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上官凌天这才点了点头。
段晓雅听到可以住在这里,于是好奇的走了进去,想要仔细打量一下,对于她来说,住在监狱里倒真的是一件新鲜事。
上官凌天挥手将想要跟随的监狱官屏退,然后跟着段晓雅走了进去,见到她面带满意之色,他问道:“可是还差了什么东西?到时候,我派人送来reads;。”
“那就把我的月华宫的人都送来吧。( )”段晓雅见到这里的环境当真不错,一些景致甚至是月华宫都要略逊一筹,不禁心中恶意的揣测,是不是当初划分天牢的那个人故意要霸占这座宫殿啊?
上官凌天点了点头,冲着安知良一使眼色,安知良便会意的离去了。
月华宫。
安知良带着两名小太监和不少的侍卫走了进去。
“皇上有旨,你们都去天牢……”安知良说了一句。
安知良的话还没有说完,跪着的宫女和太监齐齐的瘫坐一地,眼泪大把大把的流了下来,不停的哭喊起来:“皇上,我们冤枉啊”
看着这连哭带闹的一群宫女和太监,安知良的脑袋一时变作两个大小,也懒得解释,招呼了一声侍卫:“人带走,东西也带走”
“诺。”侍卫点头。
风轻轻吹过,整个月华宫在众人走后,就像是被洗干净的盘子,甚至还被人舔了一遍。
这搬家的水平从此也流传了出去,安知良大人于是被人称作是“拆迁的始祖”,号称是站在时代的前端的巨人。
而那一群守卫着天牢的侍卫也荣膺为“拆迁军第一军团”,让后来的每一个看守天牢的人都为之自豪无比,自认为是光荣集体的接班人,在前辈的光辉荣耀下,他们会为之更加努力
很快,走进了宫殿内。
门缓缓的关闭,上官凌天一下子将段晓雅抱在了怀里,声音轻缓的说道:“对不起,这次真的委屈你了。”
“哎呦。”段晓雅被上官凌天的突袭弄的有些手忙脚乱,嘤咛了一声躺在了他的怀里。
段晓雅脑子有点小迷糊,心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的沦陷,不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整片森林,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挣扎了起来,但是胸前的双峰却似乎是故意在上官凌天的胸口摩擦一般,似乎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
“真是个小妖精。”上官凌天不禁心中暗暗的想到,随着两人的摩擦,似乎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血都有些沸腾了,身体甚至都有了一些反应。
段晓雅越挣扎就越紧,俏脸红扑扑的,像是娇艳的苹果,让人不禁想要咬上一口。
突然,她的腿部一僵,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随即反应了过来,似乎是一只受惊的猫,“蹭”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当落定之后,这才望了过来,看着裤子上顶着一个帐篷的上官凌天,不禁轻呸了一句:“流氓”
上官凌天也是一阵尴尬,毕竟自己此时的形象可是太**份了,费力的向前探着身子,努力让自己的自己下身的那个帐篷不至于那么明显。
一时间,整个宫殿都似乎被一种粉色的暧昧弥漫了。
但是这时候,一声意思是被踩到鸭子脖子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暧昧,让上官凌天不禁大为可惜,就差一点了,这个安知良,朕要劈了你。
安知良带着一脸自豪无比的表情走了回来,看着上官凌天,不禁想要邀功,于是谄笑的说道:“皇上,我将整个月华宫的人和物都打包带回来了。”
段晓雅却是一皱眉,似乎隐隐的听到哭声响作一片,随后,一群宫女和太监跑了进来,齐齐的跪在了她的面前,那样子就像是在哭丧一般。
“主子,我们终于有看到你了。”
“主子,我们来伺候你了。”
眼泪一大把一大把的,看的段晓雅都以为自己是下地狱了,这一群人都是来这里陪葬的一般,呸,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上官凌天看着这多人一下子冲了进来,他的身体一下子平复了下来,但是这让他感到更加的愤怒,不禁一甩袖子,走了,临了,还狠狠的瞪了安知良一眼,这个没眼力劲的家伙,就不知道在外面候着吗?
