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出现的卡牌不再再次出现)
光辉殉道者(逆境天堂IV),32光;【生物——荣光之裔/僧侣,52级生物】;效果:牺牲光辉殉道者,为持有者恢复生命至最大上限。“生命即永恒——”
光辉号手(逆境天堂VII),10光;【生物——荣光之裔/旗手,39级生物】;横置,支付1暗,从持有者手牌中选择一张生物牌进场。“光辉之裔哈德佐人在战场上吹响号角时,远古先灵们与他们并肩作战。”
昂扬(逆境天堂V),4能量;【法术——即时】;立刻重置所有横置的埃克罗尼亚卡牌。使用后进入墓地。“光辉向前,士气高昂,士兵们百战不退。”
败亡卫士(逆境天堂V),15暗;【生物——艾克洛亚民/灵俑,…级生物】;效果:名为败亡卫士的卡牌在场上没有数量限制。放置十名败亡卫士进场,此外场上每存在一具尸体,则增加一个状态为【灵俑】的黑色衍生物。败亡卫士的等级等同于持有者所拥有的沼泽类型的地牌数量(X5)。“在灵魂深处,熊熊烈焰依旧燃烧,象征着复仇的火焰!”
生命圣典(逆境天堂II),25光;【宝物——神器/奇物】;效果:持有者每使用一次咒语,为持有者及其场上所有生物、盟友恢复10点生命,10点体力。将生命圣典移出战场,将墓地中的所有卡牌洗回牌库中。生命圣典在移出战场后,牌上具备三十个计数指示物,每经过二十四小时,从其上移去一个计数指示物,当你移去最后一个指示物时,将生命圣典洗回牌库。生命圣典无法毁坏。如果生命圣典进入墓地,则改为将其洗回持有者的牌库中。“这件至宝究竟被谁锻造而出,至今无人能够猜测——”
破晓(逆境天堂XII),1光/暗;【法术——即时】;效果:添加6光到你的法力池中。你的坟墓场中每有一张破晓,便加3暗到你的法力池。使用后进入墓地。
“拂晓黎明,光明乍现。”
第二百六十八幕不见硝烟的战争(上)
一般来说,安培瑟尔港的一年中最繁忙的时节是从每年的三月开始的。但从二月开始,北方解冻,商人们就将来自南境的货物打包装船,输送到刚刚从严冬之中复苏的科尔科瓦,西法赫行省,来自让德内尔境内的皮草、琥珀与烟叶,来自戈兰·埃尔森的松子、木材每年的这个时候在此云集,至于托尼格尔?托尼格尔没有特产,商人们只关心口袋里的金子是增加了还是减少了,而没人会去关心穷乡僻壤里会出产些什么。
想来也多半是强盗土匪什么的。
据说去年入冬之前,几支船队装载粮食运入了托尼格尔,从安培瑟尔到布诺松,每一个听说这个消息的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怀疑——那里的乡巴佬竟然有钱完成交易?当然,大概也没多少人知道托尼格尔还拥有埃鲁因仅有的三座银矿山之一,但话又说回来,银矿是领主大人的,和大伙儿又有什么关系呢?连小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总而言之,商人们还没来得及确认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南方叛乱与战争的消息又传了过来。这可好,非但有强盗和土匪,连叛军都出现了。这又从侧面证明了托尼格尔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在老爷们的眼里,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样的老话简直就像是箴言一样准确无比了。
不过大多数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本来享受来自于南方的皮草、香料,带着产自山野之中的珠宝首饰的时候,就不必要知道它们原产自哪里。虽说而今埃鲁因内外交困,南方和北方同时笼罩着战争的阴影,商人们又是信息最灵通的一群人,受此影响,大部分商业活动都停滞下来。但安培瑟尔到依托林这一带王国的经济核心、自由贸易港以及圣殿许诺的永久中立地区,金币还如同血脉一样在缓缓流动着。
在奥弥托斯,费斯通向安培瑟尔港最近的一座哨所,群山环抱之中,林间峭寒未消,的松林才刚刚抖落了针叶上的积雪,来自安列克青色的山脉上解冻之后留下来的冰水形成潺潺山溪在林间流动着。一队骑手经过森林之中的大道,鸟雀拍打着翅膀从道路两旁的枝桠之间飞起,落下几片羽毛来。
尼玫西丝带着手下的骑士们在这一带巡逻,王立骑士学院的第一期士官生而今大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她身后是芙蕾雅,这个半年之前还青涩的乡下少女而今穿上骑士甲也似模似样,脸上渐渐有了属于军人的威严——只不过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把头发束起来,额头上上一次比武后留下的印记还在,不过淡了许多。
她将狮心剑佩在腰间,公主叮嘱她不到必要时刻尽量不要拔出这把剑来,因此她另外使用一柄普通的钢剑。带着两把剑的骑士少女看起来呆得有些好笑,不过芙蕾雅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民兵队里每一把剑都是很珍贵的财产,如果可能的话,她大概还会多带上几把剑,就好像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似的。
