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梦之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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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梦之欢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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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霞还是不依不饶,心想着自己会得这一身功夫,除了爹爹教的,还有专门的剑术师父教过,谁怕她一个区区贤妃。

恨不能皇上两年都没召她侍寝了,就她那不招人待见的模样性格,能在这贤妃位置上坐久了就不错了!

于是依然小声嘀咕道,“我说的是真话么,做甚堵我的嘴,就算皇上面前我也敢说。瞧瞧她那一张大驴脸,从脑门子开始摸,一宿都摸不到下巴颏。”

红艳也顾不得再上前捂朝霞的嘴了,与绿俏站到一侧笑个没完,欢颜那厢已经蹲到了地上,捂着肚子笑到开始呼痛了。

绿俏才勉强止住笑,上前刚把自家主子扶了起来,一个没扶稳,欢颜又蹲到了地上,红艳也只得一起上前帮忙。

朝霞还在一旁无辜的问道:“你们都笑个什么啊?我怎么就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欢颜强忍住笑,“朝霞姐姐,你知道不知道贤妃是太后的外甥女,皇上的表妹?知道不知道人家是从一品妃?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告到上头,太后扒了你的皮去!”

朝霞恍然大悟,就算自己会功夫,也不敢跟太后使啊,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儿,来时娘亲专门叮嘱了的。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十七章 挑选宫奴

于是赶忙对红艳说:“捂嘴捂得对,不但不怪罪,回去还得赏你。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拉我来不及就捂嘴吧,每次捂嘴都有赏。”

欢颜看这李朝霞当真是天真得无害又有趣,眼前是不会成为敌人的,而绿俏心里想得也与欢颜一样,于是主仆二人都暂时放了心下来。

只怕以后的日子里她会爱上皇上。爱上也就罢了,只要能如娘亲对待琴姨,琴姨对待娘亲一样,莫吃醋,莫嫉妒,相依相帮也能渡过这漫漫岁月。

怕就怕爱得疯狂爱得痴迷,将那明明是后宫里大婆小妾一大堆的皇上,看成只该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男人,那就见谁恨谁,佛挡杀佛了。

李朝霞这种性子的人一旦爱得深陷了,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极端的事情来。看来以后必须时不时敲敲边锣打打边鼓了。最起码要让她知道,皇上是皇上,不是一般的男人。

爱上是可以的,却一定不要妄想独占,否则毁了别人事小,毁了她自己甚至全家那就事儿大了去了。她的太祖父可是我家太祖父的好兄弟呢。

或者,爱毁谁就毁谁去,只要不伤及我齐欢颜。可是,这可能么?我齐欢颜也算得上是皇上的小老婆之一吧?

不过这李朝霞与我家乐儿相似,就是在家里娇生惯养得不谙世事罢了,一样的没心没肺却天生良善。不像那贤妃与杨玉枕,天生的草包也就罢了,还总想着害人挤兑人争风吃醋。

否则她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之好,瞧那红艳戴的手镯子和珠花,哪样儿都不像宫女的份例,一定是李朝霞赏赐的。

她对着红艳也没有盛气凌人,就像自己对待绿俏这几个宫女一样。也许等她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吃了几回亏受了几回罪,或者被皇后太后教训上一气,也就该长进了。

转眼到了永禧宫门前,“我就不请姐姐坐了,姐姐回去等着皇后的旨意吧。想必姐姐那殿里马上就是满满登登贺喜的人,妹妹就不凑那热闹了。”

“一会儿我先打发平安去给姐姐送贺礼,省得别的宫看妹妹笑话说妹妹不懂礼节,姐姐可别挑理说我人没到啊。”

“等午后姐姐小眠起来了,人也都去得差不多了,妹妹空着手省把子力气才去叨扰。就剩咱姐俩才好说话儿不是。”

朝霞称赞欢颜说,“妹妹怎么就那么玲珑剔透呢,我是个粗人,虽说也看得明白就是学不来,有工夫儿坐在一起可得教教我啊。”

“容姐姐先告辞了,妹妹别忘了回头来坐坐啊。”说罢非得要目送欢颜进了大门才走,欢颜无奈只得带着绿俏进了宫门,李朝霞才带上红艳回了永安宫。

李朝霞带着红艳往前走着,一路依旧感叹着欢颜的剔透。

红艳跟在一旁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颜修仪是个明白人,主子以后一定要和她多来多往多学习。”

“主子您太过实在,奴婢虽然懂得这宫中的各种礼节,加上对各宫的娘娘们还算了解,可又不能时刻相跟着,皇后娘娘的大殿奴婢就进不去。关键时刻还是得有位贵人对您相帮才好。”

“刚听您说起来那贤妃,是不是她在皇后娘娘殿里为难您来着?那位虽然脑子不大灵光不足畏惧,可人家毕竟比您身份高贵些,就算不来暗害您,说几句刻薄话,也够主子恶心上一阵子的。”

“主子这脾气又受不得委屈,因此以后一定要牢记奴婢的话,能躲则躲。在坤宁宫慈宁宫遇上是没办法,该打招呼该施礼咱们都按礼节来。

“她若是在两位娘娘跟前儿为难您,娘娘们眼里揉不得沙子,决不会容她委屈了您。而其它时候只要遇上了,便绕着路走罢。”

朝霞听红艳说完,疑惑的问道:“那又为何?路她走得我就走不得?”

