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她的眼神带着挑衅,手指有意无意地抚了抚耳边散落的丝。
如涵倾身逼近她,捏住那可爱的下巴,眸底的炙热几乎将她燃尽。“你一直都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晚晚,别再折磨我了。”
“那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三个换一个,怎样?”也许是他靠得太近,让她感觉呼吸不畅。
“说。”
没想到他应得这么痛快。倒让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当初你明知道我还没爱上你,不想嫁你,你为什么不放弃?”
“这个我之前说过了。”
他几时说过?
“你是说因为喜欢我吗?”
如涵凝着她,沉默不语。
如涵点了点头,开始理性的分析,“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只是个小女孩。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是啊,正如她所说的,那时候她还那么小,他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
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无数遍,他也想知道答案。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会手心冒汗,心跳加?为什么可以无条件的为她做任何事,只为吸引她的目光?为什么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却每次到了嗓子眼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有说有笑,就恨不得上前狠狠地吻住她,告诉全世界她是他的……
或许,爱情来得本就没有理由。
“这个问题很难吗?需要想这么久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骗我的了。”如涵调皮道。
逸雪深呼了口气,淡淡地说:“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为什么。”
“这叫什么回答?说了和没说一样。”她不满的嗔怒。
“你还剩最后一个问题。”他明显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算了,不和他计较。
言归正传,回到今晚的主题吧。如涵想了想,问出了早就想问出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会抛弃我吗?”
话音未落,逸雪便猛地站起身。原本炙热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表情也变得很严肃,“涵涵,断了这个想法,我辰逸雪绝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只要选择了你,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把咱们分开!”
如涵不想判断,也觉得没必要去判断,潜意识里,她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逸雪一本正经地说。
可是如涵并不理会,她站了起来,将椅子上坐皱的大衣抖了抖,试图恢复它原先的笔挺。她抬头瞄了他一眼,踮起脚尖吃力地将大衣披在他身上,然后拿起一只袖子低柔地说道,“左手。”
逸雪楞了一下,有些转不过弯,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左手,谢谢。”如涵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中了魔咒似的抬起了左手。
“好了。还有右
右手。”
这种感觉有点特别,她的表情很温柔,和普通的小媳妇帮老公穿衣服没有两样。
“真乖。”她扣完最后一颗扣子,蜻蜓点水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像个刚得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样满足。(。)
第一一一五章 真的没必要()
逸雪依然默不作声。
她忽地凑了过去,戏谑道:“怎么了?你脸红了?难道从没有女人给你穿过衣服吗?”
“……”
“难道真被我说对了?”如涵摸了摸他的耳垂,“想不到你这么害羞,连耳朵都是烫手的。”
那近在咫尺的红唇,令他的气息变得粗重潮湿。他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他的吻激烈却不失温柔,而她也不似以往的被动,双手反扣在他的后背,大胆地与他绞缠在一起。感觉到她的主动,他愈加亢fen不已,抱紧那瘫软有些下滑的身体,辗转反侧的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个吻。她伏在他的胸前喘息,原本反扣在他后背的手也无力地瘫了下来。
她像只慵懒的猫,耍赖地黏腻着他。
所谓的安全感,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怀抱吧,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这般的留恋与不舍。
逸雪拥着她,轻抚她的肩头。很喜欢她这般依赖他,不仅满足了男人的保护欲,还令他觉得她是需要他的。
忍不住低头又搜寻她的唇。
“别这样,都肿了。”她的声音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沙哑,此刻正欲拒还迎的蛊惑他。
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怀里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
他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只是这次他放慢了节奏,不似刚才那般猛烈。
间隙间,他在她的唇边低语,语气极为甜腻,“涵涵,你说爱我,好不好?”
如涵被问得臊红了脸,紧贴着他,不语。
他也不逼她。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等待对于他来说,是黎明的曙光,也是痛楚的甜蜜。如果能这么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也是值得的。
两个相拥的身影紧密得如同一人。远处一艘客轮正拉着长笛缓缓驶来。因为沿岸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便让这对璧人显得尤为的突出。甲板上的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其中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如涵越发不好意思的想推开他,可他却抱得更紧,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涵涵?”
