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占便宜吗?”
林小桥说的这番言语中的最后一句话其实就是说给林二牛听的,因为她刚刚看到林二牛听说周氏病了,明显面上有些动容,只是碍于她们母女三人才没有说什么!
林小桥并不能保证要是周氏等人私下里冲他哭诉一番儿,林二牛是否能顶得住压力,不接济她们,所以她现在便要用话先堵着林二牛,提醒他咱家这一切都是靠着李氏的娘家才得来的。
虽说这些话说出来了,对于林二牛这样一个大男人来说,有些难堪和残忍,可是为了他们一大家子,以后不再受周氏等人的拿捏,她也只得这么做了,希望林二牛能够拎的清远近清疏,不要犯糊涂了!
再则,其实林小桥并非是舍不得那几两银子,关键问题是若是让刘氏得逞了一回儿,肯定会有二回,三回,四回……
林小桥不想自家被当做冤大头一样,更何况周刘二氏上回做下的那等罪孽,本就是不可宽恕和原谅的,可是林老爷子那时明显包庇和偏袒的行为,已经让她们深深的绝望了!
对于老宅的那些与他们“血浓于水”的所谓亲人,他们早已不想再有任何瓜葛,若不是那些不容逃离的亲情羁绊着,礼教约束着,林小桥真的很想跟那边脱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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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 刘氏上门(下)
林二牛这人,本就是一个老实本分又有些耳根子软,没啥子主见的男人,他一方面也晓得自个儿媳妇对于上回周氏和刘氏二人密谋残害她的骨肉之事,心里头还存着一些怨气,可是另一方面却也始终都忘不了周氏和林老爷子对他的养育之恩,即使对于周刘二人曾经所做的错事有埋怨却无法恨!
所以,若是周氏等人真的向他哭诉做戏,他肯定会左右为难,心有不忍,施以援手,出钱给力是不在话下的。
而且林小桥估计,他应该也不敢明着问李氏要钱,说不定会私底下自个儿悄悄的给些钱财,出些力气,到时若是事情捅了出来,被李氏知道了,搞不好他们夫妻便要离心了。
所以,林小桥便借着此次机会再次告诉提醒林二牛,他们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李氏的娘家帮衬着的!那么按着林二牛老实的性子,应该就不会再好意思私底下拿着老丈人家的钱财,去接济周氏等人了,顶多也就是可能会被使唤上一些力气而已吧。
而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抱着上门来打秋风的念头的刘氏,听完林小桥这一连串的有理有据的话语,堵得她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心里越发的怨恨。
但是,她岂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啊,既然上了门就没有做过空手而归的打算,于是接着挖苦她们的说道:“这小桥丫头嘴皮子功夫可是越来越见长了啊,我这大伯母啊,是说不过她喽。粮食的事儿,就算了吧,咱家那些孩子个个都是苦命,比不得小桥他们兄妹四人,现在念书的念书,穿新衣的穿新衣,日子过得真是逍遥着咧。我啊,也只能认命了哦,回去得跟大牛好好说道说道,这亲兄弟又算的了什么,亲叔叔又能咋样,关键时候,还不是只会冷眼看着自个儿的兄弟子侄吃苦受罪不管!但是,咱娘生了病,总得看郎中吧,这看病的钱,你们总得……”
林小桥看着李氏有些为难的样子,知晓她不能把事儿做的太过分了,便觉着还是自个儿一次性做恶人做到底吧,免得伤了她爹娘的夫妻情分,所以冲着刘氏似提醒般的说道:“大伯母,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咱家是净身出户的,现在家里头花的都是我姥爷给的钱,我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姥爷接济的,包括我两个哥哥,也是我姥爷送去学堂念书的!大伯母不是也有一个有钱的娘家吗,压根就不用在这里拿话酸咱们!关于奶奶生病的事儿,咱奶奶好意思用我姥爷的钱儿去看病吗?还有,难道奶奶她就只有我爹一个儿子吗?不是还有大伯和小叔吗,按理说,也是分家的时候哪家分的最多,拿出的钱也要最多才是啊!”
刘氏再次被林小桥堵得说不出话来,她发现要是指望林小桥心软,那压根儿就不可能,这小丫头片子嘴巴子利索,心肠也硬得很。
所以,她此时已经不打算维持表面的笑容了,嘴皮子一搭,指着林小桥叱责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咋说话咧?你爹娘都没有开口,你个小孩子倒是说得噼里啪啦的,这就是你娘教的吗?真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李氏听到刘氏居然在她的家里,这样骂她闺女,也忍不住了,冷冷的开口说道:“大嫂,先看看清楚,你现在站着的是谁家的地盘,可别在我家里头撒泼耍横!我闺女怎么没有教养了,她平日可是最为乖巧懂事儿的,刚刚那话也说的可是句句有理的。大嫂别是恼羞成怒,拿我闺女撒气吧,这可得问问我这个做娘的同不同意?我的闺女,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的,更何况还是个自个儿品德败坏的人。你要是有那闲工夫在旁人家里头装模作样的,还不如回去教导教导自个儿闺女,从小那么蛮横,长大了还了得!大门在那里,你自个儿走吧!”随即便指着林家大门的方向,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毫不留情的发下逐客令了喽!
