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惊叫出来,好在赵越眼疾手快,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
刘三被捆绑在柱子上,身上穿得非常单薄,身上的衣服血淋淋地,此时耷拉着脑袋,房间内燃烧着木炭。气温不是很冷,通过神识扫描,赵越发现另外一个房间内捆绑着一个年轻人,按照小林君给船越武夫汇报的情况,不难猜出那年轻人就是刘三的儿子。
没过一会儿。船越武夫就带着小林君等人进来了,“他的情况怎么样?”
负责看守的人回答道:“船越先生,他的生命力很顽强,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船越武夫点头道:“哟西!把他弄醒”。
“哈依!”一个大汉答应一声,从旁边提了一通冷水泼在刘三的身上,刘三浑身打了个激灵。悠悠醒了过来。
船越武夫微笑着走了过去问道:“刘桑,你还是不肯说吗?羊雕是哪里来的?”
刘三只是用眼睛瞪着船越,一句话也不说,身上被冷水淋了之后,浑身打着颤。
船越武夫点头道:“刘桑,我很佩服你!在这样的严刑之下还是不肯说出一个字,这样的人不多了!不过我会让你开口说话的!”说完拍了拍手掌。
两个壮行架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在刘三的面前站定,被架住的年轻人看见被绑在柱子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大叫道:“爸爸,你怎么也被绑来了?怎么还被打成这样?我擦你妈的小日本,放了我爸”。
这次刘三终于变了脸色,儿子刘伯清是他最大的软肋,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到这个弱点就不难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伯清?”刘三失声惊叫道,随后暴跳如雷地骂道:“王八蛋,你将我儿子绑来干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放了他!”
船越武夫笑道:“我当然会放了他,不过这要取决与你了,只要你肯合作,我不仅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再为难你,还会给你们一笔钱,你看怎样?”
“呸!”刘三说道:“你个小日本会这么好心?你们日本人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当年侵华战争的时候你们在华国杀了多少人?现在又想跑过来捣乱吗?哈哈哈!你想知道的,我偏不说!”
船越武夫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只好对不起了!”说完对手下扬了扬下巴,两个大汉得到命令立即麻利地将刘伯清绑在另一根柱子上,没几下就将刘伯清绑了个结实。
刘伯清毕竟是年轻人,以前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直到看见一个大汉拿着皮带走来才开始惊慌起来。
“啪!”的一声,皮带结实地抽在刘伯清的身上,刘伯清当即一声惨叫:“啊!”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从刘伯清的嘴里发出,刘三看的几欲双眼爆裂,发狂道:“我擦你妈的小日本,放了我儿子!你们真是禽兽,禽兽啊!”
船越武夫道:“刘桑,如果你不肯合作的话,那我只能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儿子被打死了!”
这时刘伯清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惨叫声不断地冲击着刘三的神经,在儿子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下,刘三终于崩溃了,大叫道:“停下,停下,我说,我说!”
船越武夫脸上露出了笑容,抬手示意行刑的大汉停下。大汉浑身大汗,将皮带丢到了一边,走到一边喘气去了。
船越武夫笑道:“刘桑,现在你可以说了!”
刘三看了看儿子,这时刘伯清还在不断的呻吟,他道:“放我们下来,给我们也身干净的衣服。还有食物!”
船越武夫盯着刘三看来一会,对小林君点了点头,小林君吩咐两个保镖去准备衣服和食物。
船越武夫又让人将刘三父子两放下来。带到隔壁宽敞干净的房间内,等刘三父子两人被带走之后,船越武夫又对小林君说道:“小林君。崔先生那边可以开始了!让他们马上搜查刘三的家里,不要惊动邻居”。
小林君道:“好的!我马上打电话”。
过了一会,船越武夫等人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坐在刘三父子的对面,这时刘三父子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两人坐在一起对着桌子上的烧鸡狼吞虎咽。
等刘三父子吃得差不多了,船越武夫笑着说道:“刘桑,现在你们父子已经吃饱喝足了,你的要求我也满足了,轮到你满足我的要求了吧?”
刘三用袖子擦了擦嘴巴,靠在椅子上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那具羊雕哪里来的?”
“我太爷爷做的!”
“你太爷爷做的?”船越武夫很惊讶。想了想道:“时间上很符合!那你太爷爷有没有传下来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给你们?比如暗语之类的东西?再比如什么图纸之类的东西?”
