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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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 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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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楼顶,坐看星空夜色,凉悠悠的晚风拂过面颊,心中一片宁静。

若有似无的孤寂如包裹而上的蚕茧,将她束缚其中,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来电铃声骤响,指尖轻微一颤。

是他!

“煌,我想你了。”

男人不曾料想,听到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

当即怔愣原地,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急剧发酵,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我也想你。”

仰躺在凉椅上,双腿交叉,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则举起手机,夜辜星望向天边那一轮皎白的圆月。

此时此刻,她与他沐浴在同一片月光之下。

安宁又美好。

“煌,你给Ares取个名字吧。”她说。

“……夜辰,如何?”

纵使月光夺目,难掩星辰光辉。

“夜辰……”

女人轻喃出声。

小金毛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

夜辜星再次回到卧室,已近九点。

“旭儿乖,咱们明天再聊。哥哥要睡觉了。”

“唔……”小嘴一瘪,“可我还没说完呢……”

“可以留着明天说。”

言下之意,还有机会给这俩孩子“深谈”。

小姑娘欢呼一声,“小哥哥,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聊~拜拜!”

“宝宝……”

小金毛是个独立的孩子,虽然他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丰富的表情,但自理能力和动手能力都很强。

搬进别墅和夜辜星住在一起之后,早上醒了他会自己往身上套衣服,晚上洗澡也不用人帮。

只要在浴室里放张小凳子,他就能自己完成所有工序,包括清洗换下来的小可爱~

不过,小东西挺害羞,洗澡不让人看。

夜辜星替他找好睡衣之后,就去客房冲凉。

等她包着湿发回到卧室的时候,小金毛已经乖乖躺进被窝里,露出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头发还是湿的,耷拉在额前。

取出风筒,朝小家伙招了招手,“Ares,这边来。”

替他吹干头发,又打理好自己,母子俩同时窝进被子里。

“Ares,你有名字了,想知道吗?”

“……”

“夜辰,暗夜星辰。”

“……”

晕黄的壁灯打在女子柔和的侧脸之上,小金毛看着她,动了动嘴唇——

“妈……咪……”

夜辜星险些喜极而泣。

“好孩子,你叫我什么?!”

“妈……咪……”

这是夜辰小盆友学会的第二个发音。

这厢母子情浓,那厢却火药味十足。

叶洱驱车回到公寓,已经十点整。

开锁,进门,关门。

蹬掉高登鞋,她没有开灯,光着脚走到沙发面前,将自己狠狠甩在上面。

一声喟叹逸出唇边,叶洱舒服得半眯起眼。

没有什么比劳碌一天之后,彻底轻松下来更让人感受到快乐。

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起工作室里那堆尚待手改的礼服裙,叶洱的心情瞬间奇差无比。

恰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奄奄一息,连看来电显示的力气都腾不出来。

“小乖,是我……”

呼吸一滞,叶洱全身僵硬,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

第一反应是挂电话。

“你……还好吗?”

她突然又舍不得了。

“离哥哥……”她想起当年两人在孤儿院相依为命的日子,竟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

“小乖!你终于肯叫我了!”

不是疏离生分的“陌总”,而是属于她的“离哥哥”!

黑暗中,看不见女人瞬间泛红的眼眶,只能借着窗外夜色,捕捉她眼底细碎的晶莹。

拔牙有多疼?

叶洱拔过,连着牙根一起,她甚至能清晰听见牙齿脱离牙床的瞬间,那种滋滋声,就像蛇吐着毒信子。

她天真地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比这更痛的事。

直至,她在医院的林荫道上,对陌将离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那种比拔牙还令人惧怕的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一颗心像被人揉碎,还无情地撒上盐。

盼了二十年的人,就这样被她推开;埋藏了二十年的感情,就这样被她亲手毁坏。

有多疼,多苦,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压下泪意,叶洱平静开口,仿佛那声“离哥哥”,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陌将离一颗心冷到极点。

“小乖,你不公平。”男人一字一顿,带着怨气,含着怒意。

他终于,被她逼至绝境!

“你问我要公平,我问谁要?”叶洱喃喃出声,目露嘲讽。

“董玥已经死了!她再也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为什么你还要判我死刑?”

两行清泪滑落,“不……她是!一直都是!就算死了……也是!”

“小乖!”

“我问你,董玥是怎么死的?”

“自杀。”

“那她为什么自杀?”

“……小乖,她是她,我们是我们,不要混为一谈。”

“董玥自杀那天,”叶洱径直开口,“一一接到过她的来电。”

“你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那头,陌将离眸色一紧,“她……说什么?”