刘氏从没见过李氏态度如此蛮横,说话如此犀利的样子!
此时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惊的,只见她满面涨红,双眼瞪大,手指着她们母女三人说不出话来良久。
等她稍稍平静之后,便恶狠狠的冲着李氏喊道:“李氏,你居然对自个儿大嫂如此嚣张,对咱娘也如此不孝顺!你给我等着,看看咱娘知道了,怎么收拾你们,希望你到时候还能嚣张的起来。我可是你们的大嫂,难得上门,你们居然一点儿礼数都不懂,让我干站着这么长的时间,连堂屋都不请我进去坐坐,茶水也舍不得倒上一杯吗?要是不想让娘知道你们今儿个说了些啥子诛心之言,做了些啥子胆大妄为的事儿的话,你们就赶紧识相着……”说完便昂着脑袋,颇有气势的双臂环胸,站在那里不动弹,好像是等着他们自个儿识相点,交粮的交粮,拿钱的拿钱,好堵上她的嘴儿。
可是,李氏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着周氏闻言色变,言听计从的李氏了!
现在听了刘氏句句威胁之意的恐吓之语,偏偏就是不吃这一套了,拉着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嫂,咋地还不走,是要咱们请你走才肯走吗?”
刘氏被李氏完全不留情面的话,呛得越发羞恼,真没想到李氏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胆大泼辣,以前自个儿还真是小觑了她,被她伪装的软弱面具给欺骗了!
林小桥看着刘氏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如果今儿个还不能把她这气势打下来的话,以后他们家就没什么安宁的日子过了,便接着李氏的话说道:“要是大伯母非要咱们请的话,就怕咱的方式你会承受不住啊!”
说完这一句,却转头对着站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小溪开口说道:“姐姐,咱那锅里头的开水还在烧着咧,快去装点儿过来,浇浇咱家的地面儿,也好降降温。大伯母可得小心些,别被不小心浇到了哦。”说完便使了个眼色儿给林小溪。
刘氏听着林小桥的警告,却不以为意,她认为林小桥是不可能会对着她这个长辈真的动手赶人的,最多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功夫而已!
她就不信,李氏夫妻还真的不怕自个儿去老爷子和周氏那里告状,所以此刻还是一副气定神闲,趾高气扬的模样。
林小溪收到妹妹的眼色,瞬间会意,瞅了一眼此刻还在嚣张的刘氏,便立马转身跑进厨房!
不到一会儿,便端出了一盆冒着热气的开水,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迅速的泼了一些到刘氏的脚面儿上,口里还振振有词的念着:“哎呀,大伯母,你咋不换个地儿站着咧,咱家每天这个时辰都是要用这烫水洗洗地面儿的。”
刘氏原以为她们只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吓她而已,哪晓得林小溪那丫头居然真的如此心狠,泼了她一脚的开水,烫的她两只脚的脚面儿生疼生疼的,顿时就尖叫呼痛起来。
看着林小溪还要继续泼水的架势,一边杀猪般的鬼叫着,一边连连逃离着往后退……
林小溪便端着水盆,一路追着刘氏,时不时的在她屁股后头泼上一些滚烫的开水,直到把她赶出了林家的大门外,才肯收手罢休,哼了一声儿,“嘭”的关上大门回来。
刘氏此刻被关在大门外,发髻散乱,看着自个儿衣服和裤腿上面的泥污,还有两只冒着热气的鞋面,心里头又气又恨又羞,朝着大门连“呸”了几声,这才狼狈的踉跄着走了。
林小溪姐妹俩此时倒是站在院子里头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李氏看了无奈的点着她们的额头说道:“你们两个啊,真是小机灵鬼,鬼精鬼精的,真是啥招数都敢用,下回可不许这样了啊,毕竟她是你们的长辈!”可是,未待数落闺女儿的话说完,自个儿却是想到当时刘氏的狼狈模样,倒是先忍不住想笑。
但是,在两个闺女和丈夫林二牛面前,还是生生的忍住了,没有在脸上露出笑容来。
林小桥对于李氏明显口不对心的话却不以为然,但也知道她是在做做样子,担心林二牛会多想,于是便说道:“她算哪门子长辈,干的那些事儿是个长辈应该能干得出来的吗?明明就是个造了孽的罪人,可是偏偏还要来到咱家充大爷,耍脾气,真以为咱们还像从前那样,软弱好欺负啊!下回要是她还敢来咱们家,这样的嚣张跋扈,我还得这么对她。是吧,爹?”
