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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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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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无人的跋扈样子让童宁为之侧目。这贱人,竟变着法的骂人。
长安长公主见怪不怪,笑笑说:“别理他,我这个皇弟啊,最是幼小,惯宠的不象样子,”然后低低笑悄声说:“刚才,你得罪他了,虽说罪有应得,可这男人啊死要面子呢。”
想来这淫贼王爷应是记恨刚才的事才骂人的。贱人虽小肚鸡肠,但他毕竟是大唐亲王,自己刚才言语的确也骂得阴毒了些,惹他决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此,忙站起身,冲成王行了个礼:“山野妇人,有得罪王爷之处恳请见谅。”你不就是想踩我吗,我帮你踩好了吧?你老人家出了气心里痛快了就该不再和我计较了吧。
“呵呵,小事一桩,本王已经不记得了,不必挂怀。”不记得才怪,小丫头,本王和你的梁子结大了,敢骂我淫贱?
第十五章  青楼
告别长公主,童宁长舒一口气回到霍家,那贱人王爷坐在面前双目灼灼,实在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和霍家姐妹一起用完晚饭,童宁回到房里,一进门,就看见祸害正眯着眼睛瘫坐在软榻上,看见童宁进来,微微坐直了身子,笑道:“娘子今晚可有什么消遣?”
今晚?消遣?童宁警惕的看了祸害一眼,这家伙吃饱喝足了,不是又没事干来消遣我吧?
看着小蚂蚱伸出的小利爪,霍大少好笑的一乐:“娘子不必紧张,上次不是说好要陪娘子逛青楼吗?今晚既然月圆花好,再说月华楼又是霍家的产业,你这当家的怎能不知道楼是朝哪儿开门呢?换换衣衫,走走走。”
哦,原来是去青楼,也好,前几日月华楼的管事袁嫲嫲来说,最近旁边的红袖招来了新的女乐,好些人图新鲜都去那里了,生意淡了好多,今天顺便去看看,说不定自己这穿越能人又可以帮上忙呢。
因为经常要去商行,为了行走方便,童宁已令人做了几身男子衣衫,既然要去青楼,还是换做男装好了。
两个人前后出了门。身着素白绢丝长袍,手拿高丽白松折扇,宛然风度翩翩的佳公子,看着自家祸水潇洒大方、毫不滞涩的男子般举止,霍大少有些疑惑,这丫头咋扮啥象啥呢?比自己这风流大少也差不到哪里去啊?还真象那么回事。可怜的霍家大少自然无法想象,前世的小祸水可是生活在一个男女平等举止无差的时代。
进了闹市,沿小桂河步行,过了两个街口,一栋三层的画楼翘角飞檐,映着河水隐约的光影,招牌大字“月华楼”,规模不小呢,怪不得每个月袁嫲嫲的帐都看的人心花怒放呢。
门口的小厮迎上来,笑着说:“少爷,您来了。”一边带路向内走去。
大门处两根高柱泥金绘彩,两旁挂着楹联:人生何乐而不乐,今朝有酒且醉之。门面窗户,都以朱绿装饰,珠帘绣额,灯烛荧煌,果然脂香粉腻销金窟。两侧花木森茂,几丛修竹,俏影森森。正中间,是半人高的宽阔舞台,有两个歌伎正边弹边唱,轻柔委婉。
上了二楼,环舞台是一圈雅间,看来是霍大少自有专用的VIP房,看房内红毡铺地,帘幕低垂,童宁斜睨了霍大少一眼,怪不得人家说“青楼处处丈母娘”,看着倚红偎翠的设置,小霍同学的硬件条件很不错嘛。
笑眯眯的转了一圈,在软榻上歪下来,童宁拿鼻子嗅了嗅,一团脂粉香,还不知多少美人坐过这里呢。
祸害坐在几案旁,好笑看着童宁道:“公子贵姓?不知公子今夜要会哪位佳人啊?”
童宁一本正经的点头说道:“在下姓童,不知月华楼的花魁是哪位姑娘?”
这丫头,还那么回事似的呢。霍大少痞痞一笑:“花魁点点姑娘寻常可是不见客的,不知公子琴棋书画有哪项可胜得花魁?”
童宁斜了他一眼,寻常不见客?就见你了,真是浪费资源。
“好吧,今晚在下还真就想见见这位花魁。”童宁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黛石,哼哼,姑奶奶早有准备,一会儿让你看新鲜。
喊了丫头取来纸张,童宁唰唰写了几行字,对小丫头道:“麻烦送给点点姑娘,就说在下童宁恭候。”
霍大少看着佟宁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丫头如此胸有成竹,这几行字真能唤得无几百金面也见不到的点点下顾?
正想着,门外几声轻敲。
“公子文采斐然,点点参见公子。”清脆带些柔媚的女声,童宁抬起头,看清了不由自主心里喝了一声彩!
