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劈下,手内的这一根木头尽变成碎块,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你能不能手下留点情,它只是一根木头,没招你惹你。”停下手内的动作,华容终于抬起头望向晟康这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朝着华容冷哼一声,晟康甩开衣袍,转身便往他这些时日常坐着打坐的木桩而去。
又一个明月高照的夜晚,盛夏难得的凉爽之日,林间的小木屋内却依旧烧热异常。
“我说……啊……恩!……能不能商量……一下……恩啊……”一句话被身后猛力贯穿自己的人,给打得七零八落。“七天……不……恩……三四天一次也可以……我这把老骨头……再被你这么折腾……都快散架了……你……啊!”
慢慢抽出,再一个挺身,更凶猛地往深处撞击,将华容说出口的话重又打回断断续续的喘息。良久,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再一个撞击之后,两人的热液同时喷洒而出。
晟康的身体整个压覆在华容的后背上,伸手扳过因宣泄过后更加潮红的脸,邪魅的嗓音索绕在华容的耳道内:“可以,只要你每次都心甘情愿地将‘冰肌’自行涂抹在这儿……”晟康将宣泄过后依旧留在华容体内的硬物,故意抽动了两下,以作暗示。
那与隔三岔五的这么来一次,又有何区别?华容在心中哀叹。
“如何?”
华容只得合上双目,充耳不闻,再不理会。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后方小口内,晟康刚刚宣泄过后的硬物似乎越发叫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山中生活
西坛大帐中,一双妖媚的金色眼眸望着手内的一只白色瓷瓶,浑然未觉中,笑意已慢慢爬上嘴角。
脑海中闪过前几日那人在自己临走时,叮嘱过的话:“下回早些来,我等你一道用饭。”哼!不过就是些区区山野小菜而已。心中不免不屑的冷哼一声,但又不得不承认那人做的饭菜虽及不上自己教中那般山珍海味,却也独有一番清爽让人无法抗拒的滋味。
山里挖来的不知名野菜,闲暇时钓来的鱼吃不完晒干了,这些个山野吃食被那人炒过或蒸或腌制。也不知道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做的是香酥可口,下饭的很。除了那人的身子,似乎那人的厨艺自己也开始欲罢不能了。
晟康正想着,大帐的帘子被人掀开,一名侍者低首禀道:“教主,饭食已备好,可要现在用?”
把玩着手内的白色小瓷瓶,只见那邪魅的笑划过眉间。将瓶子收入袍中,晟康站起身掀开帐帘,道:“撤了吧。”话音未落,只见原地微微卷起一股沙尘,人已无了踪影。
将小瓶中的透明液汁倾倒在两指上,来回搓弄一番后,华容缓慢地往自己身下探去。先是一遍遍描摹着自己后方的轮廓,然后伸入一指开始一点点向四周扩张起来。
让人血液膨胀的淫靡景致直直射入晟康的眼内,喉结不自觉地跟着上下滑动。只见面前的那张曾包裹住自己硬物并被自己肆意玩弄的粉色小口,正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噬着主人修长却略显粗糙的手指。很快那进出着小洞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了两根,从两根变为了三根,慢慢加快了进出的动作,却似乎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再往上瞧,正安抚自己小洞的华容早已是面色绯红一片,撩人血脉。那身子被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泛着水光。而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竟揉捏起自己前胸的一颗殷红。
这等美景,眼前的晟康如何能够再忍?
