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苏文礼完全成了刀板上的肉,只能任其摆布。
萧邵虽然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可是他今天不是来快活的,他是在宣泄,在宣布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权。所以他的动作异常粗鲁,抬起对方的腿,硬生生就挤了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苏文礼的屁股和心里都开了花。他听到后面撕裂的声音,他的自尊心也随之被碾成了灰。被人上了,被熟识的朋友干了,他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他以后还能再用这个身体去守护哥哥吗?
他拼命地强忍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萧邵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默默地送上来一个吻。
苏文礼顺势咬破了他的嘴唇,然后把脸转到旁侧,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
“不杀了你,我不会再去见我哥……”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分开你和你哥,我早该睡了你。”
“你……”
“噢,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
“你哥不愿意接受你,因为你是他弟弟吧?我告诉你噢,你不是他亲弟弟,你们是堂兄弟。”
“……”
“瞪我干什么,干什么这么吃惊?莫不是怪我不早些告诉你这些事情?”说着,他把苏文礼翻了一个身,从背后狠狠插/入,说道,“笑话,我凭什么要成全你们?你当我空气吗?我也有感情,也有私心,你当我会那么大方的看到你们兄弟亲热?”
苏文礼今夜受的刺激比他这生中受到的刺激还多。他跪趴在红色的长袍上,在黑色的夜幕下咬牙说道,“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追到你,然后杀了你。”
萧邵无赖般笑道,“哈,我等着。我追着你跑了八年,这下子换你来追我也不错。”
在他体内留下一滩白色污浊之后,萧邵抽身离去,临走前还风趣下流的朝他说,“来杀我吧,下次一定让你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是正文的,结果亲们都大呼狗血,俺不得已放到番外里来了,来解释上一章弟弟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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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福祸 。。。
世间的风永远跑不过众生的嘴,仅仅半天的光景小水受刑被绑的事情就传到了苏文礼的耳朵里。
他们兄弟二人离凉州城不远,但所住之处却极为隐秘。听到风声后,苏文礼瞒着苏文君偷偷出去打探消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傻哥哥出去自投罗网。
可惜他似乎低估了他的哥哥,他前脚刚出门,苏文君立即开始询问这里的下人。结果这里的小厮和丫鬟都像是早就串通好了一般,一问三不知,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苏文君无奈,默默回到房中沉思:即使小水出了事以文礼的性格也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这次他们兄弟面对的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被刺的是皇子,他们平头老百姓如何能从重兵在握的王爷手里救到人呢?如果萧公子在的话,兴许会好些……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响起。
他以为是丫鬟过来服侍了,头也不抬习惯性的说道,“不用忙了,我什么都不需要。”
不料他的话宛如石沉大海,没了回音。
下一刻,一只手陡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发着呆,陡然被这样冷不丁的触碰吓了一跳,语气也有些暴躁,“我说了不用……”话没说完就睁大眼睛怔住了,舌头打了个结,“你,你,萧公子?”
萧邵把细长的手指树在他的嘴旁,做了个“嘘”的动作,凑到他耳旁轻声说道,“跟我走。我有你……最想要的消息。”
苏文君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离萧邵两步远的位置,浓浓的脂粉味从对面传来,不用说也知道此人去哪里流连了。可这更不对劲了,萧邵虽然风流做事却很有原则和分寸,他和小水被人抓走,于情于理萧邵也不会跑去快活,莫不是和文礼发生什么事了?
他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萧公子,昨日怎么不见你?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路上说。”
一炷香之后,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苏文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萧公子,我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呢。”
萧邵坐的端端正正,一袭板正的蓝底黑纱镶边的锦袍,周身像是燃烧着一层黑火,和以往的感觉差了十万八千里。
“萧公子?”苏文君轻声唤他,却不敢靠前。
马车陡然剧烈的晃动两下,苏文君坐的不稳,身体往前倾倒。萧邵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他,顺势在他身旁坐下,垂头凝视着他,银色的利刃刺的他频频垂下眼帘。
此刻的萧邵让苏文君不安而又畏惧,他忍不住挪动一下,萧邵立即又靠了过去。苏文君额头冒汗,萧公子到底是怎么了?
