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韩谨身默然一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昔日陛下知遇之恩,谨身永志难忘。如今陛下死於叛军之手,谨身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陛下报仇!”
堂上众人自不知韩谨身与“先帝”谢玄衣之间有何过往,然而韩谨身却永远忘不了几年前,那个曾在烟花巷中为自己赎了身,且鼓励自己考取仕途的男人,两年後,他以探花的身份在金銮殿受赏,才知这位气度卓然的帝王原是风流故人。
──────────────
预告一下:下一章是肉肉。
=3=
寻攻记(二十七 NP帝受 H)
地牢中的油灯烧得劈啪作响,卫行云与谢玄衣之间洋溢著异样的安静。
手中反提著皮鞭的卫行云此时已停止了方才那番粗暴的举动,他看著一身伤痕犹自倔强的谢玄衣,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
“陛下,你真是一个好对手。足可让我尽兴。”
粗糙的皮鞭开始轻轻抚摸在谢玄衣的受伤的面颊上,他脸上的伤口在皮鞭的摩擦下又开始渗出血丝。
但是这样的皮肉之痛於谢玄衣而言并不算什麽,他干脆靠在石床边,俊逸的面容安详而淡定。
忽然,卫行云的眸子里一道寒光掠过,他随即便扬声冷笑了起来,“我弟弟曾是陛下的男宠,那我这个做哥哥地便让陛下也尝尝做男宠的滋味如何?”
他蛮以为这样的羞辱可以让谢玄衣愤然变色,却不料对方只是懒懒抬眼看了看他。
“悉听尊便。”
做男宠的滋味谢玄衣早就尝过了,在天宇城中被那个头牌花魁第一次玩弄後体之时,那个时候他就身体力行地尝了一次做男宠的滋味,对於前面不举的他来说,并不算难受,甚至,他还有些喜欢上了这样的交欢方式。
但是他也知道,卫行云是不可能如陆夭夭那般对自己温柔备至的,不过,对方想借此羞辱他的打算却是落了空。
阴冷的地牢,冰硬的石床并非卫行云能提起兴致的地方。
他解开了谢玄衣脚上的镣铐,用鞭子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後,然後干脆将人抗在了肩上。
头朝下像一个物件样被卫行云扛在身上的谢玄衣有些哭笑不得,他原以为卫行云会叫手下将自己带出去,或者干脆拉扯自己出去,却没想到对方竟用这样粗鲁的姿势把自己扛了出去。
身上的鲜血蜿蜒著滴在卫行云行如疾风的每一个脚印之後,一路上有许多擎天寨的大小头目看到此情此景发出惊叹声。
“大当家,这人是?”
“我新收的男宠。”
卫行云头也没回,径自扛著谢玄衣朝自己修在山顶处的住所走去。
见过当今圣上龙颜的人少之有少,擎天寨中的诸人也知道这两年卫行风死後,卫行云开始无所顾忌地喜好男色,所以对於他这样的行为也就释然了。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一向待人还算亲善的卫行云为何会把这不知从哪里拣来的男宠伤成这样。
卫行云的住所修得很华丽,谢玄衣抬眼一看竟觉得此处比起自己在国都天宇城的寝宫来并不逊色。
转过几道回廊之後,谢玄衣被卫行云丢在了一间装饰奢华的大屋之中,他仰面躺在地上,怔怔地望著屋顶那盏百花琉璃灯,寝宫中的恋风殿里也有这麽一盏来自西域的灯盏。
卫行云丢下谢玄衣之後,差人提了一桶盐水进来,他亲自拎著水桶朝血污满身的谢玄衣泼了下去。
“陛下,我这可算替你沐浴了。”
谢玄衣浑身疼痛难当,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他轻哼了一声,乌黑的发丝铺散在身下晶莹的水泊之中,更替他近乎半赤的身体添上了几分妖娆色气。
他看著开始拉扯开腰带,脱下亵裤後的卫行云,後穴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紧。
这东西要比陆夭夭那根粗多了,也比他後宫用的那些玉势粗多了。
如果被这根东西捅进体内的话,那一定会很痛,不知道也会不会很爽呢?
苦中作乐,这是谢玄衣此时唯一能做的事,他挣扎著从冰冷的地上坐了起来,唇间又挂上了几缕血丝。
卫行云看著谢玄衣那双似乎仍是没有一丝惧怕和屈辱的目光,嘴角冷冷一弯,抓起自己的腰带便绑到了谢玄衣眼上。
他将对方一直拉到床下,这才慢条斯理抬起自己的分身,慢慢接近了谢玄衣染著血迹的唇边。
“不知陛下品箫技艺如何,行云愿请陛下一试!”
一语言毕,卫行云掐开谢玄衣的双唇,将自己颇见雄壮的男根狠插了进去。
“唔!”
