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彬原本昏昏沈沈的脑袋突然被点醒,猛地抬起头,惊呼一声:“不能去!”
“啊?”
“哦……我是说可以叫其他人帮忙,不一定非要找保安。”
助理委屈了,“可是我们部门都是女职员,如果拜托其他部门的男同事的话……”
银行是个充满阶级斗争的地方,互帮互助顶多停留在口头上。
肖文彬自身处在权利斗争的中心,其实也很理解,再看看助理的可怜样就不得不软下来。
“那让他把水送到我办公室门口,别叫他进来。”
“可是楼下那个姓郝的保安人挺热心的,不就是让他进来装个水麽,反正也省得自己动手。”
肖文彬内心纠结死了,总不能和助理说自己是被她口中的“热心”保安操怕了……
“不必,我不喜欢陌生人进我的办公室。”
“哦,那好吧。”
等了半天,郝健还没来送水,过了十二点,外头的所有员工都结著伴出去吃饭了,肖文彬把看到一半的报告整理一下,也起身准备出去用餐,手刚放在门把上,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肖文彬惊异看著门口站著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神又给一把推了回去。
眼看那个披著保安制!服的流氓反手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他神经质地往後退了几步。
“阿文,听说你跟助理说不让我进来……嗯?”郝健拽住他,幽幽问道。
“郝健,你给我认清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安保人员不应该随便出入我这里。”
“行啊,不出入这里。那我……”他贴过去在那人耳边说:“出入这里……”说著就在人家屁!股上捏了一把。
肖文彬赶紧打开那只毛手,凶道:“这里是公司!”
看到对方一张“就算是那又怎样”的无耻嘴脸,肖文彬感觉到阵阵绝望。
“现在是午餐时间,麻烦让一让,我要出去吃饭。”
郝健眼明手快,揪住那个想绕开自己逃跑的人,嚷道:“哟,你饿啦?其实我也饿了,你先把老!子喂饱再说。”
郝健本来没打算在公司里把阿文怎麽样,但是明显感觉到这个人想躲自己就觉得特别火大,於是决定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强办了他,也好叫他长点记性。
郝健不由分说就把人压到门板上,撬开他的嘴勾出舌头来狠狠地唆,把衬衫的下摆抽!出来掀到胸口,两指夹住一颗敏感的大!乳!头拉扯起来。
吻毕,郝健注意到阿文的唇角挂著透明液体煽情地顺著下巴滴下来,淡色的嘴唇红肿著像是微微嘟起,可眼神却是羞愤、厌恶的,他觉得莫名地烦躁起来。
於是就凶巴巴地命令他:“自己动手!”
肖文彬反抗不了,只好依他,自己撩起衬衫。
雪白的胸膛上两颗乳!头已经硬了,红红的,似乎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更大一些。
郝健特别喜欢阿文的大!乳!头,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玩上很久,搞得阿文一对奶!头现在老是红红地支著。
“我说你这两个奶!头真是比女人还大,你要是个女的肯定奶!水!多。”
“你──”
听到这些淫!秽的话,肖文彬本来想反驳一下,外头却传来了员工的嬉笑声,应该是吃完回来了。
肖文彬立马挣扎起来。
“你先放开我,剩下的回去再说。”
“行啊,你求我。”
“求你。”
“靠!你这算什麽态度?有这样摆著臭脸求人的吗?”
“你不要欺人太甚!”
“有本事再说一遍!?”
“不要欺人太甚,流氓!”说著还附送一记白眼。
“哟呵~”
这还拽上了,又敢瞧不起老!子!
郝健脑子一热,把肖文彬用力翻过来,脸朝著门板贴好。
“老!子现在这就煞煞你这精英男的锐气!教教你怎麽跟老子讲话!”
说著就把肖文彬的裤子扒了,两指凑到肖文彬脸边上,“舔!否则老!子就直接这麽操!你。”
“你做梦!”