刘三摇头道:“没有!”
船越武夫冷哼一声道:“刘桑,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
刘三无奈道:“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船越武夫道:“你卖出的那件羊雕其实是十二生肖铜头像之一的羊首,就是1860年八国联军从圆明园抢的。只不过它的外面被包裹了一层泥胎而已!这件东西出自一笔宝藏,这笔宝藏是当年义和团林黑儿留下的宝藏!你太爷爷为什么有这东西?他一定是宝藏的守护人,对不对?”
船越武夫一边说一边观察刘三的反应,刘三脸部细微的变化被他捕捉到了,这时刘三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圆明园被烧是1860年。而义和团起事是1900年前后,前后相差四十年的时间,竟然说羊首出现在什么义和团的宝藏当中,这不是笑话吗?”
船越武夫竖起手指摇了摇:“刘桑,你不必狡辩!我虽然不知道羊首为什么出现在宝藏当中,当是它确实是宝藏当中的一件,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有宝藏的藏宝清单!”
刘三大惊道:“什么?你有宝藏的清单?清单是哪里来的?”
看到刘三的反应,船越武夫笑了,而刘三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暴露了自己知道宝藏的事情,随即愤怒道:“我知道了,是你们抢走的,对!一定是当年侵华战争的时候,你们抢走的,对不对?”
船越武夫道:“刘桑,当年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那是前人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好的就是现在的事情,请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宝藏的所有事情!”
刘三双手一摊:“我知道有个宝藏,但我不知道宝藏在哪里,我也一直在找这个宝藏!”
“说说你知道的信息!”
“我知道的真的有限,我只知道这笔宝藏的守护人有三个,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船越武夫阴沉着脸说道:“刘三,你在怀疑我的智商吗?你的太爷爷就是宝藏的守护人之一,要不然他怎么会有羊首?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三现在后悔得要死,他哪知道在老屋放了几十年的东西竟然是宝藏里的东西?就因为这东西将宝藏的秘密泄露了出去,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但是硬撑着:“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我父亲死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这些,他只告诉我有一笔宝藏!”
“哈哈哈!刘桑,你不要再演戏了,你父亲除非是疯了,如果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只告诉你有宝藏,这不是给你带来杀身之祸吗?我可以断言,你们家就是宝藏的守护人,看来你一直在跟我演戏,跟我拖延时间,刘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还以为我是个好糊弄的人!小林君!”
“哈依!”
船越武夫说道:“拿枪顶着刘桑儿子的脑袋,我数三声,如果刘桑还不说实话,你就开枪!”
“哈依!”小林君答应一声,从腰里抽出手枪,又装上消声器,将枪顶在刘伯清的脑门上。
刘三大惊:“你要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
“一”船越武夫开始数数了,刘伯清吓得瑟瑟发抖,头上顶着的可是真家伙,那金属一样的质感丝毫作不得假。
刘三快要哭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了我儿子,求求你!”说着马上跪在了地上。
“二”船越武夫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数着数。而刘三还在不停地磕着头,额头上都磕出了血液。
“三”船越武夫说道:“小林君,开枪!”
“啊!别别别,我说,我说!”在儿子的生命面前,刘三再也保守不了秘密了,在小林君开枪之前选择了说实话。
船越武夫笑道:“这就对了嘛!你们华国有一句话叫‘和气生财!’早点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了!说吧!我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让我发怒!”
刘三一脸的颓废,说道:“你猜对了,我们家就是宝藏的守护人之一,但也仅仅是之一,我也不知道宝藏的埋藏地点,只有半张藏宝图!”
船越武夫立即问道:“藏宝图在哪?”
刘三道:“我只有半张,你就是拿去了有什么用?还是找不到宝藏!”
“在哪?”船越武夫愤怒道。
“在我家床下,揭开地板砖就能找到!”
船越武夫点头笑道:“非常好,小林君,马上打电话给崔先生,让他将藏宝图带回来!”
小林君道:“哈依!我马上去办”说着就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
船越武夫又问道:“那你知道其他两个宝藏守护人是谁吗?”
