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年也很迷茫,像荣顷这样的妹子他遇到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为什么之前的妹子他都看不上眼,就看到荣顷的时候沉寂了多年的心才慢慢复苏。
他要她,为了这个信念他不惜动用以前最不屑于用的手段。
“这次我也会小心的。”荣顷确定这种情况如果再来一次,她的心脏肯定承受不了的。
身边的落叶沙沙的响,安靖年的声音听的人的耳朵痒。
到了地方,安靖年开门把荣顷付了进去,关门,让荣顷睁眼,睁眼的那一瞬间她脑海中蹦出了好多幅场景,都是关于这房子的。
牢房,刑具,毒物。
睁眼后,柔柔的光线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呆着,房中成群的美人扭动着身子翩翩起舞,古筝琵琶和鸣,祥和安静的景象跟她想象中的残忍完全不一样。
大王爷喊自己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跳舞的?不太可能吧?大王爷怎么会有这种闲情逸致陪她这个小人物看美女跳舞?难道是为了跟她商量符亦禅归宿的事儿?
荣顷的脑袋一下子就当机了,真要商量符亦禅的归宿那她怎么办啊?是把符亦禅拱手让人还是誓死捍卫符亦禅菊花的贞洁?
咳咳,攻受还不定,捍卫谁的菊花贞洁的问题暂且搁置到一旁,接下来就要继续纠结符亦禅委身与安靖年之后的事了……
那两个那人携手相伴,共同流浪,而她只能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啃着大馒头在某家不出名的客栈里当跑腿或者劈柴的店小二。
忧伤的夕阳给她啃馒头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光,孤独又哀伤。
停!荣顷在脑中大吼一声,深吸两口气,气缓缓地吐出哀伤也随之消失不见了,她决定了,就算对方是王爷她也要努力的捍卫自己的利益。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安靖年十分享受的瞧着荣顷惊讶中带着坦然的侧脸,浅笑问道。
荣顷刚淡定下来又被这句话刺激的差点破功,靠,这种只有在两人圈圈叉叉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台词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她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匹毛驴在狂奔,每个毛驴的步子还都不相同。
“我在美食楼订了房间,等咱们过去的时候就能直接入座了。”
荣顷愣了,大王爷要跟她开房!千万头毛驴瞬间化身为大象,一阵乱踩,她的心脏就变成了一张普通的彩色照片,震撼之余,感动也慢慢浮上了心头,想不到大王爷为了跟小相公在一块居然愿意牺牲色相!这种为了对方牺牲的精神多么的令人赞叹啊!
要不她就努力的做一个炮灰,以此来反衬他俩爱情的伟大,并抱着这样的想法勉为其难的接受大王爷的要求?
嘿嘿,这么一来,饭票的问题也解决了,多好~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回答我?”大王爷被人瞩目久了,偶尔的被人无视以此也没什么,关键是这次无视他的人是荣顷啊!
别人都能无视他,唯独荣顷不可以!
“你猜?”荣顷还来不及思考,口中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调戏意味十足的话。
……小剧场……
“娘子……”符亦禅浑身颤抖两眼发黑眼泪汪汪的看着荣顷:“你居然和他在一起了!你背叛了我,要我肿么原谅你!”
“啊,小相公,大王爷说他看上你了,你要不要跟他走?”如果跟他走了,那她以后的生活就没有保障了!
“……”符亦禅。
“……”安靖年也很好奇自己是喜欢时候喜欢上符亦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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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坐不坐,很纠结。 '本章字数:22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4 23:25:14。0'
屋中的舞姬听到她这句话瞬间停下动作,琵琶古筝声齐齐停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荣顷身上。
荣顷一下子变成了初升的太阳,脸红扑扑的跟大苹果一样,就是不能吃,她用脚尖在地上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
她想,如果能把这块地转出来个洞来该多好,就算不是洞只是条缝也行,反正只要有个缝隙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的。
因为,被人用这种眼神围观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太不爽了!
荣顷横扫一圈将众人吃惊的眼神看在眼里,切,不就是口误说错了一句话吗?至于用那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她吗?
还是说她长的太好看太惊艳了,让那群小美人移不开眼了?这个想法让荣顷很是激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聊尽人事的让她们再看最后几眼好了,毕竟她这一回去她们这群妹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她了。
长的好的苦恼一般的妹子是不会懂的。
“你先到上方的椅子那边坐会儿,我去找点东西。”安靖年聪明的转移话题,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自然是每一步每一环都不能出一点问题。
“你说让我坐哪?”荣顷竖着耳朵仔细地听,免得听错了坐错了位置,白白的丢了自己的小命。
“就是前面的那个位置。”安靖年怕她不知道是哪,还专门用手给她指了指她要坐的地方在哪。
这下轮到荣顷愣了,那可是王爷的宝座啊!王爷的宝座跟皇帝的位置有一点相似之处,那就是一般人坐上去就是死罪啊!