“好,不舔是吧,老!子要你不舔也得舔!”这说著就粗暴一手按著他的头,一手使劲把手指硬往他嘴里塞。
“唔……”
郝健的手指在嘴里夹住那条软舌,捏著把!玩,搅得肖文彬嘴里的津!液流得满手满脸。
玩够了才抽!出来,一面画圈一面往臀!肉中的软洞里挤进去。
肖文彬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抗搞出动静来,只好隔著块冰冷的门板,一面听外头下属聊天嬉闹,一面被流氓猥亵,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郝健看出他的窘迫还故意刺!激他,把两根湿乎乎的手指抽!出来在他眼前晃,“骚阿文,才抠几下就湿了。”
见肖文彬红著脸不吭声,郝健忍不住掰开他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间的小!洞早给手指捅得红!润润的,撅起来一张一合。
郝健觉得裤裆涨得难受,便解开裤头掏出分身,把自己慢慢挤进去。
肖文彬闷!哼一声,被塞得很痛,却也有点爽。就觉得郝健的肉!棒又粗又硬,戳得他哼哼唧唧地竟然跟著摆起腰来。
郝健也被阿文洞里的嫩!肉箍得又热又紧,忍不住狠狠地捅起来。
“啊……别……”肖文斌低声求他,“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这示弱的话听在郝健耳朵里倒像是鼓励,他干脆把阿文一条腿抬起来,飞快地整根撞进洞里,深深埋在里头狠命拱著。
“大才治得了你这个骚洞。”郝健捏著他的大!乳!头,胯下不停的动。
“嗯……啊……轻,轻点……啊……”
肖文彬断断续续地呻!吟著,被郝健折腾了足足有半小时,最终很没面子地哭著射!出来,紧跟著屁!股里一热,他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那人怀里。
郝健抱著人往沙发上一躺,肖文彬像是断了气儿似的闭著眼一动不动,因为哭过,镜片上沾著雾气,睫毛也是湿润的,此刻少了厌恶的神情倒是多了几分惹人怜悯的样子,郝健忍不住拿袖子替他湿痕擦了。
看著肖文彬无意识地分开腿躺在那儿,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两粒奶!头肿得厉害,红通通的像是马上要滴出!血来,郝健想起来刚才自己射!精的时候也揪著那两粒软!肉。
再往下看,阿文胯下那根浅肉色的东西还半挺著,腹部沾著刚才自己泄!出来的浊液。
郝健去他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把东西擦了,再把他翻过来趴好,让屁!股撅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红肿泛著黏!湿体!液的小!洞,把手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抠出来……
肖文彬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个流氓已经走了,低头一看衣服都还穿著,屁!股里火!辣辣的疼,好在没有粘腻感。
他勉强坐起来,只觉得一步都迈不动,再看看表早过了吃饭的点,但是肚子还饿著呢。
“混!蛋流氓……”
低声咒骂一句,一咬牙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准备拿钥匙出门,却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盒面包、一瓶橙汁和一杯热咖啡。
他拿起咖啡杯,发现上头贴著张便利贴。
都说见字如见人,留下这几个歪歪斜斜、龙飞凤舞的大字人除了郝健还能有谁?
“老!子走了你多睡会,还有,买东西的钱回头再跟你报销”
肖文彬拿著便利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不知道报销的“销”字怎麽写,先是写了个消灭的“消”,後来觉著不对劲,涂了改成拼音。
揭下条子,喝上一口,是自己喜欢的那家店里的咖啡。
肖文彬不喝公司里的即溶咖啡,几乎每天都去底楼的咖啡店买咖啡,没想到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那个人也许……
肖文彬苦笑著摇摇头,把手里的便利贴扔进了废纸篓。
第六章
银行的VIP室里坐著两个人。
其中一个微微秃顶的中年男人皱著眉,吐出一口烟圈。
“肖经理,我们厂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说到这里,他叹口气,一脸苦恼地看著沙发对面的人,几乎是求道:“就真不能再贷一笔钱给我了吗?”
肖文彬还是那张面瘫脸,摇头。
“但是你看,前面那麽多道审批流程都过了,就差你这一环,能不能通融一下?要是给我这2000万周转的话,我的厂子肯定会起来的,再说──”
这时坐他对面的年轻男人终於开口说话了。
“张先生,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其他人怎麽批我不管,我这边有这边处理的原则。”
肖文彬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平静地说:“我这麽和你说吧,我找人去调查过你的厂,今年一季度到现在收益都很不好,连去年从我们银行贷出去的钱还没结清,我们是不能再信任你这样的客户了。”
中年人像是被戳中了痛楚,立刻反弹起来,“之前的钱肯定会还的,一切就看今年了,所以才要管你们贷啊!”
肖文彬笑了,说:“张先生,请你冷静,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每个赌徒在输钱的时候都会说和你一样的话,说‘再给我一点钱我肯定能翻盘’,但事实上只会越输越惨。”
中年人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拍桌子站起来。
“操!你他妈装什麽B;不贷给我不就是我没给你好处吗?行,你说吧,你要多少?”
