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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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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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座高山,否则,自己的饭碗就不保了。

唐三成对机器什么的不感兴趣,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澡堂,舒舒服服地搓一下澡,然后再泡泡,今天出门前,唐三成算过一卦,今日在东南方,自己与水有缘,什么缘?天机不可泄露也,唐三成只知道,去了就知道。

唐三成坐在白逸的车上,这一回是白逸亲自开车,开去的方向正是东南方,果然是应了卦,唐三成产生了一股莫名地期待:“我们是去哪家澡堂。”

“南苑浴池。”白逸继续说道:“这个澡堂可不是一般地澡堂,它是由满清镶黄旗子弟王双奎在1916年建立的,以前叫双兴堂,新中国成立后才改名叫南苑浴池。”

后面的话唐三成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南苑浴池,中间也有一个南字,再字对了卦了,唐三成开始莫名地兴奋……

下了车,唐三成就看到黑色金字的大招牌,上面“双兴堂”三个金字硕大无比,恨不得直蹦进人的眼睛里,左右两边还有暗红底金字的对联,其实算不上是对联了,算是广告语……大中华瑰宝,老北京洗浴,每个字都如同招牌上的字一样……大!

唐三成迫不及待地下车,他恨不得马上知道,自己与这里,缘在何处!

白逸无语地看着唐三成迫不及待地进店去,然后看着他冲向了右边,他叫了一声:“唐三成,你走错了!”

柜台前卖票的小姑娘也叫了一嗓子:“喂,新进来的,还没开票呢!”唐三成充耳不闻,直接踏进右边的澡池子里,他没有看到,门口赫然写着一个……女!

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清淡的时候,所以澡堂里人不多,唐三成再呆瓜,一走进去,看到那个赤身的漂亮姑娘就心里一咯噔……大事不妙了,等看清那姑娘的脸,心里更是一麻,这不是那个摸金校尉的传人,萧宁嘛,这小丫头快速地拿过浴巾把自己包住,然后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该说她镇定,还是母老虎出世?

唐三成后退一步,双手护住面门:“姑娘,冷静,大家也算是认识一场……”

再说七邪听到这里面的动静,正想进来保护唐三成,扫到只裹着浴巾的萧宁,面一红,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唐三成突然扫到萧宁锁骨上的一颗痣,侃侃而谈起来:“姑娘,冷静啊,我看你左侧锁骨上有痣,而且黑如漆,这种痣可是好痣啊,从相学上来说左侧锁骨有颗痣的寓意是代表性格温顺,凡事以和为贵,就算被人欺骗,也经常保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态度,擅长交际应酬,人缘很好……”

“砰”,萧宁的脚高高地抬了起来,一下子劈到唐三成的肩上,唐三成痛得蹲到地上,打鼻腔里哼出三声来:“痛!痛!痛!”

唐三成趴在地上,这与东南方有缘,是个什么缘啊,孽缘?

萧宁捂着胸口的浴巾,声音冷冽得像冬天里的寒风,刮得人脸疼:“你叫什么名字?”

唐三成的脸不疼,肩上却是火辣辣地:“唐三成。”

“连名字也是这么怪!”萧宁嘀咕着,看唐三成还蹲在地上:“怎么?还没看过瘾是不是?你还不快出去!小心我告你一个流氓罪!”

唐三成逃一般地出了女澡堂,门口开票的小姑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七邪紧张地凑过来,沉声说道:“三成,没事吧?”

“没事。”唐三成一边说着,一边朝男澡堂走,男澡堂一个人都没有,唐三成脸上像挂了一个火炉子,直发烫,他转头过来:“七邪……”

七邪和白逸同时停下了脚步,白逸突然冲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来,迅速地朝唐三成鼻子上擦去:“混蛋!你的血!”

唐三成不明白白逸为什么突然恼羞成怒:“怎么了?”

白逸一亮手上的手绢,唐三成也傻了眼……血,是紫红色的!

七邪把住了门,他虽然寡言少语,可是还是机灵的,这是不让外人进来的意思,白逸费解地看着手帕上的血,这血是刚从唐三成的鼻子里流出来的,刚才的那一击,现在才起了作用,可是这血,和普通人的血不一样,它是紫红色的!

“你不知道自己的血是紫红色的吗?”白逸沉声问唐三成,这个问题很严重!

第26章虎符

唐三成摇摇头:“我很少出血。”

天哪,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人的存在吗?白逸突然咬向自己的中指,血立刻渗了出来,赫然是鲜红色,与手帕上的紫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七邪的脸变得比平时更凝重,他是知道唐三成的秘密地,一起呆了十年,唐三成没有发生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这血,他也是头一回见,紫红色的血,不偏红,偏紫!