莫非大王爷想用这种方式除掉她?安靖年还不等她坐上去就出去办自己的事去了,徒留荣顷忐忑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众位美女跳舞。
坐还是不坐,这是个问题。站着会累,坐着可能会死,这么一想坐或不坐又不是问题了。
荣顷已经想好了,如果等会儿安靖年要跟她商量符亦禅的问题,她就立马决定退出,哪怕以后符亦禅不管她饭了也没关系,最要紧的是成全两人,其次就是保住她这条小命。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荣顷额头上的汗啪嗒一声落在了地面上,身边是盈盈起舞的女人,耳边响着的是舒缓怡情的音乐,屋里的一切一切都让她的心里越来越惊慌。
房间里的祥和,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此时,大王爷就有可能呆在门口等她坐上他的位置……
“你怎么还在这杵着呢?”安靖年端着一盘水果急冲冲的从门外冲了进来,见荣顷还在原地站着,便来了一个急刹车。
“呵呵,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美食楼订房间呢?”荣顷不动声色的退了两步和大王爷保持安全的距离,他抬头,四眸相对,她眸带笑意。
两人的距离是一条永远都填不上的河,他往里填一把土,她在河的那头挖一个口子。她永远不接受他的示好,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安全淡漠的距离。
她是他好友的夫人,这层关系是两人最深最深的隔膜,每当他们的关系有一点点精进的时候,她的后退似乎都在告诉着他这些。
是他符亦禅的夫人又能怎样?只要他想要,还没他得不到的东西,这次的计划已经展开,不破坏两人,他决不罢休。
哦不,应该说,他没得到她就决不罢休。
安靖年会心一笑,眼睛成了弯弯的月牙,薄唇微微张开露出白白的牙齿:“美食楼的黄金大厨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本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吃饭,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就在那时你出现了,所以就想带着你一起去喽~”
他知道,在没有自信她会因为这些话而感动的时候,有些话还不比说的太过暧昧比较好,窗户纸一旦捅烂了,两人的关系好了就没什么话说的了,可一旦毁了两人的关系肯定是连现在都不如了。
“……”荣顷发现,不管是安靖年还是符亦禅都很会处理这类问题,一个反问,一个能回答的头头是道的,哎,优秀的男人男人都去搅基了,那她这个穿越的普通妹子要怎么办?
死缠烂打?她不敢!酒后乱X,更不用提了;功成名退??可以考虑。
一段华丽丽的穿越没有荡气回肠的爱情,没有惊心动魄的搏斗场面,没有在生死间徘徊,没有进青楼入学堂,勾搭王爷调戏美娇娘,那她穿越过来还有什么意思啊!
脑中的一个声音由模糊变为清晰:没事干,就请看两人搅基!
搅基,搅基,搅基。
荣顷失落的盯着自己的脚尖,身形落寞,内心惆怅:如果安靖年看上的人不是她的饭票该多好?如果安靖年看上的是别人,那他们肯定不用当情敌了。
情敌?她觉得这个称号挺搞笑的,事实上不管是符亦禅还是安靖年都不会喜欢她,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她根本就算不上是安靖年的情敌,她充其量就是个女炮灰,没有任何留意价值的女炮灰!
好在她这个女炮灰的存在感还有点强,还能趁着大王爷找她谈话的时候黑点福利,要是王爷真的一点都不愿意给的话……
那就当她遇人不淑,下次在挑蹭饭的对象的时候注意点就好了!前提是有人愿意让她蹭饭。就在她低头沉思的时候,安靖年已经端着盘子从她面前溜到他的专属塌位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拈着葡萄往嘴里送。
秋风萧瑟破门而入,几片凋零的落叶被秋风送入房中,落在腰肢柔软的舞姬脚下,舞姬们适时的旋转,如墨长发飘散在空中。
琵琶声不停,古筝声不歇。
荣顷靠在柱子上,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哈欠带来的泪水凝聚在眼中模糊了视线,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到这个名为旺安的国度过了好几个月了。
大部分穿越的妹子呆她这么长时间后都是感情事业双丰收的,唯独她,不仅没泡到美男还没完成自己的事业,就连饭都是蹭的!
……小剧场……
荣顷觉得自己还是先走比较好,跟安靖年面对面的讨论符亦禅归宿的问题,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讨论饭票归宿问题,等于拿着刀子在凌迟她的脆弱的心灵啊!饭票啊饭票,你别走……
“你要去哪?”
荣顷知道自己要逃但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逃,所以大王爷的这个问题还真难到她了,要不说实话吧?
