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娇发出了惊叫,躲在周大河身后,瑟瑟发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王连升急忙就要去掏枪,可是心慌意乱,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掏不出来。
“慢慢掏,别着急。”一个大汉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枪,冷笑着说道。
“我,我要缴枪,好汉,别,别误会。”王连升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也不敢掏枪,将枪连枪套一起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手里的枪点着周大河等人的脑袋,“替天行道,劫富济贫,老子就是忠字号的当家的,今儿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饶命,好汉饶命啊!”孟仁贵连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偷偷拉了一把已经吓呆了的周大河。
“好汉爷,饶命。”周大河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哀求道:“好汉爷抬抬手,咱有钱,有钱,给大家带上,全当个茶水盘缠……”
几个大汉走上来,拎小鸡似的将两个人扔到了当院,不大会儿工夫,周大河的大小老婆、护院,还有警备队的几个家伙也都被押了过来,一个个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跪成一排。
区忠往太师椅上大马金刀的一坐,手里还拎着个酒壶,故意装出粗豪的样子。一个大汉走过来,耳语了几句,他立刻瞪起了眼睛,凶狠的扫来扫去。然后,伸手一指周大河,喝道:“把这个王八蛋拖出来给我狠狠的打,打死喂狗。”
“哎哟,娘噢,不要打了,好汉爷,我拿钱,我有粮,还有女人,饶命啊!”一顿大棒子打得周大河哭爹叫娘,吱哇乱叫。
区忠摆了摆手,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懒洋洋的说道:“下一个,对,就是这个伪军,拉出去砍了!”
………………。。
已经是后半夜了,北山村的街上响起枪声,有的冲着天上打,有的冲着地下打,有的冲着墙。有人在高声喊叫着,“忠字号办公事,只和鬼子汉奸,地主老财过不去,枪子儿没眼,有事的朝前,没事的靠后!”接着砰砰的又是几声枪响。
村子里的狗狂吠着,让气氛变得更紧张,担惊受怕的百姓紧闭房门,躲在炕下惊惶恐惧。鬼子和伪军折腾得就快受不了了,这又来了什么忠字号的土匪,这年月,还让不让人活了。
打白石峪时是悄无声息的,而打北山村,区忠等人在得手后,却开枪示威,希望能将附近据点的敌人引出来,和黄历率领的掩护小队来一场漂亮的伏击。
但事与愿违,据点里的敌人或许是没听见,或许是天黑不敢出动,直等到凌晨三点多,也不见一个追兵。
“这帮胆小鬼,就算是耳朵聋了,从北山村放走的那三个伪军也应该把信儿送到了。”区忠起身活动着胳膊腿儿,天气很冷,特别是在原地不动弹,很快便冻透了。
“算了,咱们回去吧!”黄历也失去了耐心,再者,他对这次伏击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按他的想法,抢到粮食物资后,队伍应该休整几天,气候不同了,战术打法也要有相应的调整。
区忠点了点头,两次出击,不损一人,伪军实在是太软蛋了,枪一逼,便举手投降。虽然从维持会和地主家搜刮的财物不少,可总觉得不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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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烟第八章要超越的目标
更新时间:2011…11…2115:01:08本章字数:2769
出山、奇袭、回归,足足花了五天的工夫,两个小队又回到了深山里的大营地,也是最深最隐秘的营地。在路上,他们经过了几处小营地,在林大猷的指点下,或是一个山洞,或是一块小谷地,或是搭建的地窨子,在每处小营地都埋藏了些粮食物资,清除了活动的痕迹,并在地图上做好标记。这些都是以后给他们提供休息和隐蔽的地方,对以后的战斗将会起到极大的作用。
在白石峪缴获的粮食不多,而在北山村的周大河家里却是大有收获,大院里的库房里有十几袋大米白面,后院石头窑里更有不知多少小米,灌了一袋又一袋,周大河家的两挂大车装得老高,还从老百姓家弄了三个架子车,才算把粮食和财物勉强装下。一个土财主,能积攒这么多的粮食,让黄历吃了一惊,等看到区忠拿给他的象石头一样的东西,他才知道这粮食不知道是周家花了多少年聚敛而来的,都放成石疙瘩了。
零零散散埋藏了不少,快回到大营地的时候,只剩下了两挂大车的物资,而山路也越来越不好走,只好把牲口从车上卸下,一趟一趟地往里面运,直花了半天多的时间,才将完事。
营地前的空地上,粮食物资堆成了两座小山,乱七八糟是什么都有,周大河算是倒了血霉了,不仅丢了脑袋,家里的东西除了桌椅板凳,也被划拉了个一干二净。
“老三可真够贪的,鸡犬不留啊,还把人家的被褥都抢来了。”武秀兰围着转了两圈,一把拽过一条被子,缎子面儿的,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鲜艳又好看,“盈秋,这给你们盖最合适了,来,再找点好东西,把你们的‘洞房’好好布置布置。”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的嘴。”程盈秋脸色微红,嗔怒地打了武秀兰一下。
“呵呵,别打我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武秀兰跳到一旁,作投降状。
“有了这些物资,可算是打了个好基础,暂时不用发愁了。”余成志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喜笑颜开地对黄历说道:“看看,又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就到了困难时期了。”
“困难时期?难道冬天还不让它下雪了不成,我倒是希望来它几场大雪,我们才正可以出击作战呢!”黄历莫测高深地笑着。
区忠看了看黄历,虽然不太明白,但黄历一定是有通盘的考虑,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余成志愣了一下,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白色的连帽衣服就是为雪天准备的吧?”