“她请求一一,永远不要告诉你真相。”

“真相?小乖,你认为,单凭这两个字就能把我推开?”那头,陌将离轻笑,眼神却无比苦涩。

“她对你下了相思蛊,还没等到相思化情,就被你逼出体外,她自己也难逃一死。”

“……”

“为了不让你内疚,她选择亲手杀死自己!离哥哥,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那个女人,甚至临死前,还企图掩盖真相,不惜打电话给夜辜星。

这份深情,让叶洱恐惧的同时,也让她深深不安。

扪心自问,易地而处,她能为陌将离做到这一步吗?

叶洱不知道……

她怕有一天,陌将离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爱的是另一个女人!

如果董玥还活着,叶洱哪怕倾尽全力,也会去争去抢。

可她死了……为陌将离而死……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我们……就这样吧……各自安稳……”

董玥临死都不忘算计,可是她成功了。

叶洱和陌将离,再无可能。

“小乖……”

她含泪,挂断电话。

黑暗中,传来女人压抑的哭泣……

她的心,也痛啊!

啪嗒——

灯,亮了。

缓缓抬眼,脸上泪痕未干。

却见男人身长玉立,就站在她身后,一袭银灰色风衣,领口竖起,黝黑深邃的瞳眸,像极了黑色漩涡。

“辉、月?!你怎么在我家?”

“你忘了,半个月前,我来过一次。”

叶洱面色骤然苍白,血色尽褪……

半个月前。

两人分手之后,叶洱第一次接到陌将离的电话。

也是今晚这样的情形,只是,那天的月亮很弯,像一把锋利的镰刀,风很冷,像刀片刮在脸上。

“辉月,二姐请你喝酒。”

彼时,他刚见完客户,签下了一份大合约,心情正好。

“地点。”

“暗夜玫瑰。”

他抬腕看了看表,“给我十五分钟。”

两人喝了不少。

叶洱是为了纾解情殇,夜辉月却心情大好。

反正到最后,两个人都喝高了。

出了酒吧,冷风一吹,暂时清醒,夜辉月雇了代驾,准备先送叶洱。

到了公寓楼下,女人开始撒酒疯。

深夜十二点,小区大部分都睡了,叶洱这一闹,瞬间招来无数指责——

“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妈的!要撒风滚远点,老子明天还要上班!”

“呸——什么玩意儿!”

“小伙子,管好你女朋友——真是世风日下,这个社会,什么人都能遇上……”

夜辉月能有什么办法?

劝也劝了,骂也骂了。

叶洱站在原地就是不走,死皮赖脸,又哭又笑——

“辉月,咱……接着喝!”

“他妈的不就是个男人嘛!我我我……”

“床前明月光……”

搞到最后,夜辉月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往见上一扛,直接上楼。

“唉哟——我的头!离哥哥,你轻点儿……”

夜辉月累得快吐血,他也喝醉了,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一口气扛着她爬了八楼,这才想起有电梯这玩意儿。

“叶洱,你住几楼?!”

“九……”

“……”

索性爬完最后一楼,又折腾半天,才从叶洱那个大得有些夸张的手提包里找到钥匙。

谁知一进门,叶洱给了他一脚,挣脱桎梏,奔向那一大柜红酒。

挣扎半天,抱起一坛香槟色的液体。

“辉月,姐今天请你尝尝自酿的美味!”

言罢,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翻出两只大碗,看上去颇有些年代了。

“小二姐,今儿……真、真不行了……”

双腿发软,眼前直冒星星。

他傻傻地叫了声:“姐——”

猛然清醒,妈的,他这是咋了,看着星星,就想起夜辜星。

不行,趁现在还算清醒,必须马上离家!

他把叶洱拖进卧室,按在床上,“小二姐,酒……给我!”

女人已经醉得不知天南地北,偏偏怀里死攥着酒瓶,任凭他好说歹说,就是不撒手!

夜辉月不得已,只好用抢的。

谁知,叶洱的力气居然比他大?!

拽了半天,酒瓶还是被她给抱在怀里,那护犊子的劲儿,气得夜辉月差点没昏过去。

“嘿嘿嘿……小样儿,就凭你?还想跟姐抢酒喝?边儿待着去……”

“叶洱,你他妈的疯够了没有?!”