还欲等着皇上奖励的安知良,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己估计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禁欲哭无泪。
上官凌天下身的帐篷虽然下去了,但是老于世故的安知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心道,这下子完了,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最可怕的,自己真的赶巧了。
赶紧追了上去,安知良看着殷殷期盼着奖赏的侍卫们,不禁气恼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远去了。
上官凌天的欲火早就被挑起,哪还有别的心思,一下子就扑到了后宫里,春香帐暖,红纱轻寒。
此时的天牢却是忙碌了起来,段晓雅指挥着一群狱卒和侍卫在四处收拾着自己的新宫殿,心中一阵满足,从今以后,我就是这里最大的牢头了
整个宫殿让她彻底的翻新了一遍,看着装潢华美的宫殿,隐隐有几分月华宫的样子,但是却更胜一筹,不禁让她心中揣测,这里原先的主人到底是谁呢?
“主子,你可把我们吓死了,当时安公公来的时候,那张脸像是驴脸似的,还说去什么天牢,可把我们吓坏了。”一个小宫女拍着稍微有规模的小胸脯,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
“主子,我们都担心你,幸好奴才们能来陪您啊”一个小太监也是跪着说道。
周围人都七嘴八舌的说着,那样子,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说了,就你们,我还不知道吗?”段晓雅看着这一群正时刻准备着阿谀奉承的宫女和太监们,无语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不禁讪讪一笑。
“起来,干活,我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呢”段晓雅见到他们只是笑,不禁气恼的说道。
话音未落,整个宫殿里又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忙碌。
段晓雅带着些许的疲倦,看着外面微微已经泛白的天空,没有想到这一夜竟然这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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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什么人在玩把戏()
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她知道,要是没有上官凌天的维护,恐怕此时的她早已经锒铛入狱,甚至是早就上了断头台。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害我,要是让我知道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段晓雅没有好气的想到,但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太妃。
难道真的是你吗?段晓雅眯起了眼睛,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此时,上官凌天却是不知道从哪个女人的身上起来,看着怀中的可人,笑了笑,但继而脸色变的微微冷淡。
在宫女的侍候之下,他穿好的衣服,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眷恋,对他来说,后宫里他的女人太多了,出了有封号的妃子,其余的根本没有记忆的必要。
随手将跟随着自己的侍卫和太监赶走,他身形如电,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这深宫的高墙之间。
上官凌天消失的地方,很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浑身黑衣,连脸都包住了,根本看不清,只是望着上官凌天消失的地方,疑惑的四处看了看,继而消失,原地留下来一个嘶哑的声音:“竟然又追丢了,上官凌天,看来,你的功夫又进步了reads;。”
而远去的上官凌天却突兀的又出现了,看着那黑衣人离去的身影,不禁冷笑一声,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青丝如瀑垂在脑后,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个白色的獠牙脸孔,那张脸上露着怪诞无比的诡笑,让人见之心生寒意。
“白,去追查这件事,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深宫后院里给我玩把戏”上官凌天吩咐道。
被称作白的女人微微点头,冷淡的开口说道:“是。”
白衣似雪,转眼化作流光,白消失在了这深宫之中,她竟然也是潜身在皇宫的女子。
上官凌天看着这宫殿楼阁,宫阙鳞次栉比的辉煌宫城,那里面很深很深,甚至是他这个实际的掌控者,都似乎看不透里面到底有多少的利益纠葛和恩怨情仇。
“但是,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上官锐看着早早回来的寒冰,问道:“有什么好消息?”
寒冰一皱眉,有些头疼的说道:“对方太谨慎了,我刚过去不久,就被人发现了,却是那玉仙儿,此女功夫不弱,我没有得手,就撤了回来。”
“是吗?”上官锐也是武道的高手,竟然没有发现玉仙儿怀有武艺,这让他惊讶无比,但是与此同时,却也有一丝后怕。
若是一个武林高手就在你身边潜伏着,随时可能暴起伤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看来你果然没有看出来。”寒冰淡淡的开口,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上官锐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看出来,果然似乎只顾着和美女聊天了,连正事都忘了。
“砰”的一声,上官锐羞恼的一拍桌子,这个玉仙儿竟然瞒过了自己的眼睛,现在被寒冰嘲笑,让他自觉得面子丢大了。
“王爷,出事了。”赵飞焦急的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飞快的喝了两口。
“咳咳咳”,赵飞竟然在关键的时候被谁呛到了reads;。
上官锐见此,急忙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寒冰一皱眉,上官锐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对啊,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呢?
“段晓雅她被关进天牢了。”
“什么?”