“聪明!”黄历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笑道:“那应该叫雪地伪装服,想想,穿上它,往雪地里一趴,谁能轻易看出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武器,我还要教大家掌握一种代步的工具,那就是滑雪。”
“滑雪呀,倒是听过,是不是很难学呀?”余成志挠了挠脑袋,面露难色。
“不难学,只要有一副雪板,一个好教练,两个小时就能体味滑行的感觉;经过一周的认真练习,便可以比较熟练地掌握;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就可以在茫茫雪原中奔驰如飞;如果经过一冬的苦练,滑雪者就会象雪山林涛中的银鹰一样展翅飞翔。”黄历充满自信地说道:“到那时候,我们就穿上雪地伪装服,踩上滑雪板,向敌人发动进攻。鬼子和伪军呢,穿着土黄色的棉大衣,在齐膝的雪地里象狗熊一样笨拙的跋涉,不仅象活靶子一样好打,而且我们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想追上我们,累他个半死。”
“大雪封路,鬼子的汽车也失去了大半作用,除非是履带式的车辆。”区忠笑着补充道:“我们有了几匹骡子,还能做几架雪橇,机动能力能超过鬼子,这还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滑雪板呢?我都有点着急了。”余成志瞪着黄历。
“呵呵,那东西得咱们自己做。”黄历指了指周围的山林,说道:“明天,咱们就改行干伐木工了。”
滑雪这个东西,从场地器材到技术动作,都可高可低,可精可简。黄历所说的自己制造,并不是没有根据地胡说。而且,他还憧憬着能让今年的冬天成为鬼子的噩梦呢!
历史上的1939年到1940年冬,芬兰可谓是苏联红军的噩梦,脚蹬滑雪板,身披白风衣的芬兰狙击手在大雪封锁了一切道路之时,却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而在雪和泥泞中挣扎前进的苏联红军则成了这些人的活靶子。芬兰三五个狙击手经常可以把小股纵队行军的苏联部队全部消灭,而自身毫无伤亡。最恐怖的情形出现在野外宿营的夜晚,曾有红军在围着篝火取暖时,被躲在黑暗中的芬兰狙击手挨个瞄准射击。而受冻挨饿的红军战士看着战友一个个倒下竟无动于衷,因为他们对能活到天亮根本就绝望了。
西蒙?海耶,我能超过你吗?黄历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并且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在苏芬战争中,芬兰以弱抗强,他们的狙击手有着非常卓著的战果。而其中最厉害西蒙?海耶更是一举出名,成为世界最高狙杀纪录五百四十二次的保持者。更令人吃惊的是,这项纪录竟然是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创造的,而且他还是一位不用瞄准镜的“神人”!他认为狙击枪自带的铁准星是上帝赐予的最好的瞄准工具,因为在雪地中,一半的狙击枪瞄准镜会被太阳光反射,反而会暴露自己。
我要超越你,我是雪地孤狼,我是雪地死神,黄历暗暗握紧了拳头。他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他的枪好,他的狙击技术也要超越西蒙?海耶,难道这些还不够嘛?唯一担心的是日本鬼子不够多,不能让他大开杀戒。
三百个鬼子,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黄历摸着下巴,目光停留在清点物资的程盈秋身上,眼中闪着喜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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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九章强化训练
更新时间:2011…12…312:01:56本章字数:2805
镇上,傅老二的指挥部气派得很。高门楼大瓦房,大门座北朝南开,临街一溜卧砖到顶的北大楼,还是五脊六兽。房檐下挂着四五面金字大牌,左右还有两根通天旗杆,门上一对大石狮。
大厅内,孟仁贵和孟娇正在向傅老二哭诉,说得那叫一个凄惨。
“傅司令,您可得给我们作主哟,那些土匪砍了我当家的脑袋,把我家抢得精光,可让我怎么活哟?”孟娇想掉几滴眼泪,却又怕把脸上的脂粉冲掉,睁大了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傅老二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儿,马上就入冬了,山里的土匪自然要打食,预备猫冬之用,抢吧,抢吧,抢够了就歇手了。只是这个忠字号,倒是没听说过,派兵去打,开什么玩笑,连人家在哪个山头儿都不知道呢
“这个嘛,我当然要管,维护地方治安,本就是警备队的职责。”傅老二干咳了一声,摸着光头,慢条斯理地说道:“可这个打仗的事情,你们是不懂的。现在连这些家伙躲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出兵呢,总要查探清楚再说吗!”