谢玄衣的嘴里一涨,接著便是咽喉处被硬物重重地顶住,使得他欲吐不能,欲喊无声。
卫行云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过这样的滋味,但是此刻他是在享用仇人的身体,快感自非以往能比。
他一手掐住谢玄衣的双颊,一手按在对方的後脑,随著身体的律动而压制著对方的反抗与挣扎。
谢玄衣口中濡湿滚烫的包裹让卫行云亢奋至极,他双目微闭,嘴角的笑容愈发疯狂。
而与此同时,谢玄衣的嘴角不断地开始淌出混杂了血丝的唾液,直至点点白浊在他的悲声呜咽中也从嘴角溢了出来。
──────
唔。大家别忘记给我新人王投票=A=。
为毛我在人气榜上都米别人多。TAT
寻攻记(二十八 NP帝受 H)
在谢玄衣口中宣泄了一番的卫行云,满意地取出了自己的分身,当他看到谢玄衣涨红脸咳个不停之时,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他打量著对方精瘦而可谓强健的身体,探手过去将谢玄衣下身的衣物撕了个干净。
他反手把谢玄衣箍在怀中,微笑著将一只手指滑进了谢玄衣的後穴之中。
“陛下,我可伺候得周到?”卫行云如斯恶毒地发问。
饱受折磨的谢玄衣哪里力气与卫行云斗嘴,他轻叹了一声,头无力地靠在了卫行云肩上,嘴角微弯时似笑却又似讥嘲。
“谢玄衣,你妄自称帝,如今还不是只能被我乖乖玩弄?!”
卫行云解气地在他耳边低骂了一声,转动的手中狠狠往前一按,谢玄衣顿时只觉腰上酥麻异常,欣喜之余却是不安。他喜的是自己这身体倒没完全废了,受激之後仍有如此反应;不安的却是,卫行云如此深谙此道,自己现在又有伤在身,他若狠狠操弄起来,自己的身体如何招架得住?
突然,谢玄衣後穴一空,穴口又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牢牢顶住了。
真是倒霉,自己担心什麽,便定有什麽坏事发生。
卫行云将五指穿插进谢玄衣墨色的黑发中,一张一弛地拉扯著对方的发丝,冷冷说道,“陛下,就让我好看看你一会儿下贱的模样吧。”
说到此处,卫行云手上一用力,谢玄衣顿时只能将头高高仰起,接著深厚一阵剧痛传来,卫行云终於洞穿了他的身体。
粗硬的男根粗暴地挤入了谢玄衣尚未完全开发过的後穴,他因为被迫仰著头之故,很难痛呼出声,只能从齿缝间泻出几声疼痛的抽气声。
“看吧……看清楚……”
既然不能反抗,那便享受吧。谢玄衣的面容扭曲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开始悄然地调整著自己的腰与臀,尽量让自己在卫行云暴行中会舒服点。
卫行云敛眉一笑,干脆将谢玄衣翻了个身,与他面面相对,刚拔出的男根也以更深入的姿势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放心,我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卫行云腰上猛然一顶,两人交合之处随即溢出些许血液来,谢玄衣痛得张开了唇,连双肩都微微有些颤抖。
被蒙住双目的他全然没想到卫行云居然突然发力,还来不及做好调整便被对方打乱了思绪。
但是随著那抽插在自己体内的猛烈节奏,谢玄衣也渐渐寻到了减轻痛苦的方法,他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努力放松著自己的下身,在一阵阵摩擦与顶触之间,那透过痛感而悄然而显的快感也钻入了他的每一根骨头里。
不同於陆夭夭缓慢而温柔地碾磨,这样疯狂而激烈的抽插反倒带来了更让人言喻的快感,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忍受的痛苦。
谢玄衣咬著唇,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放纵地呻吟出声。
他在迷乱的疯狂之中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那根蛰伏已久的龙根再度开始微微抬头,只可惜,那个搂住他的人是并不愿意让他真正爽快的卫行云。
卫行云看见谢玄衣被自己操弄得有了反应,冷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蒙住对方双眼的腰带,将就著绑到了谢玄衣在喷薄边缘的龙根之上。
被勒止欲望喷薄对於谢玄衣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怒瞪了卫行云一眼,却只迎来更为凶狠的操弄撞击,也是对他来说更为激烈的刺激。
“唔啊……”谢玄衣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说出恳求的话,但是眼中却透露著几分哀求。
“怎麽,陛下很想射吗?”卫行云调笑著抬起谢玄衣的下巴,看著对方忍耐得脸色早就大变。
谢玄衣精疲力竭般地苦笑了一声,腰上使劲扭了扭,似乎是刻意在讨好卫行云。
“何必在这样的事情上折磨我这样的阶下囚呢?唔嗯……呃啊……”
谢玄衣从来不愿意折磨自己,更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欲望,即便因此要他自降身份,自丢颜面。
他满面媚色地喘息不已,俊逸的面上再无王者的矜持,只剩下难以满足的淫欲。
卫行云从没想到谢玄衣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他想自己还是太高估这个除了风流淫荡外一无是处的男人了。
“好,我就满足你,满足你这位下贱的王者!”