不料,对方修长的双手从他的胳膊处移到了颈项,缓慢而又坚定地扣住了他的脖子。那双漂亮的手十指相扣越收越紧。苏文君脸色紫青,睁着眼睛,死鱼一般的半张着口,诧异地望着满带杀气地萧邵,他,他这是想要掐死自己吗?
萧邵确实对他动了杀心,可是在最后关头还是放了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咳嗽喘息的苏文君,他毫不掩饰地说道,“你真的很令人生厌。”
苏文君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单手护胸,另一只手支在座椅上。在多掐他十秒,他恐怕就再也无法呼吸了。他对萧邵的话并没有感到十分惊讶,他们两个是互相不喜欢,只是碍着中间有个苏文礼所以才平安相处了这么久。
“如水被永安王爷打的遍体鳞伤,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永安王想要抓的人是你,你在外一天,如水就会被他们折磨一天。那孩子你养了五年,他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死了也算还命给你了。但问题是永安王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死。”
萧邵地意思他全明白了,五皇子——也就是今日的永安王,在拿小水当诱饵引他这条没用的鱼上钩。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后,他抬头说道,“我去自首。”
沉默片刻后,他又补充到,“文礼,就拜托你照顾了。”
萧邵轻笑一声,“你不是很不喜欢我和他往来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我送你到永安王那儿,你好自为之。”
苏文君隐隐听出对方话里的奚落讽刺和无奈,即使到现在他依然反对弟弟和萧邵发展不正常的关系。他在这件事上总是如此死板固执,他如今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弟弟,心里对弟弟的愧疚之意更浓。
“如果我回不来了,麻烦你帮我对文礼说一声,让他好好过,作为兄长我对不起他。”
苏文礼这会子正忙着和前些日子布下的眼线接头,总算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小水暂时无性命之忧。他寻思着五皇子一日抓不到他们兄弟,小水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他不知道他在这里拼命想办法逃避追捕的时候,他的大哥已经大大方方的自投罗网了!
五皇子守株待兔,在幕后运筹指挥,他煽动群众散布出去小水的消息,他就不信引不来苏文君他们。
苏文君是来了,可是和他想象的方式完全不同。他本想着他们会在夜深时在夜幕的掩护下行动,而苏文君却在大白天光明正大地来了;他本想着他们会派来一帮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人,然而来的却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文君!
五皇子起初还想着这会不会是陷阱而犹豫着要不要抓他,等四周的探子来报后他才放下心来,命人将苏文君绑了关押,他要亲自审问。
其实,只来一个苏文君……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捉拿幕后的元凶,将企图谋害他对他不利的人一网打尽。
为了逼苏文君说出事情,五皇子决定给他准备一份厚礼,他命人特意为其准备了一间囚室,囚室四面冰冷的墙壁依次挂满了斧、刀、锯、钻、鞭、杖各种刑具,行刑的名目繁多,方式酷烈,手段野蛮,令人闻之色变望而生畏。
苏文君本就是抱着一颗必死之心前来的,然而真的被绑在了这么一间阴森恐怖充满死亡气息的地牢里,他还是本能的瑟缩颤抖。永安王到底要怎么对付他呢?他跪在潮湿的沙土地面上,头越垂越低,不敢直视那些咄咄逼人的利器刑具,未来变得茫然不可预知,地牢里这些恐怖的不知何时就会一一用在自己身上!
外面锁链哗哗作响,四个高大严肃的侍卫率先冲进来并迅速分裂成两排笔直地站立在门侧。片刻后,一位气度非凡,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迈着官步稳步走来。等待在旁侧的侍卫立即搬来一擦的干干净净上面铺有毡毛的红木椅子,放于苏文君正前方。
这一次苏文君才真正看清这位永安王爷的样貌:细眉长眼,鼻梁英挺,牙白肤色,正所谓是钢中带有三分柔,稳重中又带着一点年轻人的轻狂。他暗自诧异,哎呀,这位王爷好生面善,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苏文君。”
浑厚的声音在他耳旁隆隆响起,瞬间将他围在中间。他慌忙垂下眼帘,额上密布汗滴,心控制不住的乱跳,他知道永安王爷对自己的审讯即将开始。
五皇子端坐在他前面,两手自然交叠放于胸部,拇指上翠绿色的扳指格外醒目。他不急不慢地问道,“你为何要刺杀本王的七皇弟?是谁命你这样做的?你若实话实说,本王便给你一个痛快。”
苏文君叩拜在地上,绑在双手的铁链随着他叩拜的动作而哗哗做响。他诚惶诚恐的说道,“王爷,草民向来体弱多病,根本没有那样的能力和力气去当刺客。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找到草民这样的无用之物,请王爷明察!”他所言非虚,谁会这么蠢让他去当刺客?
