主动吞吐自己的男性器官,只好强硬的自己抽插,次次都无情的深抵喉咙处,摩擦那里的嫩肉。
林可欢温润的口腔,和楚楚可怜的被逼迫的神态,都刺激着卡扎因一次次的兴奋,一次次的攀上巅峰。
林可欢泪流满面,再也无法发出声音,肿胀的喉咙已经痛到麻木,却仍然被迫一次次的咽下带着腥咸味道的液体……
卡扎因什么时候放过的她,林可欢不得而知,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卡扎因抱进浴室了。
她瞬间想起了昏迷前的不堪,她挣脱了卡扎因的怀抱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来,刚刚吃过的东西全部吐了干干净净还不够,连胃液和胆汁也都恨不得吐个干干净净。即便如此,那种强烈的恶心感仍然没有消失,她还在不断的干呕着,脸憋到深红,几乎要窒息。
卡扎因眼神复杂的站在小猫的身后,自始至终都在轻轻抚拍她的后背。在她终于半虚脱的坐倒在地后,小心的把她搂进怀里。
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胸前,低垂着目光,脸色变得惨白。
卡扎因将脸颊贴上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