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让你揉,不是摸!”杨莲亭被他摸的难受,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
“哦!”林昭答应着,依旧呆呆的。
虽然不是三伏天,可林昭揉着揉着还是感觉浑身燥热。
在杨莲亭的指导下,林昭按摩的功夫有了些进步。杨莲亭嘴角渐渐露出微笑,美美的享受着,可是随后他就感觉腰上的那只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好了,你也累了,歇歇吧!”杨莲亭不着痕迹的挪开身子,假装看不见林昭眼里的那点小失落,见林昭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按摩中,杨莲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儿压倒了林昭,林昭慌乱的想要挣扎,但刚刚按摩了那么长时间,胳膊酸痛的使不上力,嘴里发苦,心说哥们这次菊|花不保!没等他再瞎想,就发现杨莲亭安静的趴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罢了罢了,那就这样吧。
林昭不知道刚刚东方出去都做了些什么,明明那么吓人的杨莲亭变的这么乖了?!不过也是好事儿。不过两人都发展到裸|裎相见了,估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而自己又明显感到双腿有些酸麻。
林昭对这种事并不是很排斥,前世网络发达,同性相吸随处可见,网络更是最大程度上宣传了这些东西。
偶尔林昭也会找一两部耽美小说看看,当成是调剂,可以说如果没碰上什么男人的话,找个女朋友,再生个孩子,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一切秉承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既然这样,林昭之前有为什么会那么怕杨莲亭呢?仅仅因为杨莲亭那种邪气随意的态度让林昭感觉到了危险。没错,他担心两个人真要是控制不住上。床的话,总得有一个人在下面,杨莲亭表现的越强势,林昭就越担心自己菊|花不保,自然表现的很抗拒。
不过好在杨莲亭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乖,这是好事!
林昭笑了笑,摸了摸杨莲亭的长发,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透过衣服传到自己的胸膛,竟有些淡淡的温馨感。
不过他也确实累了,这般胡思乱想一阵儿后,眼皮开始打架便睡过去了。
隔天早上,林昭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竹子屋顶和支楞着的大梁,以为还是在现代的林昭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种时空错乱带来的恍惚感。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左右,右边是像古董店中的旧式家具。左边……
“啊!”林昭吓了一跳,往后移了一点,才发现是杨莲亭。“你吓死我了!”东方喘了口气,放松下来。
“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看得我忍不住想掐你的脸呢!”杨莲亭微微眯着眼,那慵懒的摸样看的林昭很是心动。
“啊,你说咱们在这儿睡觉不会有什么事吧?”林昭想起这客房就在大厅边上,他们还这么……呃。
“你担心什么?你可是打赢了擂台,就算睡在大厅里面也不会有人管你的!”
“我是说我们…这样,没什么吗?”林昭想了想问道。
“你要是担心的话,就说客房不够用挤在一起的。”
“这样啊。”林昭稍稍放了放心。
杨莲亭看他这样,又接着说道:“反正也只是客套话,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明眼的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呃……”
待两人都收拾好了,又换了套新衣裳,林昭跟着杨莲亭去吃饭的地方。
“你这么严肃干什么,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
“没,我是担心一会儿见到教主 ,才……”
“就这事儿啊,听我的教主不会这么快就见你的。”
“为什么?”林昭看杨莲亭那么肯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教主现在没准儿在想怎么处理你这儿事呢,毕竟他之前可是说这是嫁女儿的擂台,你这么上去打了还赢了,你说他怎么办?”
“还有附赠品?!”林昭听了,却是惊讶的很。
“那你以为是什么?”杨莲亭白了他一眼。
“那啥,你说他要真把女儿嫁给我怎么办啊?”林昭想起见过的那个叫任盈盈的少女,心里突然就一片温柔。
“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教徒,不是教主。教主要是能把他女儿嫁给你,他一准儿是疯了!”杨莲亭看见东方的眼神突然就变得那么温柔,肝火上升,忍不住泼他冷水。
“也是哈。”林昭讪讪的笑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不知道东方是不是也喜欢着这个少女,刚才他想到任盈盈的时候,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情感,那么浓郁,林昭也被它影响了一些。
除了东方,还能有谁,他喜欢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少女,也许最开始只是喜欢,渐渐地却变成了其他的感情。但爱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浓。
你是教徒,不是教主,不是…教主!!