“什么?”
上官锐和寒冰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寒意的看着赵飞,桌子都差点被掀翻了,上面的茶水都泼洒了出来。
“你们……这是?”赵飞看着激动的两人,不禁一窒,当然,他的目光更多的是看向了寒冰,这家伙的情绪不对啊,难道……
这么想着,他望向寒冰的眼光就更加的警惕起来。
“快说,你还愣着什么?”上官锐却是直接开口问道,他的心都紧紧的揪着,看着有些呆愣的赵飞,不由的有些生气了。
“皇后死了,说是被段晓雅杀了。”赵飞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不可能”上官锐断言道。
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官锐立即跨出门去,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而与此同时,寒冰却也是要出去,但是却被赵飞拦了下来,他横着眼睛看着寒冰,眼神里有着警惕,甚至还有几分的敌意。
“你拦我做什么?”寒冰皱着眉头,却是没有轻易的动怒,而是沉声问道。
赵飞沉默了,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拦着寒冰呢?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而谁喜欢她也不是他可以阻拦的,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寒冰冷冷的打量了赵飞一眼,身形一动,离开了这里。
“皇上啊,你可要给老臣做主啊”秦丞相嚎啕大哭的跪伏在上官凌天的身前,浑浊的泪水沾满了他的胡须reads;。
哭声之悲,让人不忍闻之。
上官凌天皱着眉头,白发人送黑发人,纵使是知道秦丞相的劣迹,但是这父女亲情,也让他都有一丝的不忍。
“爱卿,起来吧,这件事我会详查的,保证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上官凌天肃然的说道,毕竟,死的是国母,影响太大了。
“老臣谢皇上恩典。”秦丞相再次跪了下来,几个太监在上官凌天的示意下,将他扶了起来。
秦丞相颤巍巍着身子,被人送回了府邸。
当一回到丞相府,他的神色立即就是一变,眼泪早已不见,反而变得阴冷,步履稳重的走进了自己的房。
“老爷,您节哀。”一个中年幕僚走了进来,微微弓着身子,轻声说道。
“陈暮,我没事,为了大事,我的女儿又算得了什么”秦丞相坐下身子,脸被帘子的阴影遮挡着,看不分明,但是言语之间的那抹冷酷却是让陈暮都暗暗心惊。
“但是皇后的离去,恐怕对于我们的计划将产生很大的影响,而皇上,也是一大变数。”陈暮作为一个幕僚,却是率先考虑到皇后离去后的种种影响。
“这事我当然知道,所以今天这个态度必须摆出来,皇上就必须对我们秦家有一丝亏欠,那样,虽然皇后以后不在了,但是我的位置也不会动摇。”秦丞相沉声说道,其实他也心存怀疑,他家都有把柄在段晓雅那里,她根本没有必要杀害皇后。
这么想着,他的眼神中寒光闪烁,在后宫之中,有谁还敢杀害皇后呢?他的心中冷厉,这事,不光是他的女儿死了,自己的计划也受阻了,所以他必须要查个明白。
天光大亮,晨曦的清风缭乱,轻轻的吹拂着段晓雅,让她从睡梦中慢慢醒来,大大的伸着懒腰,这一晚,真是太累了,根本没有睡多长的时间。
“你们这是?”段晓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这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再看整个宫殿还和自己睡前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暗暗恼怒。
眼神一转,她竟然看见自己的床边不远处有一面大大的铜锣,于是,她拿起了一旁的锣锤,“当”的一声巨响。
“地震啦,地震啦”好几个宫女和太监猛地跳了起来,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冲着宫外就跑了出去,而剩下反应慢的则是各自找掩体躲了起来,浑身发抖的乞求着老天保佑。
段晓雅看着他们这样子,没好气的说道:“地震个头,你们都给我过来”
一群宫女和太监看着段晓雅手里的铜锣,都反应过来,面带讪讪,还以为是地震呢哪知道是一面铜锣,想到自己丢人的表现,彼此之间的视线都不敢相互接触。
“好了,别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这就是昨晚让你们收拾的宫殿吗?”段晓雅哼了一声,这一群人的德行她早就知道的太清楚了,根本不用理会。
宫女和太监闻言立即消失个没影,七手八脚的忙乱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还管不了你们了?”段晓雅也在宫殿的各处走动起来,这是以后要住的地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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