孟娇苦着脸,贴近了傅老二,飞过来一个媚眼,有意无意地弯了下膝盖,旗袍的开叉快到腰上了,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腿。
傅老二咽了口唾沫,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掏出烟卷,在大拇指盖上磕打着。
“司令,您不给我作主,我连住的地儿都没有了。”孟娇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地说道:“那伙强盗,连家里的被子都抢走了,这大冷的天——”
我的所料果然不错,这伙土匪是饿急了,穷疯了,才敢对偏远的村子下手,没有什么大志向。等查到具体的情况,是招安,还是剿灭,到时再说。傅老二有些得意,自己这脑袋越来越聪明了。而花枝招展的孟娇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弄得他的心痒痒的,瞟了一眼孟仁贵,这家伙低着头,捻着手里瓜皮小帽子上的疙瘩不知在想什么。
傅老二转了转眼珠,伸手在孟娇的腰臀际摸了一把,孟娇扭腰转胯,从桌上抓起火柴,“呲啦”一划,把火给傅老二捧到嘴边。然后,一扭腰,把一支胳膊架在傅老二坐的椅背上没有离开。
“嗯,嗯。”傅老二吐出烟圈,对孟仁贵说道:“孟副镇长,你且回去,这位呢,先暂且留下一会儿,将强盗的相貌特征讲说清楚,警备队也好出动剿灭。”
“是,是,一切全凭傅司令作主。”孟仁贵恭顺地弯了弯腰,转身走了出去,刚刚出门,便听到屋里响起了一阵浪笑。
对于周大河的死,孟仁贵虽然受了惊吓,却不怎么伤心,甚至还有些高兴,周家的浮财没了,可地契还藏在孟娇的手中,这可是一笔搬移不动的财富。而且,孟娇看样子又勾上了傅老二,有了这样的靠山,自己不就更得意了。嘿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孟仁贵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
准备是需要时间的,而假冒土匪,确实麻痹了敌人,给小分队赢得了缓冲时间。时间虽然不多,但也够黄历和余成志等人砍伐树木,为每人都配备一副简单的滑雪器材,做出三架雪橇,并在大雪没天盖地地飘了一天后,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强化训练。
头两天,小分队的每个战士在练习中,都不知摔了有多少跤,脚滑动时,身体没向前连续移动重心,上体的速度跟不上,摔的脸朝天仰身跤;继而又因为在黄历的指点要领中,总是强调:“重心向前,重心向前。”所以未等起滑,身子就向前一冲,结果重心又过于偏前,又摔起了仆身跤,弄得嘴啃地。
等到第三天,很多人已经基本上抓住了要领,摔跤减少了,速度加快了,小的障碍物可以闪过或绕过了。他们被初步的成就兴奋得更加起劲,每天不是十小时,而是更多,黑夜累得哼哼呀呀,可是一穿上滑雪板,什么都忘了,剩下的只有全身的力气。
黄历又拿出了那副魔鬼教官的模样,厉声喝斥,毫不留情,就差手里拎根鞭子,一路抽过去了。即便是对程盈秋,也是毫不讲情面,绝不放宽他的要求尺度。当然,晚上的时候,程盈秋也享受着别人所没有的按摩放松,再加上她倔强的性格,在训练中从来都是以身作则,不给黄历丢脸。
“回来,重做!”程盈秋在练上坡时摔了个跟斗,可黄历的高喊让她连头上身上的雪也来不及拍打,立刻返了回来。
“记住,地形变化速度也变化。下坡滑行每秒钟都在增加着速度,可是往上坡一翻,滑雪板就再没有力的来源,雪杖还来不及供给力,因此只有巧妙的运用惯力翻上坡。翻山坡时不能直线上升,必须选择最有利的斜坡,斜着上升,否则惯力一刹那就用完,滑雪板就会突然停止,人的身体一定要前仆摔倒。下滑时,必须要避免直冲,要锯齿形迂回滑进。”黄历大声说道:“我再做一次示范,然后你们一个个地来,做不好就一遍一遍地做下去,直到成功为止。”
完,黄历将雪杖一撑,顺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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