脱了外套,撂在地上,夜辉月发毛了。

应付一个醉鬼,还是个女醉鬼,他夜辉月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辉月,”叶洱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你就再陪我这一回!真的就这一回……”

“今晚一过,我保证,以后都不再借酒消愁了。”

------题外话------

小金毛叫夜辰哦~暗夜星辰!么么哒~

007你要负责,男女朋友

不过,这酒虽烈,但细细品来,味道还是不错的。

枸杞,红枣,鹿茸……

夜辉月喝到最后,也学会了一口闷。

一男一女,抱着两口海碗,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地,一碗接着一碗下肚。

叶洱嘴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又哭又笑,唇瓣一张一阖,晶莹润泽。

男人咽了咽口水,有些毛躁地扯开领带,仿佛想借此摆脱什么。

面部如火灼烧,小腹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某种感觉来得急促且突兀。

不对!

心下一惊,男人眼底掠过瞬间清明。

正当此时,叶洱软趴趴的身体却不知死活地靠过来,还单手圈住他脖颈。

“小……屁孩儿!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嗝……”

夜辉月甩了甩头,无奈两眼迷蒙,头脑昏沉。

他伸手,作势要将人推开。

却在触碰到女人手臂的瞬间,惊起一串电流,带着酥麻之意,蔓延全身。

红唇娇艳,腮若桃红,粉面含春,眉眼带嗔。

叶洱很美,夜辉月打从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心知肚明。

不似他在大学里接触到的清纯学妹,也没有公司旗下签约明星那样八面玲珑,可是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骄傲,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坚强。

盼了二十年的男人,说丢就丢。

当时,他只觉得,这女人,心太狠。

可是,看她一个人酒吧买醉,独自哭泣,夜辉月承认,自己心软了。

软成棉花糖!

不仅在酒吧陪她喝,还在家里抱着海碗灌。

疯了!

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他处理,各种文件有待批阅,可他却通通丢下,来陪叶洱这个疯女人?!

如今,还起了反应?!

偏偏叶洱还不知死活地往他怀里蹭,丰满的胸部压在男人手臂上,随着她摇晃不稳的身体,轻轻摩挲着……

男人呼吸一滞,眼底闪过暗芒。

“松、开……”他咬牙,用仅剩的理智艰难挤出两个单音。

叶洱痴痴一笑,“喂,小……屁孩儿……你还没问我秘密是什么……”

夜辉月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在女人锁骨位置轻轻一咬,辗转吮吸。

“好香……”

“啊——疼!”

女人整张脸都扭曲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闪烁着细碎的光亮,比钻石耀眼。

“小屁孩儿……有、蚊子……叮!”

“是吗?”

女人一个劲儿点头,“蚊子……叮!疼……”

“我看看,在哪里?”

叶洱伸手一扯,白衬衫上面三颗扣子宣告阵亡,露出白皙的肩头,以及两片精致的锁骨。

夜辉月红了眼,又是一阵肆虐。

叶洱更加难受,那种濒临灭绝的干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喝水……

“你说,秘密?”男人的吻游曳到女人耳后,惊起一阵战栗。

“唔……我说了你不能告诉他……”

眸光一紧,“谁?”

“离……哥哥……也不能告诉……别人……”

“好。”

“其实……”叶洱压低声音,迷醉的眼里闪过自嘲的情绪,“我他妈还是个处!”

“三十岁的……嗝……老处女……呜呜呜……”

夜辉月整张脸都亮起来了。

叶洱却哭得伤伤心心,“呜呜呜……我是不是……太没出息?”

男人低沉笑开,“不,正合我意。”

或许,夜色太美;也许,喝得太醉。

从勾肩搭背,到*相对,一切,再自然不过。

这一夜,被浪不歇,月色正浓。

第二天,情况是糟糕的,人是懵逼的,整个公寓是鸡飞狗跳的。

“你你你你你……”女人面色惨白,指尖在颤抖。

夜辉月睁眼,没弄明白眼前是啥情况,整个脑袋跟灌了铅似的。

“小二姐?”

“啊呸——你丫的禽兽!”

夜辉月郁闷,“你这都什么跟什……”猛地瞪大眼,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棉被下*的身体。

手忙脚乱抓起衣裤,往身上一套,“不是……二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丫的上了老娘还解释个啥?!”叶洱抱着枕头,身上套着一件浴袍,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根带子,就这样站在男人对面,下颌微抬,双眸半眯,高傲得像个女王。

夜辉月突然冷静下来。

其实,他也忘了昨晚那些事情怎么发生的,不过,他做梦了。

一个春梦。

一个感官无比真实的春梦。

“你不听我的解释,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他冷笑。

“啥?”叶洱傻眼,“你睡了老娘,还要解释?”

“我怎么记得是你睡了我?”男人抱臂环胸,笑容冷厉。

“哈?我我我……睡了你?!”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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