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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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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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俩投入一点好不好?这个房间里算上我就四个人,你们羞涩什麽啊?又不是没吻过!”
  
  何梓铭低著头,不大好意思,孟昭低声道:“知道了,烦死了。”
  
  何梓铭还以为孟昭是冲他来的,赶紧道歉:“对不起。”
  
  “跟你又没关系。”
  
  其实孟昭心里有些质疑了,何梓铭和陆河平在一起怎麽说都有一个月了,怎麽表现还那麽生涩呢?其实答案就在嘴边,孟昭却不敢深入的确认。就算他猜对了陆河平对江永成有什麽,可是陆河平那种人,哼哼,根本就不是什麽柳下惠,整日对何梓铭动手动脚的,不吃才怪呢。
  
  还没等孟昭缕好思路,江永成却又喊了action,这次何梓铭可以说是本著为艺术献身的想法,再次吻住了孟昭。
  
  这是他们第五次接吻了,难道孟昭是故意的?刚刚明显是他走神了。讨厌。
  
  何梓铭在心里腹诽孟昭,眼神里流露出了质疑,孟昭看见了,恶作剧心大起,便自顾自的加深了这个吻,搂著他边走边撕掉何梓铭湿乎乎的衣服。
  
  何梓铭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吓住了,完全任他摆弄,甚至都忘了还有一台摄影机再盯著他们。
  
  江永成反倒对他们这次的表现很满意,示意摄影师切近距离特写,在监视器里看著,还不时的点著头。
  
  孟昭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冰凉的後背瞬间被暖意侵略,何梓铭打了个冷战,硬著头皮抖著手也扯掉了孟昭的衣服。
  
  终於摆脱掉衣服的束缚,两个人一路到了床边,中间对上两句台词,何梓铭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何梓铭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孟昭的裤子脱下来,他的手抑制不住的抖,此时终於听见了救命的暂停。
  
  何梓铭大口喘著气,脸上一片红。
  
  孟昭真是太过分了,半真半假吻的他都喘不上来气了。
  
  孟昭含著笑看著面前的人,顺便压制著自己刚才产生的微弱的异样。
  
  江永成走了过来,不耐烦对何梓铭说:“这是拍戏也不是真的,抖什麽手啊,你专业一点好不好?”
  
  何梓铭有口难辨,却挺委屈,只好站在那里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时候那个摄影师开玩笑道:“江导,要不你演一遍给何梓铭见识见识,反正你和孟昭都老熟人了。”
  
  江永成斜了一眼摄影师,那人乖乖的闭上了嘴。
  
  江永成把何梓铭拽到一边教训道:“和老陆好成一个人似的,别跟我装,就把孟昭当老陆呗,真不知道老陆他怎麽调教你的。”
  
  “……”何梓铭张开微微红肿的嘴唇,怔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有蹦出来。
  
  都什麽跟什麽啊……他和陆河平,除了日常表现的亲密之外,明明就是纯洁的……关系啊。
  
  但是这一点,外人并不知道。
  
  哎,实在是头疼,他根本连经验都没有,更谈不上熟练的技巧之类的,他这样下去不会露馅了吧?何梓铭想到这儿,不由的冒出一层冷汗。
  
  哎……亲密戏太难拍了,又不能用替身,何梓铭只好硬著头皮对江永成说:“江导,我会注意的。”
  
  “光注意不行,得用心。”江永成拍拍何梓铭肩膀道。
  
  用心……这种事也不是说句用心就能一蹴而就的吧。
  
  “嗯。”何梓铭还是点点头,却连底气也没有。
  
  可是他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露馅,光是和孟昭肉贴肉站在一起就足够让他思维停滞了。
  
  再次开始,两个人还是坦诚相对,何梓铭咬著牙尽量别让自己太抖。
  
  还好孟昭帮了他一把,是他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下来的。
  
  现在的孟昭就穿著一条白色的内裤,两个人身体贴得又紧,何梓铭根本无暇去留意孟昭的身材到底好不好,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地缝还没找到呢,朦胧间就被孟昭搂在怀里。
  
  ……孟昭演了剧本里没有的剧情,因为明明接下来是脱掉内裤!
  
  既然没照著剧本演,那麽何梓铭就只有配合,他也懂孟昭是在帮他。
  
  何梓铭还没来得及感激,孟昭便扯掉了他的皮带,接下来是扣子,然後是拉链……
  
  何梓铭很惊恐,可又不敢抬脸,因为实在是怕听见江永成喊停,戏好不容易演到了这里,再重来就更吃亏。
  
  裤子掉下来落在脚边,孟昭凑过来吻住了他,尽管没有什麽感情,可是他还是恍惚了,闭上双眼,什麽也不去想……
  
  就在这时,何梓铭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孟昭拉住搂到他的腰上,然後带著他的手脱掉了内裤。
  
  何梓铭的大脑终於被这个动作格式化掉了所有的想法,形成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煮熟的大虾,通红的冒著热气并且神经错乱,以至於还没来得及恢复意识,就被江永成的一声吼给吓得魂儿差点儿没丢了。
  
  “何梓铭,你到底在干什麽?”
  