“你好像弄错我的意思了。”
中年人看著他嘴角一弯,露出个冷笑。
“你当我不知道?坐你这个位子的哪个不受贿,像你之前的那个王经理拿过老子多少好处?我还当怎麽回事儿,弄了半天原来是钱没到位,你开个价吧。”
肖文彬也不耐烦了,都被这个客户骚扰了好几天,像在还有一堆正经事等著他处理呢,於是他也站起来。
“张先生,我可以当做你没说过。另外,我建议你去其他银行试试,毕竟每家的制度都不一样。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你……你知不知道再贷不到钱老子就玩儿完了?!老子过去有钱的时候给你们银行带来过多少好处,现在说踹人就踹人!你……你……”
像是失控了一样,被逼急的男人气得满脸赤红,青筋都爆出来了,他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当一声砸在地上,随後突然扑过去揪住肖文彬的领带就要揍他。
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保安,把他左右架住,原来是助理发现气氛不妙溜出去通知的。
“靠!你他妈在银行都敢耍流氓?” 郝健两手架著那人,那人动不了嘴上还在骂骂咧咧,郝健狠狠踹在他小腿上,那人痛呼一声,腿一软立马服帖了。
老子踹不死你,叫你欺负我家阿文!我再踹!
“行了行了,把他扔出去就得了。”胖子刘说。
於是他俩架著那人还真把VIP当垃圾扔在银行後门的回收站,叫他跌了个狗吃屎。
那天晚上,郝健又去肖文彬家找他要“封口费”,把个阿文折腾地死去活来才罢休,完事後,在肖文彬冲澡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
郝健出於好奇就接了。
这一接就听见早上找阿文麻烦的那龟孙子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说自己是谁,对方就劈头盖脸的一阵威胁加辱骂。
郝健打断他,“你说完了没?” 对方一听倒没听出他的声音,顿了顿,问:“你不是肖文彬?你是?”
郝健本想回骂他,听浴室的门开了,就冲电话里吼了声:“我是你老子!”
肖文彬擦著头发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郝健拿著自己的手机,就一把夺回来,略带不悦地说:
“你干嘛接我电话?”再翻看记录心里便有了底,於是顺手把手机关机。
郝健坐过去死乞白赖地揽著他,问:“哎,阿文,你是不是经常得罪人?”
肖文彬瞪他一眼,拿了本书看起来,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其实肖文彬确实得罪了不少人,照常理他这个位子油水特足,偏偏他是个死脑筋,捧到面前的钱又给推回去。时间一长,银行里的人都知道,肖文彬业务能力很强,可惜学不会“潜规则”。
郝健脸皮厚,看阿文不鸟自己,还凑上去问:“我觉得吧你这个工作挺危险的,被威胁事小,要是……要是有流氓看你好看要强你怎麽办?”
肖文彬无语,心想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那人还在自言自语,“哎哟,我看我这保安也别干了,给你当‘贴身’保镖得了……“
肖文彬被他烦的不行,书都看不进去,只好把书一合,被子一拉,关灯睡觉。
那郝健自觉没趣,摸了摸头禁下声,老老实实跟著睡了。
那姓张的孙子後来又来过两次银行,肖文彬一概以事务繁忙为由拒绝接见,那人憋不住,就死命打他手机,後来竟叫郝健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臭骂给震慑回去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麽了了,可没想到……
那天郝健想搭肖文彬的顺风车,就在地下车库等他。
当时已经过了九点,正常上下班的都回去了,车库里没几辆车。
他从怀里摸出根烟点著了,抽了几口,发现有几个民!工样的男人东张西望地缩在车库的一根柱子後头。
再一看,不得了,其中两个手上有铁棍,另一个拿著一罐东西,貌似是辣椒水。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叼著烟靠近过去,那几个人起先是**惕的盯著他,後来走到光线好的地方一看,是个混混样的男人,便松了一口气。
“哎,哥们儿,这是在等哪个倒霉蛋?”郝健问他们,同时掏出烟请他们抽。
那几个人一看就不常干这种事,还真接过去抽了。
混混甲看郝健像是同类,就回答他了,“有个狗屁经理得罪了有钱人。”
“哟,哪个狗屁经理这麽胆大,这不找事了麽……”
“听说是瘦高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好像……姓肖。”
郝健心脏漏跳了一拍,想靠,这不是在说我家阿文吗?!
“哎……你是干嘛的?”混混乙问他。
“哦,我,我是管车库的。”
那几个混混顿时又警惕起来,郝健便打起哈哈,“哎呀,几位大哥,你们管你们教训人就是了,小弟肯定啥都没看见。”
见他们放下警惕,郝健琢磨著赶紧得通知阿文。然而,他刚走开几步就发现2号电梯里出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