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萧并无背叛教主之意,既然仇人已经找到,那逸萧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西坛。”当日,晟康与白逸萧相遇后的第二日,白逸萧便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来西坛的意图告诉了晟康,并请晟康向总教主要了自己。
白逸萧刚入魔教不久,身份低微,且人生地不熟。他知道面前的这个西坛教主性喜男SE,似乎对自己有些意思,只要自己顺着这个人一些,便能借机利用西坛查出自己的仇人。
当日,晟康听闻白逸萧一番言语之后,眼中虽闪过一丝怒气却又很快消失。他心中暗想,到时候人既然来了西坛,那日后他和白逸萧俩人相处的时间还长得很,有何必急于一时。
却不想入了西坛之后的白逸萧,早已不同第一晚时,与晟康视如己出,似乎无话不谈的样子。其实至始至终,白逸萧都是假意迎合,而他早已摸清了晟康倨傲的脾性,相信他断不会强难了自己。只是唯独没预料到的是,晟康竟对他执着到此。
“如果我非要强留你呢!”晟康望着白逸萧,目中怒火更胜。
“教主武功盖世,统领魔教西坛,逸萧不过一个失意多年的江湖浪子,不配教主如此善待。”此刻的白逸萧说的字字恳切,一双目子直直对上晟康,里面依旧平静如水毫无惧色。
“晟康!人家都说不去你的西坛了,你怎么还死缠着!”被冷落在一旁的赵紫儿,走到晟康面前喊道。“难道你们西坛没人了吗?”
晟康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赵紫儿这么个人在,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眼在白逸萧与赵紫儿俩人之间打转:“是因为她?!”
见晟康如此一问,白逸萧略一迟疑,答道:“是。”
“哈哈哈哈——!”晟康再看了一眼在一旁得意地望着自己的赵紫儿,仰身对着白逸萧大笑道:“好!好你个白逸萧!魔教四圣之首,天玄老人的孙女!白逸萧你竟为了报仇!好!你有种!”话音一落,晟康猛地甩开衣袍飞身离去。
晟康一走,白逸萧便急急转身,对赵紫儿道:“紫儿姑娘,刚刚在下对晟康所说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我可是都听到了,我赵紫儿可不管你是真意也好,还是假意也罢。哼!”赵紫儿再看了一眼晟康离去的方向,转身再对一旁的白逸萧道:“我可没那个笨蛋好说话!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赵紫儿给甩了!”
另一边,飞身远去的晟康,眼前浮现的是刚才白逸萧对自己决绝冷漠的神情,人竟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那一个隐居山野的木屋前。
华容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可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自己心甘情愿地栽在身后正在猛力贯穿自己的小子身上。
两日前,华容就见面露异色的晟康破门闯入屋中,将他掠到了这个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华容赤着全身,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只手的中间伸出一根粗绳,人便吊在了半空之中,只够脚尖艰难地着地。而他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挺翘起来,暴露在外,一览无遗。
此刻华容的后方正吞吐着晟康骇人的硬物,两日来他滴水未进,颗粒未食,就这样被晟康任意摆布着。他心中却慢慢升起一股清明,似乎自己对此早就有所期待,甚至是希望就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不错。也许顺利的话还能很快去阎王老爷那里报个到,问一声那个人是不是投了一个好胎?这些年来的孤独折磨,并没让华容对那个人的罪恶感减去多少,反而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发感到自己活着就是个废人。
而现在就来了这么一个人,华容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惩罚的时候到了,这报应终还是来了。自己的余生不必继续在自责中渡过,等着不可知的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一想至此,华容顿觉轻松了许多,身后承受着晟康毫无克制的冲撞,思绪渐渐也跟着越飘越远。
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流窜边全身,华容身子一颤,从昏厥中醒来。隐约感觉到后方自己的小口正被一个坚硬冰冷的异物侵入,眉头不由一皱。
“你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才干了你几下就昏死过去,我可不喜JIAN尸!”晟康俯下身靠向华容,口中吐出的热气喷薄在华容的耳内,握着瓶身的手用力往华容体内的更深处刺去。
华容的身子随后不由地又是一抖,“冰肌”!脑海中突地闪出一个令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字眼,下一刻体内又突然冒出一团烈火,与那股冰寒相撞。华容意识再次混沌,脑海中最后闪过一丝自嘲:这次似乎是真要玩死在这小子手里了!