  “我……我……”何梓铭不知道怎麽解释,因为他都忘记了刚才到底做了什麽……
  
  江永成无奈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孟昭穿好你的裤子,准备下一场。”
  
  孟昭笑著提上了内裤,什麽也没说,从旁边抓起一件浴袍,便凑到监视器前面去看江永成的回放,何梓铭愣了一会儿,也提心吊胆的凑了过去。
  
  ……其实挺自然嘛,其实看起来也还算不错,其实……其实孟昭真的有帮助到他哎……
  
  孟昭就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谢谢堵在喉咙里是怎麽都说不出口。
  
  江永成不耐烦的对何梓铭说:“你到底要矜持到什麽地步,你觉得一对相熟的恋人做|爱会这麽生涩吗?有些地方拍的不好我就只能剪,要是重拍你还得觉得我在难为你,有些时候,你得跟孟昭多学学,你别以为去参加过什麽国际电影节就恃才傲物的。”
  
  这席没什麽温度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穿透了何梓铭的心脏,身上的潮气顺著毛孔渗进身体里,从心里往外透出一股冰冷来。
  
  委屈?何梓铭早就觉得不委屈了,他表现的根本就不好,也难怪江永成会发脾气,可是……他也努力了呀!何梓铭的牙齿用力咬住了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虽然疼,但是相比於江永成对他的打击早已不算什麽了。
  
  “是该成长了,经历些挫折总是好的。”陆河平曾经对他说。
  
  挫折,这一个月来,遭受的要比他活得这二十几年都多。
  
  他早该习惯这种滋味了。
  
  孟昭用胳膊肘碰了碰江永成,说:“少说两句,你也不怕陆河平灭了你。”
  
  “嘁,要不是碍著陆河平的面子,老子早就……”
  
  何梓铭不愿意再听任何非议,索性打断了江永成的话,对他说:“江导,我从来没有因为陆老板和我的关系作威作福过,我只想好好拍完这场戏,你要是觉得不好,再拍几遍我都愿意的,至於有些话,不用重复多次,我也不是小孩子,我能听得懂。”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能怎麽样?反正都接了这部戏,等上映了,可能还要接受更多质疑的声音。
  
  算了吧,计较那麽多干什麽,他早已经在别人眼里不堪了。
  
  “你不嫌麻烦我还嫌浪费胶片呢,再给你一次机会,拍砸了的话,你自己看著办。”尽管现场没什麽外人,可何梓铭这话的确让江永成一时下不来台,里子面子失了个净光,他便嘴硬的威胁起何梓铭来。
  
  何梓铭笑笑,没理会,穿起来刚才演戏的时候脱掉的衣服,又去卫生间冲凉水,准备重新开始。
  
  反观孟昭,嘴角噙著抹笑,觉得何梓铭愈发有意思起来,让人忍不住深入去探究。
  
  第二次再整体去拍这场戏,可能也是多少有了经验,何梓铭虽谈不上熟练,却已经不再生涩,表现的自然而又大方,另孟昭大跌眼镜。
  
  直到二人滚到床上江永成喊了OK,孟昭才听见何梓铭凑到耳边说了声谢谢。
  
  谢什麽呢?等下还有更流氓的呢。
  
  歇了五分锺,继续开始,孟昭要做的就是冗长而又激情的前戏。
  
  虽然身体上盖著薄毯子,可是平躺的姿势却让二人贴的更近。
  
  镜头细致的记录下了孟昭滑过何梓铭身上的每个吻,令人血脉贲张的视觉效果让摄影师都有些手抖。
  
  何梓铭配合著发出细碎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一句一句林淮生叫得让孟昭骨头都酥麻了。
  
  天啦,何梓铭这是被什麽怪东西附体了吗?怎麽可以变了这麽多?
  