抓过那两只可恶的手,反扣在其身后,晟康急不可耐地压上那具燃起自己欲望的身子,亲自上阵冲杀。
久居山野的华容,因平日总做着劈柴打猎的粗活,加上偶尔日晒雨林的缘故,虽已是中年,但那副身子却异常的精壮。有时让晟康甚至有些怀疑,此人要不是他暗中试过多次,并无任何一丝一毫的异样,真要以为是个多年习武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自己也算魔教中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如果此人能够将内力藏的连他也未有所觉,那岂不是……忽地,晟康脑中闪过一股莫名焦躁,但还来不急待他细细想来,下一刻……
“唔……”一股热流从晟康的下腹喷涌而出,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真没想到,这山野之间竟还藏着你这么一个尤物!”又是一个猛力第挺身,晟康直直往华容的更深处而去,仿佛是为了故意甩开刚刚心中的那一丝异样。
夏末,微热的午后合着丝丝微风,从山顶的瀑布一路流淌下来的小溪,清澈甘甜,滋养着这一处茂密的山林。华容带着自制的鱼杆去临近的溪河边垂钓。晟康折腾了他一晚上,没想这一觉便睡到了日头正中。隔着十多步之远,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一块平滑的岸石上,一本正经地又打起坐来。看来今晚上,他是等着自己钓鲜鱼给他吃呢!唉!华容无奈地哀叹,过往造孽太多,如今老天爷才给他送来这么一个讨债的祖宗,又要管他下面的那个吃饱,还要管他上面的那张嘴饱。
溪水潺潺流过,拍打上岸石。不多时华容的身侧就多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鲜鱼。心满意足地收起鱼杆,拎起地上的蹦跳的鲜鱼,华容决定就此打道回府。不远处的晟康也随即睁开了双眼,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跟在华容的身后,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
一路上两人无话,一前一后的走着。两边林木茂密参差,头顶鸟雀啼鸣,倒也是个自在的地方。
“我喜欢清蒸。”开口的是晟康,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前方的人听见。
华容闻声,脚步略微一顿,“哦。”了一声之后,甩了甩手内的鲜鱼,继续赶着脚下的路。
此后,两人一路再无话。
厨房的锅炉上烧着水,热气腾腾。华容宰杀了那两条活鱼,今晚一条清蒸,一条红烧。
“别站在这儿碍事!去你的那个树桩子上打坐去!”华容拎起处理好的鲜鱼,用手肘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晟康。
“我就站在这儿,看你做。”晟康这话说的不紧不慢,好似原本他就应该站在这儿看着。
“哈!不怕弄脏了你这身扎眼的袍子?”华容将两条宰杀好的鲜鱼分别装入两只碗盆里,加好作料,先将一条放入锅中蒸煮。
“这里似乎是小了些……”站在一边的晟康左看右望,不时地提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终是道:“我还是到外面去等着吧。”
“哼!”华容不屑地冷哼一声,似乎是早知便会如此,不予理会,继续忙着手里的下一道菜。
不多时,饭桌上已经摆上一盆清蒸鲜鱼和一盆红烧鲜鱼,外加一碗热汤和两碗米饭。看着色香还算俱全,晟康满意地点了点头,掀起他那身晃眼的袍子自自然然地坐在了华容的另一边。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吃饭,依旧是安静无声。华容与晟康很少说话,通常是吃完了一个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另一个随即收拾起残余。
“今天的碗我来刷洗。”
噗——!
来不急咽下去的一口白饭,全被华容急急喷吐到了地上。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刚才是进厨房看他做饭,现在又说要去刷碗!他不是听错了吧?华容盯着眼前不紧不慢吃着饭的人,也不见对方再有动静。终是摇了摇头,确定刚刚是自己一时出现了幻听,恐是体内那两股冷热真气又开始作祟。于是呼,继续低头吃他自己碗里的饭。
可正待两人吃完,华容站起身欲要收拾饭桌,这边晟康已经先他一步站了起来,道:“我来。”随即拿过华容手里的碗筷,动作竟是熟练地收拾了起来,像是过去曾做过似的。
“今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华容张着好大一个口,呆立在原地。就见那晟康三下两下收拾干净饭桌,再转身往厨房而去,好似这一切本就应该这样。
端着手内的碗筷,晟康跨入木屋后小小的一间厨房。这是自己多久没进过厨房了?自从离家入了魔教之后,他就再未有踏足过。晟康将衣袍撩系起来,熟练地洗刷着手里的盘子。儿时的记忆此刻在晟康的脑海里拂过,也许自己这么贪恋此地,也是因为这地方的确是有些像那个家的感觉。
多久没回去瞧瞧了呢?娘亲可好?是不是还是总去那个厨房里帮忙?自己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跟着娘亲后面学来这些的。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己临走时还是个小娃娃的小子,听说后来做了当今太子的伴读,现在应该也是个什么大官了吧。刷洗着手里的碗筷,晟康思绪渐渐不知不觉地飘远起来。
晟康原名张继荣,是当朝宰相的嫡长子张青衣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母亲原是张青衣母亲的陪嫁丫鬟,却比张青衣早五年出生。因是丫鬟所生的儿子,宰相对这位儿子也不太放在心上。张继荣从小被放养在宰相府里,反倒使他比起那些王孙公子更为自由,便时常混迹于江湖市井之中。于是,后来人便入了魔教,继而被其父划出家谱,全当没这个不孝子。话再说回来,晟康自小便疼爱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即使后来入了魔教,也不忘时常派人稍些东西偷偷给他这个兄弟。不是什么珍珠金银,都是些特意为其挑选,且早已在江湖上失传的武功秘籍或是练功丹药。也正因为如此,张继荣也就是如今的魔教西坛教主晟康,可以算是他弟弟张青衣在武学方面的启蒙老师。
夕阳西下,几抹霞光染上天边的云彩。
华容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顿觉精神爽利。走出屋外,就见不远处的木桩子上晟康合着眼还坐在那上面。华容心内暗笑,就知道这小子又在那儿装模作样。走上前去,催他去后面的浴房洗澡。
晟康竟轻“恩。”一声回他,起身向那木屋后的浴房走去。身后的华容面露狐疑之色,心内又是暗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小子真是性情大变,莫不是打算晚上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了吧……”华容想着撩开衣袍,也在那木桩子上坐了下来,抬头欣赏起西边的霞光。
悉悉……索索……
华容耳廓微动,草丛间一条白唇竹叶青正慢慢向他靠近。却见华容神色不变,衣袖一挥,身形纹丝未动,那条竹叶青已落在了他的手中,“哈哈!又可以泡一壶好酒了!”