刘三摇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他们是谁,我早就去说动他们联手将宝藏开启了,还会坐在这里吗?”(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百八十八章半张藏宝图(二)
对于刘三的话,船越武夫不置可否,但他知道如果只有半张藏宝图,那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宝藏的,现在的问题是另外半张藏宝图没有半点消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船越武夫走出了房间,来到屋外,小林君等人跟了出来,小林君问道:“船越先生,现在该怎么办?崔先生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找到了那半张藏宝图,可以通知他们撤离吗?”
“让他们再搜一遍”。
“好的,那刘三父子呢?”
“放了!”
“放了?”小林君大惊道:“船越先生,不能放走他们啊!如果放了他们,他们报警怎么办?”
船越武夫摇头道:“他们不会报警的,他们报警说什么?警察就那么容易相信他说的话吗?何况我们每次露面都是蒙着面的,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相貌!”
小林君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放他们?”
“钓出另外半张藏宝图!我感觉这刘三应该知道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下落!如果杀了他们,想找到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下落就是大海捞针了”。
小林君不解道:“您凭什么认为刘三知道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下落呢?既然他知道,我们何必放了他们,直接严刑逼供问出来不就行了吗?”
船越武夫摇头说道:“直觉!你以为刘三那么傻吗?一旦他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会放过他和他儿子?这一点刘三知道得很清楚。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知道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下落,我们就这样问是问不出什么的,只有放他走,让他带我们去找另外半张藏宝图!”
“好的,我明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船越武夫在房子前慢慢来回走着,边走边说:“你现在派人去刘三的家里装几个窃听器,通知崔先生他们回酒店。为了以防万一,再另外找一个住的地方,等到明天早上。派人将刘三父子送到市内随便丢在什么地方,再找人跟着他们,送走他们之后。找人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能让警察查到蛛丝马迹!”
“哈依!”
船越武夫等人又回到房子里,在刘三父子面前坐下,便说道:“刘桑,我说过如果你合作我就会放了你,我说话是算话的,明天天一亮就放你们,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报警,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警察不可能一直保护你们!”
刘三立即说道:“明白。明白!我们绝对不会报警的!”
船越武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返回了,小林君留下来继续安排一些事情,等船越武夫走后,赵越和安妮离开房子,开车追了上去。
“亲爱的。你认为刘三知道另半张藏宝图的下落吗?”安妮问道。
赵越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有另外半张藏宝图的人肯定离刘三的家不远,而且刘三的家和另外那个人的家都是祖屋,一百多年没搬过家了!”
安妮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赵越说道:“如果你是藏宝人,能会让这两个人相隔千万里吗?藏宝人既然写出了清单。就说明她认为自己不久就会取出宝藏,那就没必要让那两个各持半张藏宝图的人离得太远,因为取宝藏的时候不方便,离得太远了变数就太大,而且藏宝人必定不允许他们随便搬家,天下那么大,如果他们都搬走了,藏宝人去哪里找他们?”
安妮想了想说道:“你这么说就有点不符合逻辑了,既然藏宝人认为自己不久就会取出宝藏,为什么还要绘制藏宝图呢?他自己埋的宝藏自己应该知道埋在哪里吧?”
赵越摇头道:“不是那么简单的,埋藏一笔巨大的宝藏,其工程肯定会非常复杂,宝藏埋藏地点必定机关重重,而且肯定不可能是她亲自设计的,如果她记错一个机关的位置,自己的小命都没了!万一她自己来不及取出宝藏就死掉了,她的后人还可以凭借信物找到两个分别持有半张藏宝图的人取出宝藏”。
“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过了半个小时,船越武夫回到了酒店,这时崔宏带着两个人已经等在大堂了,看到了船越武夫回来,崔宏等三人站起来跟着一起上了楼。
赵越和安妮将车停好后先一不到了船越武夫的房间,隐身在角落里等待着。
两分钟后,房间的门开了,两个保镖先走了进来,船越武夫进来之后坐在了沙发上,“东西呢?”
崔宏连忙将手上一个箱子放到了茶几上,打开后转动箱子对船越武夫,箱子里放着一张牛皮纸,没有折叠,平铺在箱子里,占了箱子的三分之二大小。
船越武夫将这半张藏宝图拿出来铺在茶几上,藏宝图上山峦叠起,中间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圈,很显然,宝藏就埋藏在红圈当中。
赵越见状立即用通讯器对准藏宝图,镜头逐渐拉近,直到非常清晰才拍下来,连续拍了三张才将通讯器收起来。
船越武夫看了一会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