红艳依旧用极小的声音回答:“那人就像是路上的一摊臭狗屎,难道主子走路遇上了狗屎不躲着?您就算把她踩扁了,也落得满脚臭。”

朝霞拍手道,“这个比喻极好,形容得极像又好听易懂。”

“我李朝霞也是堂堂一品国公家的女儿,皇上的正二品嫔妃,干嘛非得要跟自己过不去,偏偏往狗屎上踩呢。红艳放心吧,我一定有多远离她多远。”

红艳因了进宫早有了经验,加上很多的耳闻目见,又再三嘱咐了李朝霞几句。

比如平时去了皇后宫中,自己只能在殿门外等,或是其它时候没自己跟着时,离那陈婕妤和萧充容也要远些。

她们俩人爱说谁说谁,只管不答言儿,说到您头上也不要动怒。说什么那陈婕妤喜欢煽阴风点阴火儿,是个极能找茬儿的主儿。那萧充容为人阴沉,又小心眼儿动得快,能拽着谁不舒服就拽上谁,甚至连贤妃也不怕。

朝霞回忆起在皇后殿里这两人说的话,还真是如红艳所说没一个好鸟儿。

心里也打定主意以后就听红艳的,这俩人加上贤妃和杨玉枕,爱挑衅就挑衅,谁也不理不动怒,大不了让她们说自己心高气傲吧!

朝霞主仆二人回了永安宫彩安殿,还没等脱下大衣裳,旨意就到了。朝霞跪下接了旨意金册以及皇后的赏赐,起身谢了恩。

永安宫里上下正在为这些忙碌着,欢颜那头早就回了永禧宫紫玉殿的暖阁里,脱了斗篷吃上了点翠做的点心。

一碗牛乳鲜酪下肚,又吃了一个鸭油花卷,欢颜拍着肚子说饱了。

采芳端了新沏没一会儿的茶上来,喝起来既不烫嘴又不凉,欢颜又喝了一大碗茶,扭头对着绿俏说:“刚刚实在是笑得我又渴又饿的。”

绿俏听罢又笑了起来,采芳和其他几个连连问着怎么回事。

绿俏学道,“一张大驴脸,从脑门子开始摸,一宿都摸不到下巴颏儿。”说完抱着肚子笑倒在采芳肩上。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十八章 点翠施红

欢颜正颜道:“咱们哪儿说哪儿了,大家听了也千万不要出去学。否则只要是这后宫里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哪个都知道说的是谁。”

绿俏本来就要止住了笑,听了她的话又倒回去,“我的好主子啊,您饶了奴婢吧。您这话比那句还好笑。”

几个小的如采芳采莲采茶没大听得明白,主子说的谁都知道这大驴脸是谁,我们怎么就不知道呢。

也难怪,这几个前年入宫后一直在储秀宫里当差,那储秀宫在整个内廷里位置偏后,再往后就是落芳宫也就是常说的冷宫,冷宫之后就是宫墙了。

储秀宫的宫女们,很少能到前面这东西六宫来,那贤妃又是三年之前选秀进来的,与这三个正好错开了一年未曾见过面。

点翠与施红或者是见过贤妃的面,或许曾经也是听说过吧,在一旁偷笑着,却没停了手里的活计。

话说这贤妃王丽敏,是太后的妹妹嫁给东洲前知府王宣庭所生。太后的爹是先帝时的工部尚书,这个妹妹是二房小妾所生,在尚书家小姐里排行第三。虽是庶出,模样却长得很是俊俏。

这王宣庭娶了太后的妹妹时,太后尚是先帝的婕妤,太后与那王丽敏的娘、自己的庶生妹妹关系也不甚好,王宣庭也就未能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上一爬。

直到自己的女儿靠着太后的关系,在当今皇上登基后第一次选秀被留,才被象征性的打那五品知府升了一级,做了个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

王宣庭到得通政使司上任第一天,就被上上下下偷笑了个够,只因为脸长,实在是长。这王丽敏的模样,就没随得自己的亲娘,反倒随了自己的爹。

要说这贤妃王丽敏的脸,比她爹王宣庭倒是强上些,却也未强了多少。若不是沾了太后的光儿,单凭那长相实在是没得资格做宫妃,老早连初选都通不过。

虽说选宫妃倒不是只看长相,若是家世好皇上用得上,长得再难些也能留。可这王丽敏脸长人中短,活脱脱的一副自己短命又妨男人的模样,太后是很信面相一说儿的,对她已是极度不喜。

加上王丽敏的亲姥姥、太后的二姨娘,当初就没少让太后的亲娘大房夫人吃苦受罪。她那亲姥姥,无论是大房的还是下面新进来的小妾,谁都敢欺负,王丽敏便是有样儿学样儿,欺负完皇后又欺负刚刚侍了寝的。

