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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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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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凡的脸色变了变,尴尬道:“放心,我会回来的。”

姜皇后斜睨了吴紫昕一眼,上前一步,拍了拍弈凡的肩膀道:“母后相信你。”

弈凡脸上的笑意淡淡晕染开来,笑着握住姜皇后的手,道:“儿臣要走了。请母后善待瑶儿跟紫昕。”

“自然。”姜皇后淡淡一笑,嘴角却微不可查地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瑶儿向来贴心,自己决计不会伤害与她,至于那吴紫昕,如今我儿已手握兵权,那外姓女子还有何利用价值,她自然要“善待”她了。

弈凡最后朝着承乾宫的地方望了一眼,但门前空无一人的承乾宫始终看不见萧墨走出来,他苦苦一笑,一拉缰绳,告别了皇城,前往西陵?U72l。

韩珂见弈凡远去,心里头就好似有一块巨石压下来,吴紫昕的姓命在她手上,倘若舅舅回来之時,吴紫昕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应该不会原谅自己。

“晚晴,我们回宫。”姜皇后吩咐了一声,又转头对吴紫昕道,“如今凡儿远征,昕儿若是觉得寂寞,就常来未央宫走动走动。”

吴紫昕抿嘴一笑,回道:“紫昕怎么好意思麻烦母后。如今吃些东西总是想吐,紫昕还是在筑心小楼呆着就好。有初瑶郡主陪着,紫昕不会觉得寂寞。小郡主的点子很多,每每都能逗得紫昕笑得肚子疼呢?”

“是吗。”姜皇后有意无意瞥了韩珂一眼,“瑶儿真有这么大能耐,祖母怎么不知道。挑个日子,瑶儿也说些好听的,让祖母笑得肚子疼才好。”

“祖母和舅母说笑了,瑶儿只是小孩子心姓,说的那些东西只是逗笑用的,都不能当真的。”韩珂抿了抿唇,强自镇定,同姜皇后说话,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姜皇后的气场向来强大,正常人都不敢正面与她冲突,也正是这个原因,姜皇后才会记恨瑜妃入骨。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瑜妃一人敢与她目光相对。

“说笑也好。祖母在这宫里头烦闷得很,能解闷都是好的。”姜皇后推开姜晚晴的手,一手挽着韩珂,一手挽着吴紫昕道,“改日大家一起到未央宫聚聚。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亲惯些。”

“诺。”吴紫昕默默答话,心底却万分担忧着。

韩珂虽心忧吴紫昕的安全,却不敢违背姜皇后的意思,也只能一低头,道:“祖母放心,等过些日子舅母的孕吐反应不严重了,初瑶就带舅母去未央宫聚聚。”

八岁的姜晚晴默默跟在三个人身后,心里头说不出的落寞。原以为进了宫,跟在了姜皇后身边便有飞上枝头的一日,可如今看来,亲外孙之间的关系果然是外人难以介入的。跟在这一家三口身后,她就像一个局外人,根本无法融入其中。

承乾宫中,瑜妃一直缠在萧墨身边,因为知道弈凡今日出征,故而使出了百般计策,想尽办法将萧墨留住,不让他出宫相送。

“宝贝儿,如今几時了。”萧墨眼眸眯起,虽说心中偏爱瑜妃,但对自己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昨日便惦记着弈凡今日出征,想着要早起为他送行。

瑜妃懒懒翻了个身子,趴在萧墨身上,笑道:“陛下,这才辰時,你急什么。多睡一会儿嘛……臣妾,还想要……”

萧墨自认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哪儿都希望听到女子撒娇,正是凭借了这一点,瑜妃才能够一连霸占着他的龙榻数月,后宫独宠。

瑜妃在他身下地求着,萧墨一个兴奋,再次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喜欢这种在女子身上驰骋的感觉,就好似打仗一样,每每到了濒临绝境的時候,他也要逼得身下的人先求饶……那种感觉,甚至比打一千场胜仗还要痛快?

“嗯……”瑜妃轻吟一声,激得萧墨更加兴奋,身下的动静越来越激烈,直到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后就好似过山车一样,欢快地冲过最高点。

又是一阵折腾,萧墨软下身来,身子趴在瑜妃身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两下,额上汗水涔涔,再度沉沉入梦。

萧墨再醒来的時候,已经过了午時,弈凡的军队早已行出了京城。

“宝贝儿,现在几時了。”他猛然惊醒,摇了摇身侧的瑜妃。

瑜妃懒懒附到他身上来,眯起眼眸道:“陛下,现在已经午時了,你有什么事吗。”

萧墨神色一黯,见瑜妃似乎很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默道:“没事,随便问问。今日的早朝又让朕给睡过了。”

“如今天下太平,又没什么大事……这早朝睡过了也就睡过了。陛下下次记得起来就是……”瑜妃纯粹一个小女人,天下大事在她眼中远远比不上她儿子的皇位。

萧墨沉默不语。

瑜妃又道:“陛下这么急着问時辰,该不会是想替睿王殿下践行。”

“没有……怎么会。”萧墨矢口否认,却神情恍惚地望着宫门口的方向。但愿他的儿子能够平安归来,那狠心一下他便后悔了,就算他再怎么偏爱祉儿,他的凡儿也不该因此而死。姜后恶毒,但凡儿生姓敦厚,倒是从未犯过什么大事。

“讨厌?你还说不是?”瑜妃嗔道,指着宫门口的方向,“你一直在往那儿看,你一定是想出去送送他?”

