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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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2-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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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平静并不意味着斗争的停止,而更象是暴风雨的前奏,一项针对日本特务机关对租界渗透的大行动在紧锣密鼓地酝酿和准备着。

黄历骗了何梦雨之后,便向曾澈说明,什么任务夫妻,临时搭配,都由组织上安排,但是得等一周之后再说。至于是找来头母猪,还是个西施,随便吧,我认命了。

见到黄历一副躺倒挨捶的样子,曾澈笑得不行,别人都巴不得有个免费分配的老婆,想着弄假成真的美事,可这家伙怎么象赴刑场一样,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色。

谎言一旦开始,就不易停止,往往需要另一个谎言去补充圆满,由是循环,直到最后完全暴露。

在北宁公园,黄历与何梦雨的一番交谈后,小丫头便信以为真,憧憬着与黄历在岳麓山开始一段爱的浪漫。黄历只不过拉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肩膀,但这些与在通州所做的含义完全不同,因为黄历的绵绵话语明确地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由起初的拖延、反对,何梦雨一反常态地催促着父母赶快启程,急不可待的态度令家伙十分诧异。

然而,就在船票已经买好,日期定下,何梦雨满心欢喜地告诉黄历的时候。黄历却以万分抱歉地神情告诉她,由于工作还未交接完毕,他要稍晚两三天才能启程。而且黄历表现出那种不舍和遗憾是那么的逼真,情真意切地让何梦雨在长沙等他,这一点也没让何梦雨怀疑。好吧,不过是晚两三天,定情信物都送给我了,我是一定会等你的,就当这是个小小的考验吧处在恋爱的女孩,智商几乎降为零,什么事情都会向美好的一面去想,何梦雨也不例外。

天津码头,驶往香港的法国“德尔门号”轮船,已经挂满了全旗,升火待。

何梦雨被一群男女朋友包围着,叽叽喳喳地说着送别的话,送给她的纪念品手都拿不了了。

“梦雨,你怎么心不在焉?在等情哥哥呀?”程盈秋呵呵笑着打趣道。

“胡说。”何梦雨嗔着打了程盈秋一下,说道:“要离开大家了,这心里不好受,过几天,等你走的时候,也会是这个样子。”

程盈秋的神情一黯,转而眨了眨眼睛,露了一丝狡黠,笑着说道:“对,离开大家心里是不好受。”

“我等着你,快点来啊”何梦雨握着程盈秋的手,用力捏了捏。

程盈秋含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眼神闪烁,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轮船的汽笛悠长地响了一声,这是告别码头启航的信号。

何梦雨的哥哥跑过来招着手,笑着说道:“喂,小妹要开船啦你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吗?”

“快走吧,船要开了。”程盈秋轻轻推了下何梦雨,拿着纪念品又往何梦雨的哥哥怀里塞。

“一路顺风”

“保重啊”

“再见啊,梦雨”

“一路平安,记着写信哪”

何梦雨边回头向朋友们挥手告别,边随着哥哥向轮船的渡桥走去,上了轮船,再次极目向岸上望去。

黄历独自站在码头岸边,望着船头的推进器铁叶子,掀起江水巨大的浪花,又响了一声汽笛,轮船徐徐地开动了。

何梦雨现了那个心盼望的身影,不禁用力地挥手,腕上的翠绿镯子分外醒目,她眼睛有些潮湿,眨都不眨地望着。

黄历摘下帽子,向着何梦雨摇了摇,送去自己的祝福,“好姑娘,祝你一路平安,学习顺利,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些围着高高的船桥和桅杆飞舞的海鸥,它们随船来自大海,现在又要飞回大海了。黄历站在空寂下来的码头上,望着渐渐远去的轮船,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才缓缓地走开。

严肃的生活,来自于男女彼此间的彻底谅解,互助互成。国难期间,男女间的关系是含泪相誓,各自珍重,为国效劳。呸,黄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鄙视你,装什么伟大,装什么崇高,你不过是那么一点人心本就应有的仁爱,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更不必用什么令人作呕的大道理来粉饰。

一段情感结束了,严格来说,在即将产生爱恋的感觉时,黄历掐断了它。一个要孤独很久的人生,一个危险万分的职业,那份姻缘注定要离自己远去。现在是杀戮和流血的时代,仇恨是一个沉重的包袱,但还远远不是要放下的时候。如果是和平时期,自己和何梦雨是不是会极浪漫地恋爱,然后结婚,生个胖娃娃……黄历苦笑了一下,用力摇了摇头,甩掉那遥远的不可及的幻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挺起了胸膛,大步向远方走去。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三十四章内外结合的初步设想

更新时间:2011…8…1922:44:24本章字数:2640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三十四章内外结合的初步设想