白逸看着截然不同两种颜色的血,心头的疑雾更重:“要说我们俩同时发生异变,为什么血的颜色会不一样?”

唐三成摇头:“不懂。”他努力地回想,小时候出过血吗?血是什么颜色的?对于唐三成来说,小时候,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记忆早就模糊得像老照片,影影绰绰,看不了一个究竟:“我只记得,和你一起去择墓的时候有流过血,可是在夜里,是不是这种颜色就说不清楚了。”

“奇怪。”疑点越来越多,“这墓,是真要回去至极了。”白逸问唐三成:“你还记得那墓的所在吗?”

一谈到这个,唐三成就侃侃而谈了:“当初那墓穴的位置是依风水择的,只要周围没有很多次坏掉原来的风水阵,我就能找到!”

七邪低低地说道:“来人了。”

两人不再交谈,三个人都脱了衣服直接下了浴池,七邪拿着毛巾给唐三成搓背,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毛巾在唐三成的背上来回运动着,毛巾扫过他肩上那一块青色的印迹,那印迹像一只坐卧的老虎,虎颈到胯间左右各有像金篆的铭文,只是太小,所以看不清,七邪对这块老虎的印迹见怪不怪,白逸看了看刚才进来的几名老人家,把心中的疑问咽了下去,暂时不表。

三人正在泡澡中,突然进来两名穿制服的人,指着唐三成回头问道:“是这个人吗?”

唐三成心里那个揪,站在门口的正是萧宁,这姑娘不会真告自己一个流氓罪吧?再看萧宁低着头,好一幅委屈的样子,旁边站着的正是那个出票的小姑娘,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唐三成有些明白了,是这出票的小姑娘找来的警察吧?

萧宁看一眼唐三成,点了一下头:“就是他。”

唐三成的脑袋瞬间变大了,他听到其中一名“制服”厉声说道:“你上来,和我们走一趟吧。”

唐三成第一反应是看白逸,白逸却闭目养神,一幅与他无关的样子,唐三成苦着一张脸,抓过浴巾,从浴池子里爬了上来,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萧宁扫到他肩上的印迹,突然低声念道:“甲兵之符,右才皇帝,左才阳陵。”

“你说什么呢?”旁边的小姑娘推了推她,顺便笑得如阳光般灿烂:“你看你得感谢我吧,我帮你把警察叫来了,现在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流氓!”

萧宁却堆起一脸疑惑:“这个人好像不是啊,我看我们是认错人了。”

出票的小姑娘跳了起来:“明明就是他啊,我亲眼看到他冲进去,然后又跑出来的,喂,你怎么就记不住了。”

多管闲事!萧宁一开始就没想追究,这年头,流氓罪可是大罪,她正色道:“是我被占了便宜,我能不看清对方的脸吗?反正,我说他不是就不是!”

这峰回路转啊,唐三成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警察无奈地问萧宁:“你要看清楚了,真不是他?”

“不是!”萧宁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两名警察对视一眼,无可奈何:“那你要登记一下,正式报个案嘛,你是受害人啊。”

萧宁摇头:“我不是本地人,还是算了吧。”

两名警察终于恼火了,把火撒在了报案的出票小姑娘身上:“你看你这是捣的什么乱嘛,以后不要瞎报案!”两人一边埋怨着一边离开,那小姑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萧宁,恨不得要哭出声来,一跺脚,恨恨地说道:“你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识好人心!”

萧宁冲她一笑:“妹子,得罪你了!”

唐三成逃过一劫,重新回到澡池子里,那几名长者看他的眼神俨然是在看嫌疑犯,他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东南方有缘?呸!

唐三成不觉得泡澡有多安逸了,胡乱地搓了几下,在水里泡了没有两分钟便吵嚷着要回去,七邪也板着一张脸,这澡,是泡不成了。

白逸正好有话要问,等回到四合院里,他先是检查了所有的门窗,再朝外看了看,确认无人偷听,这才开口说话:“你的血,还有身上的印迹,我觉得都很奇怪,会不会与你的身世有关?”

“血不知道,印迹是天生地,我爹把我从坟地里捡回去就有了。”从来不搁事的唐三成今天是彻底地置气了,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那个叫萧宁的丫头,狠,忒狠!唐三成双手一抹脸,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后天我们就出发。”白逸拿出一张地图来:“我们要去洛阳,地点我已经划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过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保持原样,能不能找到,就要靠你了。”白逸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致的圆圈:“就在这里!”

“好。”唐三成心不在焉地应着。

看唐三成这个样子,白逸无奈地收起地图来:“我看你现在也没有心思听我讲话了,早点休息,明天看看刘呆子的工具研发得怎么样了。”

七邪突然浑身一凛,他推开窗户,直接跃了出去,唐三成紧张地趴在窗户上,只看到七邪跳到了花园中,从一簇正开得茂盛的月季后面扯出了一个人,不是萧宁是谁!