正笑着,忽地好似又想到什么,华容收笑容,看着自己手内的那条竹叶青,双眉间不禁微微隆起。不知那小子究竟给自己用的是个什么“药”,这些个时日来,他只觉自己体内时时有两股一冷一热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相互冲撞。待到自己将这两股气在体内磨顺了,与自己的气息调和之后,尽是觉得自己的功力猛增不少。
一想到此,华容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黑色瓷瓶放在手中凝望,片刻后从那瓷瓶中倒出几粒药丸,一口吞服了下去。原本要克制住自己的内力,只需一颗,而如今却是……看来这药丸也快坚持不了多久了,必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还是……告诉那小子自己其实……算了,还是再等等吧!那小子心气高的很,要是知道这阵子都是自己故意瞒着他,不知道又要闹成个什么样子来,想是必然是麻烦的很。不敢再往下细想,华容将那黑色瓷瓶再次收入怀中。
远处,从木屋内走出来的晟康用一根细细布条随意绑扎了头发,身上穿着不知他从哪里翻找出的一件,华容平日里穿的粗布衣衫,而脚下也踏着一双粗制草鞋。这一身别样的打扮,倒是多了一份平日没有的清爽硬朗,少了往日里的傲气跋扈。
“你的那身晃眼的袍子呢?”坐在木桩上呆呆看了许久的华容,直到晟康走到他的眼前,方才缓过神来。为掩藏心中一瞬的异样,急急开口道。
“脏了。”晟康走到华容一侧,撩开衣袍与华容背靠着背坐着。
“呵……脏了……不过你这一身穿的倒也清爽,看来我这山野的粗布也蛮适合你。”华容歪着头,用手腹推了推身后的晟康,低声道,“哎,我说……你今个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意思?”此刻的晟康许是刚洗了澡,心情特别好,闭上目子,有一句每一句地应道。
“有点不一样……”华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该怎么说,这怪的地方太多。
“很奇怪吗?”深呼了一口这山野的空气,晟康觉得自己今日心情大好。
“很奇怪……该不会……你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吧……”华容吞咽着口水,只觉被晟康紧贴的背脊似乎有些烧的滚烫,那四周寂静的蝉鸣忽地像是放大了几十倍般,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摸摸胸口,那心脏不知为何跳的竟如此之快。再竖竖耳朵,却久久不见晟康再有答应。华容从没想过,与晟康两人一起时,这无声的静默竟然是如此的磨人。
只见天边几只鸟儿飞过林间跃入深处,想是碰撞了某处的枝桠,合着那夏日晚风震出了声响。终是过了许久,华容身后那对金色邪魅的目子睁开眼来,竟是莫名染上了一抹邪笑,转过身来道:“你想我玩什么新花样呢?”邪魅的嘴角吐出的话音让华容眼前一晃,紧跟着衣襟被晟康用力地拉过,那张双唇便霸道地覆了上去。
华容一时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仿佛要被晟康吸去了魂魄。也不知这身上的衣物何时被退了去,更不知自己又是何时骑坐在了晟康的腿上。只感觉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华容暗暗庆幸自己刚刚多吃了两颗小黑瓶中的药丸,否则恐怕眼前的人,早被自己打出了十丈之外。
这边晟康的意识也算不得清醒,眼前这具紧紧贴附着自己的肉身,今日仿佛是出奇的滚烫,让他想要越发地深入其内。两人的粗布衣衫来回摩擦之间,往下滑过对方的肌肤,合着那汗水说不出的难耐滋味。看来今天是不需用那“冰肌”了,否则怕是他自己也要无法自控。
华容粗壮的腰间被那晟康有力的双手捧住,上身无法自持地一起一伏。在这开阔的天地之间,仿佛整个人也要同那飞鸟一般直直飞入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误会突生
“晟康!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打他个三百回合,你休想逃走!”
山野间的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