  孟昭尽量压抑著自己身体上的冲动,十指紧握住何梓铭的手,在他身上挺动著,仿佛真的在做|爱一般。
  
  何梓铭的叫声却愈发销魂蚀骨,孟昭终於忍受不住,可耻的硬了……




十五

总算拍完了,孟昭立刻冲到了洗手间。

江永成笑著收拾著东西,他挺意外何梓铭突然间发生的变化,但不管怎麽样,年轻人就是要刺激刺激才会靠谱,反正今天是他最满意的一天。

何梓铭擦掉了脑门上流出来的汗,眼神略有些呆滞的围著被单坐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终於吐掉了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浊气,随後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的颤抖著。

终於熬过这一关了吗?他自己都不敢信。

何梓铭此时此刻都不好意思去回忆刚才自己的表现,不过之前看片做得功课总算没有白费,其实也就是一咬牙一坚持的事儿,只是最开始他的潜力还没发挥出来而已。但还是觉得尴尬啊,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孟昭的那种变化,他太了解不过了。

孟昭也太……

何梓铭一时间没有话去形容他,只能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并吃下这个哑巴亏,再说他也不会损失什麽。如果再不结束的话,那种赤裸相对的场面,如果换成他,估计他也是会的……

孟昭在卫生间已经好半天了,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麽。本想去冲个凉的何梓铭等得有些不耐烦,就索性直接换上了衣服,虽然身上还有孟昭残留的味道。

这就算是过去了一页,反正面对孟昭的时候总是尴尬,又弄不清楚孟昭再想些什麽,那麽再让处境变得复杂些,好像也没所谓了。

何梓铭刚穿好衣服正对著镜子整理,只听外面的人发出的欢呼声,江永成疑惑的拉开门一看,竟然是陆河平来了。一个剧务冲过来对他们说:“陆老板要请我们吃饭,让你们快些。”

陆河平请个客按说也没什麽理由,只是在曲迎每日的电话汇报中得知何梓铭今天要和孟昭拍床戏,陆河平一下就来了劲儿,想想何梓铭相对於江永成和孟昭两个老狐狸来讲显得太单纯了。

不过临出门前被公司一点事耽误了,来剧组就看到了那扇紧闭的门,一堆闲人在外面聊天喝茶水嗑瓜子。

据说是清场了的,据说还听见里面有人发了脾气,据说……就再没有据说了。

陆河平眯著眼睛想了一下,便对他们说:“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等会儿戏拍完了,我请客犒劳下你们。”

随後便是一阵欢呼,再随後就是江永成拉开了大门。

陆河平从江永成的肩膀那里看过去,正看见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的何梓铭。

何梓铭看起来很平静,应该没发生什麽不愉快。

在去酒店的路上,何梓铭坐在陆河平的车上,陆河平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著今天的情况,何梓铭特意回避了最最尴尬的部分,大体意思就是还算顺利。

何梓铭不太敢正视陆河平,就只好从後视镜瞄上几眼,陆河平倒是笑了,道:“怎麽小心翼翼的?”

被戳穿了心思的何梓铭脸红了一下说:“没什麽。”低下头摆弄了一会手指头,然後继续说:“今天我跟江导吵起来了,其实也算不上吵,就是顶撞了他。”

“哦?”

何梓铭简单的说了过程,陆河平的嘴角弯的的更厉害了,“说得好,他就欠收拾。”

“那也得你收拾。”何梓铭揶揄道,没想到这个马屁却拍到了点子上,陆河平终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心情变得很透亮。要不是开车他可能会因为这句话揉揉何梓铭的脑袋或给他个拥抱,这人越发能说他喜欢听的话了,也比刚见时显得灵活了不少。

如此开怀的陆河平,何梓铭没见过几次,说几句他喜欢听的体己话便能让他开心,其实看似复杂的陆河平并不难讨好。何梓铭除了欣慰,再多得就是有些从心底冒出的那麽点儿酸楚。

果然,陆河平的喜怒哀乐的原由皆是江永成。

“你慢慢就变成熟了,这次是历练。再有,以後别什麽事情都写在脸上,这不管是在圈子里还是在社会上,都是大忌讳。也别冲动,呵,像你以前记者说话你听著不顺耳就去打人家这种事也千万别做了。”陆河平在笑过之後,教导何梓铭道。

何梓铭愣了一下,断然没想到陆河平还会对他说这些,他想了想,觉得有理,便点点头。

“要不是顾虑到你的身份,真想把你留在身边好好教教你,等你出师了,肯定要比孟昭混得好。他现在是有点太狂了,总想收拾收拾他,但碍著老江的面子,我还真下不去那手。”陆河平说话间猛拐了个弯,目的地便到了,也没轮到何梓铭再去说话。

这席话,对於何梓铭来说,除了意外再就是感动了。

当初苏岑对他的知遇之恩他是怎麽都报答不完的,他不能说他老师的坏话,但是苏岑教导他的多是些安分守己的本分原则,而陆河平教他的却是一些混社会的道理。

或许过去的路,是太平坦了,他才会这麽不坚强,只因为他人的打压,就觉得委屈难过了。

想想很多人都还是处於一种“飘著”的状态,过著不知何时出头的日子,他怎麽说都是幸运的。

何梓铭边想边跟在陆河平的後面进了酒店,陆河平早就让手下的人在这包下了一个宴会厅,此时菜以摆在台子上任他们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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