五皇子逼人的目光射向地上的苏文君,声音洪亮字字清晰,“看来找上你的那幕后之人不但不是瞎子,还相当聪明啊,看似柔弱的你恰恰最容易行刺成功。老七很是多疑,一般人很难进身,不过他也有个致命的缺点……”
对方娓娓道来,苏文君忐忑不安,双手紧抓地面,潮湿的沙土渗入到他粉红的指甲当中。他的思绪飘荡开来,看来对方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刺客,自己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用了。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一人承担刺客的罪名,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小水。
正在他神游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大喝,“苏文君!”
他吓的浑身一抖,瑟缩成一个小球,刺猬一般把他柔软的身体团成了团,将脆弱之处深深埋藏。只听正前方传来带着三分怒意的斥责声,“你好大的胆子,赶在本王审问的时候走神。”
他慌忙叩头答道,“草民不敢,草民一直在听!”
对方怒意不减,冷哼一声,“满口谎话。本王刚刚问你,你可记得本王?”
苏文君不假思索的答道,“王爷乃是金贵之人,草民一届草莽,怎么会有幸见得了王爷?”
五皇子稍稍变了脸色,隐隐觉得不悦。他虽然和苏文君只有过两面之缘,却奇迹般的把他的音容相貌都清晰的记住。因为他把苏文君记住了,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苏文君也会记住他。没想到苏文君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是不记得,而是没有任何反应,完全把他当成了生人。这从某种方面来说更加可恶。
他隐忍不发,沉声说道,“你抬起头来,仔细看看,你确实不记得本王?”
不料苏文君不为所动,依然缩着头,可怜兮兮的跪在下面不动弹。
被接连二连三地无视,五皇子有些憋不住了,苏文君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命手下强行将苏文君的下巴挑起,展露在他眼前的是一张脆弱迷茫而又令人怜惜的脸。可是那双眼睛眼神涣散,说明它们的主人又在神游了。
他默默从凳子上站起,缓步走到苏文君面前,伸出养尊处优的而又充满力量的手,陡然对着发呆的苏文君狠狠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五个鲜红的指印印在苏文君的左脸上,翠绿色的玉扳指碰到他的鼻骨,打破了他娇嫩的鼻子,血哗哗的顺着鼻孔流出。
下人慌忙给打了人的王爷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手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苏文君,面无表情地用手帕擦掉扳指上的血迹,冷冷说道,“本王有办法让你集中精神,老实招供。”
说完他命手下把他指定的刑具取了下来,一件一件摆放到苏文君的面前。
苏文君被刚刚那个耳光扇的有些耳鸣,恍惚了好一阵子才察觉自己流血了,直到现在他才木讷的感到疼痛。眼前刚刚明亮,就立即看到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他冷汗直冒,咬紧嘴唇,该来的总算要来了!
五皇子成竹在胸的下着命令,“准备行刑。”
侍卫们恭敬而又威严地回答,“是。”
苏文君认命地再一次缩成一个球,横竖就这一条命了,他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了!
然而五皇子下一句话却让他震惊地无以复加,“苏文君,你好好看着,这些刑具如何用在你那好儿子身上。”五皇子本来就没想过要把这些刑具用在苏文君身上,他忘不了那日在乱山石中看到的那个景象,当日的苏文君宛如被秋风这段了翅膀的蝴蝶,瓷娃娃一般的存在。这样的一个“瓷”人,根本不可能经得住这些刑具,搧他几巴掌就够他受的了!
苏文君猛然抬起头,恍惚中看到了自己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儿子正被两人抬着缓缓靠近他。很快那遍布伤痕的小身躯便躺在他左侧约七、八尺处。
当他看清小水那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盖的面容时,他不禁悲恸的叫出声来。怔了片刻后他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爬到小水前面,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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