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革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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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革命战-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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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旭王朝祖辈传下礼制的礼制繁多且跟被重视,臣民不可以说“皇”字,为了避嫌,统一尊称皇帝为圣上。

    而卿字更是不可提及,这是国姓。若有人名里带卿,便等同谋逆。

    朝旭王朝开国四百余年,中间出过两个一代明君,其中一个就是卿恒的爷爷。虽说不是代代盛世繁荣,可是这一代确实是繁荣昌盛。朝旭首都金陵算是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宋康平乐了。

    虽说卿恒这个皇帝没做过什么大事,自十五岁即位以来平平庸庸,碌碌无为。可至少百姓没有怨声载道,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事。

    卿恒性子优柔寡断,没有主见,经常举棋不定,容易受人摆制。但比较专情,内心软弱,看他对女主就知道了。他脾气不好,像疯狗喜欢乱咬人,但没有一次见血的。

    他容易相信别人,又时常怕背叛,就是这么一个耳根子软的人。

    说好听点这叫谨慎小心,难听点这是懦弱胆小。

    若笙从龙榻上下来,对着镶玉青铜镜看了看,卿恒还是生的很俊俏的,眉目比较凌厉深邃,容易用眼神唬住人。但眼下的青影显得格外憔悴。脸颊如刀削般,薄唇下有些不明显青色的胡渣,模样也算是个型男。

    但这一身老气横秋的屎黄色把他衬的十分滑稽可笑,上面还绣了个红色的双龙戏珠,看着就像个半旧不旧的床单裹在了身上,这种颜色本就看着脏旧,原主还这样穿!

    头发居然不束起来,学儒士们弄的半披半绾的,明明这种冷傲沉稳的外表本就不适合这种阴柔儒士的打扮。

    头上的束冠还浮夸华丽的堪比祭祀时朝天的冕冠,上面光是琉璃珠都几十颗,更不要说那金黄闪闪的龙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圣上似的。

    若笙表示感觉很糟心,赶快挥手召来几个宫娥太监放话要沐浴。

    别人能受了她自己可受不了。她抬头问身边伺候的太监:“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太监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圣上,是申时后刻。”

    若笙微微点头:“嗯,那么今夜摆驾凤鸾宫吧,孤去母后那里用善。”

    太监面色微微一顿,然后面色不改道:“是。”

    若笙当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然并卵,让更衣沐浴的人带着东西浩浩荡荡一波人去了卿恒偏殿浴室。

    让小太监们门外守着,宫娥们帘后候着,自己就舒舒服服掀开白纱锦蓉帘子,顶着上面繁华乱坠的金黄络缨的泡进了花瓣浴里。

    看来一会儿得会会这个穿越来的系统女潇宛如,若笙对于这样的女人是鄙视的,开着外挂抢别人该拥有的一切,还觉得不甚满足。

    如果当初没有卿恒的纵容和宠爱,她能从一介婢女登上妃位?

    纵使系统给她的东西再逆天,她可以凭一己之力斗败后宫里那些势力极大的女人?还不是卿恒在背后的支持和默许,不然后来又怎么会满朝文武尽是不满。

    倘若卿恒不袒护她斩杀那些想她死的朝臣势力,她确定可以登上皇位?恐怕还没这个念头就不知道怎么死了吧。过河拆桥,落井下石之辈,也就配给太监宫女们当个提鞋的了。

    还有那个凛王,当然也不能少了他,惦记着皇帝的妃子,也就卿恒忍的下去,为了一个女人,就谋朝篡位陷害圣上,他真的可以去护城河洗洗脑子了。

    若笙呼出一口气靠在浴池琉璃石台阶上,把锦帕折起裹住头发,站了起来,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身上留下来,唤宫娥来更衣。

    没关系,反正这身体也不是她的,看就看吧。

    穿上裹衣白衫后,宫娥立马拿来了一件大红色的广袖孺袍,那样式看的若笙眉心直跳,她连忙摆摆手道:“拿走拿走,真是比大婚还喜庆!换个暗色的来!”

    宫娥们对视一眼,圣上往日最喜欢这种样式的啊,怎么今天这般嫌弃排斥?

    有机灵的宫娥已经去找了,剩下的帮若笙绾发。

    朝旭王朝风气比较开放,但又不是那种开放,是服饰冠饰的样式颜色没什么要求,但也不可越一个度,正式场合还是要穿正式的。

    比如说冕冠,是皇帝的祭服。冕綖长一尺二寸,宽七寸,前圆后方,冕冠外面涂黑色,内用红绿二色。皇帝冕冠十二旒,系白玉珠。各以绶采色为组缨,旁垂黈纩。戴冕冠时穿冕服,与蔽膝、佩绶各按等级配套。