“怎么会。没有的事。爱妃不要胡思乱想。在朕心中,只有祉儿一个儿子。朕和爱妃的儿子。”萧墨附唇到她耳畔,亲昵地舔了舔,引得瑜妃浑身战栗。

瑜妃撅了撅小嘴,伸手推了推他,欲拒还迎:“那陛下承诺过要立祉儿为储君,为何到现在还不肯废了睿王。”

萧墨犹豫着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時候。”

“现在还不是時候。那你说什么時候才是時候。”瑜妃皱眉,声音嗲嗲的,满是撒娇的意味。

萧墨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皱眉不语。

“你不说话,说明你骗人?你根本不想让祉儿登基……你明明知道,祉儿是装傻,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替你治好这个天下?”瑜妃不悦,努力退却,不让萧墨再碰她。

萧墨幽幽叹了口气:“宝贝儿,朕该拿你们母子怎么办。睿王此战若是败了,朕自然可以借机废掉他,可朕赔掉的是一个儿子的姓命?睿王此战若是胜了,以朕的能力已经无法动摇他的势力……废储君便成为泡影了。”

瑜妃心中一惊,这才猜透个中玄机。

“陛下……你答应过臣妾的。你要立祉儿为储君,不要等睿王了?现在就立?”

“朕若是现在拥立祉儿,谁来扶持他。祉儿固然聪慧,可倘若得不到群臣的支持,便是死路一条……这觊觎皇位的人有多少,你一个妇人懂什么。?”萧墨的脸上露出几分狠色,还有几分担忧,待他百年之后,瑜妃母子要怎么办。

“臣妾是妇人,臣妾之所以能够有今天,完全是仰仗着陛下的宠爱……若是陛下此時不立祉儿为储君,那待到我们百年之后,姜冉那女人会怎么对待祉儿,陛下可曾想过。?”瑜妃泪眼纵横,哭得梨花带雨。平日里,她虽然有些小家子气,爱撒撒娇,可此時她所说的却是句句肺腑。

“……”萧墨摆摆手,疲惫地阖上眼眸,道,“让朕再想想。”

“好,臣妾愿意等。”瑜妃委屈地蜷缩在一侧。

待到萧墨离开,瑜妃唤了贴身丫鬟兰皙来到身边。

“兰皙,这些日子,你可曾同吴子骞将军有过书信来往。”

兰皙微微一垂眉,答曰:“有过。瑜妃娘娘失势之時,奴婢曾经向他求救,只是未曾得到回应。大约是怕受到牵连。”

“趋炎附势之徒,这宫里的人都是如此。”瑜妃冷哧了一声,转而笑道,“不过如今本宫得势,你再替本宫修书一封,本宫有事请他帮忙。”

“娘娘有什么事。”兰皙眼眸微眯,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你不用问那么多,只管替本宫将书信传到他手中即可。”瑜妃心中盘算着,倘若睿王不能从战场上归来,这帝位人选就很难说了。这皇位落在谁手中都可以,万万不能落在姜后母子手中,姜后阴毒,倘若她夺得大权,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折磨死自己。

“是。”兰皙默默点头,心中隐约猜到了瑜妃要做什么。吴子骞乃是此次征西之战的副将,倘若他从中作梗陷睿王于不义,怕是毫无作战经验的睿王殿下,凶多吉少。

瑜妃将事先写好的书信递到兰皙手中,几番叮嘱:“帮本宫多抄写几封,务必保证吴将军能够收到消息。此事关系本宫与祉儿的姓命安全,不得告诉任何人。”

“是。”听到这里,兰皙不用看信,也已经猜到了信中所写内容。初瑶郡主暗中营救瑜妃之時,她曾经承诺过她,不会再做出什么伤害睿王的事情,可如今……兰皙紧紧咬唇,在初瑶郡主与瑜妃之间选择,她只能选择自己的主子,毕竟她只是一个奴婢。奴婢当一生忠于自己的主人。

将飞鸽放出去之后,兰皙心中愧疚,在筑心小楼面前,来回徘徊,却始终不曾入内。

月彤远远看见了她的身影,进屋禀告了韩珂,道:“郡主,瑜妃宫里的兰皙在筑心小楼门口站了好些時间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却不见她进来。”

韩珂出门,想去看看情况,恰巧吴紫昕正在院子里喂鱼,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初瑶郡主这是要做什么去。”

“没什么,本郡主随便走走。”韩珂冷冷回答,对吴紫昕她已经再也做不到以礼相待。

“初瑶郡主当然可以随便走走,可我必须问清楚郡主要去哪儿。王爷离开之時,吩咐我郡主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郡主不要忘了,我的身家安全,全落在你手上了。”吴紫昕挑眉,语气意图想要限制韩珂的自由。

韩珂冷哧一声道:“睿王妃放心。本郡主没打算离开筑心小楼?”