“娘子,怎么到靖年府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符亦禅像是神一样,带着全身的金光走到了荣顷面前,伸手摸摸荣顷的头,像是再摸一个宠物。
荣顷等他摸过瘾了才躲到他的身后:“巧遇巧遇!”
在困顿的时候,有人能拯救你,感觉真好。
哪怕拯救你的人是祸害你的人基友,都会让你觉得幸福。
所以现在的荣顷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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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勉强算是英雄救美~ '本章字数:221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6 00:16:55。0'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荣顷一番对比下来后基本上已经确定自己就是被仍的那个:搞半天她穿越过来就是为了给广大穿越的妹子垫背的是吧?既然都是垫背,那为毛线不让她在现代垫背呢?好歹现代还有点熟悉的人能安慰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啊!
她低头想着自己的现状:感情受挫,饭票消失,事业无成,举目无亲,她现在的生活状况被这四个成语充分的涵盖了,没有一点点的夸张,也没有一丁点的虚假成分,原来她居然已经这么苦逼了,她睁着眼淡淡的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活物。
华丽的房间里舞姬继续舞动,琴师在拨弄着琴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安靖年淡然的吃着葡萄也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琴声,和女子衣袂翻动的声音。
“王爷,门外有人求见。”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宁静,身穿太监服手执拂尘的男人跪爬在地上。
安靖年挥手,音乐停,众人退。
他懒懒的撑起身子,眯着眼问趴在地上的宦官:“你可知来着和人?”
“他说他姓符。”宦官的声音尖锐中混合着坦然淡定,跟书中和小说中描写的宦官有很大的不同,至少他不是唯唯诺诺的一脸奴才相。
荣顷的脑海里自动生成了这样一幅画面:孤傲的男子身披盔甲,眸视远方,运筹帷幄,挥斥方遒时的一幕幕都深深的刻在了安靖年的脑海中,每每在脑海中重放都让他的心越陷越深,直至无法自拔。
爱了,怎么办?抢呗!
那一天,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天空中的白云成了黑云,躲在云中的闪电蓄势待发,震耳的轰鸣声始终没有叫醒沉睡中的名扬天下的大将军,也是在那一天,他被玩世不恭的大王爷掳进府里。
日日缠绵,夜夜笙歌。
大王爷天天瞧他都瞧不烦,日日看他都看不厌,为了他大王爷什么委屈都能忍受,独独不能忍受他的心里有别人。
强扭的瓜不甜,大将军青梅竹马的玩伴为了大将军入了靖年府为仆,两人相遇,眉来眼去,一来二去天雷勾动地火,火越烧越旺,最后谁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红烛软榻,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下是怎么爱都爱不够的两人。
落红点点,刺痛大王爷的眼,大王爷眼睛一红悲由心中起,怒发冲冠,一个字“切”了解了两人的一切,谁知大将军的青梅仍旧不离不弃,两人伉俪情深谁也不能阻止。
罢了罢了,大王爷决定放那两人自由,后来大王爷又遇到了符亦禅,安静了许久的心忽然开始无规则的跳动,他知道,这是梅开二度的表现。
他又爱上了,可符亦禅已经娶了媳妇。
画面戛然而止。
荣顷伸手抹了把鼻血,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心脏,心跳果然加速了。她的脸上一片红霞,浅浅的梨涡让人欲罢不能。
“娘子,原来你躲到王爷这里来了,可真让我好找。”符亦禅站在荣顷身前挡住安靖年的视线,他的妻子只能让他一个人目不转睛的打量。
别人都不行,包括王爷。
“啊?”荣顷回过神时看到的就是符亦禅放大的俊脸,她眨了眨眼确定面前的人不是幻想后,绷紧的神经立马松了下来,她钻进他的怀里撒娇道:“那不是因为和你们走散了吗?我本来想再原地等你们的,可又怕你们不回来了,我就一直等啊等,没等到你们到把王爷给等过来了。我想着他也是你的朋友,所以就跟他到他府里来看看呗。”
安靖年安静的听她说着,脸上堆着礼貌的笑容,眸中一片冷意,薄唇上翘形成一个笑容的弧度,松垮垮的衣服滑到肩膀上露出白净的皮肤,他又拈了一个葡萄送入口中,长袖也随之滑在手肘上,被这么一冻他眸中的冷意才慢慢退散。
尽情的亲热吧,可就算我给足你们时间亲热,你们又能亲热多久呢?
最长不超过一年。
“下次不要这样了,要知道当我们发现你不见的时候有多着急。”符亦禅揽着荣顷的肩膀,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做戏般的神态,谁会当真?
荣顷冁然而笑,秋水似的杏眼毫不避讳的直直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在等他的答案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话,符亦禅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她就俏皮的冲他眨了眨眼,迅速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