林昭想到这儿,睨了一眼杨莲亭。如果东方在这儿,说不得就要想多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嘛。而且止不定还要成为日后东方抢夺教主之位的导火索。
“莲弟,以后不许你再提任盈盈。嫁给我与否也不要瞎猜测!”林昭拉起杨莲亭的手,认真地说道。
“怎么。连提都不让提了么?!”杨莲亭听了,甩开林昭的手,可是没有成功。
“不,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所以,你不要再提别的什么人。”林昭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什……什么?”这回换到杨莲亭惊讶了。
☆、第十八章
确实如杨莲亭所说,任我行一直没有来找自己。林昭躺在床上,想着这些。
不过自从自己对杨莲亭表白以后,他见了自己总是一副很害羞的样子,最多只是多看两眼。
那还是林昭在两个人错身以后,迅速的回了下头,才抓住这个别扭的家伙。
还是……没有说话。
就让任我行那个老家伙等去吧,跟我比耐心,哼!
林昭一翻身,从床上下来。先去看看堂口有没有事儿,虽说这几天寨子外面总是有番子监视,不方便搞什么活动。
可还好有番子,林昭才能在这几天里连打听带问的摸清这里的情况。换个角度想,任我行的胆子也真够大的,明知道外面那么多番子,他还敢办什么比武招亲这么大的活动。
“嗨,扬子!”林昭一边想事情,走到了堂口。
“你来了!”那个叫扬子的青年穿着一身苗族的服饰,看见林昭来了,笑呵呵的招呼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林昭看见堂口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搬着箱子,看样子那些箱子都很沉。
扬子见东方问,习惯性的瞅了瞅左右,之后才招招手,示意林昭凑近些:“番子最近少了些,教内上上下下这么多嘴,还是要吃饭的!”
“那这是……”林昭拿眼瞅了瞅那些堆着的箱子。
“有金子,有锦缎,可多数还是盐巴。”
“你们去外面卖东西?”林昭笑笑,心里有了些计较。
“这还用问。”扬子捶了一拳林昭,这几天他们已经混的极熟,实际上苗族的小伙子大多数淳朴善良,林昭瞅准了扬子,开始套近乎,不得不说,几天下来,成果是喜人的。
“那你还穿苗服,不是要去卖东西么?”左右的人竟都穿着苗服,难道不是普通汉族打扮才不会惹人注意么?
“那些番子不敢惹我们苗人,山下土县的小官儿又一向胆小。这几天番子好像都撤的差不多了,那还有人敢拦我们!”
“你们这次带队的是哪个组长?”
“是怒雄大人。”扬子说了一个名字,林昭并没有听说过。
“那…我也想去。”林昭半是问道,其实已经决定要去了。
“这……”扬子脸上突然有些为难的神色。
“怎么了?”林昭有不好的预感,而他的第六感又一向很灵。
“教主说了,这阵子你还是留在教里比较好。”当扬子说出这些的时候,林昭就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又一次灵验了。
“啊,那就不去好了。”林昭装作洒脱的样子。“既然这样,你们就去吧,不过可别忘了,回来给我讲些新鲜的故事!”林昭冲扬子眨眨眼,脸上带着笑意。
“嗯,我会的。”扬子看到林昭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样子,当即拍着胸口答应着。
只是他没看到,林昭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笑容不见。
林昭快步走回屋子,坐在床上,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有想找任我行说个明白的想法。但他知道,这早已不是他所处的现代了,如果真要是找任我行说了,估计自己不是消失就是流放。
“东方!你给我出来!”
“嗯?”林昭听见东方吐纳的声音,林昭猜测他刚刚估计是在练功。
“呼,我就是郁闷。你说任我行那个老头子,还要限制我的自由。”林昭现在想想,还真跟任我行生不起太大的气,林昭一直觉得这个世界还像自己以前玩过的游戏一样,所有人都一样名字一样,时代背景一样,只不过他们更加真实罢了,也可能不是他们更加真实,而是自己虚拟了?!