“你这个坏丫头!”唐三成爬上了窗户,觉得不对,又从门出去,跑到花园中,被七邪按住的萧宁还一脸自得的模样,挑衅地看着唐三成,嘴角露出不屑:“你这个臭流氓!”

唐三成被击倒了,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七邪按在萧宁肩上的手下了重力,痛得萧宁叫了出来:“痛!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跟踪我们?”白逸的脸上全无笑意,冷冽得像一把冰刀。

萧宁闷哼一声:“我不是跟踪你们,我是跟踪他!”她手指指的是唐三成:“我只对他感兴趣,你们不要表错情了。”

伶牙俐齿!

唐三成有些慌,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对我感兴趣?”

萧宁的身子一挺直,甩开肩上七邪的手,回头瞪了他一眼:“粗鲁,有你这么对待女孩子的吗?”她走到唐三成面前:“给我看看你身上的胎记!”

唐三成后退三步,双手放在胸前:“你这是耍流氓!”

老实的唐三成也会还嘴了,而且正中萧宁的要害,她脸上飞起一抹绯红,跺跺脚:“你当本姑娘稀罕看你,我要看的是你的胎记,不是你!”

“还不是都一样。”唐三成直愣愣的话让萧宁欲哭无泪,她眼珠子转了一转:“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

这话有如石破天惊,唐三成不为所动,倒是让白逸的心里大起波澜,那印迹,他似乎看到过,结论到了嘴边,却吐不出来,萧宁却如此肯定,为了这印迹,明知道有七邪这个高手在,还是贸然闯了进来,可见这印迹的重要性了。

第27章装备

唐三成看着萧宁俏生生地模样,突然将衣服扒开,面对着萧宁,让印迹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她面前,这突然的举动差点让七邪叫出声来,这绝不是唐三成素来的做派!

白逸被唐三成的举动气得险些吐血,无药可救……这是他脑子里立刻浮现的四个字,萧宁是敌是友还不明朗,唐三成就像中了邪一样,这样岂不是将自己置于明处?假如萧宁是敌,唐三成已然处于下风,不,不是唐三成,是他们俩,如今,两人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萧宁看清那印迹,清楚地吐出几句话来:“甲兵之符,右才皇帝,左才阳陵。”在澡堂里看得不是很真切,现在“虎符!”白逸恍然大悟,虎符是古代皇帝调兵遣将用的兵符,用青铜或者黄金做成伏虎形状的令牌,劈为两半,其中一半交给将帅,另一半由皇帝保存,只有两个虎符同时使用,才可以调兵遣将,唐三成身上有胎记不足以为奇,可是形状与字体与虎符一致,这就大有问题了,这个唐三成究竟是什么人?

“果然是虎符。”萧宁看唐三成的眼光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微弱的亮光,尽管微弱,却会毫不犹豫地朝亮光扑过去:“以后,你去哪里,我到哪里。”

唐三成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感觉,白逸的一张脸却不好看,他闷哼一声:“你一个姑娘家家,混在我们男人堆里干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底,捅穿了,大家都不好过,还不如心平气和地通力合作,我是要跟着他,你们得到的,我绝不会眼红。”站在萧宁的立场,自然是以为白逸怕她抢他们的饭碗。

白逸担心的远比这复杂得多,看样子萧宁是一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了,最要命的是,她居然知道了他们的底……盗墓贼,表面再光鲜,也是盗墓贼。

唐三成看着萧宁:“你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我身上的胎记感兴趣?”

萧宁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又重新飘了上来,她冲地上啐了一口:“你再胡说八道,我抽了你的筋!”一边说,萧宁还小心翼翼地看着七邪的动静,她领教过七邪的厉害,不惹,或者少惹,才是自己的生存之道,做人无非是能屈能伸。

“跟着我们很危险。”唐三成傻愣愣地说道:“会没命的。”

白逸叹了一口气,唐三成就是典型的滥好人,现在不是关心这个女摸金校慰会不会没命的时候,带着萧宁,一定会生出事端来,不带,又有隐患,现在真是左右为难的时候了,“这个胎记对你很重要?”

“不知道,不确定,为了确定才要跟着他。”萧宁脸上有一股期待,隐约还透着一股子兴奋,疑云重重中又平添了一股疑雾,真相,究竟潜在何处?

唐三成一脸兴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扫一眼萧宁:“我说过,你左胸有痣,为人大度……”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宁的一张脸凝得像冰块:“唐三成,你再敢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唐三成郁闷了,看看白逸:“就让她跟着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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