“华兄!华兄!”白逸萧前前后后地围着木屋转了两圈,却终是不见华容的半个影子。只好先将一旁正在低头自顾自吃草的黑风,拉进马厩里拴上。心道,准是要到山里去摸鱼去了。
白逸萧坐在木屋前的一根木桩上,抬头看了看天色,决意等华容回来,好跟这个认识了不过半年多的朋友打声招呼。自己这一去,恐怕是再不会回这里了。白逸萧无趣地转着头向四周胡乱张望,猛地被躺在草丛中的一物吓得惊跳起来。他快步跑上前去,从那茂密的草丛中拾起一只白色瓷瓶。
白逸萧捡起蒙着一层泥污的瓷瓶,手指在瓶身的底部来回搓弄了两下,一个金色的纹样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是西坛魔教的教徽——金翅凤凰!
“‘冰肌’!难道?!”他曾听晟康在某一夜对他说过此物的来历,本想用在他身上……不待他再往下细想,白逸萧飞身跃起,再次跨上黑风马,一拉缰绳,往一处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方寸已乱
“‘冰肌’的滋味如何?”再一次将滚烫的热液喷射在华容的体内,晟康猛地抽出自己的硬物,随后起身跨过华容的身侧走下床去,拿过一旁的衣物自行穿戴起来。良久,见身后的人迟迟不答他的话,晟康再次走回床榻前。眼前的这个人,神色涣散,两眼毫无焦距,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
一瞬间刚刚还是火热撩人的屋内突然变得冰寒无比,晟康板起华容的下颚站立在床前,脑海中原本应该浮现的是白逸萧那张清俊的脸,却在不知不觉中又换上了华容这张饱经风霜的脸。狠狠地甩开面前这个似乎已无半点生气的山野粗人,晟康转身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刚刚不过是一时思绪纷乱,想必是这回又做过了头,自己也有些疲乏,这样想后,晟康对着早已静候在账外的侍从命令道:“丢出去!”
俩个男人抬着一具被草席匆匆包裹住的“尸身”,走入深夜幽暗的林间。
“教主让我们把他丢出去,我看丢这里应该就差不多了吧。”走在前方的一人道。
“好!就丢这儿。”后面的那人回道。
草席重重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华容半个脸和身子一瞬间暴露在外。
“我还道这回教主改了心性,看上这个人了!”其中一人又道。
“怎么可能那!这人虽比前面些个更像咱们的副教主,但这脸一看就是年岁不小,一个山野粗人,咱们教主哪里能真看得上!?不过是一时兴起,想多玩几天罢了!”
“喂,这人好像还有口气在!”说话的人,眼中露出贪婪的YINMI之色。“这人脸上虽然有几道疤痕,但看着跟咱们的副教主还真像一个磨子刻出来的一般,这么丢了不是太可惜了!要不咱俩也乐一乐,把他给活活干死!看这一身肉,可比前几个紧实多了!”此人伸手探了探华容的鼻息,转头对身旁的另一人道。
“之前几个还没埋,就被玩死在教主手里,总算逮到一个活的!”说着,便迫不及待地啃咬起华容的脖颈,两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华容胸前的两粒殷红。
“看你猴急的!”另一人一边咒骂,一边快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已经有些肿大的硬物套弄了几下后,蹲在华容两腿之间,掰开他的两条布满青紫伤痕的腿,直直冲了进去狠力抽动起来。“他妈的,教主给这老家伙后面灌了什么?!热得我都快化了!爽死老子了!”
“听说这是教主特意从总坛弄来的,魔教修炼上层武学的圣药!也是世间最烈的CHUN药!教主本来打算有一天用在咱们副教主身上……可惜那……”那人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华容,又道:“可惜,这人怕是再也醒不了了,否则这上面的那张嘴也能让老子快活快活!你快点啊!换老子爽爽!”
“急什么!再让老子多插几下!等会儿让你这猴子插个够!”说着人便加大了冲刺的力度,似要将躺在地上的华容给冲飞了出去。
“他妈的!再干下去老子就要JIAN尸了!”另一个人不满地走上前,催促着面前正干的欲仙欲死的同伴。将火热的浊液一股脑喷射在华容体内后,人才依依不舍得退了出来,让给了身边已经急不可耐的人。
那看着早已昏死过去的华容,此刻他的脑中正不断播放着混杂的画面,刀光、血光、山野、小屋……晟康这几日肆无忌惮地给华容使用“冰肌”,使得华容体内两股一冷一热的真气与他自身的真气相互冲撞,絮乱无比,此刻正流窜与身体各处不得融合。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一声怒吼突然从后方传来,就见一个人影闪到面前,地上正干的忘我的俩人还不待回头看清来人,便已经身首异处,再无生息。
白逸萧冲进帐内,便将端坐在榻上的人猛地拽起:“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待他!”