    冕服有很多种,最常的就是衮冕了。

    朝旭的皇帝都是正宗皇室服饰都是以暗色为主,越高位者颜色越深,不过流传到现在都没那么严谨了,平时都随意。

    若笙这次极快的拒绝了宫娥给绾的半蓄发,要求按礼制来,于是一位嬷嬷给束的发,用锦金冠一丝不苟的全束起,插了一支比较古朴但不菲的玄玉锁龙簪。

    再一照铜镜,显得精神大气了不少,额头露了出来,显的眉眼特别冷凝深邃,没有往日的浮夸尘俗了。深紫色的右衽汉服挂了一个简单的玉佩,上面有大簇的祥云暗蟒,整个人看起来高挑精壮许多。

    若笙一抿嘴唇,满意了很多,大步流星的出了殿去凤鸾宫。

    后面的宫娥太监赶紧跟了过去,圣上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看起来干练大气步伐稳健,很自信,有一种被压抑的龙威之气显露了出来。

    若笙带着一大拨人走向凤鸾宫,路过假山环绕绿柳盎然的御花苑时,也被这里的奇花异石,百草丛生给惊着了,没错,是惊着了,这里跟国花园似的,占地怎么说也得百亩地,还有白石护栏,胡泊溪泉,大大小小十几个景点,全都是若笙一个人的,真真是奢侈!

    若笙走在石子路上,路边的宫灯霓火摇曳,还有混合着丁香和檀香的味道,啧啧,这真是!

    “娘娘,你说这宛傛华三番五次抢您的风头不说,居然还霸着圣宠不肯松口,真是逞一时得宠目中无人得很!”

    一个活泼清脆的声音从百兰树那边传来。

    “行了,这话要是给人听了去小心你的脑袋。”另一个声音婉转动人,语气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若笙还没转个弯老远就看见她们了。

    若笙一拧眉,真是巧了,这不是卿恒的另一大妃怜婕妤吗?

    卿恒方年二十四,后宫妃子说也不多,妃位最高的就是皇后庾氏庾步莲,左秦候庾相之女,然后就是眼前的这位怜婕妤怜矜儿,怜将军之嫡女,再接着就是谢娙娥谢玉,谢太傅的嫡次孙女。

    再下来呢,就是潇宛如宛傛华了,其母是太后殿里一位粗使嬷嬷。其父是一个七品的县令,有三女一儿,潇宛如就是身份最为尴尬低地位的庶次女!

    被嫡姐陷害跟着母亲入了宫,当然,这是潇宛如穿来之前,之后那可是要多么光宗耀祖多么荣华富贵,就连潇父都觉得脊背直了不少,可以拿鼻孔看人了。

    想到这里,若笙对怜婕妤一笑。

    怜婕妤被当场撞破编排别人闲话也不惊慌,只是微微拧了一下眉就不亢不卑的福了一礼,脸上面不改色,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垂下眼睑道:“臣妾见过圣上。”

    语句平淡,面色淡然。

    倒是她身侧那个宫女有些不自在,脸上有揣揣不安的样子。

    这倒是让若笙有了些兴趣,道:“你且平身。”

    怜婕妤便起来了,抬头看若笙一眼又微微拧了下眉:“圣上今日看起来倒是有精神气,可是有什么好事?”语气仍是那股淡淡的不卑不亢。

    若笙笑着抿唇:“倒是没什么,爱妃可是去凤鸾宫?”

    怜婕妤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道:“是,看来能与圣上一道儿了。”

    说的是看似欣喜的话,可语气太过平淡。

    若笙脸上笑容不减:“如此,那快走罢。”

    两大拨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凤鸾宫,若笙脸上始终挂着笑,被气氛衬托的,不知不觉她就像个真正的帝王了。

    与尨鹫殿不同,这里的饰品装饰都很朴素,若笙一进来就有一种吃斋念佛的感觉。

    迎面就看到一个慈祥但眉目间带着媚气的和蔼中年妇女,看她的服饰和坐在主座的位置,若笙进去福了一辑:“母后。”

    太后掩嘴一笑,道:“哎呀,哀家还道这是谁来了!恒儿今天看着倒是顺眼许多!”

    “是啊是啊,圣上今日看起来倒是光荣焕发呢!”太后身边的得力女官海棠笑着附和道。

    席上还坐着三四个人,但都是脸上笑着不发一言。

    若笙扫了一眼座上的人们,嗯,赵良人,何美人,还有谢娙娥,她正朝若笙抛媚眼。

    若笙笑着坐下,问道:“嗯?皇后和宛傛华呢?”

    “哼,宛傛华人家娇贵的很,身子受了凉不舒服。”谢娙娥有些气愤的绞着帕子。

    “呵呵,皇后她今儿个头晕的很,跟哀家告歉不来了。”太后笑呵呵的让人上了菜。

    “这样的话就罢了。”若笙顿一下,随即微笑起来,面前的人给她布菜,她看着仿佛高岭之花般的怜婕妤笑着说:“爱妃帮孤置菜如何?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孤爱吃什么!”

