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都已经做了,反正他已经中毒一个月了,最多还有两天,就可以去见佛祖了,我们风儿就可以做江家家主了。就算你打死我,我都要这样做了。”江母说。
“万一事发,我们全完了。”江飞跃说。
“我早就准备好栽赃给江波了,江波那个眼中钉也必须除去。”
“你真是的,现在大哥叫人把这两味东西给我们,说明他已经有所怀疑了,你呀,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飞跃跺着脚。
“是又怎样?反正他已经没有气力了。也没有谁能奈我们何了。”
“谁说没有人能奈你何?”秦安然实在忍不住亮相了,冷冷的说。
看见她骤然出现,三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哪里出的?”江清风无比惊骇的问。
“你是谁?”江飞跃眼神阴鸷起来,全身充盈了杀气。
刚才的话,他们是绝对不能允许第三者听见的。
“你儿子知道我是谁。”秦安然冷笑着说,“你们这一家子,还真是利欲熏心呀。”
“爸,她是大伯认的干孙女。”江清风脸色如土。
“那更加要杀了。”江飞跃说完,一掌拍出。
他的武功虽然不及江飞鹰,却是不弱,可以算高手行列了,而且,这一掌是他必杀招,根本就不想把秦安然留活口。
秦安然没有动。
小黑貂动了,伸出它那小小的爪子一挡。
所有的劲力,都迅速的消融,如同针入海绵。
江飞跃大惊,全力攻击,却都被小黑貂化解。
江妻也开始动了起来,袭击向秦安然的背脊。
秦安然看都不看,手掌往回一送。
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江妻推开,重重地撞在厅中央的石柱上。
“妈——”
江清风大惊,慌忙的过去扶住他妈。
小貂也不再采取防御姿势了,小小的爪心,如同蕴含着乾坤之力,把江飞跃整个人拍飞,口吐鲜血,趴在地上。
“爸——”
江清风血红了眼,向秦安然扑去。
看在他没有对云翼和爷爷做出有害之事的份上,秦安然对他并不出杀招,而是直接的点住了他的动穴。
她把江飞跃和江妻踢到一堆。
“放了我爸爸妈妈,有事就冲我来。”江清风叫道。
“放?”秦安然冷笑着说,“那他们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要把云翼和爷爷放了?”
“要杀要剐,随你便,风儿没有参加这一切,你把他留着,他是江家所剩下的唯一血脉了,我哥也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江飞跃叫道。
“唯一的血脉?哈哈。”秦安然冷笑了几声,“的确,我可以放了他,但绝对不会放了你们,你们伤害了云翼,伤害了爷爷,就算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解我的恨。”
“小侄女,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所作都是为了我,你就杀了我好了。”江清风哀求道。
“我答应过爷爷,是不会杀你,哪怕是你要毒害他。当然,我也不会杀他们。杀了,我会怕爷爷伤心。”秦安然说。
三人那本来黯然的双眼都突然的亮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不过,我会让你们都变成白痴!”秦安然说完,手上的银针一挥,在三人的司智穴上一插,然后抽出。
三人立马神情呆滞,口水蜿蜒的从嘴角流了出来,笑得傻乎乎的。
秦安然鄙夷地看了三人一人,离开了。
*
当听说是自己的弟媳要毒害自己,江飞鹰真是心痛极了,但既然安然已经这样惩治了他们,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安然,快回来,云翼被伤了。”秦安然接到了独眼黑鸦的紧急电话。
秦安然慌忙的和白蛇帝赶回酒店。
只见云翼身上竟然中十发子弹,正咬着牙,在忍受着慕容澈帮他撬弹头,所幸的是,没有一发伤到心脏要害处,但都是够伤了。
秦安然心痛地走了上前,握着他的手。
“不……痛……”云翼咬着牙说。
怎能不痛呢?
秦安然刚想拿刀子割自己的血给他治疗伤口,被他制止了:“我不要每次都依赖你的血,这些伤口,我还是能应付的,你若割自己,我会更加的心痛。”
“好,那我用针灸帮你!”秦安然拿出她的银针,帮云翼做起针灸来,让他减少一些痛楚,并且能较快的痊愈。
子弹一颗颗的被拔出。
云翼虽然痛得脸色苍白,但依然咬着牙,一声都不哼,就好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怎么回事?”秦安然问。
“我和他在街上走的时候,忽然遭受了四面的夹攻,而攻击的目标全是云翼,他们每人给了云翼一发子弹后,又迅速的退走,我想要追,都追不上。”
独眼黑鸦在一旁说。
他也中了两枪,一枪在左腿,一枪在右腿。
这一批杀手,是否又和江飞跃有关?
还是他之前早就部署好的?