尖锐的嘲笑声就响起在谢玄衣耳边,可他却像没听到似的,仍是那麽卖力地主动扭著腰,甚至他还主动探过头,与卫行云缠吻在了一起。
而卫行云也遵守诺言,在他把谢玄衣操弄折磨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不耐烦地把对方下身绑的腰带解开了来,然後又用几下挺身,逼出了谢玄衣的忍耐已久的欲液。
一地狼籍,红白相间。
卫行云离开了谢玄衣的身体後,随即将他踢在一边,径自穿好了衣装。
他看见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的谢玄衣,弯下腰将洒在地上的白浊抹到他脸上。
“你这副样子,真该让全天下看看?”
卫行云得意地欣赏著谢玄衣的狼狈,内心里却忽然生出一丝凄凉,要是让弟弟看到这个男人的恶心模样,他还会选择留在这个假仁假义假风度的帝王身边吗?
谢玄衣无力反抗地瘫软著,他很清楚卫行云这麽疯狂折磨自己的缘故,他也有些後悔了。
如果当初没有随便许下一生之诺,那自己也不会害死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致使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他懒懒地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那个高傲而漂亮的男人的剪影,一袭红衫似火,一腔热情如血。
行风,看到朕这麽凄惨,你在下面不知会不会痛快些呢?
寻攻记(二十九 NP帝受)
满面污浊的谢玄衣随即被卫行云下令锁到了院子中,供来来往往的人参观。
他特意扯去了谢玄衣身上残破的衣衫,让对方遍布污痕的身体裸露在众人面前。
谢玄衣并非毫无局促,他看了眼那些或是惊叹或是鄙夷的围观者,轻叹著咽下了一口冲口欲出的鲜血。
他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卫行云的影子,卫行风的影子,谢潜鱼的影子,以及诸多幻影兜兜转转地在他脑海中隐隐若现,夹带著那些让他刻骨铭心的片段。
北陆的天气是异常寒冷的,而地处山顶的擎天寨气候更为寒冷。
赤身裸体的谢玄衣在重伤之下支撑了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就被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谢玄衣喝出口白气,缓缓睁开了眼,对方正神色冷漠地站在院落的一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卫行云,你且过来。”
他直言叫著卫行云的名字,让周围擎天寨的手下们大吃了一惊,他们都以为谢玄衣是那个不知死活得罪卫行云的男宠,却不料对方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敢以这样的口气对他们尊敬的大当家说话。
卫行云听见谢玄衣居然在叫自己,冷冷一笑,叫开手下,径自走了过去。
他上前掐住谢玄衣的下巴,眼眸中又升腾起一股酷戾之色。
“你想对我说什麽?”
“我觉得冷。”谢玄衣没有用朕这个自称,他像以前看著卫行风那样默默地看著卫行云。
卫行云以为谢玄衣要说什麽,他想过多方或许会死鸭子嘴硬般地咒骂自己,也想过对方会万般绝望恳请自己让他痛快一死,但是这四个字却让他顿时迷惑了。
谢玄衣为什麽要对自己说这些,那双看著自己的眼,又是在透过自己看著谁?
卫行云心头一悸,眉头也渐渐紧皱了起来,他看著的确被冻得性命堪忧的谢玄衣,这才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报复宣言,他不是要让这个男人死,他是要让他慢慢受尽折磨。
“冷?好,我这就送你回屋去。”
卫行云脱下自己的外套,出人意料地披到了谢玄衣身上,又将他抱了起来。
他低头看著谢玄衣沈沈欲睡的苍白容颜,忽而冷笑了一声,贴在谢玄衣耳边轻声说道,“对了,你来这里这麽久了,行风还没见你呢?你要不要见见他?”
听到卫行风的名字,谢玄衣的双目赫然睁开,他的眼里不自然地流露出了带著些许羞愧与期盼的色彩。
“什麽,风儿他,他还……”
“对,风儿就在我这里,我这个做哥哥地会保护他一生一世。”
“呵……怪不得,当初他坠崖之後我差人翻遍了山谷也没找到他的尸首,原来是你救了他。”
谢玄衣欣慰地点了点头,丝毫不像一个刚才被抱住自己这人狠狠凌辱了一番的阶下囚。
然而卫行云并没有搭理他,他只是默然地抱著谢玄衣往温暖的卧房走去,那双深沈的眼中冷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沈默的温情。
※※※※
韩谨身的出现让北军开始出现了溃败的迹象,其中自然少不了韩谨身的足智多谋,然而也有北军元帅谢潜鱼渐渐开始出现异常。
最初,谢潜龙以为谢潜鱼是因为连日征战而病了,所以才会导致战事不利。他不忍心催促谢潜龙迎战,只是亲自在大帐中对他百般照顾,可是当谢潜鱼睡著之後,对方在梦中悲恸欲绝地喊出谢玄衣的名字时,谢潜龙才知道,这场战,或许自己一开始就输了。
“二哥……二哥,我对不起你……”
谢潜鱼在榻上翻过身去,魁梧的身躯在梦中不由自主地哭得瑟瑟发抖,连带著身後那一片血红的发丝也颤了起来。
正掖著被角的谢潜龙默默地看著兄长在睡梦中伤心如斯,他向来冷睿傲慢的脸上也禁不住露出几分怜悯。
“哥,这里不还有我吗?”谢潜龙抚摸著兄长光滑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