抗团经过黄历和曾澈的改组和分工,现在有三个队,每队下边又有若干个小组,每组成员五至六人,各小队间和各小组间不准往来,也不准互相打听消息,泄露秘密。随着组织逐渐扩大,又另外组建了几个联合会,各有专人负责,在学校有学联,在警界有警联,在工商界有工商联。这样一来,抗团的组织便更加严密起来,核心成员负责大的行动,联合会成员则负责贴标语、撒传单等一些简单的活动。即便是核心成员出事,造成的损失也不会太大。

在几次行动后,几名核心成员表现出了很高的素质和勇敢无畏的精神,被提拔到了领导层面,负总责的还是曾澈和黄历,代号分别为二哥和老三,李如鹏担任组织干事,袁汉俊担任总务干事,孙若愚任行动干事,李振英担任技术干事。另外还有两个特别行动组,由十二名核心成员组成,专门负责刺杀敌伪要人。

与历史上象个球队,来往随便的抗团相比,如今的抗团完全是大变样,组织更严密,人员素质更高,战斗力更强。而且有一个高明的指挥者,也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的大哥。对于有意向前往内地的抗团成员,不管能力高低,黄历都持支持态度,何梦雨走了,程盈秋走了,沈元寿走了,黄历全部开了绿灯,并予以鼓励。

走吧,能走就走吧,这本不就该属于你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承担的重任,尽管这样的作法让曾澈和某些抗团成员不太理解,但黄历依然我行我素。

有走的,就有来的,被英租界工部局逮捕的沈栋逃出来了,这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原来,沈栋在监狱里倒没受什么罪,他除了读书,便是锻炼身体,并且四下寻找机会逃跑,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办法。一天,在放风的时候,他依照习惯练习双杠。因那双杠离墙不远,他站在双杠上,奋力一跳,扒着墙角就跳了出去。他熟悉地形,落地后撒腿就跑,左转右转便跑到了袁汉俊家,被袁汉俊藏了起来。

得到消息后,黄历和曾澈赶紧碰头商量办法,转移是肯定的了,是到北平暂避,还是直接到内地,倒是颇费思量。

“我看就近到北平,更加合适一些。”曾澈思索着说道:“可以由北平组提供掩护,即使城内无法落脚,还可以到城外去参加游击队,我一直有这个打算,派些人员去和平津郊外的游击队取得联系,这样我们就有了更多的落脚点,在紧急的时候,兴许能起大作用。”

“想法倒是不错,可平津郊外的游击队不是打着抗日旗号的土匪武装吧?”黄历有些疑虑地问道。

“有是肯定有,但也不是全部,就以北平郊外的游击队而言,也有可以信赖,可以联系的。”曾澈慢慢向黄历讲述起来……

自从七月三十日北平失陷以后,那化古城的郊外,便有了几支反抗武装,与日军展开了游击战,使日军感受到威胁与损害,虽然日本人使用了严密的**,但禁不住整隆隆炮声,把城外战斗的消息,带给了北平的市民。

这些游击队伍的组成,按黄历的推断,确实是很复杂的,一部分是二十九军残留的士兵,一部分有通州反正的“冀东”保安队,一部分是冀察游击司令孙xx的便衣队,再一部分便是北平一些爱国学生的武装组织。到了八月下旬,刘桂堂的便衣队反正以后,活动在北平郊外的游击队,又增加了一支强悍的生力军。

可以信赖的游击队,先便是北平爱国学生所组成的队伍。先是有东北大学学生赵震,于北平失陷后,集合同学数人,购得手枪数支,隐于城外西山一带,相机袭击日军。以后由北平逃出的学生,溃散的“冀东”保安队,都由赵震6续收容,更加上当地自动起来抗日的农民,共有一百多人,编成了三个大队。

虽然名义上属同一支队伍,但是那些当兵的和农民都看不起学生,认为学生们只会说,打起仗来准不成。所以,都不愿和学生编在一起。于是,原冀东保安队自成一队,称第一大队;农民自成一队,称第三队;学生们便是第二大队。彼此名虽合作,实则各自行动。

但是到了八月旬的一天,学生组成的第二大队却干了一件轰动北平的大事。他们侦察德胜门外的模范监狱存有一批军械,便决定去袭击。而保安队却不赞同,以为决难取胜,于是学生队便决定单独行动,深夜向德胜门进。这时保安队又恐怕他们去了白送死,便也跟在后面。

到了模范监狱的墙外,学生队便开始爬墙,墙很高,爬不上去。保安队又来拦阻说:“还是回去好了”。赵震和几个学生不服气,说道:“由我们第二队来做,你们第一队不要管”。于是便派出几个人走到监狱的大门,说着日本话,伪称是日本军城防司令部派来的,要检查xx党。监狱的守卫深夜莫辨真伪,一听说是日军,便连忙打开了门。于是学生队一拥而进,把看守完全缴了械,并将存枪六七十支一齐夺获。