说罢,韩珂转身,吩咐月彤道,“带兰皙进来。看到某些人,我就倒胃口。”

月彤斜睨了吴紫昕一眼,笑答:“遵命。”

见韩珂对她不理不睬,吴紫昕狠狠扔光手中的鱼饵,也跟着韩珂进屋。

韩珂见她跟进来,不悦道:“舅母,你房间似乎在隔壁。”

“王爷临走之時说过,要我好好照顾你,常来看你是应该的。”吴紫昕挑眉,嘴角微微勾起,狭长的指甲似是很随意地勾挑了挑眉间的刘海。

“可我现在有正事,麻烦舅母出去。”韩珂眸光一冷,语气中不容置喙。

“我就不能在场吗。”吴紫昕勾唇,“我相信初瑶郡主为人坦坦荡荡,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

“好,你留着。我们出去说?”韩珂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出屋子。

兰皙已经在筑心小楼门口来回徘徊了许久,月彤来唤她的時候,她心中一惊,六神无主地跟着月彤来到韩珂面前。

韩珂不解问道:“你家娘娘如今重获新宠,你为何还要来找我。”

“郡主……奴婢有罪。”兰皙仰起眼眸,深深望了韩珂一眼。

“你有罪。你有什么罪。”兰皙的话让韩珂更加疑惑,见兰皙面色惨白,她慌忙追问。

“奴婢不能说。请郡主责罚?”兰皙朝着韩珂直直跪下来,不停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時候极重,甚至能听到“砰砰砰”的声响,抬起头的刹那额头早已染红。

韩珂慌忙上前阻止她,急急问道:“究竟是什么大罪。?你需要这样自残。就算你身为一介婢女、身份低贱,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你不该这样糟践自己。”

兰皙心中愧疚,望向韩珂清澈的眼眸,更是无地自容,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递到韩珂手中道:“是奴婢不好,请郡主动手?”

见她如此,韩珂突然有些心慌起来,急急问:“是不是瑜妃让你做了什么事。你不能说,但是又对舅舅不利。”

兰皙含泪,点点头。

韩珂心中乱成一团,但见兰皙如此神色,就算自己对她用刑,怕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走,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一時心软,救了瑜妃,害了舅舅。”韩珂朝着兰皙摆摆手,让她离开。

兰皙沉默一点头,消失在筑心小楼门口。

“月彤,去拿笔墨纸砚来。”韩珂强自镇定,既然不知道瑜妃究竟对舅舅做了什么,那唯今之计便只有让舅舅加强警惕,以防中了歼人圈套?

“是。”月彤取了笔墨纸砚,将宣纸直接铺在地上,自己则默默站在一边研墨。

韩珂提笔,才写了几个字,就发现自己写的都是汉字,这大胤的文字她才学了少许,根本写不出来。

“月彤,你来执笔。我说你写。”

“呵……传说中的天才小郡主君初瑶,居然连写个字都不会。”吴紫昕从屋里推门出来,来到院中,冷冷望着韩珂。

韩珂哪里有功夫同她斗嘴,将吴紫昕当做空气,不予理会,对月彤道:“我报你写,不用理她。”

“是。”

“舅舅,你出门在外,要小心提防身边的人。军营之中,可能藏有歼细,你用兵之時记得千变万化,不要给敌人反应的机会。将身边的兵力分为五队,五队人马消息互不相通,方能保证歼臣无法从中作梗。必要時,剑走偏锋,未尝不可一试。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舅舅,多保重。”

韩珂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她说完的時候,月彤也已经停笔。

“月彤,替我飞鸽传书,书信背面画上一只白鸽,然后将书信撕成六片,分别经由六只信鸽传书给舅舅,以防歼人得到消息。”

“是。”月彤依照韩珂的意思照做。

待到书信传出之后,韩珂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望着暮色沉沉的天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韩珂进屋之后,吴紫昕正坐在书桌旁等她。

吴紫昕向前一步,静静伸出手来,面色阴郁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韩珂静静躺回床上,不答她的话。吴紫昕这样的人就应该给她点苦头尝尝,她才知道并不是人生来就应该对她好的。

“我要出宫,去西陵找他?”吴紫昕紧紧咬着下唇,嘴角似要滴出血来。

“好啊,你去,我绝不拦着?”韩珂眉峰一扫,鹰兀一般冷冽的眸光直射吴紫昕眼底,“你踏出筑心小楼一步试试?信不信,你走不出宫门,便会有人将你碎尸万段?”

吴紫昕心中一惊,怔然落泪。皇宫就好似一个鸟笼,而她们都是被困其中的金丝雀,一旦进来了,除非主人开恩,否则将一辈子要老死其中,休想出去?

恰在此時,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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