终于,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如蚊子般细小,去仿佛注入了春风,温暖了他冷却已久的心。
在外面闲逛了一阵子,临近傍晚,两人去超市买了些海鲜和蔬菜,准备回家做饭。
如涵和母亲一起下厨,做了几道拿手菜,又把卓君也叫了过来。几个人一块吃饭。
今天的晚饭吃得特别的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他在身边。
如涵偷偷瞄了眼一旁含笑缄默的逸雪,哪知却被他抓了个正着的也看向她。她一个激灵慌忙埋头猛扒饭,结果反被饭粒呛到,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逸雪边帮她轻拍后背,边低声在她耳畔挪揄道:“既然这么想看我,晚点让你看个够,如何?”
不说还好,一说倒让如涵咳得更厉害了,根本停不下来。只能拼命地摆手。
“你这孩子,好好的吃个饭,怎么会呛成这样?”刘玉华表面虽说是斥责,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阿姨。您别担心,咳出来就好了,没事的。”逸雪宽慰道。
听未来女婿这么说,刘玉华放心了些,笑盈盈地说道,“逸雪啊。你别老惯着她,不然以后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这是她亲妈吗?
好一会,如涵才缓过神,也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害羞,只觉得双颊燥热像火烧,“我几时有骑到他头上?妈,平时被欺负的人都是我好不好?你别搞错了对象,胳膊往外拐。”
“这里哪有外人?这里个个都是自家人。”刘玉华不给面子的反驳。
“哈哈,咱们家的女人都不是半边天,而是一手遮天,厉害着呢。”卓君心情好的也插上一句,惹得如涵臊得直跺脚。
“逸雪,你可要小心啊。”
逸雪夹了块糖醋排骨在如涵的碗里,“没事,我就喜欢惯着她。”
如涵得意地看向卓君,似是说道:“怎么样,小雪花高兴惯着我,你管得着吗?”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餐厅里洋溢着他们的笑声……
吃过饭,卓君一个人回家,逸雪仍旧留下陪如涵。
夜里的风没有了前几天的寒冷,和煦轻盈。
不知是哪里放烟花了,阵阵烟花像流星徘徊在夜空,更像怒放的万寿菊,花瓣如雨,纷纷坠/落。
突然,身旁早已熟睡的女人的喃喃细语声,将向来浅眠的逸雪惊醒。
她似乎是在叫谁,只是声音很含糊,听不清楚。
逸雪靠近了些,这次他听清了。
赵刚!
就在刚刚不到一小时前,他们才欢好过。她热情四溢,前所未有的主动。
可是,她怎能一转身就呼唤那人的名字?怎能这么残忍?这么无情?在他还沉侵在心灵与肉ti的交融中,却让他知道这么残酷的现实?
“你以为涵涵会忘了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她即便恨我,也不可能忘了我,她的心里由始至终都有我!”
赵刚曾给他打过电话,字字句句仍犹然在耳。
她真的忘不了他吗?哪怕他曾深深的伤害过她?
他的心似浸泡在苦莲之中,慢慢的被侵蚀吞没。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希望,瞬间开始瓦解。
“你走!我们不可能了!”
正在逸雪心塞的时候,如涵又发出阵阵呓语。不过这次很清楚,逸雪听出她说的是什么。
逸雪联想,她在梦中多半是拒绝了赵刚。这么想来,他不由得笑了。
没错,赵刚是她曾经最爱的人,也是伤害她最深的人,他早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是不能消失的。
所以,她忘不了赵刚很正常,但忘不了,并不代表会怎么样。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如涵永远也不会和他破镜重圆。
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他没必要庸人自扰,非要如涵忘了赵刚,真的没必要。
ps:涵涵这几天总是很忙,回到家就很累了,更新的晚了点,亲们周末开心o(n_n)o(。)
第一一一六章 我是替身吗?()
“你走,快去看病……”思忖间,又是如涵的声音。 ‘
逸雪愣住了,赵刚说的很错,如涵很关心他,就算在梦里,也担心他的安危。
一时间,逸雪心乱如麻,他终究还是介意的,他不知怎样,才能彻底将赵刚从她心里消除……
第二天一早,如涵醒来时身边已无人,过一会儿手机响了一下,是逸雪了的短信:“涵涵,我出差了,三天后回来。”
刚从香港回来,他怎么又出差?