不仅如此,学生队还打开牢房的门,把所有囚犯都释放出来,当时一般的政治犯,大半参加了游击队,其余的连囚犯带看守,则一哄而散。这次胜利不仅震动了北平城,而且游击队的士兵和农民,从此再也不敢轻视学生了,彼此间的合作,也就更加密切起来。听说,现在已经扩展成了几百人的一个队伍。

“内外结合,互补长短。如果真能与这样的游击队联系上,倒真能大大拓展我们的活动空间。”黄历听完曾澈的讲述,很感兴趣,“只局限在城市当,安全便是个大问题。我看,如果沈栋愿意,就安排他去北平,争取加入到北平郊外的游击队,算是我们的一个联络人。至于合作事宜,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三十五章猴子戏开锣

更新时间:2011…8…1922:44:24本章字数:2809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三十五章猴子戏开锣

曾澈是个极为出色的特工人才,再加上年轻,头脑灵活,目光也深远,他能从北平传来的情报敏锐地注意到游击队,即可见一斑。黄历所说的内外结合,拓展活动空间,增加落脚点,他也深以为然。而且他也早有向北平派出人员,开展工作的想法,沈栋的情况,正好合适。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曾澈既有军统本部的任务,还要兼顾抗团,事务繁忙,也不能与黄历再加详谈,起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件事情,笑着对黄历说道:“这一晃十来天时间过去了,给你成家的事情也该着手办了。”

黄历很头痛,苦笑道:“周兄多多费心吧,我别的不敢奢求,只要这女子温婉一些,别让**心就行了。”

“呵呵,黄兄放心,我自然会好好把关,尽量让你满意的。”曾澈笑道:“还有啊,我看你现在的住处就不错,收拾收拾,开间小医馆还是可以的。”

黄历租住的房子是在英租界二马路的一个独门独院,有两间住房,一间小厨房,正如曾澈所说,挂个牌子,也勉强可以。当然,这样做,也能节省不少经费。而且自己没个正当职业,却不愁吃喝,总是容易引人怀疑。

“行,我没意见。”黄历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就麻烦周兄把手续给办齐整吧,估计要花些‘运动费’。”

“这是小意思,算不了什么。”曾澈很大方地摆了摆手,说道:“还有件事情,你知道袁会吧,这个家伙已经被日特机关‘三野公馆’所收买,组织了便衣队,最近向英租界派来了不少手下,四处刺探,我想这是日本人在背后指使。”

黄历皱起了眉头,对于这个情报,他感到很麻烦。相对来说,日本特务由于相貌特征、语言障碍等原因,对抗团和军统的威胁并不是很大。而由地痞流氓组成的便衣队就另当别论了,这些来自帮会的家伙不仅熟悉天津的大街小巷,而且涉及到各行各业,耳目极广,威胁极大。

在天津提起袁会,不亚于在上海提到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这三大亨,在早年的“混混儿”演变成来的“杂八地”当,袁会可算是最为突出的人物。早期的时候,袁会拜白云生为师加入青帮,又认了两个干爹:一个是军阀李景林部下的军长谢玉田,一个是日租界华捕侦缉队长刘寿岩,从而更增长了袁会的嚣张气焰。抢宝局、成立花会、广收徒众、夺码头、运烟土,逐渐成为天津最大的黑帮头子。

“七七”事变后,袁会更明目张胆充当日寇宪兵特务。他依势聚徒,开设会记公司,专为日寇收容、逮捕、贩卖华工,并且百般虐待,克扣工粮,致不少华工在饥寒交迫下死亡。又勾结日特莳苗等,公开杀害市民张耀山等达十余人,召集又在日寇指示下,组织“便衣队”,对天津郊外的抗日武装进行攻击破坏,更开始对英法租界内的抗日分子进行侦缉调查。

“除掉他?”黄历的眼睛眯了眯,射出一道杀气。

曾澈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我们正在进行侦察和争取工作,嘿嘿,也许用不到咱们出手,就能让这家伙死于非命。”

黄历眨了眨眼睛,袁会手下弟子众多,人员复杂,收买利诱他的身边人下手,倒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天津军统站要干掉袁会,知然而然地将目光集到袁会身边的亲信之人,一个武姓的女子逐渐进入了军统的视线。

这个武姓女子算是袁会的外室,一个没有名义的小妾,其父亲是原东北军的骑兵旅旅长,叫武汉卿。9年“九……八”事变后,原东北军将领纷纷逃进关里。武汉卿带着女儿武秀兰来到天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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