其实这就跟穷怕了的人一有机会就要把钱存起来的心理是一样的,只不过骑士少女至少还明白一名骑士带上五六把剑是非常可笑的,再说马也受不了。
在学院训练期间每个月每人都可以领到一柄新剑,这是由于训练的强度太大,肯认真去保养剑的人又不多,大多数人一年下来要换八九把剑。但芙雷娅每一次领到属于自己的剑就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到床下面的箱子里保存起来,如今已有六柄。
这是学院里的一个老笑话,尼玫西丝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将她找来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一顿。芙雷娅吓坏了,老老实实地承认她是想等回到布契之后将这些剑交给布契的民兵们,这样他们能更好地保卫自己的家园。
尼玫西丝听了这个回答后沉默了半晌,最后不置可否。而来自布契的女武神依旧我行我素,筹备着她的民兵大业,这一件事有那么一段时间内在整个学院内都相当有名,甚至连公主殿下也略有耳闻。但等到芙雷娅成了狮心剑所认可的人,也就没人再提起了。
今天的芙雷娅表情略显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学院那么远执行任务,虽说在布契时连真刀真枪的杀阵也都闯过,但一想到像自己这样微不足道的存在,竟要担当起保护公主殿下的重任,未来的女武神就有点神经质起来,总觉得风吹草动都是敌人。
在她一旁,尼玫西丝虽然也很认真,但那是冷静,女骑士锐利的目光如同利箭一样穿过两侧森林,终于在自己身边发现了巨大的不妥。她看了芙雷娅一眼,然后再看了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芙雷娅,你在干什么?”
“啊?啊!”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答道:“在……在!”
“有那么值得你紧张的吗?”女骑士没好气地问道。
“我、我没……没有啊。”声音都抖了。
骑手们一下低笑起来。布雷森忍不住在后面摇摇头感到好笑,他是和布兰多、芙雷娅一齐从布契杀出来的人,虽然他没有和布兰多走一条路线,但警备队方面同样是杀出一条血路。在布契时,他曾经喜欢过这个女孩,但最终发现对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今经过磨练与成长之后,两人之间就只是战友而已——连带他对布兰多的敌意也淡了许多。
这么多事情接连发生之后,布雷森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过去肤浅的争强好胜而今看来也已稍显得幼稚,就好像年轻的激情已经化为了另一种内蕴感情一样,变得深沉而稳重起来,与王国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而在他身边,大多是怀着同样想法的年轻人。
骑士们低笑着,连尼玫西丝也忍不住感到好笑。女骑士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她不知道为什么芙雷娅老实在自己面前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好像自己随时会吃了她一样。她摇摇头说道:“芙雷娅,你是个军人,要学会冷静与镇定。这只是例行巡逻而已,要真是上阵打仗的话,岂不是要紧张得走不动路了?”
骑士们又发出一阵笑声。
“要真是上阵打仗,我也不会那么紧张了。”芙雷娅赶忙点点头,心中却腹诽道。
但没想到尼玫西丝却好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似的,自顾自地说道:“也是,与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你和布雷森是真正见过战争的。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公主殿下很安全,这里是圣殿许诺的中立地区,没人敢在这里挑起争端。”
“那为什么我们每天都要出来巡逻?”有骑士不解道。
“这是为了保持军人起码的警惕,如果身为军人感觉不到危险,那么我们所守护的王国就危险了。”尼玫西丝回过头,冷冷地答道。
骑士们微微一怔,好像是才领悟过来。
但尼玫西丝却回过头,远远地望向山林之中,这里没有战争,但真正的战争在另一个地方才刚刚开始。
层层叠叠的森林背后,让丁子爵的别墅坐落在一处僻静的山坳中,玛格达尔通过圣殿的关系将王党一行人安置在这里,接受主人慷慨的招待。这里远离闹市的繁华,与近在咫尺的安培瑟尔如同另一个世界——这位修女公主明白自己的密友喜欢什么样的地方,再说现下的环境之下,她也认为对方需要静一静。
格里菲因的确需要静下来,她在别墅二楼窗户背后默默地注视着安列克大公的马车穿过大门,缓缓停在松树环抱的庭院之间。这将是双方的第一次会晤,关系到王国的命运究竟应当走向何方,但说得好听一些,她也并不能真正主宰这命运——难听一些,这由不得她选择。