被拽起的晟康脸上却无怒气,冷笑道:“你倒是还知道回来?”
“他不过一个山野猎户,为何要折磨他至此!”不理会晟康的冷笑,白逸萧继续质问道。
“怪就怪,他不该长着那样一张脸。”晟康收了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动,看着白逸萧的脸,冷冷地答道。
“所以你就又无辜牵连他人!”白逸萧愤怒地看着眼前,对自己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动容的晟康,仿佛自己在说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你有何资格质问我?之前那些代替你的人不都也如此吗?恐怕你不会不知道!可你却故意装作视而不见,终究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已,又何来资格质问与我!现在,就因他与你稍有些瓜葛,让你才心有愧疚了!?”
“你!”白逸萧被晟康的一番话,怒气堵在胸口,尽一时不知如何辩驳。晟康说的没错,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晟康对自己的好意放纵。有时假意迎合,有时故意忽略晟康包含情意望向自己的眼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人,与眼前的晟康又有何两样?
“既然你已决定离开西坛,那此后西坛的事自然由不得你来过问!谁让他千不该万不该,跟你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是个山野粗夫,能被我晟康看上,也算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看着眼前慢慢垂下头,满脸痛苦自责的白逸萧,晟康不觉心中快意。
晟康这一席话倒是把白逸萧刚刚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怒气再次袭上,对着面前神情一派坦然的人道:“晟康!你不过是明知我对你逢场作戏,毫无半点真心,心有不甘!故而牵连于他!”
“你既然已知,又何必多此一问?只要你白逸萧从此往后愿意留在我晟康身边,我自不会再为难旁人。”
白逸萧面露苦涩,放开手中力道,看着眼前神色依旧淡然的晟康道:“过去的我与你不过一样,虚有一股狂然傲气,眼里只看得见自己。但终究悔时晚矣,望你及时回头,莫要再牵连无辜。他虽是一个小小山野猎户,但也是一个人,有颗心……”
“那我倒要问一问‘白影’少侠!我晟康的这颗心又要被你置于何地?”只见晟康目中闪过一股冷色,盯着面前的白逸萧道。
“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不给退路……”白逸萧退后一步,道:“他不过山中猎户,憨厚耿直,你也不需让人折辱他,你让他今后该怎么活?”
望着白逸萧质问自己的神情,听着这莫名的一席话,晟康突觉似乎某些地方正在逃出自己的掌控,安奈着心中翻腾起的焦躁,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来让人折辱了他?”
“我什么意思?你让你手下的人,对他做出那样不堪的事!你还问我!”白逸萧冷哼一声,对着此刻露出一丝异色的晟康嘲讽道。
“我不过是让人把他丢出去……”晟康神色一紧,话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便梗在了喉咙口。平日里他对待那些被自己压在身下代替白逸萧来承受折磨的人,通常都是完事后便命人将其丢出去。自己对那些人尚且不曾有过怜惜之心,那自己底下的人事后又会对那些人如何?自己从不曾想过,只是放下话去,转身便不再过问。
魔教西坛地处西域沙漠,人烟渺茫,而男人总要有发泄的时候。即使心中明了那些废弃的替身被拖出去后,会继续遭受自己手下人的折磨,也不过是常理之事。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替身而已,赏了他们又何妨?可如今,一想到此,想必刚刚那人也……也……
抬眼再看眼前白逸萧对自己露出的愤怒与冷漠,晟康脑海中片刻微露的某些东西又不知不觉一扫而尽。此刻他脑中想的是,他和白逸萧之间这两年来的纠缠,不想尽如此微薄,他竟是还不如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山野粗夫。晟康心中不禁又是一寒,道出口的话也跟着又冷上几分:“不过一个替身,赏给底下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
“你!”白逸萧踏步上前指着晟康,却看见眼前的人竟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愤恨地一甩衣袖,转身掀帘踏出帐外,“冥顽不灵!”
待白逸萧一走,晟康忽又想到什么,急急转过身,对着帐外道:“来人!”
闻声,穿着一身黑色劲衣的侍从低首进账,躬身道:“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
“白逸萧回来时可否还带着一个人?!”晟康一双目子望着帐内一侧,道。
“副教主回来时手里……手里……”侍从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好。
“说!”晟康金目一冽,一股弑杀之气直逼面前的人。
“启禀教主!副教主带回来的人就是刚刚教主您吩咐要丢出去的人!”侍从赶忙急急回禀,不敢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