如涵心中疑惑,却不好追问。她虽然舍不得他离开,却不能总缠着他。他是辰氏的总裁,身上担负太多责任,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总不能总陪着她吧?
逸雪离开两天后的傍晚,如涵刚吃完饭,倚靠在床头看书,莫名接到李助理的信息,内容很简单,却让她心头一揪:“沈小姐,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不过我实在看不了辰总难过。辰总这两天没来公司,我去他的公寓给他送文件,总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请沈小姐去看看她吧。”
什么?他没出差?还在公寓里喝酒?可他为什么要骗她,说他出差了呢?
带着这些疑问,如涵换好衣服,拿着包,冲出了家门,打了辆车,直奔逸雪的公寓。
夜,寂静清凉。 ‘
如涵推开门,就看到逸雪躺在长沙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亮着盏g头灯,他的外套领带被随意的丢在地毯上,而外套的旁边还有个倒下的水杯和溢出的一大片水渍。
她微不可见地叹了一下,打开了两旁的壁灯。挽起袖子,将地上的外套领带一一捡起放置在矮柜上。然后才走到他的身旁蹲下。
他的脸色有点憔悴,紧锁的眉头让人忍不住想要熨平。素色的衬衣没有像平时那般平整笔挺,而是生出了好些褶皱。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隐约可见里面微突的胸肌
等一等。
直到目光停留在他胸前,她才现他的衬衣至胸口以下竟然都是湿的,此刻浸湿的衣料正紧贴着肌肤描绘出****撩人的轮廓。
她盯着那突起的红豆。咽了咽口水,原来男人真要性感起来一点也不输于女人。
如涵轻拍了下双颊,想让自己清醒些,他的衣服湿了。应该赶紧换下来,怎能胡思乱想的兀自欣赏美男图呢?
她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一颗,两颗
忽然,手被抓住了。‘
他醒了。
她抬眼看向他。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自那晚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更别提说话了。
“呃,你的衣服湿了,不换下来会感冒的。”她咬了咬下唇,就事论事的说。
逸雪依然缄默是金,只是眸里匿着期许的光辉。
如涵尝试摆脱他的禁锢,虽然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有些不对劲,他的手温怎么这么烫?
倾身上前,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反手摸上他的脉搏。
从脉象上看,他的确是高烧,感觉这温度该有三十九度左右,并伴有心火旺、肝郁气滞和脾肺痰湿的症状。
“舌头伸出来。”舌苔是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很关键。
如涵盯着他的嘴半天也没见有动静,以为他没听明白,刚要再重复时,却感觉脖子后边一紧,她已被压下贴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嘴里带着淡淡的酒香,舌头灵巧地勾着她缠绕在了一起。刹那间就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他快的将她的外套脱下扔在地上,接着是衬衣滚热的唇跟随着手部动作,在寸寸冰肌上烫下一个又个一的痕迹。而他并不满足于此,使坏的手只停留在她的裤子上。便开始往下拉扯。
呃,她说的舌头伸出来指的并不是个样子,他是不是误会了?
很想推开他,可是她却无力抗拒,因为她也是如此的渴望他。
当逸雪解开自己仅剩的两颗衣扣,压在她身上时。她才被那滚烫炙热的身躯惊醒,“逸雪哥,你知不知道你在高烧,不可以再疲劳了!”
他厌烦地堵上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那些坏气氛的话,而原本宽大绵软的沙也因两人的重量陷得更深。
厮磨间,只听到他沉沉地说了句,“涵涵,今天是二十七号。”
今天是二十七号。
他还记得?他们已经有两天没见面了。
“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嗯?”逸雪并不急于进入,而是两手撑在女人身子两侧,目光灼灼的凝着她。
也不知道是他喝醉了,还是因为整个人笼罩在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神情带着迷恋和浓重的**。嗓音哑哑的柔柔的,像根羽毛撩得她的心痒痒的很难受。想用手抓,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如涵的脸一阵红,不敢看他的眼,只好低着头。可近在咫尺的**胸膛让她的脸更红了,血液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