公主殿下低下头,银色的发梢穿过耳鬓垂下在脸颊边,她的年纪也并不大,脸蛋边缘还能看到一层可爱的细细的绒毛。但就是这对柔弱的双肩上,却要担负起常人所不能想象的重任,格里菲因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最后仔细看了看,又贴身收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反抗着什么,但我愿意为了埃鲁因还有你这样的人而尽力一搏,是你给我了信心与力量,骑士先生。”
安列克大公的使节已是姗姗来迟,贵族的傲慢让她深刻地认识到自身力量的软弱。但愤怒也无济于事,这不是一个只要有愿望就可以改变的时代,格里菲因明白自己应该放弃一些什么。
她转过身,对自己的侍女吩咐了一句:“告诉安列克,我今天不想见他。”
“可是?”侍女有些诚惶诚恐,公主殿下从小到大从未有任性过,她虽然不懂得那些大人物们的政治,但也知道公主在这个重要的关头的肆意决定恐怕会深深地激怒某些人。她忍不住小心地劝解道:“利伍兹大人、马卡罗大人他们那边……”
但格里菲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银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任性与不满,只有冷静。
“安列克的使节想来就来,想晚就晚,视王室的威严何在?我并不介意见他一面,但若他只是这个态度,那么这样的谈判不要也罢。你将我的原话转述给马卡罗伯爵,从今天开始,一周之内我不会再见安列克的使节。”
她停了停,“一周之后,我们在安培瑟尔城内会面。”
她说完这句话时,身上的稚气仿佛完全褪去,已经成为未来那位引导整个埃鲁因所有玩家命运的公主殿下。
埃鲁因的摄政王公主——
王国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开始重新走上那条原有的道路。
……
第二百六十九幕不见硝烟的战争(中)
安培瑟尔诡云密布,远在远南的托尼格尔同样弥漫着犹同备战的气氛。
回到领地之后,布兰多马上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议的会场选在距离新瓦尔哈拉并不远的森林中——树精灵们在那里种植了一个由十棵古老的榕树环绕的广场,布兰多相当中意那个地方,因此征用来暂时作为一个集会场所——因为事前通知,他靡下几乎所有核心成员全部到场,包括最早从里登堡开始一直追随他的人。
尤利尔,伏塔龙,马诺,雷托,巴托姆,大多是早先赤铜龙佣兵团的成员,尤利尔虽说是里登堡治安骑兵队长,但也从里登堡开始就加入了这个集体。只有伏塔龙略显特殊,他原本是白鬃步兵团的士官长,因为种种原因才和他们这群人走一起——世人眼中的叛逆。
布兰多站在一棵古老的榕树下,看着这几个人,心中忍不住一阵感慨。
赤铜龙佣兵团的成员中有好几张熟悉的脸已经看不到了,有几个老人在长途迁徙时因为生病离世了,剩下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殁于第二次托尼格尔战争中。不过死者的意志好像延续在生者的身上,剩下的人变得更加坚强刚毅起来。
这种改变是显而易见的——
尤利尔过去是里登堡欺行霸市的贵族的走狗,他第一次出现在布兰多面前时是个不折不扣外强中干的小白脸。但现在因为常年在外活动,皮肤晒得微黑,脸上与手臂上多了战争的功勋——伤疤,虽然整个人看起来粗犷了不少,但也显得更加成熟与稳重;从里登堡一起迁徙的难民中——这一批人并不多,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背井离乡——大多数原本认识这位治安骑兵队长的,无不对他又恨又怕,但现在大路上肯定主动停下来叫他一声尤利尔队长的,却是越来越多了。
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实力,短短一年之间,就从一个在黑铁边缘不上不下的不入流的角色成长到黑铁上位,非止于尤利尔;从里登堡一起出来的人大多如此,伏塔龙,赌棍马诺,红胡子巴托姆以及雷托也差不多,几个月之间,实力就隐隐有了突破黑铁巅峰进入银之阶的迹象。
魔力之海的变动正在改变整个世界,但只有经历生死考验的人,才能最清晰地体会到这种改变。
布兰多的目光越过里登堡的一众人,又落到另一群人身上——灰狼佣兵团。这些被马卡罗所抛弃,又为他所收留的人加入这个集团的时间并不长,但其中不少人实力也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包括桑夫德,在龙血药剂分发下去之后实力也提升到了黑铁上阶的水平。
其实关于龙血药剂的分发顺序,其实安蒂缇娜主张是里登堡的老人优先,其他人视情况观察。不过布兰多却觉得不必如此,追随他到现在经历了两次战争的人都可算是忠诚可靠,在这个年代与贵族为敌是需要勇气的,若不是马卡罗、格鲁丁将这些佣兵逼上绝路,他们也不会和他一起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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