她爹又只是个通正使司副使,还是靠着裙带关系升起来的不堪大用,太后就越发的厌恶起她来。

太后怕皇上看在王丽敏所生的小悦儿面子上,拉不下脸来冷落她,只得隔三差五交待皇上离她远些。

太后当时这么说道:“万一被她再怀上个龙胎,都说儿子随娘女随爹,哀家可不想看到个脸长得不像话的孙子。”

太后贬斥贤妃王丽敏的这一段话,不知被哪个奴才给传了出来,除了贤妃自己没听说过,其他宫妃们和管着点儿事儿的宫女太监们全都知道。

绿俏趴在欢颜耳边给她学了这段,欢颜在软榻上打着滚儿笑了个够。

采芳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绿俏,尤其是采芳,愤恨的对着绿俏说道:“绿俏姐姐不说给我们听也就罢了,倒是也别说给主子听啊,你看主子笑的,可别笑出个好歹!”

欢颜笑得够了,揉着生疼的肚子坐了起来,“平安公公去没去永安宫送贺礼啊?”

施红上来回答,“禀主子,已经去了还未回来。”

话音还未落,平安便进了大殿侧立在暖阁门外,“禀主子,奴才回来了。奴才刚刚往永安宫彩安殿送了赤金镶玉手镯一对,大红珊瑚摆件一座。李充媛得了皇后的加封旨意升了充仪。”

欢颜点头,看来那充媛的位置,已经给杨玉枕腾了出来。不知道萧充容萧梅儿气成个什么样子,她从刚一入宫的四品美人爬到这二品嫔,用了整整三年,自己和李朝霞却未用了一两天,已经在她头儿里了。

好在自己开始的起步就高些,李朝霞却是头天册封的还在充容之下,第二天侍了寝就在充容之上了。估计萧充容会把李朝霞头一个放在心里头恨,自己还能往后闪闪。

“奴才恭喜主子,只要这李充仪和那杨婕妤半年之内怀不上龙胎,便越不过主子去。虽然与主子一同进宫的只有这两个,能拔得头筹也是主子高明。”被欢颜招手喊进来的平安上前说道。

欢颜佯装拉下脸来,“看来这两天相处下来平安公公还是没了解我。你家主子我是那看重位份的人么?我的想法就像你的名字,平安就好。”

平安忙轻抽了自己嘴巴一下,“主子恕罪,主子饶命。奴才多说两句,主子别嫌奴才烦人。”

“奴才的爹娘当初给奴才取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想,不想奴才大富大贵,只想奴才平平安安。可最后奴才不也落得进了宫做了这无根的阉人么?”

“谁都想着平平安安,可是无权无势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平安的?就算日子清苦自得其乐,买盐买米看病抓药不用钱么?”

“奴才劝主子可别这么想,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后宫每隔三年一选秀,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门庭冷落不要紧,被克扣份例也不要紧,主子娘家有的是银子。”

“可是既然一样要活着,为何不风风光光的活着?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奴才相信什么坎儿都能过得去。咱们不去害别人,防人之心也不能没有。总将平安挂嘴上,渐渐就会没了防范之心啊。”

欢颜听了平安一番话沉思了半天,开口问道,“平安你读过书?”

平安恭谨的答道;“奴才的父亲本是个坐馆教书的先生,奴才三四岁便开始跟着父亲念书。奴才八岁那年,父亲得了急病死了,母亲也一急之下得了病卧床不起。奴才自卖自身进得宫来,得了的银子给母亲请了大夫看好了病。”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十九章 亲自训话

欢颜低头说道:“本不该让你想起这伤心往事,是我不对。其实你也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也知道既然进得了这宫里,平安就只是个美好愿望罢了。”

“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我之所以这么看得开想得开,是怕愿望过高摔得太重。不是有话说么,不争即为争,争即为不争。有的时候以退为进,也是种策略。你读过书,想必听得懂。”

“就说我吧,虽说刚一进宫就封了高位,可是还没等众人针对我,这新侍寝的便升了一级,众人必会转移了心思去对付她们。因为谁都会想,颜修仪再封了高位有什么用,半年不侍寝也就被皇上忘得差不多了。”

“等到我六月及笄,刚能侍寝没几天,选秀又来了大批新进的人。如此又是谁都还来不及针对我,就都把目光转向新人去了,咱们也就平安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我只想带着你们,躲在看起来更风光之人的后面,不骑马,不骑牛,骑着毛驴占中游。平安你懂我的意思么?”

虽然欢颜把些现代词语加进了话语里面,平安也听懂了个大概。先不说主子想得透彻与否,单说主子这机遇,还真是老天垂青。

正如主子所说,风光两天被掩盖,再风光两天又被掩盖,等到大伙儿都纳过闷来,凭主子这心智,已经在这后宫长成了参天大树,任谁也撼不动了。

平安上前躬身道:“奴才浅薄,不如主子看得远。主子不争这一时之快,只是为了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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