    怜婕妤没有愣一下,从容的说“是。”就站起来开始为若笙布菜,她给若笙端一盘玲珑仙虾水晶饺时,用若笙和她才能听到的细微声音说:“何必这样试探臣妾?宛傛华不在圣上就这样闲趣么。”

    若笙倒是愣了愣,这么快的揭穿还这么从容。她随即弯起了嘴角。

    要我说,这一桌都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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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叛的庸能皇帝⑵() 
这朝旭国在邻界各国中算是泱泱大国了,虽说没有众国来朝,但是随疆依附的小国略有一二。每朝进贡的奇珍异宝,异国风情的稀罕玩意儿倒是不少。

    比如这红脆金稣鲞,这沁桃酿,这饕餮虎荷子,这蒸鱼羹,若笙本还没有动筷子想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些人的底细,可是没想到一筷子下去自己就收不回来了,吃的越来越起劲,不由得感叹一句此生无憾了!

    若笙在吃,那些妃子们倒是不消停,明着看是在那唠唠家常,说说谁谁的衣服好看,说说谁谁家宫女又怎么了,可是暗地里斗得那是如火如荼,鸡飞狗跳的。

    看着她们讥来讽去,若笙也不气恼,说起来也都是为了争她的宠啊。对于仰慕者,若笙是很慈悲的。

    “恒儿啊,近来几日听得你接连三天不上早朝,可是身体不适?”太后端起一盏茶,轻轻抿了一口。

    “倒是无事,孤……”若笙本在大快朵颐,被太后突然提到自己一惊,差点噎死过去,也顾不上喝口茶顺气,就连忙想找个棱模两可的理由。

    “近来我听说圣上很宠爱一个妃子,顾及后宫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耽误了国事,这委实说不过去了。”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她最了解,本来就不喜处理国事,这又半路蹿出来个妖妃让他迷了眼去,若是因此流连后宫,不理朝政,可该如何是好。眼下的朝堂看似平澜无波,可暗底下可是风起云涌翻腾的厉害。

    现在儿子做了皇帝,也是说不得了,如若不是还有些先帝留下的忠臣坐镇,恐怕那些个异姓王早就翻了天了。

    想到这里,她又叮嘱道:“多听听虞相的谏言,朝中的事,他比你看的透。”

    若笙微微一笑,“孤知道了。”

    这个虞相是三朝老臣,为人刚正不阿,顽固清廉,一身浩然正骨之气,多次死谏,是卿恒的夫子,如今见了还要尊称一声老师。是个忠直之士。但是因为事事阻挠卿恒,多次自作主张,原主十分讨厌他,认为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圣上放在眼里’。

    回忆中,虞相就是拼死力谏赐死潇宛如的带头人,他带领一批朝臣,在大殿外跪了一天以死相逼卿恒诛死潇宛如。

    可惜卿恒有眼不识泰山,为了保住潇宛如,当衷斩杀虞相,想以此杀鸡儆猴,导致众多朝员看到虞相忠直一生竟落得这个下场,都纷纷对朝廷心灰意冷,脱帽辞官,告老还乡。

    可悲的卿恒还以为百官怕了他,更加放肆的废后新立。

    原皇后的娘家势力何其大,卿恒被一时的春天迷住了双眼,得罪尽人,太后知道他将虞相斩首后生生气晕了过去,如果说朝堂是一座宫殿,那么虞相无疑是一个结实的梁柱。

    太后想要亡羊补牢,让潇宛如以死谢罪,无奈卿恒将她保护的太好,太后只得使计,没想到被凛王毁了计划,不紧救走潇宛如,还废掉了太后的一双眼睛。

    卿恒知道后大惊,惊得不是自家母后被剜掉双眼,而是母后这般恶毒竞想杀他爱人。这时凛王与潇宛如感情迅速升温,潇宛如发现原来凛王才是自己所爱之人,对原主卿恒也更加厌恶。

    太后病中却得知卿恒堂堂一个皇帝去求一个妃子回宫,这个妃子还害自己没了眼睛,已知卿恒无救,太后疲惫倦悔毙于凤鸾宫。

    想到这里若笙不由更庄重出声:“孤一定会多寻求老师的忠言,多加采用,请母后放心便是。”

    太后本以为若笙会不耐烦,没想到竟这般识大体,欣慰的笑了,本想再多说几句,但看场景不便,只得作罢。

    怜婕妤的目光看了看若笙,又低头用膳了。

    谢娙娥倒是没什么胃口,正如太后一样,她对圣上也了解得很,昨天圣上还跟那个小贱人在一起鼓舞欢忻,乐不思蜀,今日这话,八成是搪塞太后的。真是气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柳眉一横,把杯子捏的死死的,好像它就是潇宛如似的。

    若笙看着这些为她争风吃醋的人们,一时间哭笑不得。

    “圣上!圣上!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傛华她……傛华她……”

    一个火急火燎的人跌跌撞撞的奔进了宫里,瞅了一圈直冲着若笙就来,紧紧拽住若笙的袖子,连礼也不拜。

    周围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宫女却似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的拽着若笙就道:“圣上你快去看看吧!傛华娘娘被欺负了!您快去救娘娘啊,再晚一点,娘娘就要被那个恶毒女人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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