林二牛今儿个从刘氏进门开始,其实一直都处于内心忐忑的状态,生怕李氏生他的气,此刻听了小闺女的问话,只得挠着头冲着李氏咧着嘴笑着说道:“啊——咱都听你娘的,你娘说咋样就咋样。”
母女三人听着林二牛有些憨憨的话语,看着他极力想要讨好自个儿媳妇,迫不及待的向着李氏表露忠心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林小桥心想,看来二牛老爹自上回发生的事儿以后,应该对于老宅那些极品失望死心了吧,分家另过之后又离了周氏和林老爷子的身边,不受他们的影响,现在已经彻底的被李氏收服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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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捣鼓新的赚钱法子
自上回刘氏狼狈的被驱赶回去以后,天儿也变得越来越凉快了,林小桥躲在家里避暑,已经避的全身儿都快要长蘑菇了。
虽说老在家里头呆着有些无聊,好在陈学文时常的回家,都会登门给她带些小玩意儿和简单一些的话本,供她消遣消遣。
林小桥觉得,陈学文对她的宠溺和关心,比她的两个亲哥哥还要细腻。
每每她要是有什么要求,两个哥哥有些推托不愿帮她的,她总是去第一时间去找学文哥哥,因为学文哥哥从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哪怕这个要求在别人看来是很无理的。
因此,林小桥常常故意会“昧着良心”的对着大郎两兄弟感慨,要是学文哥哥是她的亲哥哥就好了。
此话说的林家众人群情激愤,均骂她是个“小没良心”的,大郎二郎两兄弟对她平时的袒护宠爱,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瞧在眼里的。
由于一个夏天都闷在家里头,没有出去晒到太阳,再加上郑寡妇教了她们一些美白的法子,林小桥姐妹俩的皮肤,相较于以前,已经变白了许多,脸上也养了些肉肉。
现在,姐妹俩人再不是从前的黑瘦小土妞了,这一点是林小桥颇为得意的。
倒是她们的老爹林二牛,这一个月来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因为他从六月初开始,便每天去捣鼓那新买的十亩地了,也没有请些短工,自个儿一天一天的忙活着施肥,播种,把那十亩地都种上玉米了。
林小桥总是暗地里头,感叹着他爹就是个劳碌的命,不会享福哟!
现在日子已经进入了七月份,林小桥最近好似挺忙碌的,总是一整天儿的呆在厨房捣鼓着她的新吃食——馓子,好像已经做的有模有样,打算过几天便拿到镇上去卖着试试了。
在这之前,林小桥也曾怂恿着两个哥哥放假的时候,带她上了一回山,几人在山上遇到了一条花斑的大粗蛇,吓得三人够呛。
林小桥便不怎么敢随意的上山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收获的,那回上山她发现山上的福果儿树上已经长了好些圆圆的嫩嫩的小果子了,估计深秋时节应该就可以采摘了。
她原本也是有些奇怪,记得那福果儿树好像是秋天才会结果实的,怎么初春时节还能让他们捡到那么多的果子咧?
后来,她发现那片儿野生的福果儿树,都是生长在山上的一片沙地之中的,可能是因为那些福果儿掉落在了沙子里头,反而让它们都很好的保存了下来。
林小桥前世曾经听说过,板栗用沙子来保存的话会不容易腐烂,保存时间长久一些。
当时的林小桥一心只想着赚钱,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现象。
后来,林小桥暗自庆幸,老天爷真是帮了她,如果没有那笔卖福果儿的钱,她们或许分家以后就要睡草棚了。
再说说那笔银子,现在已经被她们花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百多两了,林小桥自然不能在家等着坐吃山空了。
于是她便开始研究起了自个儿的新吃食——馓子,打算用它再赚上些银钱,多买些田地,也试试做上一回小地主婆的滋味。
说起这馓子,它也叫“细环饼”,“寒具”,具历史记载,始于北朝,历史非常悠久。原是安徽一带儿的特色小吃,用来过节时分,祭祖和馈赠好友之用的。后来便被广为流传,各地都有,老少皆宜,成为一种大为流行的食品。
林小桥去了镇上几次都没有见过,也向李氏,郑寡妇等人打听了一番,这馓子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应该还未曾出现过。
这馓子是用水和面,搓成细条,牛结成环钏形状,油炸而成的。它的口感很好,馓条纤细,酥脆可口,咸淡适中。
宋代文学家苏东坡曾写诗赞美馓子的做法,写道:纤手搓成玉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