看着满身枪口的云翼,秦安然忽然觉得,自己对江飞跃的处罚实在是太轻了点。
她还不知道,后面到底还藏着多少对云翼不利的杀招。
而这些,本来就是不应他来承受的。
*
“爷爷,我想要你向大家宣布,我会成为江家的继承人。”秦安然对江飞鹰说。
“安然,现在还不是恢复你身世的时候,那样实在是太危险了。”江飞鹰不肯。
“如果不这样的话,云翼就会随时处于危险,我不知道,除了江飞跃,还会有谁会对付他,他不应该成为我的替罪羔羊。”秦安然说。
“你一旦如此露面,很多有心之人,都会发现,你和一烽长得像,会猜到你的身份的,到时候,李炫亮必然出手对付你,安然,我不想当初那个悲剧发生,爷爷老了,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了。”江飞鹰垂着泪说。
“我不会死的,我已经修炼了不死不灭之身。”秦安然不能再让云翼因为她而处于危险之中了。
“你的不死不灭,指的不过是人类不能杀死你而已,但是,并不代表上古族的人不能杀死你。”江飞鹰摇头说,“等到他发现,云翼和我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也就不会怎样了。”
“我不能拿云翼冒险,若你不肯,我自己公开我的身份。”秦安然倔强的说。
“唉,孩子,你还真是的。”江飞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首长,你可以宣布,让我继承江家的家业,那么,一切矛头,都会指向我了。”江波在一旁说。
“好主意!只不过江波,你可能得忍受江家旁系的其他人无休止的指责和骚扰。”
“我不怕。”江波说,“死我都不怕,还会怕指责和骚扰?”
秦安然感激地看着江波,诚挚地为自己之前对他的无礼还猜疑而道歉。
*
秦安然回到酒店。
云翼正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他那略微皱着眉头的睡容,秦安然的心都揪痛了,偷偷地割了自己的脉,把血液滴在他的伤口上。
云翼惊醒,看见她又拿刀割她自己,慌忙的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命令道:“死笨妞,我都说了,不许你伤害自己来救我。我要自己痊愈。”
说完,他把她刚才那受伤,却又恢复痊愈的手腕拿在手里,放在嘴边,轻轻的亲吻起来。
炙热的嘴唇,犹如火把一般,迅速的使她的手腕,甚至全身的燃烧和酥麻起来,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云翼的唇,逐渐下移,最后含住了她的指尖,一个个地亲吻起来,每一个吻,都让她忍不住低低的吟叫起来,开始春潮无比的涌动。
但是,云翼此时在受着伤,她不能让他进行激烈的运动而导致伤口崩裂。
于是,她说:“让我来服侍你!”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口里抽了出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让人沉醉的味道,两人唇齿相依着,不舍得分开,在激情的一刻,让两人缓缓的融合在一起。
奇怪的是,随着两人的结合,云翼的伤口竟然以神奇的速度愈合,最后完好无缺,好像不曾受过伤一般。
“难道不仅仅是我的血液可以有着神奇的自我修复功效?”秦安然欣喜地摸着他那光滑的胸膛,欢快地在他上面摇动着说。
“嗯,一定是了。”云翼没有了伤口的顾忌,动作也不再是被动的温柔了,伸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这是一种别样的激情和涟漪。
两人如同野兽一般,在淋漓尽致地挥洒着自己的汗水。
浪潮一般的欢愉,一波波地袭来,愉悦了每一个细胞,让她只想兴奋地大声的叫喊,驾驶着孤舟在海面上飘呀飘……
*
当雷俊宇等人看见云翼完好无缺,精神抖擞地从房里出来,略带指责的问:“你又让安然割血帮你治疗了?”
“这次没有。”云翼说。
“没有的话,你怎么会恢复那么快?难道你自己也有着极强的自我恢复能力?”雷俊宇问。
“当我和她灵和肉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变好了。”云翼说。
“那么神奇?我也要!”雷俊宇说完,叫嚷着冲入房里,一把搂住还躺在床上休息的秦安然,“我一受伤了,帮我治疗吧。”
“滚!”秦安然故意斥骂道。
“我不滚!”雷俊宇死皮赖脸地抱着她的脚,啃起了她的脚趾头来……
刚才那个啃手指,现在这个啃脚,但一样的让人舒坦惬意,无法推开,唯有闭目享受起来了。
雷俊宇打蛇随棍子上,让他那温柔的吻,逐渐的亲上了她那娇嫩的肌肤,掌心在抚摸着,把刚刚要凉了的秦安然又点燃起火焰来,翻身把他扑倒……
惊世 【055】不一样的世界
有人送来了一张印着一双高跟鞋的请帖给秦安然,邀请她去参加一个宴会。
“这到底是谁送来的?”秦安然疑惑地拿着请帖,看了几看。
“不会是林道枫吧?真是的,怎么就一张帖子?”雷俊宇不满地嘀咕着说,“难道就只让你一个人去参加,而留下我们这些人在大眼瞪小眼吗?”