原来屋子里多了一个身着淡青素纱衣裙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容长脸儿,容颜俊秀,娥眉细描,胭脂淡扫,朱唇轻点,俏丽不凡,语音软侬,隐隐有南国佳人风。身材修长,旷达华贵,流露着优雅大气。而且极为难得的,在浓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书卷味,端庄大方令人一见倾心,无限怜惜。
这泉州闻名的花魁的确不是凡品。
“点点姑娘名重一时,在下听到姑娘名字偶尔想到一句上联:一天星斗圈圈点点文章,姑娘可有下联?”别整天你考人,今天我也考考你,童宁调皮的一笑。
点点微一沉思,笑着道:“近岭遥山叠叠重重屏障,公子以为如何?……”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霍大少坐在旁边直发愣,这丫头分明自来熟啊,这么一会就和点点打成一片啦?貌似两个人眼里都没有霍大少哦。
看着两人相处融洽,欢声笑语不绝,祸害长眉浅蹙,童宁正和美人时而低语悄声细谈,更有甚者,出手搭握,含娇带怯,那目光,那目光……
祸害不禁皱起眉头,这惯取人心的女子,难道,难道真的男女通吃?^
这会儿,两个人正讲到红袖招的新舞,点点说的兴起,径直在红毡上垂手举袖,学了起来。童宁看得几眼,便明白这是西域乐舞的一部分。
遂喊了点点暂停,把自己所知道的这方面的掌故和舞姿特点等讲了出来,听的点点眼中直冒星星,恨不得冲上去抱住童宁。
“童公子文采流风,一曲《一剪梅》令点点钦佩不已,不想竟还这般多才多艺。”点点看着童宁,眼光里有钦佩,有爱慕。爱慕?爱慕这丫头?霍大少额挂黑线,问道:“点点,在下能知道这令你钦佩的《一剪梅》吗?”究竟是什么东东?
待点点漫声读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霍亥已是呆住,听完下阙,嘴里低低重复着“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人已痴了。
正想着,门外有小丫头急匆匆走进来:“姑娘,有位公子说一定要见到您,正在房里坐着不走呢。”
点点微蹙峨眉,童宁想,什么地方都有这种无赖,遂对点点说:“要不在下陪姑娘回去?也好有个借口。”
花魁点头,霍大少也站了起来,三人向点点的闺房走去。
进的门口,童宁登时一愣,怎么是这家伙?
第十六章  惹不起也躲不起
房里的正是贱人王爷成王。
贱人王爷无疑也愣了。这不是霍家的小祸水吗?一身男装,居然飘逸洒脱俨然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派头,这丫头,上青楼还一派理所当然?
奇怪自家祸水和房里客人的异样表情,霍大少无意中一转头,瞄到房里的男子盯着自家祸水一副初次见面、惊为天人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真是贼不爽。哎哎哎!色狼,那是我祸害的老婆嗳,擦擦口水收起你冒着绿光的贼眼……
霍大少这边不爽,成王那里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想来找花魁,没想到这个丫头突然冒出来,一瞬间竟让自己有了脸红和的狼狈之感。好玩,这丫头真是有意思。
哎?她身边那个不就是霍家大少?居然夫妻双双上青楼?哈哈,成王“嗤”一声笑出声来:“那日一面匆匆,竟还不知公子贵姓高名,在下李隆庆,幸会幸会!”
童宁瞅了瞅一旁浓眉微蹙的霍亥,这死贱人,非得说的这么暧昧,冷冷的回道:“在下童宁,幸会!”
“在下霍亥,李公子幸会。”这丫头竟真的认识这男子?可疑。
看了看这对颇为奇怪的夫妻,成王转转眼珠:“既然有幸见到,也算有缘,一起坐坐可好?”
童宁只想推脱:“在下还有事,改日再会。”
她越是急着要走,霍亥越觉得可疑,抱拳道:“既然李公子盛情,我们也不要虚让了,请!”拉着她径直坐了下来。
童宁心里暗骂,你管什么闲事?你以为这个贱人是省油的灯吗?看等一下哭你都找不到地方。
四个人坐下来,果然,贱人上来就对着童宁开了火:“上次见面,未及闲谈,在下先敬童公子一杯。”
欲待不饮,几个人皆双目灼灼,要喝吧,怕贱人没完没了,喝醉了如何了局?
转转眼珠,想到了个主意,把酒杯一端道:“这么喝寡酒,未免无味,在下提个建议。”
见三人看着自己,童宁轻笑:“在下有些题目,说出来请诸位回答。答不出,请各饮一杯。”
“那若有人答得出呢?”成王问。
“若有人答得出,则在下饮一杯。”看着童宁,霍大少微微眯起眼睛,这丫头想干什么?以一对三?再难的题目三个人还想不出?
“什么东西人们都不喜欢吃?”童宁笑着说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成王一愣,这是什么题目?我不喜欢吃牛肉,可有人喜欢啊。霍家大少则想到自己最不喜欢的菠菜,可盈盈又使劲吃,说嫂嫂说的吃菠菜美容。点点则想到最讨厌的河虾。
理所当然,三人的思维过于狭隘,输了。
童宁的答案只有两个字:吃亏。
这就是现代的脑筋急转弯。房里的一愣随即人了悟的大笑,却也不能不承认有道理。
“一个女子在洗澡,一个男子闯进来,女子最想遮住哪?”