“怎么?”东方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知道,我刚来这儿,不过这几天我都在这儿,早呆腻了,我想出去看看,走更远的路。总呆在一个地方可能有些压抑。”林昭总算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之前那些,不论是跟旁人,哪怕是扬子,林昭都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的,正如他所定义的,那是套近乎,不是聊天。
“那你就出去啊。”东方满不在乎的说着,便又想回去练功。
“可是任我行不让我出去!”林昭赶忙说道,东方是个懒家伙,似乎除了练功,他不再关心其他的什么事。
“那你就去找他,让他放你出去。”
“你说的倒是简单,你知道一直到你打完擂台到现在任我行都没有要见我,还不是要跟我比耐心,我怎么可能输给他!”林昭眼珠一转,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你可知你打得那是个什么擂台,招亲擂台哟!”林昭说的阴阳怪气,拿声拿调的,从里面不难听出一些怨气来。
“招亲擂台?!”这回却是东方一愣,“谁的招亲擂台?”
“你说谁的?教里值得任我行召集武林各路教派一起比武的,只能是任盈盈!”
“盈盈啊……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东方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
“我要是去找任我行,要么被他轰出来,要么留下来等着娶任盈盈。”林昭拧着眉头,愁容满面。
“这么说来,那天人确却是很多。”东方也是皱皱眉头。“可笑,我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发觉了又能怎样,估计你还是会上去。”林昭嘴里嘟囔着,不屑的表情挂在脸上。
“那你到底是在愁什么呢,这两个结果都不坏吧?”东方又恢复到之前淡定的样子。
“不知道啊,就是很害怕见到任我行。”林昭摊着手,这大概是一种终于要见到实物的新奇感受?
“……”
‘笃笃笃’
“请问东方在么?”门外有人问道。
林昭听到敲门声,笑的像个得逞了的小狐狸,“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我在,就来就来。”林昭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流露出来,以至于开门的一瞬间,那灿烂的笑容把敲门的姑娘笑的脸红红的。
“前面带路,我这就去见教主!”林昭昂头挺胸,意气风发,如果不是顾忌着旁边还有人在,他简直都要飞起来了。
“他怎么知道是教主找他?”带路的小姑娘却很疑惑的在心里说道,于是林昭在她心里越加神秘起来。
☆、第十九章
“教主,人已经带到。”
“好了,你退下吧。”
“是。”
门‘吱呀’一声的带上了,然后便是长久的安静。林昭观察着任我行的背影:很高大的一个人,只看后背,能感觉出这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
“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许久,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何事?”林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反问道。
人任我行惊奇于林昭的胆大,回过身来:“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
“教主问我何事,我并不知道。故此问您何事。”林昭微微弯身,行了个告歉礼。
任我行看着林昭,这礼行的让任我行对他有了些好感:“初看还以为是莽夫,谁想是个书生性子,你倒是文武双全。”
“不敢当!”林昭抱了抱拳,不卑不抗的应道。
“坐。”任我行一挥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林昭看过去,这屋子里也只有两把椅子,倒是有趣得很。
如果任我行生气,那即使有椅子,也得叫林昭站着听,看好他的话,那椅子自然就是给他预备着的。
“谢教主。”林昭一扶下摆,坐在椅子上。
任我行笑了笑,不过这笑在他那张武夫的脸上像是呲了呲牙,更别说因为扯动了脸上的肌肉反倒肌肉虬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打赢了擂台。我应该按照承诺把盈盈嫁给你。可是你的身份配不上我家盈盈。若是说提拔你让你当个堂主,别人又会说你是个吃软饭的。想娶我家盈盈的那些人,保不齐也有些想法。”任我行说了很多,林昭觉的他有些像自己大学时候的那个教授,。一时间有些出神。
“你听见了吗?!”回过神,任我行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他。
“您很善良。”林昭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任我行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想我平生杀人无数,竟然会有人说我善良,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教主人很随和,跟外面说的严厉冷血的样子差远了,看来传言有误!”林昭想了想说道。
“传言倒是真的,我随和是因为你值得!”任我行止住笑,看着林昭。
“嗯?”林昭有些惊讶,等任我行说出下文。
“三山五岳,除了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其他门派几乎每教每派都有人来,原以为会选出好手,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教内弟子胜出,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这…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莫要谦虚。”任我行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原来看你比武,斧主霸杀,大开大合。你选斧子,也暗合了性子: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