“我问问。”秦安然拨打了林道枫的电话,“林先生,是你送了张应春媛的请帖给我吗?”
“不是我。”林道枫回答。
“奇怪,在京城里,我最熟的就是你,对了,应春媛是什么宴会来的?”秦安然问。
“所谓的应春媛是我们京城的闺秀贵妇小姐们每年举行一次的盛会,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参加的,也可以说是我们京城女人争妍斗艳的一次盛会,甚至会选出盛会的花魁,花魁的当选者,在这一年里,到京城的各大高级会所所消费的一切,都免费,并且有奖品。”林道枫说。
“奖品是什么?”
“每年的情况都不同,去年是一部劳斯莱斯幻影,被我那未婚妻宋美菱夺得。”林道枫说。
“呵呵,你未婚妻如此彪悍,那你还真是三生有幸呀。”秦安然半带嘲讽的说。
林道枫苦笑了几声,“你可别嘲笑我了,我和宋美菱之间,也纯属是利益的结合体,她再美再好,貌似我没有兴趣。”
“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全京城的公子哥儿都在羡慕着你呢。”秦安然笑着说。
“就好像你们的女人穿高跟鞋,在外人看起来很是漂亮,但是,其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现在就差不多是这样了。”林道枫说。
“嗯,不提你那个宋美菱,我只是很奇怪,我现在才来京城,也不算京城的名门闺秀,为什么会收到如此一张请帖?到底是谁送来的?”秦安然疑惑的问。
“你是江飞鹰的干孙女,都算是京城名媛啦,应春媛的主办方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的消息灵敏得很,只要有一只雌的苍蝇飞进京城,他们都能迅速的分辨出其身份地位。”林道枫说。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意味我一进来这里,就被人监视着了?”秦安然问。
“是否监视我极不知道,但像如此出色的你,一踏步入京城,其资料肯定已经迅速的被人收集到了。”林道枫苦笑着说,“在京城里,搞特务的人才多得你无法想象。”
想到自己可能处于被人监视的状态下,秦安然有点感觉不舒服。
“不过,你放心,他们并不会窥探你的私生活的,他们只是收集基本的外部资料而已。”也许是察觉到她的所忧虑,林道枫补充着说。
“那就好。你说我该不该去参加这个应春媛?”秦安然问。
“你不想参加也行,不过,这个宴会几乎云集了京城里年轻一辈的尖端男女,而且可能会有很多精彩看,你若不去,难道不觉得会有点遗憾吗?”林道枫说。
“你去吗?”
“这个我自然得去,就算什么都没有,至少有美女看呀。”林道枫说。
“呵呵,还看美女?难道就不怕你那小未婚妻吃醋?”秦安然笑了。
“在那种场合,她这个上届花魁肯定是要保持着绝佳的仪态和风度的,根本就没有空吃醋,何况,她又不喜欢我。”林道枫说。
“呵呵,你们之间,还真是一个大悲催。”秦安然为他们感到悲哀,明明都不喜欢,却要在一起。
“人生嘛,不如意总有十九,有得也必要有失,我既然要拥有林家大公子的光环和地位,就必须不能自主选择婚姻了。”林道枫倒也看得开。
“那也是。”
“若还在京城,就去参加应春媛吧,很有趣的。”林道枫说。
“好的。”
“呵呵,若你盛装打扮出席,你一定会成为今年的花魁的,让所有的京城公子哥儿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所有的女人都嫉妒。”林道枫。
“我现在已经对这个虚荣的东西不大敢兴趣了。”秦安然笑着说,“成为焦点的感觉并不很好。”
“哈哈,有时候做人不要太低调,低调了,就会被人瞧不起的。”林道枫笑着说,“好好准备吧,到时候反正我会投你一票的,等你成为花魁,然后跟在你后面赖吃赖住的,都是免费,那是多爽的事情呀?”
“你还差这几个钱?”秦安然嗤笑。
“不差,但跟着花魁后面吃喝就特别的不同。”
“你未婚妻现在还是花魁了,又不见你跟着她后面吃喝?”
“话不投机半句多,和她没有共同语言,吃起来也不香。”
“貌似我和你也没有共同语言。”
“有,我们现在不都是在说着长平话吗?”
“对了,我有个疑问,你堂堂一京城林家公子,为什么要到长平那个小地方去做个迪吧的小老板?还有你弟弟,为什么要到中学去做个老师?”秦安然问。
“我去长平,当初就是为了逃避家里逼婚的,所以才躲到长平去,而我弟弟,他为什么要大中学去做一个小老师,理由我也不清楚,你自己问他好了。”林道枫说。
“哦。”
*
挂了林道枫的电话后,秦安然把应春媛的事情说了一下,问:“在如此形势下,我要不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