话音刚落,成王和霍亥面面相觑,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题目,让人想入非非的实在太多了。成王眼睛斜睨着成熟丰润的点点,脑海里却YY霍家小娘子长衫下的娇躯;祸害眼前是那抹桃腮的嫣红。
两人脑海的YY太过情色,答案又错。
实际上答案与女人无关,是男子的眼睛。
出乎意料的答案,霍亥和成王举杯为敬,双双一饮而尽。禁不住想,这丫头脑袋了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题目,实在有意思,就算喝了酒,也不觉得亏,值了。
“自古以来男人都称女人是祸水,但为什么还是要娶女人呢?
成王和祸害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双闪亮狡黠的眼睛。为什么?身不由己?男婚女嫁?兴趣?喜欢?……
答案明显不清不楚,又没答对。
还是四个字,因祸得福。
祸害微微点头,成王眉头紧皱,因祸得福?哼哼。
题目一直说下去,可怜的成王和祸害竟然没有能让小丫头喝一杯酒。两个人看着面前重重叠叠的人影,方才意识到,上当了,绝对是上当了。
指着小祸水还没来得及说话,“扑通”一声二人双双倒地。
童宁轻笑,叫你们想灌我,活该!叫人进来把两个醉鬼扔到一旁去睡觉,自己告别了点点,找袁嫲嫲谈乐舞去了。
第二日,商行送来了长安长公主订做的珍珠饰品的样品,想到多日未曾见到,童宁遂做了一些点心,到了碧竹园。
拿着珍珠饰品长安长公主惊叹连声,看着图样已觉匠心独具新颖别致,不想实物竟如此出色!
“这批珍珠饰物是送给宁王府给郡主大婚添妆之用,看得本宫都舍不得了,看来还得麻烦妹妹再做一些给姐姐呢。”长公主看得恋恋不舍。
这当然好,还多谢您照顾商行的生意呢。
“陛下提倡节俭,皇姐顶风作案不怕成了出头的椽子?”成王清了清喉咙嬉笑的问。
“哎呀,”长公主俏皮的撇撇嘴笑出来:“论节俭还有人比的上你的姐夫我的驸马的?独孤铭都让你们叫成“独孤正经”了,买两颗珍珠就顶风作案了?怎不说你身上挂的跟首饰架子似的?”
拉过童宁的手,两个人聊着点心的做法,侍女来报:“启禀长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那就是祭奠海神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成王看了一眼笑逐颜开的长公主,又看了一眼童宁。
造孽!驸马回来了,我们这两盏超级大电灯泡是不是该迅速退场了?童宁不由转头看向成王,正好成王也正看过来,俱各眼含笑意,显然有相同的想法。
待恩爱夫妻缓过神,大家行礼相互介绍完,长公主又把童宁设计的珍珠首饰对丈夫夸了一番。一番闲谈童宁找个借口离去,贱人王爷这次也很识相,屁颠屁颠跟着童宁出了清平园。
公主驸马相拥进了内室卿卿我我不提。
出了柳荫园,一路绿荫如盖,鸟啼花媚,童宁却走的极为匆忙。成王看着前面那个自顾匆匆前行的背影,扬声说道:“水小姐请留步!”
童宁脚步一滞,低声哀叹,惹不起我怎么还躲不起啊?
第十七章  乌龟荷花图
“民妇家中有事,暂且告辞,请王爷勿怪。”拜托你老大,发发善心放小女子一马可好?
“本王这般令水小姐避之不及?那日水小姐好才华,好心计,本王与那霍大少都醉如烂泥,可惜见了一次面,三句话也未曾讲过,今日游园的薄面总要给吧?”
童宁看着成王“唰”的一声又甩开了他那把破扇子,摇啊摇,摇得自己直发晕。其实这成王是一国亲王,长得也英俊潇洒,做事一定要这般令人切齿么?
“民妇今日确有要事,还请王爷恕罪,民妇告退。”再三拒绝的好不留情!成王不由笑的有些僵硬,暗暗寻思自己往日游戏花丛的魅力对这个女人怎么就毫无用处呢?
“嘶……哎唷!”,成王忽然低低呼了一声,手扶上自己的左侧头部。
“王爷怎么啦?”童宁吃了一惊,忙问道。
“昨夜一场大醉,本王从没有饮过如此多的酒,到今天还头疼的紧,可惜又心有旁骛,睡不着,哎,实在是很不舒服呐。”成王轻抚着自己的头,语有哀怨意有所指。
谁叫你不长好心眼,妄图灌姑奶奶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活该!童宁心里暗暗腹诽的爽,嘴里却道:“王爷这么说民妇岂不是罪该万死?那王爷还是快些休息的好,要不也太过辛苦。”贱人,你还不是咎由自取?居然可以这样反咬一口。
“不论如何,本王醉酒是真,不舒服也属实,水小姐看看本王的脸色又多么难看?”说着径直把脸往童宁眼前凑过来,吓得童宁急忙回退三步,有没有搞错,光天化日之下,竟这样耍无赖?
“若水小姐给个薄面喝杯茶再走,此事本王绝不再提如何?”成王锲而不舍。
这王爷实在是…贱!为什么非得抓着自己不放?童宁无奈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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